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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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徹底融入胎毒之后性情大變,還是生死之間的看破堪悟,整個人都去除了死氣沉沉,多了幾分陰險,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在黑暗中扯了扯唇角,眼中有光亮一閃而過,再無那如暮靄般的老者,也無胎毒壓身的沉重,仿如用溫暖與冰冷相融,獲得新生一般…… 羅溪玉這兩日每日服用一顆葛老給的白色丹藥,連在床上躺了三日,把脈時都覺得脈象極穩(wěn),身體又恢得如初,而肚子里的孩更是動的頻繁了,淘的讓人牙癢,不知是孩子大了還是如何,月份小時還尚能用露水誘得它睡一會,這大了露水反而有些不買帳。 在肚子里時不是地的踢踢手腳,讓她著實苦不堪言,她不知道別的孕婦難不難受,但對她這樣的體質(zhì)來說,簡直是難受要命,“寶寶你乖一點,不乖mama不喜歡你了……” 在動的厲害時,她會抱著肚子半嚇半埋怨道,孩子不知是不是聽得到,竟是能停一會讓她喘口氣,不過很快來就又不耐煩起來,每日單是應(yīng)付它,羅溪玉就得耗上大半精力,頭痛的很,暗道這孩子沒出生就這么折騰,可別跟他爹一樣是個混世魔頭才好。 秀瑾這幾日和個小丫頭一直在她身邊伺候,都被嚇壞了就怕真有什么事,廚房現(xiàn)在都不讓進了,什么飯菜只要她說一聲,保準(zhǔn)一模一樣的送了來,不讓她沾一點手,受一點累了,笑話,這可是人命關(guān)人,可不敢再這么cao勞孕婦。 羅溪玉在院子里四下走動,秀瑾緊跟旁邊,兩人邊走邊說著話,她想到什么不由道:“有個事兒忘記跟夫人說了,之前不是有處鬧了災(zāi)荒,這破漏屋檐偏逢雨,又趕上暴雨,山石下落農(nóng)戶房子都塌了,現(xiàn)在那里聽說災(zāi)民遍地,不少人無家可歸吃不好穿不暖的,我與我哥還尋思,要不要夫人你說說,拉些糧食被褥去呢……” 秀瑾這么一說完,羅溪玉只覺得熟悉的一道:“咔嚓”聲傳來,第六支玉蘭要開了…… 羅溪玉轉(zhuǎn)過頭,目光特別堅定,還帶著一絲興奮與振奮的道:“東陽城嗎?去,必須去,你讓你哥準(zhǔn)備一下,手里所有的余錢全部買米買糧,布匹與藥一樣都不能少……” 這都是功德,這都是送上門來的大把的白芒,天知道她現(xiàn)在多么需要玉蘭與露水,這東西是好物,不止圣主要用,自己也要用,而每日的那一點,就如幾分錢掰著花一樣,實在是不夠用。 “東陽城外多少人受了災(zāi)?” “聽說不少,這次挺嚴重的,連城墻都倒了五分之一,本來就是個窮城,城里的富人個個扣嗖的,掏個錢修城墻都跟割了rou似的,難民都沒人管,只能上報朝廷,可是遠水解不了近火,那些農(nóng)家的都沒處可住,也沒糧可吃,聽說還壓死了不少人,怪可憐的……” “有人掏錢救濟了嗎?” “聽說東陽城每日只給難民發(fā)放一碗粥救濟,楓家莊的一個永大善人捐了兩車糧,但是只夠吃幾日的,其它都是說動一些商戶捐些積壓的舊布舊衣,畢竟如果不救濟,那這些難民為了逃生,很可能進入周邊的兩大城,到時可就不止這點糧草打發(fā)了,九牧城出在也有動靜了,估計隔兩日應(yīng)該會有善人捐一些。” 羅溪玉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們便早行一步,手里的余錢大概夠買十余車糧,一車藥材,兩車衣被,這些也是懷水車薪……”是啊,撐死能頂著半個月,才能得多少白芒,可是再多錢也不夠了。 羅溪玉想了想不由目光微微一動,看向了放置在另一側(cè)屋中的黑棺,她可知道里面有不少好物,不由挺著肚子轉(zhuǎn)了腳跟朝那屋子走去。 十二劍習(xí)慣布在黑周陰影里,他們想讓你忽視,你是絕對找不到的,就跟人的影子一樣,不過羅溪玉一進去,就都冒了出來。 “轎子里有沒有金子?”羅溪玉問的理所當(dāng)然,這些人在程家白吃白住,難道不用掏銀子嗎?況且沒錢就罷了,偏偏圣主有錢,多的砸死人,拿點出來又怎么樣,賺了功德有了玉蘭,還不是全進了他肚子里。 本來以為要費些口舌,結(jié)果十二劍一聽罷,二話不說,便把黑棺里的箱子全搬了出來,八口啊,一打開,里面碼得整整齊齊的黃金,簡直能閃花了眼,一箱箱的珠寶,那熒光都能當(dāng)夜明珠使,有一顆大珠子快有半個拳頭大,簡直是無價之寶,連秀瑾都看傻了眼。 葛老早就吩咐過,羅姑娘已經(jīng)是圣主夫人,當(dāng)家主母,何況現(xiàn)在還揣著小圣,所有要求都要滿足,一定要讓她心情愉悅,別說是幾箱金子珠寶,就是讓他們趴下來當(dāng)馬爬著,他們都要照做。 羅溪玉哪能真拿那么多,不過是讓秀瑾取了口袋裝了二十來個十兩金錠,她之前拿慣了錢去布施,做得倒也心安理得,想想他們住的都是黃金屋,吃飯都用翡翠黃玉碗裝,連根筷子都價值連城,拿點黃金做好事算啥,吃她的住她的,還賴著不走,收點住宿費理所當(dāng)然,至于這住宿費的價格太高,羅溪玉連想想都沒想。 有了錢就讓天南將錢換成米糧雇鏢局往九陽城送,能得多少白芒算多少,盡量搶著先,別讓好事都讓別人做完了,還有送錢的事?lián)屩傻?,估計上天下地的只有羅溪玉這么一個了。 搞定玉蘭的事兒,羅溪玉心虛的去看了看圣主,葛老回來,她輕松了許多,因葛老從好友那里帶回些對圣主經(jīng)脈有好處的藥物,這些東西需要內(nèi)服外用,尤其需要泡,葛老往浴桶里撒很多古怪的東西,還有皮屑之類,撒完那水都鼓泡,然后讓圣主坐在水里,試圖養(yǎng)氣運功,吸收水里的物質(zhì),如此反復(fù)能起到修復(fù)經(jīng)脈的作用。 那東西肯定不會是像泡澡一樣舒服,看著圣主汗如雨下的樣子,估計其疼痛絕不低于凌遲,羅溪玉看著都心疼,每每都忍不住進去給他擦汗,但只待一會兒就被葛老趕回去,說是這藥氣味對孕婦不好,以后羅溪玉都只能透著窗戶看著。 一時間,就跟看著自家的孩子受罪一樣,那心都跟小刀割似的,心疼著呢。 不過這藥的效果真的不錯,圣主現(xiàn)在能聽得到聲音了,雖然聲音太低仍不行,但是正常的說話聲他能聽到了,而且眼晴能看到光,雖然看不清楚,但蠟光放在哪里,他的目光就會跟到哪里,可把羅溪玉高興壞了,連連捧著他的臉看。 這一日,她與程老爺子逗完了寶兒,摟著他哄和睡了,便回到層里,圣主已經(jīng)洗好換上衣服坐在床邊,聽到羅溪玉的腳步聲,不由耳朵動了動,然后起了身來,朝她邁步走來。 羅溪玉抿著嘴笑了,扶著肚子走到他身邊,隨手自桌上倒了杯泡好的玉蘭花茶,讓他喝了,這才拉著他回到床上:“你在床上躺著,我給你滴藥水?!毕窈搴⒆右粯虞p聲說完,便取了一只小瓶子,里面正放著淺藍的花汁呢,“不要動哦,我會慢慢的,有點涼,唔,乖……另一邊……” 羅溪玉習(xí)慣將他當(dāng)孩子哄,有時真就當(dāng)他是寶兒,都說男人跟孩子一樣,此話真不假,她拿出這樣的話兒來哄,圣主每每都聽話的很,乖乖的讓你擺弄,否則,別看他現(xiàn)在還看不見說不了話,耳朵尖著呢,小性子一點不少使。 上完了眼藥水,羅溪主將瓶子收起來,然后便俯身看著不舒服在眨眼晴的圣主,見他這些日子微微長rou了些,在燭光下那臉龐似又恢復(fù)了君子的風(fēng)采。 看著他微微攏了攏嘴角,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似乎不知羅溪玉在干什么,為何沒有動靜,此時這神情在她看來竟是說不出的孩子氣,都有些看呆了。 在他伸手拉她手臂前,羅溪玉忍不住將櫻唇湊了下去,不知是燭光,還是她太想,那薄唇此時對她有說不出的誘人與誘惑,她不由的伸出丁香小舌去親。 男人身體一僵,但隨即氣息急促起來,待她親了兩口想收回,不由長臂一攬,翻了個身,將她輕放到被褥下,然后低下頭,準(zhǔn)確的封住了紅潤如櫻桃的唇,隨即右手一揮,頓時幔帳垂了下來,擋住了一片溫柔的旖旎春光. 第一百零三章 羅溪玉一直伺候著圣主,如果有一天被圣主伺候了,那感覺簡直美妙的上了天,雖然想起來有點羞澀又有點臉皮子賤,但是的的確確是心里又美又歡喜,溫存的在看不見的圣主臉上一邊印一個香吻,才帶他去葛老準(zhǔn)備的藥室泡澡。 圣主泡澡那藥桶,羅溪玉每每看到都想吐,因為藥的不同,有時紅有時黃,黃色藥汁的時候,十分的粘稠,便是涼水放入桶里,放點藥都直冒泡,也不知是什么藥性這么腐蝕這般強烈,而且刺鼻的氣味讓人十分不舒服,也難為圣主每次都洗干凈,無味時才進房間。 羅溪玉只看了一會兒,便被葛老給趕出了房間,到了外間,順便給她把下脈。 葛老將手按在她腕子上,眼晴看向房梁,邊把脈邊摸著胡子。 羅溪玉知道自己的情況,沒什么大礙了,倒也不擔(dān)心,葛老把了會便收回了手,目光看向眼前這個女子,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平日不常見的嫵媚之色,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膚色白中透紅,面有光澤,極具傾城之貌。 女子懷孕面上多少都會有些斑點或丑顏,身材更是不必多說,可是此女身上仿佛無半點痕跡,甚至顏色反而更勝從前,便是腹部隆起,體態(tài)仍是纖細輕盈,不似有半絲阻礙,精神恬靜,性子溫和。 葛老看完面色,把完脈,臉上也是有三分滿意之色。 此女的身體實在健康干凈到極點,常人一般都會把出一些小毛病,但此女卻半點沒有,就算之前傷了胎,但才短短十?dāng)?shù)日,竟是絲毫也看不出來,不僅一點毛病也沒有,更是極為干凈的身體,從面色眼白看,連血液都似沒有駁雜,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有資格誕下小圣主,他為圣主選的這個女人,不僅正確,而且極為難得。 羅溪玉自己不知葛老所想,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并不是自己的身體,見葛老收了脈包,便不由高興的問道:“葛老,圣主的五感是不是有恢復(fù)了些,昨日他能發(fā)出一些聲音了,眼晴似乎也有些神采,聽力也好似沒問題的樣子……” 葛老收了診包,摸了摸胡子道:“老朽,沒想到老友這次給的藥如此有成效,照這樣看來,圣主的經(jīng)脈如果能修復(fù),將里面的淤血清除,五感就算不能恢復(fù)十成,如常人一般是能夠做到的……” “真的?太好了?!绷_溪玉不由的又驚又喜道,她也不求圣主能像以前那樣,有十里外一根草動都知曉的能力,只要能像常人一樣就很好了。 可是葛老想到什么,卻是收斂了面色,微微嘆了口氣。 羅溪玉見此,不由的怔了下,道:“葛老,圣主的身體可是有什么問題?還是藥有什么副作用?” 葛老倒也不瞞著她,畢竟圣主身邊最近照顧的,便只有他們二人了,羅溪玉又算是葛老指點過醫(yī)術(shù),半個師傅,葛老此時也是積壓在心,不由的吐出憂慮。 “這藥物雖霸道,其折損倒也其次,羅姑娘,你可知為何歷代東獄圣主都極為短壽?最多不過五十,一般壯年時便已不在了,是為何?” 羅溪玉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凝:“好似葛老以前說過,是因服用蛇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