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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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門第【楓糖。清樾】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書名:紅樓之逆襲攻略 作者:蘭桂 文案: 警幻被滅,卻無意中破壞了結(jié)界,導(dǎo)致穿越者、重生者暴增。天界仙人為了不讓紅樓世界崩塌,只得開出三千平行小世界,安頓這許多能“預(yù)知未來”的異人,還要適當(dāng)?shù)慕o他們開放便利之門。 國公爺牌賈赦、重生悔過牌賈寶玉、女尊王爺牌賈元春、修真爐鼎牌鳳辣子……不同世界的人物分別進(jìn)入紅樓夢演繹不同的人生,也讓三千世界以相同的開頭走向了不一樣的結(jié)尾。 總之,這是一段段逆襲小故事的合集。 內(nèi)容標(biāo)簽:紅樓夢 快穿 豪門世家 恩怨情仇 主角:賈赦,賈寶玉,王熙鳳,賈敏 ┃ 配角:紅樓眾人 ┃ 其它: 晉江金牌編輯評價: 紅樓里的警幻被滅了,一僧一道被抓了,卻在打斗中不小心弄破了結(jié)界!上仙無奈,只得把穿越、重生來的眾多“不和諧”送入三千平行小世界,這些小世界會發(fā)生什么事?國公爺牌賈赦、梅超風(fēng)牌賈敏、重生悔過牌賈寶玉、女尊王爺牌賈元春……這么多身份性格迥異的人物進(jìn)入紅樓世界又會掀起一場怎樣的風(fēng)波? 作者用綜穿的形式將各個人物的人生綜合到一起,甚至涉及女尊王爺與修真爐鼎,在文中融入了多種多樣的新奇元素,文筆流暢、情節(jié)緊扣,形成了一個個逆襲蘇爽的小故事,使全文高潮迭起,引人入勝。 ================== ☆、國公爺牌賈赦(一) “警幻!你身為仙家人不思專心修煉,造福蒼生,反而在人間攪風(fēng)攪雨,罔顧人命,你可知錯?” 天將一聲厲喝讓警幻神魂動搖,被威壓驚的直往后退。 警幻手中緊攥著保命法寶,強自鎮(zhèn)定,試圖為自己開脫:“仙君,弟子只是想助神瑛侍者早日回歸天庭,讓那些個情鬼兒陪著神瑛侍者走一遭也是她們的造化,弟子……” 天將雙目一瞪,“住口!林家乃積善之家,本應(yīng)九代單傳,因你一己私欲全家滅門!尚有甄家、賈家,乃至皇廷你都敢插手,如今還在此砌詞狡辯?本將看你是不知悔改!來人,將其關(guān)押候?qū)?!?/br> 警幻自知在劫難逃,立即運轉(zhuǎn)全身靈力催動手中法寶,一刻不停的向外逃去!法寶光華驟現(xiàn)猛然炸裂開來,竟破開了時空結(jié)界!警幻面露喜色,忙向空中盤旋的黑洞沖去。 天將冷哼一聲,手中驀然出現(xiàn)一條捆仙索,心隨意動,瞬間就將警幻給捆了個結(jié)實!“大膽狂徒,在天庭也敢作亂,既然你屢教不改……來人,將其推入誅仙臺斬去仙根、打落凡間!另,去將那助紂為虐的一僧一道押進(jìn)靈隱寺寶塔,懺悔己身!” “是!將軍!”兩名天兵奉命即刻下凡。 另兩名天兵牢牢扣住警幻雙臂將其拖走,警幻被捆仙索壓制了靈力,無法施為,絕望的哀嚎一聲,同天兵一起消失在人前。 “不好!”修補時空結(jié)界的天兵驚慌稟報,“將軍,從時空縫隙鉆進(jìn)多個異世孤魂,此時若將他們送出必將混入時空亂流神魂俱滅。當(dāng)如何處置,還請將軍示下!” 天將悔恨沒及時捉住警幻鬧出這么大亂子來,忙向神君求助。神君掐指一算,眉頭緊緊皺起,時空結(jié)界出錯,不止多了數(shù)個異世孤魂,且還多了本界已死之人的魂魄,此乃凡人常道的“穿越”與“重生”!若就此放任不管凡間必將大亂,但若強行處置只會徒增因果。 嘆了口氣,神君拿出剛剛煉制成功的法寶“三千界”遞與天將,言道:“此法寶中有三千平行小世界,你將其中三千界均仿照凡間模樣,速速將飄蕩的孤魂送入其中,切忌不可用私心約束,他們既來此處也算天命,將來如何自有他們的緣法。” 天將心領(lǐng)神會,不動私心便是不需他特意去安頓他們,只要將他們送入三千界,他們自會尋找與自己合適的身體投生,此番也可了結(jié)自己與他們之間的因果了。天將迅速將所有孤魂送入法寶中,在洞府里找了一處靈氣濃郁之地,布下守護(hù)陣將法寶放入其中,“望爾等好生珍惜再世機緣,來世定有福報?!?/br> 就這樣,眾位能夠“預(yù)知未來”的異人紛紛融入了法寶中的平行小世界,讓各個小世界的故事紛紛拐向了不同的方向。 賈代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有些茫然,他難道還沒死?太醫(yī)不是說他在戰(zhàn)場上虧了身子,舊疾難治,已交待史氏準(zhǔn)備后事了嗎?怎么現(xiàn)在不僅沒事,膝蓋、胸口也都不痛了? 看著頭頂?shù)拇矌ず苁茄凵?,賈代善一時想不起這是什么地方,只覺得頭痛得厲害,像是宿醉一般,昏昏沉沉的。 這時,張氏帶著下人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房內(nèi),見他醒了,頓時驚喜的快步走近,“老爺,您總算是醒了,您這一醉倒是讓妾身好生憂心。母親讓二弟住進(jìn)榮禧堂,也是……也是想照顧幼子罷了,總歸這府里您才是襲爵人,您何必如此自苦?這般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張氏心里恨老太太偏心,卻又怕老爺鉆了牛角尖,只能好言勸慰,可說著說著又酸澀難忍,不知前路如何,哽咽著抹起淚來。 賈代善驚恐的瞪著自己的大兒媳,待反應(yīng)過來她話里的意思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張氏駭了一跳,忙催著人去請?zhí)t(yī),本就不紅潤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若是老爺有個好歹,她的璉兒可怎么辦? 賈代善此時已不知外界之事,而是頭痛欲裂的接受著長子賈赦的記憶,他萬萬想不到自己死后會在兒子身上活過來,這種鬼神之事他從來都是不信的,若真有鬼魂,他戰(zhàn)場上殺了那么多人,怎不見有誰來報復(fù)?可如今卻容不得他不信,他竟然以另一種身份又回到了賈府,這到底是何意? 賈代善整整昏睡了三日,再次醒來,他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接受自己成為了賈赦的事實。想起日后要叫史氏母親,他心里就如同吃了蒼蠅般惡心!虧他一直覺得自己長年征戰(zhàn)無法歸家愧對了史氏,一直對其敬重信任,史氏竟是在他面前做了那么久的戲。什么長子頑劣、不親生母、貪花好色、不學(xué)無術(shù)……全是假的! 這些年他日日聽史氏念叨這些,對長子很是不喜,哪里知道史氏竟是因與婆婆不和才遷怒到長子身上,在婆婆去世后從不督促長子進(jìn)學(xué)反而賜下貌美的丫鬟勾著長子玩樂,真是蛇蝎婦人!想到他臨去時史氏還哭天抹地的想將爵位給賈政繼承,他就恨不得一紙休書扔到史氏臉上!教壞長子,挑撥兄弟鬩墻,史氏這是要亡他賈家?。?/br> 心里再是氣憤,無奈現(xiàn)在他已成為賈赦,且餓了三日渾身無力,什么都做不了。深吸了一口氣,賈赦壓下所有情緒勉力拽了拽被子。 床邊不小心睡著的小丫鬟立時驚醒,看到他睜眼高興的語無倫次,“老,老爺,您醒了!奴婢這就去叫人,去請?zhí)?,奴婢……?/br> 賈赦皺皺眉,張開有些干裂的唇,感覺嗓子火辣辣的疼,“水……” 小丫鬟這才緩過神兒來,手忙腳亂的倒了杯水扶著賈赦喝下,賈赦畢竟曾是在戰(zhàn)場上拼殺過的,雖然現(xiàn)在換了個身體,但意志力極強,喝下杯水他已經(jīng)能勉強自己坐起身了。 小丫鬟想跑去請?zhí)Z赦忙叫住她,“慢,你叫什么名字?這里怎么是你在伺候?” 小丫鬟垂著頭回道:“回老爺,奴婢名喚冬兒,紅香jiejie和秋蓮jiejie之前在這里伺候老爺,這會兒輪換著去休息了,交代奴婢守著老爺,等老爺醒了立時去喊她們。” 賈赦眼中寒光一閃,“哦?休息去了?是去謀出路了吧?當(dāng)老爺我不成了?” 冬兒嚇得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不敢出聲。賈赦閉閉眼,壓下心中的憤怒,道:“起來吧,先不忙叫人,你且同我說說這幾日府中如何了?”那兩個大丫鬟都是史氏賜下的,除了紅袖添香半點忠心也無,既然不愛在他身邊伺候那便自去尋那好去處去! 冬兒覺著老爺今日同往常有些個不同,但哪里不同她又覺不出來,大著膽子抬眼瞄了瞄賈赦的臉色,冬兒決定要老老實實的回話,決不能像紅香、秋蓮那般惹怒了老爺。 “回老爺?shù)脑挘?dāng)日老爺宿醉后昏迷不醒,太醫(yī)來診斷后說您憂思郁結(jié)、氣急攻心,身子虛弱要靜養(yǎng),若三日不能醒來便……便是不大好了……”冬兒說話聲越來越小,頓了頓見賈赦閉著眼沒有發(fā)怒的跡象,才又繼續(xù)說下去,“原本二房那邊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打算搬進(jìn)榮禧堂,但因著老爺未醒,老太太便讓他們?nèi)宰≡谠?。?/br> “嗯,老太太可有來看望過我?” “這……這……” “無妨,如實說來?!?/br> “是,老爺。老太太不曾來過,只每日叫翡翠過來問問老爺何時會醒?!?/br> 賈赦冷笑一聲,沉思片刻道:“我如今醒來就是無事了,你無需張揚,只告知太太一聲就罷了,先上些好克化的東西來。日后你便調(diào)到我身邊伺候,跟太太說,將那兩個身嬌體弱的副小姐打發(fā)了,本老爺?shù)人齻兯藕蚺率且蕷鈨毫?!?/br> 冬兒先是一驚復(fù)又一喜,驚的是老爺剛醒來就給兩位貼身大丫鬟安了個怠慢主子的罪名,喜的是自己趕巧兒入了老爺?shù)难郾惶釣橐坏妊诀撸堇凉q了一倍不止!不過是不是福氣還要再看,畢竟眾人都知道老爺是個好色的,冬兒心緒復(fù)雜的匆匆往張氏房里去了。 賈赦見過張氏簡單的應(yīng)付幾句就將她打發(fā)了回去,面對這個兒媳婦他還是很尷尬的,而且張氏身子也不好,瑚哥兒早夭,生璉哥兒時難產(chǎn)傷了身子,后來又為他這個公公守孝,壞事一件接著一件,誰也受不了,張氏顯見是養(yǎng)不好了,趁著現(xiàn)今還有精力,便讓她多陪陪璉哥兒吧。 待賈赦用了粥,他醒來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榮國府。賈母、賈政都沒來看,只各自遣了個丫頭來“關(guān)心”他的病情,賈赦這會兒恢復(fù)了些許力氣,也不覺著累了,聽了冬兒稟報便冷哼著讓她們進(jìn)來。 一個身穿綠衣滿臉喜慶的丫鬟一進(jìn)門就笑道:“奴婢翡翠見過大老爺,老太太知道您醒了著實是歡喜,特遣奴婢前來看望,這是老太太吩咐廚房備著的人參燕窩湯,讓大老爺趁熱用呢?!?/br> 另一個丫鬟就是賈政派來的了,也是一臉的笑意,“奴婢墨菊見過大老爺,這幾日大老爺宿醉傷了身子,我們老爺很是憂心,剛一聽大老爺醒了就要過來呢,只我們老爺明日要去拜訪上峰,尚有篇文章要準(zhǔn)備,便讓奴婢跟大老爺告?zhèn)€罪,說明日回府定立時就過來探望?!?/br> “呵,宿醉傷了身子?人參燕窩湯?”竟是問也沒問一句現(xiàn)在他身子如何了,賈赦冷哼道,“你們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本老爺就是被二弟賈政忤逆欺壓氣的差點下去和父親作伴,他一個不襲爵的次子想住進(jìn)榮禧堂除非在我的尸體上踏過去!你……叫墨菊是吧?你老爺要拜見上峰?就他這種妄圖竊居襲爵人正堂的東西也配為官?莫要讓人笑掉大牙!還有你,什么翡翠?回去稟報給老太太知道,我如今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什么都不怕,大不了卸下身上的爵位全家回金陵去!” 翡翠和墨菊又氣又怒,她們不過是來走個過場,沒想到竟聽了這么一番話,但她們說到底只是個下人,不敢對賈赦說什么,又見賈赦眼神凌厲竟不似作假逞能,頓時沒了主意,忙胡亂行了個禮飛奔稟報去了。 冬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在一邊,賈赦瞥她一眼,嘆息著搖搖頭,這大兒子身邊哪里有可用之人?不是背主就是膽小如鼠,這過的是什么日子?! ☆、國公爺牌賈赦(二) 賈母和賈政聽了丫鬟回稟的話氣得不輕,但也沒敢去找賈赦的麻煩,之前賈赦昏迷不醒還是讓他們有所顧忌的。賈政雖得了個官職,但守完父孝職位暫無空缺,耽擱了快一年還沒有走馬上任,若此時鬧出氣死長兄的丑聞,他這一輩子可就毀了,且賈赦畢竟是襲爵人,府里的體面還要靠賈赦撐著。 賈母靠在軟榻上,四個小丫頭跪在腳邊給她捶著腿,兩個大丫鬟在身后為她打扇,當(dāng)真是悠閑享受的生活,可此時她卻氣得心口發(fā)堵,她讓老二住進(jìn)榮禧堂雖說有偏心之故,但更多的是為了打壓老大,老大跟她從小不親,她仗著孝字早早讓兩個兒子保持一個平衡,如此才能保持自己在府中的地位。不然等老大襲爵威嚴(yán)日重成了氣候,她再做什么就晚了! 老大剛開始自然不會同意,但她聲淚俱下的吵著要回金陵,到底讓老大妥協(xié)了,誰知竟又出現(xiàn)變數(shù),且老大還硬氣的說什么不要爵位全家回金陵。她可是國公夫人,風(fēng)光無限,若老大沒了爵位,她豈不是要被人笑死? 賈母捂著有些發(fā)痛的額頭,覺得自己的預(yù)想成真了,老大這爵位還沒襲上就不將她放在眼里了,日后她哪還有話語權(quán)? “翡翠,你看著大老爺身子如何了?不過是醉了一場,怎就鬧得這般嚴(yán)重?” 翡翠之前在大房受了氣,回話時自然添油加醋,“奴婢看大老爺已是大好了,訓(xùn)斥奴婢的時候中氣十足,不像病重的樣子。不過前幾次奴婢去時都被攔在外間說是怕擾了大老爺休息,也許大老爺身上真有什么不舒服也不一定?!?/br> 翡翠告狀告得很有技巧,果然她一說完賈母就摔了杯子,“有什么不舒服?我看他分明是跟我做戲,存心不讓我舒坦!可憐我老了老了想讓親近的兒子就近孝順也不成,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孝的東西!” 一幫小丫頭趕忙圍上前好言勸慰,賈母假哭了一陣忽然計上心來,你會裝病我也會,我就看看你擔(dān)不擔(dān)得起氣死母親的罪名!賈母眼一閉就癱在了榻上,急的丫鬟們忙去尋賈政和王夫人。 賈赦正在地上慢悠悠的走路,昏睡三日,感覺手腳都有些僵硬,何況這本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也需要好生適應(yīng)一陣。想到之前從鏡子里看到大兒子的容貌,他心里又是一陣別扭。 這時冬兒進(jìn)門來報,“老爺,老太太暈過去了,聽說……聽說老太太是聽了翡翠的回話才暈過去的?!?/br> 賈赦眼一瞇,不用想都知道是假的,想拿這個鉗制他?哼,看來史氏是真不知什么叫一家之主! “既然消息傳了過來,老爺我怎么也要去看看,你去跟你太太說一聲,她身子不好就不必過去了,不是什么大事?!辟Z赦說完就背著手帶了兩個小廝往榮禧堂走去,這是他的一慣動作,幸好這具身子年紀(jì)也不算小,看上去沒有絲毫違和。 張氏自然有自己的耳目,早知道了賈赦先前說的那些話,這會兒聽得不用去正房受氣自然樂得在屋里逗弄賈璉,心里對賈赦也升起了一絲期待,說不定在她身子不成之前還有機會當(dāng)上真正的當(dāng)家太太! 賈赦一進(jìn)門就看見二兒媳守在床邊抹淚,屋子里悲悲切切的好似賈母真的如何了一般。他無視了眾人的視線,自顧自的在椅子上坐下,沉聲問:“太醫(yī)來看過了嗎?老太太身子一向強健,為何忽然暈倒?” 賈政氣憤的抬頭瞪著他,“兄長看上去并無大礙,為何要說那番話將母親氣得病倒?弟弟何曾忤逆欺壓過兄長?不過是想要住得近些孝順母親罷了,白得了兄長諸多指責(zé)怨恨,如今兄長竟是連母親的身子也不顧了嗎?還是兄長襲了爵位就容不下我和母親了?” 賈赦抬手就將剛端起的熱茶扔到了他頭上,“放肆!” 賈政被他身上的威嚴(yán)唬的一愣,隨機才慘叫出聲,“啊——!我的臉!” 賈母也裝不下去了,扶著丫鬟的手顫巍巍的坐起來震驚的瞪著賈赦,“老大!你做什么?” 賈赦定定的看著賈政,心里仍有一絲傷感,他以前是真覺得二兒子好學(xué)上進(jìn)是個好的,原來也是在他面前裝的嗎?面對自己的兄長竟能理直氣壯的亂潑臟水,半點心虛也無,還說什么品行端方?真是可笑! 兒子長歪了他自然要管教,怎么能容忍賈府就這樣敗落? “長兄如父,我問他話他不但不答,居然妄圖將氣暈老太太的罪名扣在我頭上,您說他該不該打?且我手上有準(zhǔn)頭,不過是扔在他肩上罷了,臉上濺了幾滴水也值得大呼小叫,哼!當(dāng)自己還是小孩子嗎?” “你!我本就是……” “說!是誰將老太太氣暈的?老太太暈倒之前誰在跟前伺候?誰在回話?”賈赦一句母親不叫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嚴(yán)厲的掃向四周的下人。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心驚膽戰(zhàn)的想著大老爺何時也有了先老太爺?shù)耐萘???/br> 翡翠等幾個丫鬟跪了下來,翡翠察覺不妙,忙哭道:“大老爺冤枉奴婢們了,奴婢只是將大老爺交代的話回給老太太聽,老太太一時受不住……” “住口!仗著在老太太跟前兒有幾分地位就敢攀扯起主子來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把她們幾個帶下去分別審問,定要查出是誰氣著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