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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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廂房出來就行了?!币θ粝α诵?。 “按姚小姐說的做?!绷F(xiàn)在對姚若溪是滿心的欽佩。要知道大小姐雖然有夫人留下的嫁妝,可應(yīng)國公府沒落,老夫人又去世了,那繼室也看大小姐眼中釘rou中刺,等大小姐孝期滿出嫁,怕也沒有啥好的陪嫁,以后大小姐可得全靠夫人留下的嫁妝過活呢! 一通忙活,姚若溪一行人安置下來,她沒有立馬去歇著,沐浴洗漱過后,招來趙婆子問話,“桂花園都是什么情況,你說說看?” 趙婆子已經(jīng)知道姚若溪這些人是來做什么的,心里很是高興。就算不賺多少銀兩,給皇家釀制貢酒用她們大小姐莊子上的桂花,以后也是一個說項。應(yīng)了是,回道,“前幾年的時候桂花林是兩百畝,如今這幾年的又?jǐn)U種了一百畝。年景好的時候,一畝地能出產(chǎn)十二袋子到十四五袋子桂花。年景不好的時候也有八九袋子。” “你對桂花林很熟悉?”姚若溪微微挑眉。 趙婆子笑了笑,“這莊子上的田地都佃給幾家佃戶了,就是那桂花林,不用太費功夫打理,尋常都是我們一家三口忙活?!?/br> “你們做的很不錯,我會跟袁jiejie說的。”姚若溪笑。 “不敢!不敢!這都是奴婢們應(yīng)該的本分!”趙婆子連忙道。 姚若溪點頭,讓她下去了。 吃過飯,幾人坐在院子里納涼,一陣陣桂花幽香飄過來,浸人心脾。 “看來桂花已經(jīng)開了,明兒個就準(zhǔn)備起來,可以釀酒了。”姚若陽吸了口氣,笑道。 “舟車勞頓一路,姚叔和師妹你們還是早些歇息吧!”于晉然淡笑著勸道。 姚若溪打了一個哈欠,就不多坐了,跟著芍藥回屋歇下。 次一天柳三笑著來找姚若溪,“姚小姐!有個問題還請麻煩你示下。這莊子上的人都被攆了,那趙伯一家,你覺得能擔(dān)起莊子管事嗎?” 姚若溪疑惑的看著他,“這件事兒怕是我不好過問?!?/br> “大小姐來的時候就說了,姚小姐在這的時間,莊子上有事兒拿不定的,可請示姚小姐?!绷俸傩?。 姚若溪眸光一轉(zhuǎn),腦中閃過袁菁瑤不以為意的冷聲吩咐柳三‘莊子上有事兒,姚若溪既然在那,就找她頂著’,她抿了下嘴,“先問一下那趙伯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擔(dān)起來吧!至于別的下人,有你協(xié)助,莊子上的管事自然會都辦好的?!?/br> 柳三笑著道了謝,就下去找趙伯。 不大會趙伯就咬牙同意,成為了莊子上的新管事,協(xié)助姚若溪的人摘桂花,釀制桂花稠酒。 柳三也很快的和趙伯出去一趟,準(zhǔn)備再買幾個仆婦下人來莊子上干活兒。雖然有佃戶,但畢竟不是捏著賣身契的自家下人。 于晉然待了兩天,看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姚若溪已經(jīng)指揮著眾人開始蒸米制作酒曲,就回去跟嚴(yán)如卿報信兒。 隔一天,嚴(yán)如卿就和畢溫良過來了。 “師父!師娘!”姚若溪把兩老迎到屋里,見了禮。 姚滿屯和姚若陽忙給兩人見禮。 畢溫良略嫌棄的看了看,“怎么找這么個破地兒?還一堆破事兒!” 嚴(yán)如卿笑著拉了姚若溪的手,“我都聽你師兄說了,我們丫頭還是個官家做生意的能手呢!只是那應(yīng)國公府的小姐,你跟她熟不熟?你雖然是好心,幫她肅清了莊子,可她要是嫌你多事兒,心里膈應(yīng)就不好了?!?/br> 姚若溪笑里帶了兩分無奈,“她讓我過來,估摸著打的就有這個主意呢!” 嚴(yán)如卿對應(yīng)國公府不熟悉,只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家的是應(yīng)國公的繼室,上頭了一位夫人死了好些年了。前一年老夫人又死了。想來那袁大小姐孤苦無依,借力整肅一下莊子也說得過去。只是這樣利用她徒弟,讓她心里有點膈應(yīng)了。 姚若溪倒是沒想到,實話這么說了一句,反而讓嚴(yán)如卿心里對袁菁瑤微微不喜。 畢溫良起身到偏院去看了下,見十幾個人,都在忙活著,看到他都恭敬的行禮,點點頭,讓他們繼續(xù)忙活。 這些人都是畢溫良和嚴(yán)如卿的人,也是嘴巴最嚴(yán)的,旁的人根本從他們嘴里打聽不到啥有用的消息,姚若溪也就沒有避諱,直接拉著嚴(yán)如卿各處看。 待了半天,畢溫良就啟程回城了,嚴(yán)如卿陪著姚若溪一塊住下。 趙伯一家不知道來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應(yīng)該是個貴婦人,尋常的都不靠近,有吩咐叫到了才會出現(xiàn)。 柳三則是出去跑腿兒,忙活別的事兒。 用了幾天,一萬斤的桂花稠酒全部釀制好,嚴(yán)如卿又趁機抓著姚若溪給她講書法字畫,考校琴棋六藝。 等發(fā)酒,桂花林里的桂花也都盛開了,很多半開的,nongnong的香味兒。連莊子上的佃戶一塊雇傭了,摘了新鮮桂花,就由姚若溪帶芍藥,江明江遠,方mama和姚滿屯幾個做桂花。 然后就開始煮酒,這個速度快,也忙活了兩三天才全部煮完,冷卻裝壇。 所有的事情忙活完,眾人終于都松了一口氣,姚滿屯也露出了笑臉,“可算是忙完了。只要把這些桂花稠酒送進宮里,就算交差了!” 于晉然又過來,帶來了十幾輛大車,一氣把萬把斤的桂花稠酒全部裝車。 姚若溪一行也跟著進了城。 車輛沒有停歇,一路把宮里需要的八千斤桂花稠酒都送進了宮,另外的一千斤則拉去神醫(yī)館,五百斤送去于家,最后五百斤拉到了姚宅。 姚文昌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和姚滿屯兄弟見面,自然興奮高興,還不忘給姚若溪使眼色,讓她不要說受傷的事兒,省的姚滿屯擔(dān)心。 “二哥過來,可要好好在京都住幾天!家里秋收的事兒可都安排好了吧?”姚文昌拉著姚滿屯進屋說話。 “秋收的都交給浩奇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多住,等宮里結(jié)算了銀子,給你留一部分花用的,我們也就回去了。”姚滿屯上次聽姚若陽說起有人朝姚若溪放毒蛇,對京都已經(jīng)沒有太多期待了。 “我手里有銀子,足足夠花用的,不用二哥再給了。”姚文昌想了想,點了頭,關(guān)鍵是若溪在這不怎么安全,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怎么不見元榮?”姚滿屯疑惑。 “我們出去玩的時候,他流箭傷了下,正在家養(yǎng)傷呢!”這是之前就想好的說詞。 姚滿屯一聽就要去看王元榮。 兩家本來離的就近,前一條街后一條街,幾個人出門往這邊來。 姚滿屯看是和姚文昌那院子差不多的,點點頭。 只是幾個人剛推門進去,就見院子里阿玉倒在了王元榮懷里…… ------題外話------ 推個清爽文——溫潤潤—鳳勾情之王牌寵妃—— 王爺在手,天下我有! 男人靠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天下。 江宛若挑眉,呸,沒有男人,女人照樣可以撐起一片天,男人只是閑暇時的調(diào)劑品,孩子他爹! 娘說,不想嫁人,也要生個娃。 江宛若得了個好辦法,擄了個王爺,準(zhǔn)備借個種,生個娃。 家中祖母,嫡妹,庶妹,宅斗,智商壓根不是一個段數(shù),她都懶得跟她們玩兒。 她只需要防備著不要露出狐貍尾巴,被辰傾墨抓住就好。 可千躲,萬防,老娘難防! 【喜歡的換個口味的可以去支持一下,潤媽的文很不錯噢】 ☆、第147章:好一朵無辜的小百花 本來都擔(dān)心王元榮傷的咋樣了,過來探望他,沒想到卻看見眼前的一幕。一個陌生的姑娘家倒在王元榮的懷里。 姚若溪還沒怎樣,姚滿屯已經(jīng)大怒,“王元榮!你……” 王元榮震驚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扭頭看幾人,見幾人中間的姚若溪,目光頓時迸發(fā)出驚喜,只是看到姚滿屯幾個滿臉怒火,霎時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猛地奮力推開阿玉。 阿玉不堪重推,痛呼一聲倒在地上。 王元榮白著臉站起來,目光直凝著姚若溪的眼。心里擔(dān)憂害怕焦急,可卻說不出解釋的話。因為那雙眼從最初的驚愕一閃而過,就淡淡的,沒有氣憤,沒有惱怒,更沒有羞憤和難堪。這會他想到的不是馮阿玉倒他身上的事兒,而是趙艷萍說的話。她根本還沒對自己動心,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姚文昌是知道自從王元榮受傷之后馮阿玉就打著報恩照顧的借口天天來王元榮這里,也聽王元榮說過只一心全在姚若溪,他也相信王元榮的人品,只是沒想到倆人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 看姚滿屯和姚若陽都憤怒的樣子,姚文昌又看王元榮蒼白的臉,開口勸道,“二哥!這里面怕是誤會,元榮不是那樣的人!”說著給王元榮使眼色,讓他趕緊解釋。 王元榮卻沒有看到他使的眼色,直愣愣的看著姚若溪。她希望他守住清白,守住心,他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她相信他嗎? 阿玉回頭看著姚若溪幾個,臉色頓時煞白一片,又看了王元榮一眼,慌張的爬起來跪在地上,“姚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跟公子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我站不穩(wěn)栽倒,公子他扶了我一把而已。真的什么都沒有,你千萬不要誤會公子他對你的心??!” 姚滿屯憤怒不已,“王元榮!當(dāng)初你求著我把小溪定給你,我看你一片赤誠,就答應(yīng)了。只是沒想到你轉(zhuǎn)身就做出對不起小溪的事兒!” “元榮哥!看來你是等不到我meimei長大出嫁了?!币θ絷栆恢倍际侵С滞踉獦s的,覺得他家里簡單,知根知底,又跟姚若溪從小一塊長大,青梅竹馬,人上進,心思也細(xì),對姚若溪那么好。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一幕,他對王元榮突然沒有信心了。 王元榮的手輕輕的顫抖起來,從他跟若溪定親,姚若陽就不再叫他哥了,反而以他的舅哥自居??墒乾F(xiàn)在竟然又叫回了他哥。 阿玉聽著瞪大了眼,臉色也更白了一分。不是娃娃親!是王元榮去求著要娶這個瘸腿的姚若溪的!不是父母之命,是王元榮自己心悅的,他心愛這個瘸腿的姚若溪! 看姚若溪垂下頭,王元榮的心也沉了下去,慌張的上前兩步,“若溪……” 阿玉看著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明明只是秋初,她卻覺得全身猶如置身冰寒中,咬破了嘴唇,又不停的解釋,“真的什么都沒有!姚小姐你一定要相信公子!公子他是心愛你的!他對你一片癡心,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兒??!” 姚若溪抬頭淡淡的看著阿玉,“你知道他對我的心?” 阿玉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只覺得心如刀絞般,“公子對你一片癡心?!?/br> “那你還往他身上貼!?”姚若溪沒看王元榮,面無表情的看著阿玉。 阿玉呼吸一滯,眼里閃過羞憤,“我沒有往他身上貼,你也不要說的難聽!王公子他受了傷,很嚴(yán)重,差點連命都要沒了。我只是過來照顧他一下,也是為了報答他!” “你既然知道他的心,還往這邊湊,給他造成困擾,煩惱。讓他在岳家面前這樣難為。你是報恩,還是報仇???”姚若溪冷眼看著,面上慢慢帶出一分笑意。 阿玉驚愕,抬頭看王元榮,他此時目光已經(jīng)不似剛才的沉寂,隱隱帶著絲絕望,而是星星點點的亮光,那是希冀欣喜的光芒,癡癡的纏繞著姚若溪,眼中如無旁物,只她一個。她身子顫了起來,哭著搖頭,“我沒有!我只是來照顧他一下,只是來報恩,你為什么說的難聽?” “我只是說你的行為造成的事實,至于你心里咋想,你自己清楚就是?!币θ粝抗饫淞讼聛?。 “我沒有!我沒有!”阿玉孤苦無依的痛哭起來。 “那你是想他娶你為妻,還是納你為妾?”姚若溪看她哭的那么傷心,仿佛她們來的人都狠狠欺負(fù)了她一樣,不由的笑容更深。 阿玉臉色白的嚇人,驚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姚若溪。她以為……她以為…這姚若溪最多不過一個鄉(xiāng)下的富戶小姐,還瘸著腿,配給王元榮這樣的青年才俊肯定自卑自哀的很,看到剛才的一幕,就算不傷心吃醋的離開,那也應(yīng)該鬧一場,卻不想這樣步步的逼著她。 王元榮快步走過來,握著姚若溪的手,深深的凝著她,“若溪!不管是妻還是妾,我此生只有你一個,也只要你一個!” 姚若溪錯開他的目光,正要抽回手,見他腰間被血水浸濕,頓時一驚,“不是傷在背上,咋這里也…” 王元榮低頭不在意的看了眼腰上的血跡,心里卻覺得傷的很是時候,緊緊握著姚若溪的不松,“只是小傷,不礙事兒的?!?/br> 看他受傷,姚滿屯雖然憤怒,卻也不好說難聽的話,“家里的下人呢?受傷了咋不好好歇著?” “出去抓藥,打聽你們到哪了?!蓖踉獦s頓時眼神更亮,蒼白著臉,卻很是放心的笑了。 正說著,長鳴快步拎著藥包跑回來,看到姚若溪一行正歡喜,看到院子里跪在地上哭的阿玉,頓時升起不好的預(yù)感,見了禮,沒敢說話。 “既然受傷,就在家里養(yǎng)著吧!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币θ粝榛厥郑c了下頭,拄著拐杖轉(zhuǎn)身出了門離開。 “小溪?!”姚滿屯叫她,總要聽聽王元榮的解釋才是啊! 姚文昌看著眉毛都擰在了一塊,提醒王元榮,“元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