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同人]穿成九阿哥后我成了團(tuán)寵、每天晚上都被插(NP,高H)、忍冬、離婚前,老公成了兩歲半、meimei會喜歡破鞋嗎、前夫求我做皇后[穿書]、重生之影后再臨、重生八零俏神醫(yī)、將軍高高在上、俄羅斯男神追妻記
圣主的動作很快,她想拉手臂已經(jīng)來不及,急忙之間便往床邊一撲,從后面用力抱住他的腰,阻止他前行的腳步。 “圣主,你要去哪兒?”說著話,聲音都有點(diǎn)顫,嚇的。 “放開!”圣主川景獄從齒間迸出兩個字。 他脾氣爆躁從不隱忍,換作以前換作別人,早已一掌揮出,將人打得口吐鮮血,撕心裂肺的,連近身都不得, 可是此時卻是生生停住在了床邊,因腰間正有兩截嫩白的藕臂穿過他腰際,手指扭成麻花一樣,將他緊緊摟住。 “圣主,圣主,你不要激動,心平靜氣一下,你聽我說,咱們住在別人家里,屬于借宿,圣主你明白借宿是什么意思吧?你看,人家把最好的房間給咱們住,自己的兒子媳婦回來卻只能住旁邊破舊的雜物屋子。 你說,這事要換作圣主你愿意嗎?把好地方給別人住,自己住破地方,不愿意吧?所以你看,勞動人民多樸實啊,人家還給咱送野菜了,就是之衫吃的那個野菜餛飩……” “我沒有吃……”圣主固執(zhí)且無情的冷著臉道。 是,他沒有吃,他嫌野菜有腥味兒,還把碗往桌上一摔,摔成了四瓣。 羅溪玉自覺一下子沒找對理由,這種事圣主別說感恩了,可能根本認(rèn)為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果然不出她所料。 圣主接著轉(zhuǎn)頭,冷漠的看她,一字一頓道:“我付了銀子! 我付了銀子,他們這么做是理由當(dāng)然的,還有就這種簡陋的房間,吃難吃的野菜,就要抵過他們半夜喧嘩的罪?不可能!” 仿佛正是在印證著圣主的不滿一般,墻壁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大。 羅溪玉一邊因圣主的話而擔(dān)心,一邊又因那些……聽得是面紅耳赤,可圣主卻仿佛聽不出一般,臉上只有怒意,似乎仍以為是那二人故意發(fā)出的聲響。 可是,有半夜這么故意的嗎?一男一女在一起干什么?這明眼人都知道啊,本來她還覺得尷尬呢,這時也跳出戲的哭笑不得。 圣主處男苦逼啊,連女人都沒見過,沒常識的圣處更苦逼啊,古人雖說是古人,但這方面是人都懂的好吧?就算這時候沒什么普及教育書籍影片之類,但他是邪教的教主唉,總能有渠道知曉這些事吧? 怎么這個龜毛圣主簡直一竅不通,葛老說圣主有潔癖,可潔癖不等于無知,他到底怎么長大的?這樣真的很不正常好嗎? 羅溪玉腹中的牢sao發(fā)完,可是那邊卻還沒有停,本來墻壁就薄,兩人現(xiàn)搭的床就貼在他們相鄰,床柱搖晃的時候,整個一側(cè)墻壁“咚咚”的,都似在震顫一般。 而顯然隔壁那事兒進(jìn)入到高,潮,男人粗喘和女人尖叫還夾雜著床撞墻壁的聲音,動靜越來越大,估計他們自己也控制不住,便是連羅溪玉都聽不過耳,何況是各種龜毛潔癖的圣主。 他的潔癖偏偏還與旁人不同,連耳朵都要清凈。 “我要去殺了他們!”圣主本來就脆弱的脾氣,此時莫名的火氣更是往頭上竄,終于忍無可忍,也不管女子的手臂是否還在腰上纏著,僵直著身體就要往門口走去。 羅溪玉的力氣哪有圣主那么大,雖然她纏得死緊的手臂沒有被掙開,但是無論她如何用力還是被拖著走出很遠(yuǎn),圣主任她拖著,肩膀無端崩緊,帶著一身難掩的怒氣來到門口。 眼見著他要打開門,羅溪玉此時光著腳踩在地上,鞋都沒穿,頭發(fā)也亂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也都顧不得了,急忙從圣主背后轉(zhuǎn)到前面。 圣主固執(zhí)的毛病又犯了,這個時候你越是勸他越憤怒。 你說的話他都聽不進(jìn)去,羅溪玉只得背倚著門,不讓他打開,然后整個人摟著他的頸項,與他臉貼著貼臉。 這個時候哪還有之前冷淡抽手的樣子,只求主動熱情不要太多啊。 羅溪玉容易嗎?為了毫不相干的人,她以身堵槍眼,可是一想到,人家正在自己房間里摟媳婦睡覺,正有情趣呢,有個黑臉的男人沖進(jìn)去,拿刀砍他們。 她的苦逼頓時變成了喜感,一想到那畫面就忍不住笑,她這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倒是把圣主的怒火轉(zhuǎn)到了她這里來。 黑夜里,他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下來!” 羅溪玉著急之下,整個人幾乎要掛在他身上,見過猴子爬樹嗎?就是這樣,圣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她腿攀著他,雙臂抓著樹枝,啊不是,是圣主的脖子,只為了阻止他去打擾人家夫妻的好事。 大半夜的一身想殺人的氣勢可怕不說,要是害得人家媳婦日后不幸福,那可是罪孽。 羅溪玉只得放低姿態(tài),輕聲慢語的,他叫她下來,她就更得攀緊了,然后低聲小心跟他說:“圣主,你以為人家半夜在打架啊,所以你要去把他們通通趕出去,或者殺了?” …… 羅溪玉不待他反應(yīng),立即又道:“可是,你猜錯了,人家并不是在打架,人家是在做親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怎么會發(fā)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你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啊……” 圣主聽到話,不可見的猶豫了下,帶著一絲未褪的怒意及難辨幽暗的目光看向她。 “你知道?”大概是隔壁聲音漸漸小了,床也不撞墻了,除了幾聲女人似埋怨聲一直在說著什么,總之羅溪玉的“拖延*”有點(diǎn)效果了。 圣主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還爆發(fā)那么強(qiáng)烈,可羅溪玉一摟緊他,對他輕聲細(xì)語,柔軟貼著他的面頰,他立即就不動了,連火氣都似下去了些。 “我當(dāng)然知道?!辈慌逻@龜毛男人不問,問了就說明他好奇了?!笨墒抢蠏煸谒弊由?,她也很累啊,于是她央求道:“這個,說來話長,我手腕快沒力了,圣主,咱們還是到床上說吧,我一定仔細(xì)說給你聽……” 圣主川景獄在黑夜里,由狐疑心到相信她的話,目光中的怒火終于慢慢平熄,他轉(zhuǎn)移目標(biāo)的看向面前這個如白荷待放,吐氣如蘭的女子。 之前在床上還連手都不讓他碰一下,現(xiàn)在柔軟的身體卻整個都在他懷里。 他目光閃了閃,有了那么一絲光亮,也不知是羅溪玉主動投好的態(tài)度還是墻那邊終于平靜下來,或者他確實好奇,總之,只停頓了一下,圣主垂在身側(cè)的手,便慢慢撫向懷中女子的香背,輕輕觸了觸后,便用力的攬在懷里,雙手將她托于身前,如抱著孩子一般,果斷的,利落的轉(zhuǎn)身向床邊走去。 第四十二章 屋里乳白色半尺高的油蠟,從整根一直燃成了蠟油,最后化在了銅制燈盤里,雖然沒有了蠟光,但天色也已慢慢的放亮,羅溪玉養(yǎng)成早起的習(xí)慣,無論睡的多晚到時間一定會醒過來。 此時,她小心冀冀的轉(zhuǎn)頭探了探,見圣主似乎還在睡,于是她有些面紅的輕輕的拿開他摟著自己腰間的手。 剛要起身,圣主便突然手臂一緊,將懷里溫香軟玉又樓了回去。 因昨夜她使了渾身解數(shù),此時正光溜溜的只著一條薄薄綢褲,衣服都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透過微微發(fā)亮的窗向里看,只見床上男人懷里的人,當(dāng)真是如羊脂軟玉雕塑一般,那身體的線條多一分而肥,少一分則瘦,美的直讓人屏息。 可惜這美景別人卻看不到摸不著,只為此時仍閉目的男子所獨(dú)享,他的手這時正放在女主那圓潤若無骨的肩頭,手指微微的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