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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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可是眾望所謂的魁首!比賽雖然出人意料的多,但眾望所歸更是件喜事兒。 等秦隸知道有不少人在最后關(guān)頭下注,且押注很大,而且押的都是潘令塵和殷廷昆,翻倍之后銀兩數(shù)目簡直驚人。尤其那些押注潘令塵和殷廷昆的人又多。秦隸差點當(dāng)場變臉。 十賭九輸,這一次的賭博,仿佛所有人都贏了。因為押潘令塵得魁首,他是魁首,押殷廷昆得魁首,他也是,皇上御筆親封的,這么一來,他們都賺了! 逃是逃不走的,開賭場雖然都有幕后人,掙錢多,這一輸那也輸?shù)亩唷?/br> 比賽結(jié)束了,因為天還早,那些人都不愿意走,有的人沒能參加決賽,就想試試決賽的賽道,得到允許,不少人騎著自己的自行車下了場。 看的昭武帝躍躍欲試。那些大臣也有了想下去一試的強烈想法。 不過昭武帝還是被人勸回了宮。 皇帝走了,那些權(quán)貴大臣也都走了,留下的眾人徹底放松,有人叫嚷著借用賽道比賽。有人觀看,舍不得回去。 寧安村擺攤的村民卻是把帶來的東西都賣光,拾掇了攤位,拉回家去。這些天著實小賺了一筆,又能買多些糧食糊口了。 潘令茹興奮的甩掉了邢嬤嬤和跟著的丫鬟婆子,跟姚若溪說她押注的事兒,“我把私房錢都押了我二哥做魁首!沒想到竟然還賺了一筆!這回的比賽結(jié)果點了兩個魁首,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那些賭場這下可要賠一大筆銀子了!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拿得出來!” “你押了多少?”姚若溪問她。 潘令茹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趴在姚若溪耳邊小聲道,“押了七千多兩,這翻三倍,我能拿兩萬多兩銀子了!”言語之間很是興奮,這可是她的私房銀子。又問姚若溪押了多少。 姚若溪微微一笑,“三十萬兩。” 潘令茹驚的瞪大了眼,不是震驚姚若溪有那么多銀子,而是這一下翻三倍就上百萬兩銀子了。 她不知道是,姚若溪不單單押了三十萬兩,而是分散幾個人去押注,全押在了潘令塵和殷廷昆身上。 “咱們都贏了,那開賭坊的人要氣死了!如果那些人逃跑了咋辦?”潘令茹開始擔(dān)心了,她可是見好多人押了她二哥魁首,那些賭場真是賠死了! “他們走不掉!”姚若溪說完,那邊蕭恒墨已經(jīng)給她傳來消息,一切進展順利。 得到保證的潘令茹頓時高興了,非要去騎自行車,“我不去賽道上,我就在路上騎!” “你慢著點!”姚若溪叮囑的話剛說完,潘令茹像脫籠的小鳥一樣騎著自行車往前行,耳邊是她歡快的笑聲。 這丫頭實在憋壞了吧!姚若溪看著她歡快的模樣也忍不住笑起來,只是看到抬眼再看過去時,姚若溪臉上的笑凝固了。 接連三支閃著紅光的明顯淬了毒的毒箭飛速而來。 “令茹……” . ☆、第270章:終究被害死 潘令茹下個月就要成親了,皇家規(guī)矩大,王府的規(guī)矩也不比皇家小了,潘令茹又是跳脫的性子,從發(fā)洪水后,回到京都,安國公夫人就沒放潘令茹出來過,偶爾也是偷偷跑出來,玩一小會,就又得被找回去。 宮里的嬤嬤更是嚴(yán)苛,潘令茹天天被念叨規(guī)矩,練女工,都快悶壞了。自行車大賽她偷著跑出來一回,不過還沒出城就又被找了回去。潘令茹一哭二鬧三上吊,好不容易才讓家里答應(yīng)她出來看決賽,也算是婚前放風(fēng)。 姚若溪知道她出來一趟不容易,就沒有約束她,想著放開讓她玩一會,明兒個也就勸她回家去。卻不想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人要殺她。 “令茹——” 潘令茹歡快的笑聲隨著姚若溪驚叫驟然停止,緩緩的扭過頭。 三支淬了毒閃著紅光的毒箭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姚若溪身形快如風(fēng),急急的朝潘令茹沖過去。 芍藥也驚的瞪大眼,急忙緊隨姚若溪之后而來。 只是倆人動作再快,也快不過箭的速度,不過一瞬間,三支箭已經(jīng)前后射入潘令茹身上,一支正中心口。 潘令茹也會點花拳繡腿,可是她騎著自行車,太過震驚,竟然連一支都沒有躲過去。直接被射中,慣性把她整個人帶離自行車,摔在地上。 “令茹!令茹?。俊币θ粝粑纪?,抱著她慌忙的給她點了xue道止血,又封住心脈,防止毒素蔓延。 芍藥看了一眼,朝著放箭的方向追過去。 姚若溪身上隨時帶的都有藥和銀針,今兒個昭武帝來觀賽,比賽的事兒,加上外面設(shè)賭局的事兒,必得做到萬無一失??伤f萬沒有想到,沒人對皇帝動手,比賽也按計劃進行,賭坊那邊蕭恒墨也完全掌控住了情況,可潘令茹卻出事兒。 解毒丸她身上帶了三顆,全部拿出來喂給潘令茹,“這是解毒丸,快吃了!快吃!” 潘令茹嘴里已經(jīng)血腥味兒,看姚若溪臉色煞白,驚慌的樣子,聽話的把幾顆解毒丸都吃了,“若溪…” “別說話!”姚若溪給她把脈,手里銀針飛快的扎進潘令茹各個xue道。 所有的人都在忙,更多的人去關(guān)注賭局,贏了的要領(lǐng)賭銀,都沒想到這邊會突然出事兒。 小四幾個也玩的很盡興,看到這邊出事兒,急忙就往這邊飛奔過來。 “快叫我?guī)煾福】旖形規(guī)煾?!”姚若溪小心的抱起潘令茹就往賽場這邊跑。 畢溫良今兒個本沒有打算走,想小徒弟的田莊住兩天看看醫(yī)學(xué)院,遠(yuǎn)遠(yuǎn)看到出事兒,急忙就往這邊趕來。 于晉然立馬叫潘令塵。 畢溫良看小徒弟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抱著潘令茹往這邊跑,急忙迎上去把人接過來。 潘令塵大驚,“meimei???” 那些沒有回去的人也都驚疑的看過來。 畢溫良把潘令茹放在棚子里的桌子上,看著她身上中的三支箭,面色沉重的給她把脈,又看姚若溪施的針,也全部都對,他實在再沒有別的辦法,即使現(xiàn)在回神醫(yī)館拿藥也來不及了,潘令茹傷的重,也根本不能動,不說毒素會不會蔓延,光中的箭都撐不住。 看了眼小徒弟的臉色,畢溫良還是吩咐杜衡,“回去拿藥來!” 杜衡怔了下,又看看姚若溪,急忙應(yīng)聲,快速離開,騎馬飛奔回城里。主子不吝嗇,要把絕無僅有的還魂丹給潘小姐,只是還來得及嗎? “meimei!meimei!”潘令塵抓著潘令茹的手,急的兩眼通紅。 “我…我要……死了吧!好疼……”潘令茹艱難的呼著氣,嘴唇已經(jīng)發(fā)黑,臉上也迅速凝了一層黑氣。 “不許胡說!國醫(yī)圣手在這里!他是神醫(yī)!還有寧安縣主,他們都在這里,一定會救好你的!”潘令塵兩眼朦朧。 潘令茹另一手抓著姚若溪,她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如果有救,若溪不會這個樣子,如果有救,畢溫良也不會不動手,只是,她好像還沒有活夠,“…有很多地方?jīng)]去,有很多…吃的…沒有吃到,還有,還有爹娘……” 姚若溪心里撕扯著疼,緊握潘令茹的手,“再堅持一下,再多堅持一下,神醫(yī)館有藥,等藥拿來,你就沒事兒了?!?/br> “別…別哭……”潘令茹和姚若溪認(rèn)識幾年,她總是淡然恬靜的模樣,要么就是認(rèn)真做事兒的模樣,還見過她生氣,見過她笑的一臉燦爛,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哭。 姚若溪點點頭,“好!我沒哭!”眼淚卻止不住的流出來。 潘令茹開始咳嗽兩聲,開始不停的吐血。 “meimei!meimei你再撐一會!一會解藥就拿過來了!再撐一小會!一會爹娘和大哥也過來了!”潘令塵不停的叫喊。 潘令茹卻目光渙散,似是聽不到了。 “令茹……”姚若溪抓著手叫她。 潘令茹痛苦的睜大眼,小臉痛的扭曲,緊緊的抓著姚若溪和潘令塵的手,“好…好……疼…” “meimei——” 畢溫良嘆息的閉上眼,果然沒有來得及。 誰都沒有想到,比賽沒有出事兒,雖然有些小亂子也不值一提,可最后的最后,潘令茹這位馬上就要晉升為醇親王世子妃的小姐卻被人害了。 蕭恒墨趕過來,就見姚若溪面無表情,小臉卻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兩眼黑的深不見底,仿佛不著邊際。這樣的姚若溪,他從來沒有見過??觳阶哌^來,想抱抱她,“溪兒!” 姚若溪抬眼看他,沒有說話。 那邊杜衡快馬加鞭趕過來,看眾人的神色,知道晚了,默默的站到畢溫良身后。 安國公和安國公夫人,潘令方一行人趕過來,看著已經(jīng)毫無聲息的潘令茹,安國公夫人哀叫一聲,“茹兒……”還沒撲過來,人就昏了過去。 安國公看著疼愛的小女兒,也老淚縱橫。 “到底是誰害了我meimei?”潘令方兩眼烏紅,拳頭握的直接發(fā)白。 芍藥已經(jīng)去追了過去,蕭恒墨也派人追了過去,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安國公夫人醒過來,頭一個就問潘令茹死前和誰在一起,眼神直接落在姚若溪身上,“上一次跟你一塊出京,遇上了洪水,我女兒差點沒命回來。這一次,你終究還是把她害死了!” 姚若溪張張嘴,沒有說出一句話。 小四拉著姚若溪的手,令茹jiejie被人害死,也不能怪三姐,當(dāng)時根本來不及。 “安國公夫人,請注意你的言辭?!笔捄隳抗庥某粒渎曁嵝寻矅蛉?。潘令茹死了,小乖乖不比她好過了。 都知道姚若溪不可能害死潘令茹,安國公看了眼安國公夫人,她不再責(zé)問姚若溪,俯在潘令茹身旁痛哭不止。 芍藥等人回來,一無所獲,“對方武功極高,奴婢連追都追不上。”小姐很看重潘小姐,結(jié)果眼睜睜看著潘小姐被人害死,怕是傷心透了。 蕭恒墨聽芍藥幾人連對方的蹤跡都追不到,桃花眼危險的瞇起,眸中閃著詭譎的幽光。 安國公把潘令茹的尸身帶回了城,兇手的事兒,上報朝廷,他們家也絕不會容兇手逃脫。 留下玩樂的眾人也玩不下去,紛紛散了。 蕭恒墨知道這事兒肯定要教給鎮(zhèn)撫司,送了姚若溪會田莊,就回了城里,直接進了宮,等著皇上傳喚。 王玉花幾個都不會勸人,圍著面無表情的姚若溪說不出勸慰的話來。 “三妹!這事兒不怪你…”姚若霞看姚若溪深不見底的眸子,到嘴邊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我是不是太仁慈了?”姚若溪抬眼看著幾人問道。 王玉花和姚滿屯一眾都沒有說話,是不知道怎么說。 畢溫良喝了口茶,是今年的新菊做的花果茶,山上的野果子都被姚若溪摘光了,拿來做了這花果茶,潘令茹很是喜歡,姚若溪本想著給她回去的時候帶上一盒子回去。 “有時候仁慈也是一種軟弱?!碑厹亓紡脑缦染椭?,小徒弟安于現(xiàn)狀,人恬淡的搭個茅草屋,一天三頓有的吃就沒挑。之前死活不來京都住,她不喜歡陰謀爭斗。 姚若溪的手漸漸的握緊。 次一天,天不亮,姚若溪就帶著芍藥隨畢溫良趕回了京都。 一夜時間過去,潘令茹的死訊已經(jīng)傳遍了京都,而兇手卻依舊沒有線索,縱然憑著蕭恒墨怎么查,都查不出蹤跡。 潘令茹是醇親王府未過門的兒媳婦,醇親王世子當(dāng)天收到消息就從西山大營趕了回來。 因為沒有過門,婚事只能作罷,潘令茹作為安國公府的小姐辦喪,出殯。 姚若溪帶著潘令茹的畫像來吊唁,把畫像交給了安國公夫人。 從之前安國公夫人有意為兒子提親,娶了姚若溪,結(jié)果姚若溪考慮于晉然都不考慮她兒子,再到洪水暴發(fā),安國公夫人對姚若溪就心里喜歡不起來,如今潘令茹更是在她跟前被人害的,安國公夫人心里更是怨氣。 看她畫的竟然是潘令茹的畫像,安國公夫人看著仿佛拓印上的女兒,神情激動,冷眼盯了眼姚若溪,算是沒有給她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