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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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袁菁瑤沒讓姚若溪去她的院子逛,見柳絮一直拉著她,想引她跟姚若溪說話,她抿了抿嘴道,“再回過來不就是了。” 姚若溪愣了下,看著她點點頭。 看她清澈眸子愣了下沖著她點頭,目光如溪水般像是流淌進你心里一樣,袁菁瑤別過頭去不看她。 柳絮和柳鶯面上都帶了一分尷尬。 姚若溪就道,“我們家在鄉(xiāng)下,也沒啥好招待的,這個天也熱的很。等涼快些了,就請幾位小姐去野餐。讓我哥他們獵些野味來吃,也是野趣十足,很不錯呢!” “你哥哥還會打獵?”柳鶯歪著頭問她,話出口才察覺自己問多了,不由的滿面霞紅,“是…我們家的哥哥兄弟都不會。” “我哥學了點拳腳功夫,平常沒事兒就去山上打個野味啥的?!币θ粝]有嘲笑她,反而笑的更深了一分。 “你哥還學功夫???”柳絮一心想著拉姚若溪跟袁菁瑤結(jié)交,問這話臉不紅氣不喘。 “學了點強身健體的?!币θ粝忉屃艘痪?,卻也沒有多說,一下子交底也就讓人沒有那份想探聽的心思了。 又說了會,前院才打發(fā)人來傳話兒。 姚若溪就告辭出來。 柳琴,柳鶯和柳絮,袁菁瑤送她到了二門。 就見柳家的三公子和六公子,八公子都在,那八公子柳乃鈺還有些意猶未盡,跟姚若陽說讓他下次再來??磥硐嗵幍牡购苁侨谇ⅰ?/br> 等兄妹倆出了柳家門往家去,姚若溪就笑看著姚若陽,“哥跟他們說了啥話?看他們都還挺喜歡你的!” 姚若陽哂笑,“他們想考考我,就說要論學,我就跟他們論了一番。他們?nèi)齻€兄弟輪番上,我只有一個,沒辦法,只能使點小招數(shù),也難為難為他們!”又說,“這柳家怪不得稱為詩書禮儀世家,他們家子弟個個都是學癡!為一句理兒能吵的面紅耳赤?!?/br> 姚若溪笑著點頭,“能多跟他論幾次學,想來哥的學識也會開闊不少。” 姚若陽看著meimei笑的帶了一分深意,點頭應(yīng)承她的話,卻沒有再接別的。要他說,這柳家子弟學識固然好,但見底和視野卻還不如他三妹! 這邊兄妹倆說著柳家,那邊柳家也在談?wù)撨@兄妹倆。 “表姐!我看了,她那個丫鬟八成是于家送來的。她們家都能幫著于家釀制那啤酒,于家卻沒有說把桂花稠酒的方子攬到自家來,而是為她們家爭取到了這貢酒的機會,看來交情匪淺。表姐的孝期雖然還沒到,可總要再回京都的。那于家的公子不是國醫(yī)圣手畢溫良的弟子嗎?表姐若是能跟嚴夫人結(jié)交上,以后也容易些啊!”柳絮正在分析姚若溪,規(guī)勸袁菁瑤。 柳乃鈺也沒有走,而是跟著幾個jiejie過來,聽柳絮勸袁菁瑤,也點頭,“我看那姚家怕是要不了十年,也不會拘束在那小山村里!那姚若陽的學識不那么精道,見解卻很是毒辣,對學問的分析,一針見血?!彼炷敲春?,跟人論學還沒這么過癮過呢!而且他們?nèi)值芤粔K,都不見那姚若陽氣弱,反而越來越從容不迫。最后還反過來難為他們兄弟! 三公子柳乃湘也所有所思的點點頭,“若真是如此,表妹不妨跟那姚小姐結(jié)交一二,左右表妹在家也閑著,多結(jié)交一個人,也多一條路子?!标P(guān)鍵是柳家大不如從前,嫁進應(yīng)國公府的姑奶奶去世之后,只剩下表妹一個孤苦伶仃,以后日子也是不好過。他們柳家能做的,也就是保證她安全長大,別的也著實幫不上太多。 “姚若溪的未婚夫王元榮不是已經(jīng)高中進士,她小叔姚文昌也同在京都翰林院。”柳琴看問題的方面要比柳絮更開闊些,一下子就點到了幾人還沒想到的地方。 看著為自己謀算的表哥表姐表妹,袁菁瑤眼里閃過無奈,抿了嘴,“我知道了!”不過那姚若溪也未必對她們沒有謀劃的心思。 看她妥協(xié),柳絮幾人這才笑了。她們都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感情要好,自然是希望袁菁瑤能好。 王玉花聽是定下了買袁菁瑤在京郊的桂花園,卻是笑不出來了,“離的千里遠,桂花摘過來,不爛掉,也干的不能用了?。 ?/br> “那個精油要是不好做,用干桂花可不可行?”姚若陽覺得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辦。 “精油添加到吃食里畢竟不怎么好,還是用新鮮桂花的好?!币θ粝恍?,在桂花園買不成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辦法。 “你有啥辦法?”姚滿屯忙問。 姚若陽看著姚若溪,一時也沒想到她有啥辦法。 “桂花稠酒釀制不需要多少天,咱們可以到京都釀了,直接送進宮里,還省了路上這一道了?!币θ粝?,那人既然伸手到桂花園的買賣上來,怕是她們想到了辦法,路上也會給她們搗鬼。 姚若陽眼神一亮,“好!就這么辦!反正送貢酒都要再去一趟京都,索性在那邊釀制了,還更新鮮些,也更近便!” 姚滿屯和王玉花對視一眼,也都點了頭,“要是咱釀好了拉到京都,這一路就保不齊會出啥事兒。要是直接在京都釀了送進宮,的確還近便很好,也少了麻煩。就是得過帶幾個可靠的人手去。” “我已經(jīng)給師娘送了信,想來師娘會準備好人手的?!边@種有事兒就依靠別人,還是讓姚若溪有些不習慣的,她習慣了有任何事兒都自己解決。不過這種感覺,卻讓她覺得心里溫暖就是了。 “好!這樣就好!”王玉花總算放了心。 “這樣總是麻煩你師娘……”姚滿屯也沒有出事兒就跟別人添麻煩的習慣,覺得太給人添亂了。 “袁小姐的莊子在京郊外,把師娘也接過來在莊子上清閑些日子,師娘也會很高興的。”雖然嚴如卿早已經(jīng)對應(yīng)付京都貴婦和宮里各宮娘娘得心應(yīng)手,但偶爾的放松也更加閑適,怕是師父都羨慕嫉妒呢! 王玉花略略有些吃味,三閨女好像對她那個師娘比對她這個親娘好像還親昵一分呢! 她不是心里藏事兒的人,晚上回頭就跟姚滿屯嘆息似的說了。 姚滿屯撲哧一聲笑了,“還敢說閨女不跟你親?那熏臘rou的作坊是誰說要歸給你做嫁妝的?” 王玉花一想,是?。∵@事兒可誰也沒想到,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兒,三閨女就把這事兒給說下了。頓時抿嘴笑,“三丫頭心里還向著我的!” 姚滿屯看她穿著白色菱紗里衣,還沒洗澡,里面還穿著深藍色繡花的聚攏胸衣,若隱若現(xiàn)的,眸光深了深,伸手摟了王玉花,貼上來。 “我還沒洗澡呢!”王玉花哎呀一聲,小聲推他。 “回頭一事兒洗!”姚滿屯在她胸脯上流連忘返,如今瑾哥兒早就不吃奶水了,可是王玉花的這一對好像沒有縮小太多,每每讓他愛不釋手。 倆人折騰到半夜,讓外面的蕭恒墨很是郁悶,等到姚滿屯出來打水和王玉花洗了歇下,他這才掃蕩了一下家里的人,難能可貴的沒有直接闖姚若溪的屋,而在外面敲了敲窗子。 姚若溪警醒過來。 “小乖乖!是我!大熱天的,你肯定沒穿啥衣裳睡覺,我也是學了君子禮儀的,看到啥不該看的就不好了!雖然你沒啥可看的?!笔捄隳焐险f著不好,話里的意思滿是嘲笑姚若溪可看的。 姚若溪怒憤,卻還是伸手摸了衣裳往身上套了,“蕭大世子倒是學會了那么丁點規(guī)矩,雖然不是敲門,但也比以前強多了!看來齊國侯府的規(guī)矩有了不少進益呢!” 蕭恒墨嘖嘖一聲,“我可是好心來給你送消息的,你這這么擠兌我。小乖乖,這么久不見,你倒是越來越不乖順了!”說著已經(jīng)推開窗欞,翹著腿,坐在窗戶上。 姚若溪已經(jīng)套上了家常的對襟褂子和裙子,吹亮了火折子點著拉住,冷著小臉看他。 還是那一身大紅純色的長袍,樣式極為簡單,卻讓他修長挺拔的身姿穿的幾位熨帖,配上他那張絕美無匹的臉和勾魂的桃花眼,卻生生破壞了大紅的正規(guī),端莊,變得慵懶似是透著魅惑般。 姚若溪撇了下嘴,“什么消息?” 蕭恒墨已經(jīng)自發(fā)拿了她桌上的帕子,沾在白開水的杯子里擦了手,伸手抓著果盤里的桃子啃了起來。 “那桃子沒洗。你拿那個還是掉地上又撿起來的?!币θ粝湫?。 蕭恒墨臉色一僵,看姚若溪的神色,又笑起來,繼續(xù)啃著,不相信她說的話。 外出覓食的貓咪回來,一雙亮幽幽的眼看過來,幾個起跳就到了姚若溪的屋里。 家里的兩只大狼狗尋常也多喂生rou,訓練它們的野性,不過好像對蕭恒墨完全沒抵擋,他一來就被撂倒了。貓咪是云豹,好歹也是兇猛的獸類。姚若溪伸手摸著貓咪的頭,指了指蕭恒墨,“貓咪!咬他!” 貓咪低吼一聲,就朝蕭恒墨撲過去。 只一瞬間,蕭恒墨放開了氣勢,面上的笑意不減,卻眨眼間對貓咪出了手。 貓咪嗚嗚一聲,倒在炕上,又起來再撲,看著蕭恒墨已經(jīng)把一個桃子啃完,又去抓另一個,就不敢上去了。在姚若溪身邊蹭著。 姚若溪頓時有些郁卒,這貓咪她們養(yǎng)著卻也沒有拘管過它,可它卻性子軟的很。叫它叫貓咪,它有時候還真把自己當貓了! 蕭恒墨看姚若溪郁卒的眼神,笑意更深,啃著桃子道,“小乖乖,倒些稠酒來解解渴吧!我這里真有你想要的消息?!?/br> 姚若溪屋里不小,不過分了里外間,外間有一半做成了暗格,全部放了醫(yī)書等,內(nèi)間靠著外間的地方更是用箱籠做墻,里面裝的都是重要的東西??臻g利用的很徹底,一個空余的地方正好放了一小攤子桃花稠酒??戳丝词捄隳裘嫉臉幼?,姚若溪拿來碗給他倒了一碗。 蕭恒墨喝了一碗,又讓倒了一碗,這才慢慢的品著,說話,“那張侍郎府是你師父下的手吧?女眷都被貶為官奴,那張君冉母女卻是被西寧侯夫人買去了。西寧侯夫人是張夫人的長姐,足足大出幾十歲,可以說這個老來妹子是西寧侯夫人帶大的。你說你一出手就這么狠,把人全家都端了,人家恨不恨你?” 姚若溪眸光幽轉(zhuǎn),她已經(jīng)猜到了。 “嘖嘖!你惹禍可惹大了!那西寧侯夫人不僅對你下手,對你那小叔和未婚夫,也同樣下手了!”蕭恒墨看她早已知道,笑意更深了兩分。 姚若溪吃了一驚,瞪大了眼,“我小叔和王元榮,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第146章:就想倒在你懷里 “你求我就告訴你!”蕭恒墨笑的得意又滿懷惡意,桃子啃的咔哧咔哧響。 姚若溪小臉更是黑沉,冷冷的瞪著蕭恒墨,心思卻也動了起來。王元榮身上是有功夫在的,小叔雖然不會,但倆人基本形影不離,若真出事兒,也可以逃命的。若是遇到不測,想來師父和師兄也會給她消息才對。 想通這個,姚若溪不再理會蕭恒墨,轉(zhuǎn)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的桃花稠酒慢慢的喝著。 蕭恒墨呵了一聲,“真不想知道了?” 姚若溪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蕭大世子大老遠跑過來,就是要給我通風報信?也真是辛苦你了!” 蕭恒墨眸光飛閃了下,他自然是有任務(wù)來這里,只不過提前啟程了兩天。把桃核扔在編制垃圾桶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桃花稠酒,“我這也是一片好心吶!畢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她面無表情,蕭恒墨勾起嘴角,“你小叔中了一箭,在后肩上。至于你那未婚夫嘛……中了兩箭,一箭在腿上,一箭在背上。還好都沒死。不過……”他拉長了聲音,似笑非笑的看著姚若溪。 姚若溪挑起眉,難道是翰林院不用待了,會直接外放? “你那未婚夫雖然傷勢挺嚴重,不過你是不用太擔心,有個很貼心的姑娘天天上門伺候,很是殷勤呢!”蕭恒墨一臉興味,等著姚若溪的反應(yīng)。 “說完了?”姚若溪面色不變。 “說完了。”蕭恒墨看著她,倒是起了一分好奇。是真的還不懂,還是賢惠的不在乎?可倆人已經(jīng)定了親,再怎么不懂也該知道有別的女人對自己未婚夫獻殷勤是什么后果吧!? “消息既然已經(jīng)傳到了,蕭大世子可以走了!”這里是她們家,蕭恒墨來去自如,簡直可惡! “其實你可以請我?guī)兔⒘四莻€獻殷勤的女的,或者是去找西寧侯府的麻煩,給那個老女人點顏色瞧瞧!”蕭恒墨湊近了些,看她眸光始終淡淡的帶著冷意,目光便帶了分深意。 “你若真這么閑,還是多去學學做人的規(guī)矩。深夜闖民宅的事兒,干多了總會著道兒的!”姚若溪冷嗤一聲。 “那也要別人有那個本事讓我著道兒!”蕭恒墨挑眉笑,放下喝干凈的碗,又抓了個桃子,嘆息道,“既然小乖乖這么不歡迎我,我看我還是趕緊走吧!” 看他閃身消失,姚若溪隨手關(guān)上窗欞。 貓咪低嗚一聲,蹭過來。 姚若溪抱著它摩挲了會,脫了衣裳重新睡下。 蕭恒墨在暗中看著,眸光幽深起來。看來不是不在意??! 而遠在京都的王宅里,天色剛剛大亮,阿玉就熬了補湯送了過來。 長鳴無奈的看著,“馮姑娘!你就是不顧忌自己的名聲,也請顧忌我家大人的名聲,以后請不要再來了。我家大人也不會見你?!?/br> 阿玉眼里閃過一抹痛色,哀苦道,“王公子他現(xiàn)在傷勢嚴重,我也不是說你們伺候的不好,男子畢竟沒有女子心細周到些。他對我家有恩,我只是報恩而已。也只想他快點好起來,只要他好起來,我就不會再來了?!?/br> “哼!怕是王元榮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后悔當初無意間的多嘴,會招惹上一朵爛桃花了?!壁w艷萍也帶著丫鬟拿著個瓷罐帶著燉的藥膳補湯過來,嘲諷的看著阿玉。 阿玉心下羞惱不已,“我只是來報恩,這位小姐還請不要胡亂揣測人,胡亂蓋帽子,敗壞別人的名聲。你還不是一樣來?” “我是來探望一下妹夫,提醒他是個有婚約在身的人,也提醒某些人不要一天到晚凈想著別人的男人?!壁w艷萍冷哼一聲,嘲諷的看著阿玉,轉(zhuǎn)身推開長鳴進了門,“王元榮可是起來了?” 阿玉看著暗自咬牙,也抱著補湯進來。 長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臉色很是不好。不是都說女子應(yīng)該矜持嗎?一大早就堵上門來,也太沒羞沒躁了!再說他們少爺也很不喜歡。 另一個小廝長進已經(jīng)服侍王元榮起來,快步出來,冷漠道,“我家大人說了,誰也不見,都請回去吧!” “告訴王元榮,我有話跟他說。問他還想不想娶我meimei?”趙艷萍冷笑著。 長進目光閃了閃,轉(zhuǎn)身去通傳。不時轉(zhuǎn)回,“大人說請趙小姐稍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