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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起身,岳楓回首,見小殿下滿臉怒意,不由得跟著起身。 一旁的周阡陌抬起醉眼,唇角掛著抹放蕩不羈的笑意,拉起岳楓的手,帶著醉意道:“拓跋小將軍這是去哪兒啊,今日給您介紹的這幾位可都是日后要孝敬您的,咱們不如趁著這酒好人美,多喝幾杯,多相互了解了解。” 岳楓正要拒絕,見小殿下彎下腰,為二人斟滿酒,壓著聲道:“主子請用,奴才去小解,片刻就回。” 沈青青被高額抽成的事委實(shí)氣到了,想著去回廊透透氣,便留岳楓一人與他們周旋,獨(dú)自出了屋。 廊內(nèi),一縷縷寒風(fēng)順著天井上的窗徐徐落下,瞬間讓沈青青清醒不少。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腦子里滿是如何利用當(dāng)下局勢解決糧食問題。 糧價過高,百姓消費(fèi)不起,是圖爾蘇部當(dāng)下所有問題的根源。 只有先讓百姓吃飽飯,保住命,才有可能進(jìn)一步緩解當(dāng)下已是天公震怒的民怨。 沈青青思緒完全陷進(jìn)自己的思想中,壓根沒留意到眼前出現(xiàn)的人。 她垂著頭,忽而頭頂撞上個結(jié)實(shí)的月匈膛,鼻間漫入一股嗆人的酒氣,她趕忙后退,低聲道歉。 卻不想木板不平,她狠狠的崴了一腳。 一股鉆心的痛瞬間漫便左腿,踉蹌之余,身后忽而落下一個力道,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身后的推進(jìn)面前之人的懷中,下一刻,下頜已經(jīng)被男人捏了起來。 沈青青抬眼,對方完全是個陌生的面孔。 她伸手推去,卻被他攬的更緊。 男人方才就瞧見這迷了路的小生在周圍徘徊,似乎是醉了。 看他面色清秀,劍眉星眸,朱唇皓齒,眸色中有股在男子中少見的酥媚,勾得他渾身燥熱,心底漫出齷齪的心思。 果不其然,擒住他后,那雙帶著驚色的圓眸瞪來,真是最清純可人的。 “從哪兒來的小生這般俊俏,不如同哥哥們玩上一玩……” 話音未落,沈青青聽身后悶的一聲,還未看清是個什么情況時,摟著她的男子也已應(yīng)聲倒地。 倏地,她被那人抓著后頸上的衣服拎了起來,再回神時,“吱呀”一聲,人已經(jīng)進(jìn)了一間漆黑無比的廂房。 “你……” 對方猝不及防的捂住她的嘴,她二話不說,狠狠落下一口,旋即聽門外傳來緊密的腳步聲。 “咱爺怎么躺這了,還滿頭是血?老鴇?!快來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一陣吵雜的哄喊,被揍的那兩人似是傷的不輕,迷迷糊糊的喊著“抓住那個小生”之類的話,在外不依不饒的鬧著。 沈青青這才意識到對方是來救自己的,而此刻,她還狠狠咬著對方的手掌,口中不知何時,落入腥甜。 “……抱歉?!彼鲁鰜砗?,對方立刻收回了手,她滿是歉意的小聲問:“你是跟過來的暗衛(wèi)吧,怎么方才不解釋一下?” 對方默不作聲,沈青青只感覺到他吐出的氣息又沉又急。 陌生男人的氣息,讓沈青青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 “爺,你怎么醒了就折騰奴吶……” 倏然,屋內(nèi)傳來些許異樣的響動。 沈青青知道這里是何處,里面又在醞釀著什么風(fēng)月,她紅了臉,可又不敢出去。 突然,一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寬大,溫?zé)帷?/br> 阻隔住了一切的聲響。 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沈青青僵在原地。 這個動作,孟西洲以前也做過。 她怕雷雨。 宜州夏日多雷暴,被雷雨驚醒后,沈青青坐在床上睡不著時,孟西洲便是這樣坐在對面,不輕不重地捂著她的耳朵,什么話都不說。 沈青青心口一滯。 他不能是孟西洲。 她得信孟西洲早已進(jìn)了耀云邊境,若是一國太子入境,她不可能不知道。 那這人是誰? 正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陣吵雜聲,悶悶的轟響,像是有一群人整齊的邁著步子沖進(jìn)來,連帶著整個房子都有些發(fā)顫。 即便隔著手,也能聽個大概。 這時,對方松開了手。 沈青青聽清樓下混亂的腳步,應(yīng)該是來了許多人,連屋外回廊里的動靜都沒了。 隨后,她聽到了溥洪的聲音。 溥洪知曉九殿下來了向春巷,帥兵直接沖進(jìn)來,一家挨著一家,迅速查看每一層的房間。 這時,蒔花館也在經(jīng)歷著其他妓館經(jīng)歷過的事,瞬間亂了套。 注意力完全在溥洪身上的沈青青,沒有留意到屋內(nèi)已經(jīng)亮起了燈,穿著肚兜的女子剛?cè)剂讼灎T,見房內(nèi)還有一人,尖叫一聲,急忙遮住身體。 沈青青就勢推開房門離開。 這時,溥洪也已經(jīng)搜到了三樓。 見到從房間內(nèi)一瘸一拐走出來的九殿下,他即刻解下大氅,二話不說,將人包裹起來。 “……小表叔?!鄙蚯嗲嘀澜袢帐撬斆?,可她如果不瞞著溥洪,又怎么能利用拓拔穆的大名,成功混入米面的供應(yīng)商中。 但見溥洪面色鐵青,眼底映著憂慮之色,不由得有些內(nèi)疚,低聲叫他。 “可還能走?” 她搖搖頭,隨即面色嚴(yán)肅的溥洪彎下腰身,把后背留給她。 “上來,我?guī)慊厝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