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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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有些意外,不過這樣更好。 只是,當傅容發(fā)現(xiàn)徐晉與其說是親她臉不如說是狗舔時,莫名慌了,“夠了,你……” “nongnong臉上涂了什么粉?”徐晉喘著氣抬起頭,一手緊摟她腰不讓她逃,盯著她眼睛問。 傅容強自辯解:“我不懂王爺在說什么。” “那你這邊臉怎么比這邊的白?差點被你糊弄過去,幸好味道還不錯?!毙鞎x溫柔地嘲諷,指腹在她沒被親的右臉上輕輕摩挲,漸漸露出原本的紅潤臉色,“竟然裝病騙我,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謊言被當面拆穿,傅容臉想不紅都難,顧不得反思到底哪里出了差錯,低頭訴委屈:“你以為我想騙你?還不是王爺每次過來都不守規(guī)矩?我沒有王爺力氣大,為了讓王爺守禮,只能出此下策?!?/br> “你就篤定我會因你身體不適就離去?”徐晉沒問她怎么猜到他會來,倒是奇怪她的底氣。 傅容咬咬唇,抬眼看他,馬上又別開,“我想,我想試探試探王爺,是不是真心喜歡我?!?/br> “結果呢?”她嬌滴滴,徐晉再也忍不住,翻身壓到她身上,一手撐床,一手捧著她臉。 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傅容心生警惕,恐懼又哀求地望著頭頂?shù)哪腥耍骸巴鯛斕斆?,我沒有試出來,只是王爺現(xiàn)在這樣,是打算徹底不顧我的聲譽了嗎?” 她美眸里漾起水光,眼淚仿佛隨時會落,徐晉低頭去親,嘆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nongnong不用多余試探,反而你該相信我,我說婚前不碰你,就絕對不會碰。這個碰,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可現(xiàn)在這樣我也不喜歡,王爺既然喜歡我,就該時時守禮?!备等蓍]眼講道理。 徐晉笑了,食指在她嘴角摩挲,“你出門在外有時候都忘了守大家閨秀該守的禮,隨心所欲,怎么現(xiàn)在反而用十足君子那一套要求我了?nongnong,書上的道理是死的,咱們注定是夫妻,有些事情不必那么計較。再說,我也不是每次來都這樣,今天不是有喜事嗎?你說是不是?” 男人能言善辯不輸于她,傅容竟一時想不到如何反駁,等她準備開口時,嘴已經(jīng)被人堵住了。 四 唇緊貼,像是落入水中,只有跟他搶才能呼吸,可搶來搶去,力氣都被他吸走,順便喚醒沉睡在身體深處的記憶。與他癡纏的一幕幕浮現(xiàn)于腦海,如饑餓之人遇到放 了毒的美餐,想要又不能要?;煦缰鞋F(xiàn)實與回憶交錯難辨,理智與欲.望此消彼長反反復復,傅容開始恨自己,為何不能像控制心那樣控制身體,又恨徐晉霸道嫻 熟…… “你……” 現(xiàn)在輪到徐晉求她了,探入她睡衣的手暫且停住,他一下下輕碰小姑娘嘴唇,聲音沙啞溫柔,仿佛只要她隨了他,他什么都愿意聽她的,“nongnong別怕,就碰一下,往后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nongnong……” 說完了,怕她拒絕,重新堵住她嘴深吻,手則突破那并不算緊的護胸小衣。 她身子一顫。 他心頭顫動。 跟記憶里的相差甚遠,卻也讓他前所未有的滿足,嬌嬌小小更惹人垂憐。 兩 輩子都不曾試過兩處同時采,徐晉情不自禁流連下去。她無法說話,身子搖擺抗拒,他隨著她的動作輕蹭,她察覺到危險,聰明地停住不動。徐晉有些失望,指腹本 能地按在她最嬌的地方,她瞬間繃緊。這般動人的回應,徐晉再難壓抑心中火.熱,手繼續(xù)欺負她,腦袋也湊了下去,隔著夏日薄衣品嘗。 傅容揚起了頭。 紅唇緊咬,雙手抓他頭發(fā)想逼他走,他卻不怕疼般,連續(xù)不?!?/br> 紗帳里終于平靜下來時,傅容睡衣濕了大半。 她背對徐晉而躺,也不蓋被子,任徐晉如何賠罪都不理他。 徐晉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徹底惹怒了她,說實話,他不后悔,只是怕她這樣毫無生機的樣子。 “nongnong,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回?”徐晉替她蓋好被子,俯身過去哄。 傅容無動于衷。 徐 晉身上本就有汗,一著急更多了,各種好話說盡,終于想到一個,忙道:“nongnong,這次參選侍衛(wèi)選拔的人我都查過,憑你哥哥跟梁通的本事,前三甲沒問題。我已經(jīng) 安排好了,調(diào)你哥哥進金吾衛(wèi),派梁通去中軍都督府,都是從七品。你別嫌官小,這次選人統(tǒng)共就四個從七品的位子,其他都是普通侍衛(wèi)小卒。” 傅容心中一動。 上輩子哥哥跟梁通一開始進的都是府軍衛(wèi)。府軍衛(wèi)跟金吾衛(wèi)同屬皇上的親軍京衛(wèi),卻沒有金吾衛(wèi)的侍衛(wèi)在皇上跟前露面的機會多?,F(xiàn)在這種安排,比那時強了不知多少。 可她不稀罕。 哥哥憑自己也能高升,她不急,不像父親提前進京對她的意義大,所以徐晉別想用這個討好她。 “是嗎?王爺是不是覺得你給了我好處,我就愿意任王爺隨意處置了?那王爺不如給我哥哥安排個更高的職位,或許我一高興就自薦枕席……”話沒說完,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這下徐晉開始后悔了,正欲將人抱到懷里,傅容猛地坐起身,指著外面低罵:“你滾,再不滾我死給你看!” “我……”徐晉想要再爭取一下,見傅容真的要咬舌頭,趕緊下了床,隔著紗帳賠罪:“我,我過幾天再來看你,你放心,婚前我絕不會再唐突你,否則罰我,罰我……再也見不到你?!?/br> 傅容冷笑。 徐晉模模糊糊看見了,知道今晚說什么她都不會聽,提著燈籠離去。 人一走,傅容挺直的肩膀頓時垮了下去,倒在床上生悶氣。 徐晉連發(fā)誓都不肯說狠話,定是賊心不死呢,她要是輕易妥協(xié),他絕對會變本加厲。 所以短時間內(nèi)她不會給他好臉的,能清靜多久是多久。 想好了,感覺胸前一片清涼,傅容起身換套睡衣,回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窗外徐晉松了口氣。 終于睡了,剛剛聽她起身,他還以為她想不開要尋短見…… 一直守到三更天,徐晉重新進屋,見她熟睡,小臉紅撲撲的,這才放心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咱們肅王想太多啦,腦補起來好搞笑! ☆、第65章 京城守衛(wèi)森嚴,內(nèi)有皇上親軍二十六衛(wèi),外有五軍都督府在京留守衛(wèi),直接關系到皇城京城的守備安全。是以這次侍衛(wèi)補充,看似都是從七品下的小官和普通侍衛(wèi),依然引來了有心人爭搶。 道理很簡單。先皇便是發(fā)動宮變奪的位,現(xiàn)在他們將自己人安插.進去,將來朝局有變,便是這些侍衛(wèi)立功的機會,僥幸自己送進去的人立了大功,誰知道會收回多大好處?如若天下一直太平,就當給親信找份差事安身立業(yè)了。 徐晉提攜傅宸梁通,就有居安思危以防萬一的意思,并不簡簡單單只是為了討好傅容。當然,如果他們不是傅容的親戚不是他未來的姻親,如果不是上輩子知道二人都有真才實學,徐晉也未必會選擇他們,至少不會在比武結果出來之前就盯準二人。 但他沒有對傅容說的那么十拿九穩(wěn),就他所知,太子、康王、五皇子等派別都舉薦了人選,最終能不能如愿,首先還要看傅宸梁通的武藝,只有他們確實出眾,他暗中籌劃才派的上用場。 先是初選,傅宸梁通輕輕松松過關。 次日上午第二輪選拔,這次通過的人選都能留下來當侍衛(wèi),至于能否獲得官階,得看下午最后一輪比試的表現(xiàn)。 晌午傅宸梁通同其他參加決賽的六人一樣,留在宮中用飯。 傅定派人回侯府送消息。 得知兒子跟準女婿都入了終選,喬氏又高興又忐忑,根本坐不住,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八個人里選四個小旗,雖然只是從七品的小官,能選上也是官身了,不知道他們倆行不行?!?/br> 傅容雖然不領徐晉出手幫忙的情,好歹也算是得了準信兒,就沒有母親那般緊張,“娘別擔心,哥哥跟梁大哥可是咱們信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青年才俊,絕對沒問題的。對了娘,咱們帶回去的禮都準備好了嗎?” 提到回家,想到快一個月沒見的小兒子,喬氏稍微平靜了些,跟傅容姐妹談起返城的事。 而此時皇城的吏部衙門里,徐晉正在陪左侍郎崔方禮用午飯。 現(xiàn)今吏部尚書阮大人年邁多病,三天兩頭休養(yǎng)在家,曾多次遞折子請求告老還鄉(xiāng)。嘉和帝念其乃先帝老臣,清正廉明,不忍其離去,下旨命其好生養(yǎng)病,又派太醫(yī)每日過去看診,只等身體恢復便重歸朝堂,而阮大人不在的時候,吏部大小事宜暫由左侍郎接管。 一個是吏部真正的一把手,一個是堂堂親王,兩人自然不在飯?zhí)糜蔑垼瑔为氄剂艘粋€房間。 飯后休息,崔方禮掃一眼手上的名單,問徐晉:“這兩人你認識?” 他年近六旬,身體微微發(fā)福,面色紅潤,五官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俊雅風采。如今老了,俊雅沉淀成儒雅平和,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看過來,平平靜靜的,又洞若觀火,仿佛能一眼看破他人心事。 與傅容成親之前,徐晉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他與傅家的關系,但面對自己的嫡親外祖父,他也沒有完全隱瞞,神色如常地道:“去南邊辦差時在信都逗留過一日,跟傅宸有些交情,知道他是個人才。梁通武藝超群,智謀略為不足,不過身為冀州梁家嫡長孫,他也值得栽培?!?/br> 崔方禮懂了,外孫看上了兩個少年的潛力,只是,他又看了看傅宸的家世,有些不太確定地問:“你有信心將他們收為己用?”伸手指了指東宮的方向。 徐晉失笑:“您只記得傅家出了個側妃,怎么忘了他們也娶了秦家的女兒?外祖父應該了解景陽侯,他行事向來沉穩(wěn),不曾參與任何拉幫結派,就連長女入選側妃,也是那人見色起意,暗中安排的,如果讓景陽侯選,他斷不會將女兒送過去當妾?!?/br> 太子側妃,再好聽也是個妾,傅品川護短,長女被人設計進了太子府,他心中恨或許比喜多。 “但他女兒畢竟進了東宮?!贝薹蕉Y冷靜地提醒。景陽侯再不喜歡太子,為了女兒,也不會幫別人與太子為敵,或是為別的皇子添加助力。 徐晉放下茶盞,側頭看向窗外:“景陽侯是景陽侯,傅品言是傅品言,嫡兄不愿做的事,傅品言未必不愿。外祖父只管幫忙提攜他們二人便可,以后的事,景行自有打算,絕不會為他人作嫁衣?!?/br> 他語氣神情都沒有變化,崔方禮卻忽然想起嘉和帝作決斷的時候,同樣的自信,同樣不容旁人質(zhì)疑??粗鈱O酷似嘉和帝的臉龐,他搖搖頭,笑道:“好,我?guī)湍憔褪牵膳c不成,還要由皇上做主?!?/br> “勞您費心了?!毙鞎x親自替老人家續(xù)了杯茶,聊起家常來,“明誠最近書讀得如何?有陣子沒看見他了?!?/br> 他有兩個舅舅。崔大老爺才學平平,在工部慢慢熬資歷,崔二老爺帶著妻子外放荊州,倒是有些政績。而徐晉提及的明誠便是大房獨子崔洵,小他兩歲。 想到家里不成器的長孫,崔方禮冷哼兩聲,“整日游手好閑,提他作甚,倒是綰綰,她在宮里沒給你母親闖禍吧?” 徐晉道:“表妹乖巧,常伴我娘左右,您不用擔心。時候不早,咱們過去吧。” 崔方禮點點頭,同他一起回去當差。 眼看著再過兩刻鐘就到選拔侍衛(wèi)的點了,崔方禮前去崇政殿等候嘉和帝,今日嘉和帝比較清閑,得知要選侍衛(wèi),決定親自過去看看,點了太子相陪。 比武場上早擺好了席位,嘉和帝坐在當中,太子與崔方禮分別站在左右,需要選官的金吾衛(wèi)神策衛(wèi)等四位指揮使也過來了,一同觀賽。 先比騎術,傅宸第一,梁通第二。 再比弓箭,梁通第一,傅宸第三。 最后一輪比功夫,梁通第一,傅宸第二。 比試結束,前四甲上前參拜,嘉和帝先問梁通:“你便是冀州梁家子弟?” 梁通聲如洪鐘:“是。” 皇上問話,如此難得露臉的機會,他竟然只回了一個字,嘉和帝笑笑,夸了幾句后,目光移到傅宸身上:“你是景陽侯府二房長子吧?相貌隨了你父親,看到你,朕便想起當年欽點你父親為探花的時候,一晃眼十幾年過去了?!?/br> 傅宸受寵若驚,跪下拜謝:“皇上厚愛!出宮后正堂立即回家寫信,將皇上這番話一字不差地告知父親,父親見了必然感激涕零,望京叩謝皇恩?!?/br> 皇上朗聲大笑,側頭對太子道:“看看,不愧是探花之子,這番口才,若是讀書考進士,說不定將來也能封個探花郎,成就父子雙探花的佳話!” 太子笑著附和,暗暗瞥一眼底下人推薦給他的宋政,心生不滿。早知宋政如此不堪,他就該早些拉攏傅宸二人的,好在他與景陽侯府是姻親,回頭派人送份賀禮,日后見面時稍微點撥一下,這兩個少年自然知道該如何行事。 起了這個念頭,嘉和帝詢問他授官看法時,太子思忖片刻道:“兒臣以為,梁少渠弓箭嫻熟身手了得,授金吾衛(wèi)小旗最為合適?!?/br> 四個衛(wèi)所,只有金吾衛(wèi)是親衛(wèi),也是這次選拔最誘人的位子。論關系,他跟傅宸更親點,但梁通拿了兩個第一,他不能太偏心,反正梁通也算是自己人。 嘉和帝又問崔方禮。 崔方禮朝太子行了一禮,這才道:“臣推薦梁少渠進神策衛(wèi),神策衛(wèi)肩負要職,正需要梁少渠這樣的后起之秀?!?/br> 神策衛(wèi)歸中軍都督府管轄,衛(wèi)所在京城西郊,乃京城附近兵家要地,京城精銳屯兵之所。外孫這個打算很好,梁通進神策衛(wèi),傅宸再進金吾衛(wèi),一個在城外,一個在城內(nèi),若有變故,或是里應外合,或是彼此營救,兩全其美。 嘉和帝想了想,聽了崔方禮的建議,封梁通為神策衛(wèi)小旗。不在身邊的侍衛(wèi),忠心最為重要,梁通嘴笨憨厚,更叫人放心。此后,嘉和帝沒再詢問旁人意見,直接點了傅宸為金吾衛(wèi)小旗,其他兩人也各有安排。 崔方禮回到吏部,朝徐晉點了點頭。 徐晉很滿意。如果不成,對傅宸梁通二人他倒不會覺得多可惜,二人有本事,早晚都會升上去,就是在傅容心里他恐怕要多個只會撒謊哄她的罪名了。前晚小姑娘氣鼓鼓的樣子浮現(xiàn)腦海,徐晉又開始頭疼,是今晚過去賠罪,還是再等兩天,等她稍微消氣了再去? 黃昏回到王府,卻從管家那里收到一張?zhí)印?/br> 月底永寧公主過壽,請他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