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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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氏眼神飛快的閃了下,坐下嘆口氣,“我也說了的,讓她們有本事自己也弄自己的生意,別眼熱。我也知道你們天天的擺弄這個豆角也都辛苦的很,賺倆辛苦錢。及第娘也是看你們兩家一塊分出來,你家日子漸漸過起來,錢掙起來了,心里著急難免的會說話帶刺不好聽。今兒個這事兒是她的錯,回頭我一準讓她來給玉花賠禮道歉!還有你大嫂,她要給我和你爹養(yǎng)老,還有文昌在念書,參加科考,娶媳婦,都是大事兒。有點小私心了,今兒個她沒能勸成架,還讓玉花出了事兒,回頭也得來賠禮!玉花看病的錢,你們不用出了,該她們倆家攤!你不用說了,這話就是說下的,我這就找她們?nèi)?!?/br> 讓毛氏和許氏來賠禮道歉,姚滿屯對著長嫂和弟妹沒有說出來,苗氏主動提出來,頓時讓他心下滿意不少。見苗氏起身出門,也就送她出去,沒有再說推辭的話。 回頭見幾個閨女看著滿院子酸豆角可憐兮兮的,不由心愧,“別在堂屋里打擾了你娘歇息,咱到廚屋里去。晌午了,爹給你們做刀削面吃!” 姚滿屯不是信奉啥君子遠庖廚的,家務活兒也會干不少,飯也會做。炒菜雖然炒的不咋好吃,但刀削面做的卻不錯。 也是他壯漢子力氣大,和面硬,有勁道,所以做出來的刀削面有較勁兒好吃。 姚滿屯洗了手,舀了面回來和面,姚若霞就拿了兩個雞蛋,摘了荊芥和青菜來。把雞蛋炒了,青菜在鍋里翻幾下,荊芥洗好放一邊。 鍋里添上水,等水燒開了,姚滿屯拿了醒好的面,一手拿著菜刀,“你們先別在灶窩里,等會濺出來熱水燙著了?!遍_始削面片。 “其實爹做的刀削面也不咋好的。大的大,小的小。厚的厚,薄的薄。人刀削面是細長的,爹削出來是圓長的?!币θ粝獪惤θ粝级呅÷暤?。 姚若霞捂著嘴笑。 “說爹壞話,爹可是耳朵靈,聽見了??!再嫌棄,等會煮熟了不讓你們吃!”姚滿屯笑罵一聲。 “咱們都不吃,爹撐壞也吃不完!”姚若霞嘻嘻笑,跑過去又添了把柴火。 姚滿屯笑著,等鍋滾了三次,讓熄火舀飯。 “再滾一次,有那厚的肯定不熟。”姚若溪提醒。 姚滿屯面色一窘,又滾了一次。擺了幾個人的碗,舀了飯。 堂屋里正堂上擺了小桌,父女幾個端了飯過來,又看看王玉花沒有醒來,就圍著桌子坐了吃飯。 剛吃完飯,鍋還沒刷完,苗氏就和毛氏,許氏,后面跟著姚富貴來了。姚滿倉是個沖動的性子,毛氏覺得能摘清自己,沒讓他跟著過來,怕他說了啥話,反而壞事兒。 姚富貴是覺得許氏這會太蠢了,竟然把王玉花打昏了,不管是毛氏打的多,還是許氏打的多,外面那些人傳的話都是許氏和毛氏一塊把二嫂子打昏了。 這個道歉賠禮必須道,關(guān)系必須修復,而且要比以前還要好,才能破那些亂傳言的話。 所以進了門,姚富貴就一臉愧疚的抓著姚滿屯,“二哥!是弟弟對不住你,對不住二嫂!這婆娘沒輕沒重,又沒個見識,沒問清楚事兒就瞎說亂說,跟二嫂起了沖突也不知道讓著手,傷著了二嫂。我?guī)н@婆娘來給二嫂賠禮道歉,那藥錢我已經(jīng)給張三叔送去了,二哥不用再擔心這個!”說著扭頭喝罵許氏,“還不快去給二嫂跪下賠禮!” 許氏滿腹委屈憤恨,看著姚富貴凌厲的眼神只能憋屈忍著,而且她也聽到外面那些人說她的話有多難聽,知道這是唯一解決的辦法,哭著擦著眼淚,“二嫂!我對不起你,我來給磕頭賠禮了!” 毛氏看這倆夫妻弄得好像錯都是她們?nèi)康囊粯?,道歉說的懇切認真,姚滿屯也有絲動容,忍不住皺起眉毛。 “玉花還昏著沒有醒過來……”姚滿屯嘆口氣。 “還沒醒過來?那趕緊再請張郎中來給二嫂瞧瞧!我去請!”姚富貴說著,出門親自去請了張郎中過來。 毛氏看姚富貴走了,也愧疚的道歉,“都怪我,作為長嫂,沒有勸住,還出了這事兒,是我對不起二弟妹!” 時辰也差不多了,張郎中過來又給王玉花把脈,扎了針,扒掉針,王玉花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眾人臉色各異,姚滿屯擰著眉毛一臉擔心著急。就是昏倒了,咋會醒不過來? 姚若溪抿緊了嘴,心提了起來。難不成扎的太狠了?還是扎壞了?畢竟她只是看了書,還用大針扎的,沒個準頭,很有可能會扎出問題…… ☆、第075章:大盤雞惹禍 姚若溪提著心,看著王玉花不知道啥時候會醒過來,心里想著是不是還要再扎一針才會醒? 糾結(jié)著,等著,一直到了晚上,晚飯都吃了,王玉花依舊昏睡著,姚若霞害怕的眼淚止不住,“三妹!你說娘會不會真的醒不過來了?” 姚滿屯也是滿腔的著急燥火,看幾個閨女都哭,他推了板車,拿了席子墊上,進屋抱了王玉花往板車上放,“若霞你們在家看著,我?guī)銈兡锶ユ?zhèn)上找大夫瞧瞧。”他怕那張三叔醫(yī)術(shù)不精,又聽王玉花是心口被重擊才昏死過去,心里火燒火燎的著急起來。 誰知道這一搬,王玉花嚶嚀的一聲醒了過來。 姚滿屯大喜,“玉花,你醒來了???” 姚若霞幾個也都高興的,急忙圍上來叫娘。 “我這是咋了?”王玉花扶著板車坐起來,看著姚滿屯和姚若溪姐妹幾個,看看天也黑了,又見滿院子的酸豆角,頓時一個激靈起來,“那兩個賤人呢?不安好心的送還孩子來念書,卻是來壞咱家酸豆角的,還敢打我了,欺負我娘家沒人,欺負我沒兒子咋地!?敢壞……” 她話沒說完,姚若溪就在后面掐了她一把,制止她再說出啥難聽的話,娘家沒人,沒兒子,說到這已經(jīng)很好了。 王玉花扭頭看姚若溪,上來就在她拍了一巴掌,“都怪你個死丫頭,看個家都看不住,讓人壞了幾壇子的酸豆角,一下報廢幾兩銀子!這下別說掙錢,連本錢都搭進去了!” “好了,玉花!別打孩子,這事兒不怪小溪。人多她也看不住的?!币M屯攔著她。酸豆角已經(jīng)壞了,再責怪孩子也沒用了。 王玉花氣的哼一聲。姚若溪忙拿出藥丸,對姚滿屯道,“爹!你快去弄點熱水。” 姚滿屯忙轉(zhuǎn)身去倒水。 “娘你昏倒了,要吃藥才能好。”姚若溪說著,把藥丸喂給王玉花,在她耳邊快速的叮囑了一番,見姚滿屯過來,這才退后一步。 王玉花接過茶碗喝了水,若有所思的看著姚若溪,見她目光認真的微微點頭,她抿了嘴。 姚滿屯只當她剛醒,又還生氣,把許氏和毛氏過來賠禮道歉的事兒說了,“你昏著沒醒,我就讓她們回去了。說是明兒個再來?!?/br> “她們差點沒下手把我打死,就是個酸豆角沒教給她們,又是找茬兒,又是罵人,倆人按著我一個打。這還是分家了,要是沒分家,我還不被她們吃了???”王玉花哼了一聲,吸了下鼻子,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姚滿屯看著更是愧疚,低聲勸著王玉花,“我已經(jīng)跟娘說了,酸豆角誰也不教,咱家自己的。你頭還疼不疼?還是心口疼?一天沒吃飯了,給你熬的粥還熱著呢!”又叫姚若霞去舀粥。 說到疼,王玉花動了下,吸了口氣,“后心疼…” 姚若溪眼神閃了下,忙垂下頭。 姚滿屯就扶著王玉花起來,又回了堂屋里,給她揉了揉后背。 姚若霞叫了姚若萍燒鍋,麻利的炒了個香菇雞蛋,拿著還溫熱的饃饃,端著米粥過來給王玉花吃飯。 其實王玉花的身體是沒有啥事兒的,只被姚若溪猛地扎了一針,才昏死過去。這會醒了,也就一點不適,還餓的很,吃了飯又躺下,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家?guī)卓谡垓v了一天,也都累了,拾掇好,這才都歇下。 次一天大早,天剛亮,姚富貴就和許氏帶著姚春桃和姚春杏過來了,見王玉花終于醒了,姚富貴松了口氣,上來就愧疚的道歉,又是自打臉。 “二嫂!是我對不住你,我也是氣急了,聽大嫂說閨女被冤枉,以后就嫁不出去了,我這心里著急,上來說話就不好聽,拉扯也沒個輕重,傷了二嫂,還請二嫂原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許氏撲通一下就給王玉花跪下了。 王玉花驚了一跳,忙躲開來,“你別跪我,我要折壽的!”又想許氏的話,原來是毛氏挑唆的,不由心里暗恨。毛氏那個賤人,挑唆著她和三房打架,是想看熱鬧,中間得利?。?? 姚春桃也忍著不服道歉,“二伯娘對不起。我們真不是故意的,看趙艷玲好奇掀開壇子,我還以為是咋回事兒……誰知道若萍姐就誤會了。” 王玉花看了眼三閨女,抿了嘴,“你們這是都干啥,讓人看見還以為我咋了,快都起來吧!我原諒你們了!不過下次再有這事兒,我可不會這么輕易算了!”心里暗自咬牙,氣恨這兩家都合伙欺負自己。 姚富貴見她好說話的原諒,頓時笑起來,連忙保證,“不會!不會!再有下次,我第一個就饒不了這婆娘!”然后看了一圈,見家里還沒生火吃飯,就咧嘴笑道,“二嫂昨兒個還昏著,今兒個還是好好歇著,別在落個啥病根的。這家里的活兒,讓這婆娘替你干了!”說著喝了一聲許氏,“沒眼色的婆娘,沒見二嫂還都不舒服,早飯都還沒做,還不快去幫忙做飯去!”這飯是他媳婦做的,自然他們一家也要留下來一塊吃了。讓外面知道,昨兒個鬧了一場,今兒個兩家就和好還一塊吃飯,也不能再說啥難聽的了。 王玉花不禁心下暗道,三丫頭還真是成精了,連這事兒都料到了!想到這,她急忙道,“不用!我沒大事兒,吃了藥也好差不多了。再說還有若霞幾個丫頭,可不敢煩勞三弟妹幫忙。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做自家的,不留你們在這了!” 姚富貴臉色一僵,王玉花這樣趕人,難道是精明的看出了他的意圖? 許氏也不想給王玉花做飯伺候她,一聽她說不用,還趕她們走人,就站著不動了。 姚富貴看了她的樣子,才心里那個氣,恨鐵不成鋼。 姚滿屯也覺得這會使喚了許氏給自家做飯,傳出去還以為她們家仗著昨兒個的事兒欺負三房,也勸著姚富貴夫妻回去。 “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她應該做的!再說給二嫂做頓飯,也是她做弟媳婦的本分。讓她做了好飯,也讓我們心安不是!”姚富貴一邊說著,一邊給許氏使眼色。 許氏不服氣,心里憋著火,臉上皮笑rou不笑,“是??!二嫂!這是我應該做的!” 王玉花很想吐她一兩,說許氏做的飯她吃不下,可想到三閨女的叮囑,也是強壓了惱火恨意,“真的不用了!快回家吧你們!我自己活兒讓你們干了,傳出去成啥樣子,還不說我欺負人?你們自家也要忙活,快回家給孩子做飯去吧!” 一絲留他們的意思都沒有,姚富貴總不能再沒臉沒皮的說他們要留下吃飯,這怕會更讓王玉花厭煩他們,沒辦法只得帶著許氏和閨女走了。 那邊毛氏和苗氏也過來了,拎著一籃子菜,拿了二十個雞蛋,過來又是道歉,又是拉近乎。 姚富貴遠遠看了,臉色有些發(fā)黑,“你回家做飯去吧!我去借個牛車趕集買個雞,割些rou給二哥家送去?!?/br> “買個雞,還割rou?。拷o王玉花那個賤人吃,她憑啥…”許氏提高聲音,張嘴就想罵。 姚富貴連忙捂著她的嘴,“你個沒見識的婆娘,忘了我昨天說的話了???給我閉上嘴,我去買了東西,回頭你給我乖乖送過去!” 許氏憋著火,臉色黑紫,拉著臉冷哼一聲,叫上姚春桃和姚春杏回家。 姚富貴特意到別人家問了人家借騾車,牛車,說是趕集買雞割rou給二嫂賠禮,也是補補。他知道那幾家都小心眼,輕易不借人家牛車,轉(zhuǎn)了兩家這才找到姚滿堂家,又在外面跟幾個說了買雞割rou的事兒。 趕著牛車去了八里鎮(zhèn),咬牙花了一百文錢買了只雞,又割了三斤rou,還去藥鋪買了當歸回來。 許氏見姚富貴對她都沒這么上心,心里更是惱恨嫉恨。 “跟你說了你頭發(fā)長見識短,討好了她們家,就算不教那酸豆角,入秋入冬的,她們上山打個獵,我也跟著一塊去,要是獵到一頭野種,獵一頭鹿啥的,一賣好幾十兩銀子,咋著也得分咱家一份不是?”姚富貴恨鐵不成鋼的拉著許氏講解。 “說啥獵到野豬獵到鹿的,好幾年都沒見人獵到過大家伙了!”許氏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你別不信,那三丫頭若溪,去年就和幾個孩子獵到一頭野豬,雖然也跟別人一塊,可那幾個家可都分了一份的!而且那丫頭打獵你不知道,著實有一套。跟著她一塊上山,十有六七能有收獲!”姚富貴白了她一眼。 “真的?”許氏還是不大信,那小賤人還瘸著腿,有那么大本事?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去年冬里,二哥憑著打獵就攢了銀子蓋起了房子。那王三全說出銀子給二哥蓋房子,可誰不知道程氏那老婆子難產(chǎn),還借錢買人參。二哥蓋房子那銀子,還有那買酸豆角的本錢,我估摸著都是他們打獵掙來的!二哥每次打獵也都背著那丫頭一塊去。說不定那丫頭腿瘸,卻有別的方面的好運氣!”要說有能力,姚富貴也不信的。不過他相信打獵靠運氣,只能認為姚若溪狗屎運比較好。 許氏抿著嘴不說話了。真要是像當家的說這話,那跟二房交好,還真能得些好處的??墒撬茨峭跤窕ㄐ庥洺鸬暮?。幾個丫頭片子也都護食,春杏過去吃個飯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行了!別琢磨了,這事兒我都琢磨好久了,趕緊的去吧!別再讓人家登了先,咱啥也不落!”姚富貴暗暗責怪許氏不舍得家里的雞蛋,硬是讓他們多花了不少錢。 “那晌午我們要在那吃飯吧!?”許氏看著那雞和rou,斜著眼問姚富貴?;隋X買這些好東西,要是不吃回一頓,簡直太虧了!那個賤人憑啥吃他們家東西!? “不吃!早上你沒看見,吃了招人嫌!”姚富貴白了她一眼,拎著rou去了廚屋,“我切下一點,留著咱家晌午吃?!?/br> 許氏更是滿肚子的氣恨惱恨,恨不得再打王玉花一頓。 姚富貴切下來有半斤rou,又叮囑了姚春桃和姚春杏晌午不留在二房吃飯,這才和許氏拎著東西到姚若溪家來。 走的路上碰見人就說買了雞和當歸,還有rou給二嫂賠禮補補的。 村里人頓時覺得姚富貴家也挺會來事兒,認錯態(tài)度好的不行,難聽的話也就不多說了。 王玉花看到姚富貴夫妻倆拎著東西又來,滿臉的詫異,不過卻不是詫異姚富貴和許氏咋舍得花錢,而是詫異三閨女又說準了,會拿不輕的禮再來。心里暗罵一聲,這死丫頭說話也太準了!面上笑著推辭,不收姚富貴和許氏的東西。 姚滿屯很是滿意姚富貴夫妻做的事兒,在她看來,做錯了事兒,認了錯,改正態(tài)度又這么好,是知禮懂禮,也是看重親情。不過卻也推辭著,不收這禮。送了是態(tài)度,收不收都在她們家。 “二哥!二嫂!你們可一定得收下,也不是啥好東西。這當歸和雞一塊燉了湯,給二嫂補身子。這rou做出來給幾個侄女吃,也壓壓驚。都是我和及第娘一片心意,二哥二嫂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們了!”姚富貴一副不收我就生氣的樣子,強硬的把東西放下。 許氏也訕訕的笑著,“是??!二嫂,你快收下吧!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們了!”說著她看了眼姚若溪。心里納悶又郁卒。這賤丫頭真有那樣的好運氣,能打獵讓他們家也跟著沾光?要是不能沾光,那今兒個買這些東西可是虧大了的! 姚若溪冷眼瞧著,不得不說一句姚富貴聰明。也可惜娶的是許氏,而不是毛氏。要不然這倆人成了一家,還不耍的妯娌兄弟團團轉(zhuǎn)才怪! 那邊王玉花笑著終于收下東西,不太情愿道,“三弟妹晌午別走了,就在這吃吧!那當歸燉雞,是女人家吃的,他們都不能吃,我一個吃了也心里不安的!” 許氏立馬就要答應,可想著姚富貴說晌午不能留下吃飯,又強笑著,“不了!這是給二嫂的,我們再留下吃,那不是讓說送了東西自家又吃回去了!” 王玉花想她們家收禮也是應該的,誰讓許氏和毛氏把她打昏的!看許氏明明很想留下吃回去,卻推拒著要走,心下忍不住暗爽。 “你們既然要走,那就讓春桃和春杏留下吃飯吧!”姚滿屯見兩口子都不留,就改勸春桃和春杏。 “好!”春杏看著那雞和rou,想到自家只切下來一小塊,忙點頭答應了?;丶抑怀詭灼瑀ou,在這可能吃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