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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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雖然微愣了一下,但圣主睡覺醒覺這事她知道,并未覺得驚嚇。 不過想到昨夜的事,她有點尷尬羞愧,于是她急忙勸道:“圣主,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 …… 圣主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中,一半睡著一半清醒,手心似舍不得那滿掌細嫩柔軟如脂的觸感,并不放開她,不過在女子貼近她,輕輕的勸說時,一股清香的蘭香夾著暖暖的氣息,溢了滿鼻滿口,圣主終于睜開了眼晴。 這世上人,口中之氣多有污濁,他因嗅覺的原因,最厭惡的莫過于別人的近身與說話,這會使他心情一度變得極差,偏偏卻對眼前女子無半分排斥,除去開始時微微的心里不適,后來竟會覺得舒適的很,常常還會故意縱她多親近些。 而昨夜過去,他發(fā)現(xiàn)嘴除了用來吃飯,還可以用作他用,這在以前,他絕對是排斥,可是現(xiàn)在…… 羅溪玉還想勸來著,如果不哄好了,這位起床氣可是很大的,招惹不得,可是張了張口還未等吐出音,就被人就近堵住了。 人都說自作孽不可活,這話用在羅溪玉身上一點都不假。 大清早的哪個男人會放過眼前這樣的玉香軟脂離去呢,總要手嘴過癮了才是,尤其那張清甜的瓊口。 這還是在圣主很有節(jié)制的情況下,若換了沒節(jié)制的,她絕對要更凄慘百倍。 最后還是在羅溪玉不斷的哀求下,又用手抖膽輕推著埋在她身前那個正不斷的,一遍一遍的溫熱的復(fù)習著昨夜的一切圣主。 雖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眼晴都要閉上了,整個人快化成一片水。 但是她還是夾帶著理智道:“圣主,你要晨起練功了,功不可廢啊,我還要給你做早點,今個……真的要出發(fā)了,不能再耽誤了……” 圣主猶豫了下,終于松了口,羅溪玉從床上爬起來時,手腳都是軟的,穿衣的時候低頭見身上胸前及胳膊上,全是紅紅的用嘴囁出來的印子,胸口雪峰更是紅的厲害,不由面紅如霞。 不過也是大大松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圣主雖然是個處男,但畢竟不是三歲的小毛頭,一開始還好,現(xiàn)在應(yīng)付起來更吃力了。 昨夜那種情況,她只能找到那樣的借口拖著,當然不會真的告訴他隔壁屋子里夫妻到底在干什么,自討苦吃,她才不會干呢。 她想的不錯,用一點小伎倆準備蒙混過關(guān),比如接吻,親親耳朵,什么都不知道的處男圣主,開始時確實被接吻這個從未體會過的舉動給新奇住了。 但是一個成年的有思想的男子,怎么會被人這么輕而易舉的蒙蔽,即使他在這方面如一張白紙,一無所知,所有的經(jīng)驗都來自于羅溪玉,仍然在試了幾次后,很快察覺到漏洞,嘴堵住了怎么會發(fā)出聲音? 繼而他開始拿眼晴陰沉沉的看著她,那意思便是你解釋不出,他們就死定了。 羅溪玉失策后,知道如果再拿出點實質(zhì)性的東西,今晚絕對不會好過,被捉弄的男人憤然的怒火,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這男人除了霸道,專橫,不講理,感覺還特別敏銳,在他面前說慌,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尤其他會拿黑黑的顯得深乎乎的眼神盯著他,讓人十分不安。 羅溪玉最后在那眼神下,不得不屈服,教了他…… 此時她苦逼兮兮的洗漱完,正在廚房洗青菜,臉一會青一會白的想著昨晚的事呢,項家的兒媳婦便端著盆走了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那媳婦頓時鬧了個大臉紅,昨夜她本來不知道墻壁不隔音的,畢竟對面一直沒有聲響,直到后來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時,她和丈夫才警覺,急忙停了聲音和動作,她還埋怨了幾句。 本來要睡了,結(jié)果就聽到隔壁傳來女子時不時的聲音,直響了大半夜,那聲音盈盈繞繞的,聲音雖不大,卻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越聽越覺得心癢難耐,項家媳婦兒忍不住想敲墻,后被丈夫阻止,結(jié)果弄得兩人一夜都沒睡好,早晨起來眼圈都是黑的。 項家兒媳婦沖羅溪玉笑笑,到底是嫁了人的,臉皮子厚,不一會兒便如常開口道:“這么早起啊?”想到這話頭起得不對,立即又道:“昨天妹子送來的丸子可真好吃,公公婆婆都夸贊呢,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我還想跟妹子偷個藝呢。” 這話不假,那丸子是少見的青綠色,個個小巧可愛,在白色的湯汁里看著既新鮮又討好,實在讓人舍不得入口,吃完只覺得滿口的鮮香,后來才知道是魚丸子,跟碎荷葉揉在一起,一點腥味都沒有,不僅婆婆稱贊好手藝,就連丈夫都喜歡吃,這才厚著臉皮主動開口問,想學(xué)一手日后討婆婆和丈夫的歡心。 什么叫這么早起??!羅溪玉郁悶,要不是她們,她至于這么委屈嗎?說到底也是她自找的。 明明什么都沒干,只是親個嘴親親耳朵而已,多么清純的事兒,結(jié)果她非得故意嗯出聲兒,好向圣主證明,隔壁女人就是這樣叫的,但她的演技不太好啊,實在難為她了,雖然后來圣主的唇舌確實溫熱舒服,她也真情流露的也叫了那么幾聲,還像那么回事。 但卻不像是這個項家媳婦所想的那樣,什么一夜翻紅浪,簡直比竇娥還冤,實事是為了她們兩個,自己一夜受罪呢。 提這事,羅溪玉能不郁悶嗎?知道她付出了什么?雙手的代價??! 圣主雖然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一竅不通,但是這不妨礙他男性身體的本能,羅溪玉以前就不止一次感覺到了他那里的堅硬。 但是,龜毛圣主對這方面的自制力簡直如吃飯睡覺一般,強到破表,即使箭在弦上,他也能如常的保持理智清醒,你不碰到,根本分辨不出他的狀態(tài)。 當初意識到這一點,羅溪玉還覺得莫名有些心酸,無論古代還是現(xiàn)代,哪有男人會連打飛機都不會,只知道忍啊,簡直單純到了讓人可憐的地步,是男人憐憫女人同情的對象。 說什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有例外的嘛。 羅溪玉猜測,大概是因為胎毒,這個人早已習慣了忍耐,忍胎毒帶來的身體上的劇痛,忍寂寞枯燥日復(fù)一日長時間的練功,忍一切讓他難受的氣味聲音,相比之下,這種本能的欲,望,已經(jīng)被他舍棄掉了,沒有人為他排解地過,而他也從來不需要。 大概是那一刻,她心里一軟,腦子又跟著一抽,所以就忘記了所有男人都是狼,不值得同情的這個殘酷的事實。 再加上圣主當提出了疑問,他問,女的在叫的解釋有了,男的呢? 是啊,男的低吼怎么解釋?為了圓一個慌言,還要圓一堆慌言,于是羅溪玉鬼使神差的就教了龜毛圣主怎么善用五指姑娘這個自作的蠢主意。 當然這手指不是圣主自己的,而是她的。 因為她要給他做好示范么。 于是她信心滿滿的開始,最后滿臉大汗的結(jié)束。 在自制力如金剛般強的男人面前,想讓他發(fā)出低吼的聲音?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她太天真了! 羅溪玉一開始是信心滿滿的,雖然從來沒有給人做過,但是沒見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她只是猶豫了會兒,然后下定決心使出渾身解數(shù)準備,她想的很好,腦子里有的是島國教材,隨便拿出來用還怕搞不定一個處男? 于是她秉著讓這個人懂得男人必備的自救知識,讓他學(xué)會如何自我釋放,免得憋得久了火氣太大到處殺人,這樣是不好的,一開始動作是有些生疏,但后面就很熟練了,又是有意要教好他,真的很賣力的好不好。 她真的是一片好心啊。 可是呢,到最后她真的想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