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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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姑娘,請回吧!”長鳴看著阿玉,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阿玉頓時紅了眼,看趙艷萍眼帶得意的神情,緊抿著嘴,“這補湯,是我天不亮就起來熬給他的,就勞煩長鳴大哥拿給公子他喝了?!?/br> 長鳴看她又是不收就不走的架勢,道了聲謝,接了罐子。 阿玉又看了眼屋里,這才戀戀不舍的挪出了門。 不時,長進(jìn)就攙了王元榮出來,他腿上的一箭不很嚴(yán)重,但后背的一箭卻差點要了他的命,養(yǎng)了這些天才好轉(zhuǎn),面色還一片蒼白的樣子,目光冷冷的看著趙艷萍,“你要說啥?說了趕緊走!” 趙艷萍現(xiàn)在對王元榮多了兩分不屑,以前的若萍會喜歡他,那是目光短淺,她要不是為了姚若溪,為了自己,也不會插手管王元榮的事兒。把燉的藥膳補湯隨手放在桌子上,“湯你愛喝不喝,我只是覺得空手過來不好,就讓丫環(huán)燉了點,畢竟咱們也是親戚。我只是來提醒你一句,若是優(yōu)柔寡斷,連個爛桃花都打發(fā)不了,或者你根本不想打發(fā),很享受被人愛慕追求的感覺,我那奉勸你一句,只要我一個信兒傳回去,你就別想再娶若溪了!” 王元榮見她叫的那么親切,滿是冷嘲的坐下,讓長鳴給他倒了白水喝,“你想說啥?我跟若溪的事兒,又跟你有啥關(guān)系?” “我想沒人比我更了解她對感情的挑剔。你若是不能守住清白,或者變了點心……”趙艷萍也很是不屑的嘲諷的笑著,姚若溪是從一夫一妻制的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肯定接受不了這里男人三妻四妾的事兒,怕也更沒法接受身體上的不忠誠。她雖然看不上王元榮,但姚若溪嫁給王元榮挺好!因為她看這王元榮根本沒有一飛沖天的能力。比淡漠謫仙不如于晉然,比霸道冷酷不如四皇子,比妖美狠辣不如那傳聞中的蕭恒墨,勉強算根蔥,而已。 王元榮眸光微動,看著趙艷萍篤定的模樣,不知道為何,心里就信了她說的話。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要是做不到,她會毫不留情的拋棄你。而且我看,她至今還沒對你動心吧?那是因為你還不夠資格,只是個毛頭小子,根本不能給她想要的安全感!你若是沒自信沒自制能做到,那就趁早退親,我想那于晉然絕對很樂意。他娘也好像很喜歡若溪,你這邊退親,怕是那邊于家就上門提親!”趙艷萍冷笑著,既然要把姚若溪捆給王元榮,那她就好好幫幫忙,讓王元榮成長點。而且她看得出,王元榮對姚若溪的心絕對是赤城的。初戀雖然艱難,卻也絕對是最難忘,最想堅持的感情。 王元榮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微微震驚了起來??梢哉f,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若溪的好,他也從沒想過會有第三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他是天時地利,可于晉然卻也一直沒有說親,還占據(jù)了人和。畢溫良一直看他不順眼,覺得他配不上他的徒弟,要不是他先跟若溪定親,他絕對會支持自己的大弟子于晉然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嗎?這不正是他所向往的嗎! 趙艷萍看自己的刺激起了效果,笑著起身,“身為若溪的未婚夫,你不僅要擋住她身邊的桃花,更應(yīng)該自己身邊也干干凈凈的?!鄙钌羁戳搜弁踉獦s,帶著丫鬟昂頭出了王宅大門。 看她走出門,王元榮卻是久坐不動,陷入沉思。 “少爺!奴才覺得她的話不可全信。她把三小姐說的如此狹隘,分明是想讓人厭棄三小姐!”長鳴不滿的進(jìn)來,把王元榮的茶杯又添了一杯溫白開。 王元榮看了長鳴一眼,又看長進(jìn),他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不滿或者抱怨,要比長鳴更穩(wěn)重。讓倆人下去準(zhǔn)備早飯上來,從懷里拿出來時從她身上拽下來的荷包,默默的看了會,又塞進(jìn)懷里,坐到書案前,提筆寫了封信。 姚若溪收到信的時候,地里玉米已經(jīng)拔節(jié),出穗了。王玉花帶羅mama和方mama一起摘了很多毛豆回來,煮了五香毛豆吃。 看著信上王元榮說受傷的情況,略略夸張的口氣,又講自己多英勇的救了小叔,以前天天埋在編撰文集里,現(xiàn)在家里養(yǎng)傷,天天閑著沒事兒更想她,偏偏那個馮阿玉還總來煩他。又說他準(zhǔn)備開個臭豆腐作坊,不交給馮阿婆家做,問她有沒有啥好建議。 姚若溪也準(zhǔn)備快要動身去京都釀制桂花稠酒了,想了想還是給他寫了回信,告訴他傷口和飲食的注意事項,又說臭豆腐作坊讓他盡管做,要是有人手,可以開個早點鋪子。 信發(fā)出去,姚若溪就又去柳家找了袁菁瑤商量桂花園的事兒。 “桂花園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過去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再過些天桂花也就要開了,你直接過去就是了?!痹棘幠媒o她一份書信,又道,“去了把信教給那里的管事,他們才會接待你們進(jìn)去?!?/br> “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姚若溪見她沒打算去,微微挑眉。 “不去!沒空!”袁菁瑤臉色頓了下,冷冷的回她一句。 明明在家閑著沒事兒的。姚若溪見她排斥,也就沒有勸,拿了信回家。 柳絮拉著袁菁瑤勸她,“表姐!你這個時候跟她一塊,也順便見見于家的人?。 ?/br> “從京都打聽的消息傳了回來,姚家的桂花稠酒和桃花稠酒雖然是于家商行運到京都的,卻每次只少少的給于家一些,其余的全部送進(jìn)了神醫(yī)館,給嚴(yán)夫人用來開宴了?!绷俚囊馑家彩窍胱屧棘幐粔K去,有于家商行在,路上也相對會很安全。關(guān)鍵的是,袁菁瑤跟著去,說不準(zhǔn)還能結(jié)交到嚴(yán)夫人了。 “那怕是于家用來討好嚴(yán)夫人的!”袁菁瑤不以為意,她根本就不會曲意逢迎。 見她勸不聽,柳絮和柳琴都沒辦法,柳鶯把想勸的話的又咽了下去。 姚若溪家里已經(jīng)又在拾掇行禮了,這次連姚滿屯都要一起去,江明江遠(yuǎn)兄弟也都帶去,順便拉一批啤酒送往京都。 段浩奇和姚若霞過來,一聽這事兒,段浩奇當(dāng)即表示,“不用麻煩別的看著地里,就交給我吧!保證爹回來的時候,麥子都種上了。” 玉米成熟期長,豆子相對要短,所以地里收了大麥地里種的都是豆子,這樣收了豆子,正好又趕上種大麥。他們爺幾個趕去京都,打一個來回,地里都要收豆子種麥子了。 姚滿屯想了想,就沒麻煩王三全,他年紀(jì)也越來越大,自家種的地雖然只有幾十畝,卻也不少。段浩奇做事兒也很靠譜,多鍛煉鍛煉也好,正好讓大閨女住下,陪陪家里。佃出去的地租子等他回來再收不遲。 至于老宅,姚滿屯是沒想過讓他們幫忙秋收,不想扯這個那個的事兒。 事情這樣說定,沒幾天姚滿屯就和姚若陽,姚若溪帶著人北上了。等幾人走后,段浩奇和姚若霞也住回了娘家。 坐船雖然快,這次幾人卻沒有坐船,而是隨著小股于家的車馬走的陸路。 這次沒有進(jìn)京,而是直接在京郊幾十里外的桂花園停下,于晉然也提早到了,正等著幾人。 袁菁瑤的莊子規(guī)模還不小,一個管事帶著十幾個下人迎接在門口,袁菁瑤派去的柳管事看到姚若溪,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姚小姐!這莊子上的種桂花……” 那莊子管事楊大笑嘿嘿的湊上來,“想必這位就是姚小姐吧?小的楊大,是這莊子上的管事。是這樣的,我們莊子上種了很多桂花,也是長勢最好的,所以這不少人都是從我們莊子上購買新鮮桂花和干桂花。我們之前可是跟人家作坊都簽訂了文書的,這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把所有的桂花都留給你們使。大小姐是不同生意的,我們卻不敢這樣壞了信譽,到時候這莊子上可沒多少進(jìn)益了?!?/br> 柳管事面上憤怒,瞪了眼楊大,“大小姐既然說莊子出產(chǎn)的桂花都供給姚小姐,自然是要聽大小姐的?!?/br> “那也可以?。∵@做生意最講究信譽,姚小姐倒插一竿子,這總得比別人出的價錢高,我們才好談生意。還有那毀約的賠償,姚小姐既然要用我們莊子的桂花,自然也是要一塊付了的?!睏畲蠛谜韵镜男χ瑑裳坶W著算計的精光。 姚滿屯幾人面面相覷,于晉然神色也冷了下來,皺起眉頭。 姚若溪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袁菁瑤親娘早亡,一個國公府的小姐卻常年在舅家住著,冷笑一聲,“好!那你就說個價兒。我們要買這莊子上的桂花,自然也是要出錢的!” 楊大笑容更燦爛,正要說價兒,柳管事怒喝了一聲,“還不快請姚小姐幾位進(jìn)去!膽敢怠慢大小姐的客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有沒有一點做奴才的本分?。俊?/br> 瞥了眼,楊大勾起一抹冷笑,卻已經(jīng)虛假的笑著打了下自己的臉,“哎呦!看我竟然把這茬兒給忘了,姚小姐幾位快請進(jìn)!請進(jìn)!” 柳管事跟著姚若溪幾人,欲言又止。 姚若陽看著楊大把他們引到偏院一個已經(jīng)破敗的院子,面色就冷了下來。 “這莊子里的房子,長年失修,沒辦法,大小姐不會管這些,手頭也沒什么銀錢,每年的出息都拿去花用還不夠,更別提拿出銀錢修繕這些莊子上的房屋了。可就先委屈幾位了!委屈了!”楊大哭完窮,又滿臉愧疚的道歉。 院子里的房屋的確破敗,不過也稍稍打掃了,還算能看。只是姚若溪看了不遠(yuǎn)處的主院,給天冬使個眼色。 于晉然眸光一轉(zhuǎn),擺手讓天冬去。 地生帶人幫著姚滿屯幾個整理屋里,天冬悄無聲息的退出去,直接到了主院那邊溜達(dá)了一圈回來,低聲回話,“那主院里住的有人,是什么人沒看到,但確信有人住。還有個十四五的姑娘在屋里?!闭f著看了眼楊大。 “楊大!這莊子上住的沒有別人了吧?”姚若溪點頭表示了解,冷眼看向楊大問話。 “姚小姐!我們大小姐這莊子上住的除了幾家佃戶,可都是下人,哪有別的人。”楊大呵呵笑著,眼神看著姚若溪,卻是暗暗提醒她,這莊子雖然借給你用些日子,可你卻沒資格管。 姚若溪看了眼柳管事,見他面色帶著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你就說說這桂花賣給別人的什么價兒,賣給我們什么價兒,又要賠償人家多少銀子。” 楊大看她不像好糊弄的人,眼神閃了閃,又見姚滿屯和姚若陽也都盯著他,于晉然雖然神色淡漠,卻也目光淡冷的看著他,頓覺得有些壓力,嘿嘿笑了兩聲,“這莊子上的桂花那都是最好的,用布袋算,一布袋是五百文錢,姚小姐要買,多少…也得加一點點。您家是給宮里釀貢酒,想來也不差這點錢的。至于那賠償……這半路斷合約,說好的是賠償給人家…三百兩銀子。”看姚若溪冷幽幽的目光,他到嘴邊的大數(shù),忙改成了小數(shù)。 “不多!就是不知道這莊子上能摘多少桂花?我們要用的可多呢!要是不夠,還得去別的桂花園買。”姚若溪略略苦惱的皺眉。 “我們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沒多少,怕是不夠呢!”姚若陽也皺起眉頭,擔(dān)心道。 “那,還要去哪買桂花?”姚滿屯不由的真擔(dān)心了。 楊大眼里閃過了然,這家人都是鄉(xiāng)下的,老的一副憨厚樣,兩個小的顯然也不是會做生意的料兒,就是來充充氣派,笑著道,“我們莊子上種了兩百畝的桂花,絕對夠姚小姐使的?!?/br> “兩百畝,那么多啊!那豈不是多的用不完?一畝地能收多少桂花???”姚若溪驚嘆完,又疑惑的追問。 于晉然看著她小臉變幻,眼里閃過笑意,嘴角也微微揚起來。 楊大咳嗽了一聲,見姚若溪又追問,一個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還瘸著腿,就放松警惕,“一畝地能收十幾袋呢!” 姚若溪冷笑,“一畝地就算收十袋子那就是五千文錢,折成銀子是五兩,二百畝桂花一年也要收入一千兩銀子,這地里其余地方種的花生豆子不算,光這桂花一項,你每年又上交多少銀兩?” 柳管事聽這話,眼神頓時亮了起來,這楊大根本就是奴大欺主,仗著自己是莊子的管事,以為大小姐年歲小不事稼穡,不懂生意,竟然謊報收成,貪墨莊子出產(chǎn)! 楊大臉色頓時變了,立馬就喊冤,“我冤枉??!這莊子是夫人在世的時候就交給我管著,我是看有人來做生意,想往好了說,多給大小姐掙些銀錢,這才說大了的?!?/br> “楊大!我看你名叫楊大,果然人如其名,手很大,心也很大!大小姐打發(fā)我來之前,就把這莊子上的賬冊都帶過來了的。你匯報的可沒有那么多銀兩!別的不說,單說這桂花一項,去年你說收成不好,又下了大雪,修繕房屋花用了將近三百兩銀子,地里干旱基本沒有多少收成,桂花這一項只交上來二百兩銀子,整個莊子的出產(chǎn)也才交上來六百兩銀子!你敢說你沒有貪墨莊子的出產(chǎn)?”柳管事立馬拿出隨身帶的賬冊,翻開一項項的念,怒瞪著楊大。 “好個奴大欺主的狗東西!袁小姐明明都說打掃出主院給我們住,你卻還帶我們到這沒有修繕的破敗房屋里來!那主院又是怎么回事兒?”姚若陽怒喝一聲,眼神犀利的瞪著楊大。 “剛剛楊管事說這莊子上除了幾家佃戶和一些奴才沒有旁的人,那主院住的女子是你金屋藏嬌了吧?竟然還敢在主家的主院里帶女廝混,好一個有規(guī)矩懂規(guī)矩的管事!”姚若溪輕哼一聲,目光流轉(zhuǎn),都是冷冷的眼神,直射那楊大。 “你別胡亂栽贓!根本就沒有什么金屋藏嬌!”楊大既驚愕,又害怕,臉色又急的青白了,憤然怒瞪著眼辯駁。 這會芍藥已經(jīng)把那女子拎了出來。 看到這么多人,又見都眼神不善的,那女子嚇的臉色發(fā)白,“爹……” “原來大小姐的莊子上養(yǎng)了家賊!吞沒莊子出產(chǎn),還住進(jìn)了主家的正院。楊大你真是好大的狗膽!”有姚若溪幾人的支持,柳管事頓時硬氣起來了。夫人去世多年,這些下人仆婦都欺負(fù)大小姐年幼無知,中飽私囊,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楊大面色發(fā)白,想辯駁,卻無從遁形,怒憤惱恨的瞪直了眼,“這莊子是夫人交給我管的,我是夫人的陪嫁!你們這些外人有什么資格來對我們袁家的事兒指手畫腳?!還有你柳三兒,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管到我頭上來了!我為夫人賣命的時候你還在娘肚子里呢!大小姐啥都不懂,就是你這些人挑撥,讓大小姐最后變成孤苦無依的人!” 柳三冷笑著掏出一塊牌子,“夫人當(dāng)年過世,所有的陪嫁可都是歸給大小姐了的。這次大小姐讓我過來,也是給了我令牌,我有絕對的行使權(quán)!你中飽私囊,吞沒莊子出產(chǎn),還敢狡辯!” 楊大看見那令牌,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直接捆了送官府去!吞了多少銀兩,該吐出來的吐出來,該打的打,該殺的殺?!币θ粝渎暦愿老氯?。 好幾個人都是從神醫(yī)館過來的,之前自然得到命令一切聽從姚若溪吩咐,當(dāng)下立馬上去抓住楊大。 楊大想跑,被天冬飛起一腳踢到地上,一連幾個人都撲上去抓住了他。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有犯罪!沒有貪墨!你們不能抓我!”楊大拼力掙扎,大喊大叫。 不時,連楊大媳婦,兒子,也都一塊抓了過來。 楊大看著跪在地上開始哭袁菁瑤的娘,前應(yīng)國公夫人袁氏,“夫人啊!您在天有靈睜開眼看看啊!我們這些夫人留下的老人兒,都要被打殺干凈了!夫人!奴才死不足惜,就怕這起子小人把大小姐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夫人您顯顯靈吧!” 柳管事上去照他臉上踹了一腳,狠狠罵道,“不要臉的老貨!你還有臉說夫人?!夫人把莊子交給你,就是讓你吞沒莊子出產(chǎn),貪墨大小姐的銀子?!住到正院里,鳩占鵲巢!?若是夫人還在,知道你做下的事兒,賞你們?nèi)椅迨蟀?,打掉你的狗命!?/br> 這莊子上的其他仆婦和下人都瑟縮在一旁驚怕的看著。 姚若溪掃了一眼,微微瞇起眼,看來這莊子上的人沒有一個干凈的! “把她們都抓起來,挨個審問,實話招認(rèn)的,吐出貪墨的銀子,打一頓板子攆出去。不招的一并送進(jìn)官府!” 一行人聽姚若溪吩咐,頓時都嚇壞了,哭著跪在地上喊冤。 卻很快被人拿住,下了胳膊,有那膽小的受不了,已經(jīng)招了。 柳管事看著姚若溪雷厲風(fēng)行的做法,滿眼都是佩服。他已經(jīng)來了好幾天,可是根本無法奈何這楊大。而且這莊子上的奴才都傾軋一氣,根本也打探不到啥有用的消息。 招認(rèn)的幾個人把銀子吐了出來,又那吐不出來的,都隨著楊大一家被送進(jìn)了官府。 楊大還以為官府也不會聽姚若溪的就對他們?nèi)绾稳绾?,卻不知道地生親自拿著于晉然的名帖,官府一看,立馬就受理了,直接就給楊大上了刑。 這時的莊子上,柳管事本來準(zhǔn)備找那幾家佃戶的人來拾掇院子,在想辦法找人管著這莊子。卻見一家三口扛著鋤頭,挑著挑子,一身大汗的從桂花林出來。 看到姚若溪一行人,趙伯一家忙放下家伙什,上來見禮。 莊子上的佃戶認(rèn)出三人,“這一家也是莊子上的下人,天天下地干活兒,這怕是又去桂花林干活去了?!?/br> “我是大小姐派來的管事柳三,那楊大貪墨莊子出產(chǎn),中飽私囊,已經(jīng)被送進(jìn)官府了?!绷锨白晕医榻B。 趙伯瞪大眼,滿眼的驚喜,“姓柳的?!柳三爺!那楊大他不是人啊!他私自住了正院,還偷賣莊子上的出產(chǎn),跟人做生意,卻拿著銀子自己私吞,和那幾個仆婦下人分贓!欺瞞大小姐??!” 柳三一驚,“你事先知道,為何不報上來?” “小人不敢啊!那楊大幾次想趕我們一家出去,年終查賬的管事也都對他極為信任,根本不聽小人說的話!要不是那楊大想招我兒做女婿,我們一家就早被趕走了!”趙伯痛哭流涕,他也是夫人留下的人,只是卻不是夫人的陪嫁,并不得信任,簡直被楊大踩到地上去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大作威作福。 柳三看著這一家三口,有了楊大前車之鑒,他心里也并不太相信趙伯一家,不過這莊子總要熟悉的人管著,看這一家三口都穿著粗布衣裳,因為剛下過雨沒幾天,鞋子上也沾了些泥,倒是帶了副淳樸的面相。 “你們快些起來,先院子拾掇了,安排姚小姐她們住下!”柳三扶著趙伯一家三口起來,語氣溫和道。 趙伯還不知道姚若溪等人來的事兒,看了眼,忙應(yīng)聲,帶著趙婆子和兒子去正院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