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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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蛇毒……”葛老苦笑著說?!斑@世間是公平的,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 “葛老,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何歷代圣祖會短壽?不是毒已經(jīng)互相解了嗎?”羅溪玉也感覺到一絲不妙,急急問道。 “你可知,為何喂毒成功的一代圣,從小就有極高的資質(zhì)與天份,功法修煉一年可抵別人十年,十年可抵百年之功?” 羅溪玉面色有些白的看向葛老。 “初代圣主在發(fā)現(xiàn)以蛇能毒激發(fā)潛力的秘法后,將其傳了下去,這個秘法確實可保東獄千秋萬代,只是卻沒有想到,激發(fā)潛力實際是在透支生命,本百年的壽命,只能夠活三十年,就算吃盡稀世珍藥也活不過五十,短命二字就像阻咒一般,而圣主……” 最后三字讓羅溪玉心里直發(fā)緊,“圣主會怎么樣?也活不過……五十嗎?” “五十?”葛老搖了搖頭:“圣主又完全不同,活到如今已是揀來的命,何況他與體內(nèi)的胎毒爭身斗多年,潛力已挖掘的七七八八,再加上這次經(jīng)脈大損,恐怕比之以前的圣祖,壽命恐怕更為艱難……” “怎么會這樣?”羅溪玉心口發(fā)緊嗓子都打顫:“葛老,就沒有什么辦法化解嗎?總有辦法的吧?” “人的命天注定,身體的損耗是一個過程,遲早是要還上的,老朽雖為醫(yī)者,有時卻也無能為力。 若要關(guān)化解的辦法,老朽所能想到的就是讓圣主慢慢休養(yǎng),盡量保持心情舒適,多食補以補充身體的勞損,老朽也會尋些溫補身體經(jīng)脈的功法給圣主修煉,或者心情好加上充沛的補藥,及修復(fù)身體功法與些珍稀藥材,或許還可以多延壽十幾年,但這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漫長的時間,極大的毅力來慢慢一點一滴進(jìn)行。 老朽之所以與羅姑娘說,便是因為這些可能以后都需要姑娘來完成了,老配已年近九十壽數(shù),不知還能活多久,便是再活得十幾年,年老體衰便是有心恐怕也無力,所以圣主老朽也只能交給姑娘了,也只有羅姑娘才能做到……” 羅溪玉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返回到房間的,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響,心口悶?zāi)X子又亂的很,每一次在她覺得圣主又逃過劫,總還有大的劫數(shù)在后面,一個已經(jīng)這么可憐的人,卻還要無情的奪走他的全部,甚至他的生命,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她因為做善事積累許多功德,加上無事時也會翻翻善人集,佛經(jīng)之類尋找功德高之類的事物參考,看得多了對功德,對因果也有一些清晰的了解。 為何有的人功德無量,為什么過得窮困潦倒需要人的幫助,卻沒有半點白芒,世間事都是一個因果,自己種下什么種子,會結(jié)出什么果實,這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解釋,對別人的殘忍,這種殘忍最后會落回到自己身上,因果輪回便是這般。 而圣主,羅溪玉愛這個人,但她心里明白,這個人不是好人,可以說是一個魔頭,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只有惡而從無善,這些羅溪玉都知道,可是,愛情便是這樣,不會因為這個人的好與壞來選擇愛與不愛。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放開,可是這種選擇太痛苦,她寧可想辦法去改變他,也不會想去放棄他。 她想,圣主因為過去的惡因,現(xiàn)在有了惡果,這也是正常的規(guī)律,可是在他只剩一口氣時抬到她身邊,在看到他胸口那一點點微弱的白芒,她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天意,是她的使命吧,挽救這個男人吧。 為什么一直沒有白芒的圣主,會有白芒呢?羅溪玉也想過,也許是那場大戰(zhàn)雖然血染江河,可是比起這些死去的人,救回的也許是整個東獄的人,挽救他們國破家亡的命運,畢竟東獄太過富用,如果一旦被攻破,燒殺搶掠幾乎可以想象,到那時整個東獄可能已變?yōu)槿碎g煉獄。 也許是因此,也許是這一點點白芒,讓圣主逃出了必死之局,她可不可以認(rèn)為,圣主去除了過去的惡因,重新來過。 就算他現(xiàn)在不算一張白紙,但也有了機會救贖。 如果從現(xiàn)在起她幫他行善,她勸他行善,她助他行善,不再去做惡,一日兩日,一年兩年,好事功德積累的多了,總能改變命運,改變即定的惡果,能將他多留在自己身邊。 羅溪玉反復(fù)的想著想著,許久,目光才閃動起來,有些振奮,她想,自己也許不是個出色的穿越女,沒有什么本事,也不聰明伶俐,但是她最不缺的就是毅力與韌性,只要她想做的,無論花多久的時間,無論要想多少辦法,都要去做,并且要做的好。 不知想了多久,感覺到腹中有些饑餓才醒過神來,桌上有昨晚她用玉蘭花瓣做好的點心,因葛老給圣主每日藥浴,所以她的幾朵玉蘭能剩下一朵,如今每日保持精力,就靠著這朵玉蘭了。 圣主傷時,她將玉蘭花都用在他身上,自己因過度緊張疲勞未得到緩解,差點落了胎,這一次她不敢打馬虎眼,平日倒也罷了,肚子里還有一個,再怎么樣,也要保證體辦與孩子的營養(yǎng)供應(yīng)。 于是便有了用玉蘭花做的點心,一直擺在桌子上,隨時可以取用,點心里有一種淡淡的清甜玉蘭香,里面還加了露水,是她之前讓鐵匠鋪按她畫的圖打出來的烘烤小爐子,專門用來做一些點心,烤餅,蛋糕類,即省事做出來的東西又香,圣主就很喜歡吃。 昨天有秀瑾打著下手,她烤了十個,做的是紫薯豆沙蘭花小餅,一個個像小月餅大小,整個都像千層餅一般,咬一口淡淡的甜,香酥可口,伴著一股清雅的玉蘭花香,簡直好吃到爆,十個昨日圣主吃了三個,她吃了兩個,此時還有五個,羅溪玉停不下嘴的吃了兩口,才擦了擦嘴角,剩下的三個正好留著給圣主一會兒泡完藥浴吃。 每次藥浴后,圣主都會饑腸轆轆,食物吃的也比往常多,葛老說藥浴會耗盡體力精力,需多休息,吃點補身之物,這么一提,羅溪玉自然是明白的,她本身就擅長藥膳,明白此時若是能補好補對,對身體的益處平日如果說有三分,此時可能有九分,馬虎不得。 想到此,羅溪玉急忙走到書桌前,除了要規(guī)勸圣主行善,膳食上以后也要下功夫了,于是便拿筆墨寫下些溫補有益的藥膳,然后喚來秀瑾,讓廚房搭配著變著花樣多弄點吃食,隨著圣主的人住進(jìn)來,廚房如今人數(shù)已從兩人增到了五人,是羅溪玉親自挑的,個個都是廚房一把好手,做出來的東西色香味俱全。 又坐著想了一會,待到覺得疲了些,才到床上想微微瞇了一覺,待聞著香味兒醒來,已是神彩熠熠。 見時間快到了,她換了身衣服,急忙讓人將飯菜端進(jìn)來。 然后在桌前布置了起來,炒芙蓉蟹這個圣主能吃一點,她擺在顯眼的位置,羊rou湯鍋必定要多讓圣主喝一些,她放在離圣主近的地方,然后是一道銀杏蒸鴨,已經(jīng)被廚房手撕好,聞著極香,嗯,得讓圣主多吃點rou,實在太瘦了,雖然……力道一點也不弱,但是摸起來還是有些皮包骨的感覺。 她微抿了抿唇,臉上有絲紅暈,忙將rou菜擺得近了些。 隨即凝思苦想著對身體有益的搭配,又取了復(fù)元湯放在中間,其它的布置在復(fù)元湯周邊,又將開胃的小咸菜,甜醬蘿葡和清爽的酸乳瓜放在近處。 還有圣主喜歡吃的蜂蜜小饅頭與香酥果子,其它因為忌諱她是不能多吃的,但這個甜食還是能吃一些,便放在兩人位置中間方便夾。 只這一番布置,便忙得她面上一層薄汗,待圣主換洗過的,她便轉(zhuǎn)身帶著笑容迎上去,將他慢慢拉在座位坐下,她坐在旁邊。 大概是葛老的話,大概是太怕失去他,或者生怕自己以后會后悔未對他更好一些。 所以今日的她,特別的溫柔如水又憐惜,又帶著幾分難掩的依戀。 她輕聲道:“圣主,是不是餓了?先喝點湯好不好?”邊說著邊用帕子給他擦了擦臉側(cè)未干的水珠,圣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聽到聲音,而且還恢復(fù)了一點味覺,也能發(fā)出點聲音了。 “嗯”他視線似乎在桌子上掃了掃,聲音因藥浴有些沙啞,隨即點了點頭,放在膝上握拳的手在女子給他擦汗時,就放開平放在膝上,臉上的神色也顯得輕松愉快的多。 “那我們先喝口雞湯暖暖胃?!绷_溪玉見他乖乖的,喂什么吃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樣,心中心疼之余,更加盡心盡力的為他好。 伸手用勺子舀了口雞湯,用空碗接著親手給喂給嘴邊,他啟唇毫不猶豫的將湯喝了。 “那再吃口鴨rou,特別溫補,嗯,這塊不錯,來張口……”此時的圣主眼晴看不見,老實的坐在桌邊等著羅溪玉喂投,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尤其是吃到他喜歡的,還會點點頭嗯一聲,暗示羅溪玉再喂一口。 他這般,就算羅溪玉自己不吃都開心的不得了,一時間精神振奮了些,開始高興的張羅著,現(xiàn)在的圣主不再是以前一樣只吃一口,吃三四口就放筷子的模樣了,雖然仍嘴叼的很,但是還是會吃的多點。 “今兒做的酸乳瓜特別脆,解膩,快嘗嘗……唉,乖,是不是好吃?要不要再來一口?”羅溪玉邊喂邊壞心的自己贊頌咬一口,把剩下的半截再給圣主,兩人一起嚼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見圣主吃完還舔了舔嘴角,每次她咬過的食物給他吃,他都會這樣,羅溪玉不由的笑了起來,粉唇湊過去親他一口。 然后開心的轉(zhuǎn)首繼續(xù)布置菜色。 這一餐圣主吃得心滿意足,羅溪玉也多少放下了心,待桌子被人收拾后,圣主伸手握著正在擺茶壺的女子的手,然后摸索著,將她小心的抱了起來。 羅溪玉下了一跳,“圣主,你別鬧,快放我下來……” 可是圣主抱得牢牢的,一步步向床走去。 羅溪玉真有些慌了,雖然屋里多余的擺設(shè)都卻除了,但是他畢竟眼晴沒有完全恢復(fù),也許能看到些影子,可是這不是開玩笑的,一旦摔著怎么辦? 這么思索間,圣主竟是已走到了床邊,然后就將她輕放在新?lián)Q的被褥上,然后摸索著有些心急的去拉兩邊的幔帳,羅溪玉立即便明白他的意思,頓時臉若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