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桃源小村醫(yī)、我老婆明明是天后卻過于賢惠了、大秦開局時間倒退三十秒、修仙從沙漠開始、穿越遠古:野人老公寵妻無度、不修仙就要繼承家業(yè)、我在2020奮戰(zhàn)的71個日夜、暮春之令、見招拆招、重生之溺寵侯門貴妻
而參賽的眾人看著賽道,也都恍然過來,這自行車比賽不是單單比賽速度,這初賽,賽道上就擺了那么多障礙,還有沙地,拱門一樣的障礙和狹窄的小道??磥聿皇悄敲春唵稳菀?,不過卻也更有挑戰(zhàn)性,倒是讓眾人摩拳擦掌的。 參賽的眾人抽了簽,然后分成組,一組一組的參加的比賽。 畢溫良也來支持徒弟辦的比賽,坐在周圍搭建的臨時棚子下,和一眾評審坐在一塊。 各世家勛貴都有座位,觀賽的百姓就站在賽道外面,近距離看,為自己支持的人加油打氣。 姚若溪陪著嚴如卿幾個坐在一旁,跟她講賽道上的障礙規(guī)則。 嚴如卿笑著點點她的頭,“也就你這丫頭能想得出來這樣折騰人的法子!” 那邊第一組已經(jīng)比賽完了,賽車可以兩腳落地,但不可以摔倒。那些買自行車的多是家境過好的公子少爺,即便在家勤練,也沒有這樣的賽道規(guī)則,剛開始摸不到門路,不少人都摔了。 看客們又是揪心,又是大笑。 隨著一組一組的比賽過去,那些通過的人高興,淘汰的人失望,看著那些等著參加晉級賽的人有人覺得不公平,他們根本不知道自行車比賽的規(guī)則是這樣的。 有人就找姚若溪想走后門。姚若溪很是為難的答應了,給了復活的機會,不過復活一次一百兩銀子,初賽只能復三次。 那些人既然能買得起自行車,都是不差錢的人,一百兩銀子對他們來說都不算啥,當即痛快的交了銀子。 嚴如卿笑著搖搖頭,小徒弟摟錢的時候真是毫不含糊。 因為有加賽,所以從上午,一直到下午,不少人晌午也都不回去,就在賽場外面的小攤吃了。 到了下晌,人來的更多了,這樣的比賽對眾人來說都太新鮮了。 一天下來,初賽終于過去了,那些復活了三次依然沒有通過的只能放棄,眼饞的看著別人參加晉級賽了。 晉級賽放在三天后,在這三天內(nèi)要改賽道。 終于的熱情卻不退反增,想知道晉級賽的賽道會改成什么樣的,反而對比賽的獎品興趣不是那么大了。 初賽后,賽場的人依然沒斷,不少人相約到這邊自行比賽。一直到晉級賽的時間到來。 這次來的人更多了,秋高氣爽本來就是出行登高游玩的季節(jié),有這樣的比賽,幾乎京都的人都出城來,到了賽場這邊來。 晉級賽分上下兩場,要從兩百多個人中刷掉,只剩下五十人。 而復活的機會只有一次,復活一次五百兩。 姚若溪開后門收銀子收的毫不心虛,一天晉級賽下來,那些上一場沒通過的人就交了近萬兩銀子上來。 兩天下來,晉級賽上下兩場比賽完,選出了五十個通過的人參加決賽,眾人也都有了各自支持奪得魁首的人。 晉級賽后,姚若溪沒有去田莊,而是回了城里住。 當晚,蕭恒墨就傳來她要的消息,各個賭坊的賭注都換上了自行車比賽押注的。 “要去端了他們嗎?”姚若陽知道姚若溪舉辦這個自行車比賽就是銀子,現(xiàn)在有人借此大肆摟錢,肯定不能看著。 “不用,誰來我讓誰賠上老本兒!”姚若溪勾起嘴角慢慢綻放一個笑。 . ☆、第269章:要氣死了 自行車比賽辦的很轟動,整個京都的人幾乎都動員了,還有夫人小姐出來觀看比賽,不過她們都帶了隨身護衛(wèi)的人,坐在看臺上的棚子里面,喝著涼茶,吃著零嘴,一邊說話,一邊觀賽。 至于賽場外面圍堵的百姓就更多了,晉級賽之后,就是緊張的決賽了。而姚若溪偏偏把決賽放在了下個月,十月初一。 等待的日子是最焦急的,讓人撓心撓肺的想觀看比賽,知道比賽結(jié)果。而那五十名進入決賽的人也都心里不平靜,這個不平靜來自賽道規(guī)則。不知道姚若溪又改出什么樣的賽道來難為他們。 同時又在自家模仿出晉級賽的賽道,勤加練習。 而不少世家公子少爺都是會武功的,但比賽規(guī)則不允許動用武功內(nèi)力,否則取消比賽資格。想作弊的人,不怕得罪蕭恒墨,可以盡管來。 趙艷萍也很是琢磨了一番姚若溪的心思,而那些各種障礙賽道也猜了不少,又讓秦隸派人探查了一番。 車技高超,有可能通過決賽的人有三個,一個潘令茹的二哥潘令塵,一個是云陽侯庶子竇璋池,一個是軍中小將,定遠老將軍的小兒子殷廷昆。 賽道再次改變,眾人看著廣闊的賽道簡直驚嘆了。這在路中間擺放障礙,弄個拱門讓騎車鉆過去,沙地騎車已經(jīng)夠了,沒想到?jīng)Q賽更變態(tài),光華的木板上不再撒豆子,該變成了潑了油,竟然有一段水路,還有巴長寬的彎彎曲曲小路,不知道怎么旋轉(zhuǎn)起來的轉(zhuǎn)盤,最后一關(guān)竟然還是獨木橋。 決賽的五十個人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情況,都有點傻眼的感覺了。潘令塵堅決不相信這些變態(tài)的賽道是姚若溪做出來的,肯定是蕭恒墨那個變態(tài)!沒見他在看臺上看著他們,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變態(tài)! 再去找蕭恒墨,眾人就發(fā)現(xiàn),蕭恒墨今兒個竟然沒有早早過來。 他那一身大紅長袍,俊美絕倫的容貌,要多打眼就多打眼。從知道蕭恒墨是個癡情的漢子后,那些從來不敢對他有任何想法的小姐閨秀們都想一睹風采。 只是今兒個決賽蕭恒墨卻沒有出現(xiàn)。 眾人正在疑惑時,遠方從京城出來一隊人馬,蕭恒墨從旁護,浩浩蕩蕩的趕過來。那樣的儀仗,一看便知是皇帝出巡。 連皇上都出動了,眾人震驚之余,更加興奮。 而參加決賽的賽車手們更是激動,皇上能來觀看比賽,這是多大的殊榮??!說不定表現(xiàn)好,入了皇上的眼,以后的前程就繁花似錦了! 潘令塵和殷廷昆對視一眼,皇上還不如不來,皇上來了,比賽的他們就緊張了。 畢溫良看著如此盛況,眉頭微微蹙了蹙。這皇帝老小子不老老實實待在宮里,竟然心血來潮來這看車賽,真是閑的沒事兒干,凈折騰底下的人! 隨著眾人山呼般的萬歲聲,昭武帝被請到了最中間的看臺上,視野最好的位子,能一眼看清賽場上的情況。昭武帝看著那些賽道,臉上帶了笑意,甚至有些躍躍欲試,也想下場試試。 懷興急忙攔住他,“皇上!這比賽人太多,又雜亂的很,您可別嚇唬奴才了!您要是想試,等回了宮里試吧!” 昭武帝看了他一眼,有些沒趣,眼神落到姚若溪身上,伸手招她過來。 姚若溪目光一凝,這個皇帝不會真的想要下場也去摻和一腳吧? 昭武帝把她叫到跟前,饒有興趣的問話,“這些賽道規(guī)則,可都是你想出來的?” 姚若溪眸光飛快的閃了一瞬,瞥了眼蕭恒墨,微微低著頭,紅了臉,“回皇上,臣女……” 昭武帝看她模樣羞怯,不好宣之于口的樣子,再看蕭恒墨,眼珠子都要長姚若溪身上了,他哈哈大笑,拍了蕭恒墨肩膀一下,打消了親自下場試試的想法,示意比賽可以開始了。 決賽分了上中下三場,主持那邊宣布可以入場。裁判們分散在各個賽道接口處,以便于快速決斷出誰作弊犯規(guī)或者輸了比賽資格。 因為觀賽的人多了個皇上,更多了不少隨同一塊前來的王公大臣,眾人都十分緊張激動,都暗暗決定,一定要拿出全部的心力,贏得這場比賽。 潘令茹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安國公夫人不讓出府,她死活不愿意,鬧著要絕食,非得出來,終于鬧的安國公夫人拿她沒有辦法,放了她出來。 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潘令茹真想騎著自行車也在賽道上和那些比拼一番,拉著姚若溪的胳膊,興奮的跳。 姚若溪看了她身旁跟著的老嬤嬤,輕咳一聲,提醒她注意形象。那邢嬤嬤是宮里出來的,特意交待潘令茹宮廷禮儀規(guī)矩,婚嫁禮儀的,看著就一臉嚴肅刻板。 潘令茹不滿的撅了撅嘴,拉著姚若溪小聲道,“我今兒個不回去,跟你一塊住,你等會幫她甩掉!這么長時間被關(guān)在家里學規(guī)矩,我都快要憋壞了!” 姚若溪看她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愉快興奮的模樣,知道不答應她肯定纏著她不撒手,只得答應。 看她點頭,潘令茹高興的拉著姚若溪,“快看!快看!開始了!” 決賽依舊是十個人一組,分了五組,第一組賽車手已經(jīng)騎車上了賽道,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 因為增加了難度,所以很快就刷下來不少人。 上場之后,五十個人刷掉了三十多,只余二十人不到。 被刷掉的人不甘心,懊惱不已,沒有被刷掉的人慶幸之余,卻更加的緊張了。 中場賽過去,將近二十人,一下子被刷的只剩下六個。隨著比賽緊張的進行,眾人晌午直接不回家,就在場地外面溜達,吃些東西。 晌午昭武帝也沒有回宮,而是姚若溪回田莊做了飯菜帶過來的。 昭武帝和畢溫良幾個有口福,可以吃姚若溪做的飯菜,那些大臣就沒有這個口福,不過城里酒樓也會做生意,往賽場送席面。 一場比賽幾乎把城里的人都引到了外面,各個酒館茶樓都沒啥客人,他們就干脆把席面送到賽場來。 下午,最緊張的時刻終于來了,賽場外面擺了不少賭局,賭誰是最終贏得魁首的那個。 成績最出色的潘令塵,竇璋池和殷廷昆三人是押注最多的,都覺得三人車技高超,從晉級賽就能看出來,而決賽也能過去,魁首肯定會在這三人中產(chǎn)生。 而賽場周圍的垂著簾子的棚子里,也是各個賭場設立的賭局。因為比賽城外,他們想要獲得第一消息,想讓更多的人押注,就得守在賽場周圍才是。 姚若溪聽著芍藥回稟的消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決賽最后一局開始,眾人屏住了呼吸,緊緊的盯著賽場中的五個人。 裁判一聲令下,五個聚精會神的人齊齊推動自行車,駛上賽道。 潘令茹也進賬的抓著姚若溪的手,心里喊著話,二哥一定要贏!二哥一定要贏! 外面賽場的賭局中押注已經(jīng)越來越大,就看賽場中的五個人。 通過一關(guān)又一關(guān),眾人開始吶喊起來。 眼看著就剩下最后兩關(guān)了,油地板騎車,和過獨木橋。平底騎車可以,切坡陡坡他們也能行了,可是那滑溜溜的油地板真的騎不好,一個不慎就會摔倒。無人都小心小心再小心,卻還是有一個萬分懊悔的摔倒了。 騎過了油地板,再過獨木橋,那感覺很是酸爽。車輪子上已經(jīng)沾滿了滑溜溜的油,地板就已經(jīng)不好過了,再變成圓滾滾的獨木橋,而且不是一個人,還要和人爭奪機會,掉下獨木橋就算輸?shù)袅?,連昭武帝都看的臉色有些變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 潘令茹把姚若溪的手都抓紅了。 芍藥看了一眼,提醒沒用,只能干看著。 那邊潘令塵剛上了獨木橋,騎的顫顫巍巍,極力才控制住平衡,而后面還有人追趕。 突然潘令塵身體不穩(wěn),自行車眼看著就往一邊倒下去了。 押注在潘令塵身上的人還有純粹觀賽的人都瞪大了眼,已經(jīng)閉上眼不忍心看。實在是參加自行車比賽摔倒太常見,而那些多數(shù)是富家少爺世家公子,看著或俊或美的他們,人們實在有些不忍心看摔倒地上那一刻的慘樣子。 潘令茹驚呼一聲,情況驚險的潘令塵卻生生護住了平衡,利用慣性,騎過了獨木橋。 正待眾人松口氣時,那邊殷廷昆說時遲那時快,幾乎一瞬間,騎車沖了躥了過來,竟然同時和潘令塵到達終點。 眾人尖叫著歡呼,也不管皇上在不在看臺上了。他們支持押注的人贏了! “我二哥贏了!他得了魁首!”潘令茹激動的摟著姚若溪。 “好好!你二哥贏了!”姚若溪笑著抓開她的手,和不遠處的蕭恒墨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潘令塵看著落后一步另外幾個人,拱手謙虛道,“承讓了,各位!” 殷廷昆也拱手,道了一句承讓。 只是現(xiàn)在潘令塵和殷廷昆倆人一塊到達終點的,這個魁首該點誰? 幾個評審商量了一番,各有執(zhí)詞,昭武帝御筆親封,潘令塵和殷廷昆兩人同為魁首,其余幾人被點了二三名。 隨著一塊來觀賽的秦隸目光陰鷙的看了眼姚若溪。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為什么還會變成這樣? 姚若溪一臉笑意的讓人拿出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