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愛妃這是想讓朕批準(zhǔn)愛妃出宮,為的是能夠前往太傅府中探望因*而稱病罷朝的太傅?”風(fēng)霆燁面無表情的問道,說完眉峰不自覺的往上抖了一抖。 “正是如此?;噬?,太傅為了抓捕那采花大盜,造福王城百姓。不惜犧牲如花色相,引誘賊子出現(xiàn),最后終是力有不殆,*與狼爪之下。此等大仁大義,舍己為人的高尚情cao,實在是可歌可泣。臣妾聽聞此事之后甚是感動,覺得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話,實在于心不安。故而,特請皇上準(zhǔn)許臣妾出宮探望太傅,以表天下女子對太傅大人的感激。” 語畢,夏雨晴還抬頭幽怨的看了風(fēng)霆燁一眼,總攻大人,美人太傅*實乃人間慘劇,身不由己。你可不能因為美人太傅的小花被除你之外的人采了就嫌棄他呀!始亂終棄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這一次,風(fēng)霆燁難得的沒有在意夏雨晴那足以令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深切目光。 沉思片刻,風(fēng)霆燁的唇角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狐貍笑,微瞇的雙眸更是衍生出了幾分不懷好意的算計:“愛妃所言甚是,愛妃能這般為朕的肱骨之臣著想,朕心甚慰。今兒個早朝之時聞聽太傅之事,朕也是憂心不已,如今愛妃再次提起……這樣吧,朕也隨愛妃一同前去瞧瞧太傅,瞧瞧他是否像外界傳言的那般臥病在床……失了身?” 夏雨晴雙眸一亮,果然總攻大人還是記掛著美人太傅的,不在意太傅小受被采了小花,癡心絕對前往柔情蜜語的探望安慰神馬的實在太有愛了有木有! 于是乎,在一人心懷鬼胎,一人興致高漲之下,兩人就這么帶著眾多人馬浩浩蕩蕩的朝著太傅府中奔了過去,其間還順路捎帶了冰山丞相一只和壯士將軍一只! 燕染正臥在榻上,端著苦不拉幾的湯藥,愁容滿面的思索著如何避開身旁一本正經(jīng)的管家,將其倒進(jìn)邊上已經(jīng)被摧殘著快禿頂?shù)娜f年青中。 忽聽得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聲,雙眸猛地一亮,趁著老管家轉(zhuǎn)頭的一瞬,迅速將湯藥倒進(jìn)了奄奄一息的盆栽之中。爾后在管家回頭之時,裝作若無其事的將空空如也的碗放回托盤之中,輕咳兩聲,掩去自己眼底的心虛與不自在。 邊上伺候的丫頭和小廝們見狀不約而同的望天,默默吐槽,主子,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嗎?害怕吃藥神馬的,不是三歲小孩才會做事情嗎?還有你當(dāng)我們這么多雙眼睛都是擺設(shè)嗎?你不知道老管家其實腦袋后面也是長了眼睛的嗎? 眼見著管家面沉如水,雙眸爍爍的盯著自己,即將開啟唐僧模式之際,一道動若脫兔的身影快速從老管家的身邊掠了過去,直撲到燕染的身上。 “美人太傅,你的命好苦?。『每喟?!好苦??!”三段式哭嚎一下子震住了屋內(nèi)的所有人。 燕染一臉抽搐的望著撲倒在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往自己身上抹的夏雨晴,森森的囧了一下。 小貓咪,雖然我很高興你能在這個時候前來看望我,可我不過受了點輕傷。說嚴(yán)重點,頂多算個二級傷殘,有必要哭得像我曝尸荒野,無人問津嗎? “美人太傅,你平時不是最話嘮嘴欠的嗎?怎么今天都不出聲了?難道是傷心過度,心如死灰,改走憂郁路線了?”嚎了半晌沒聽到燕染的聲音,夏雨晴終于發(fā)覺了不對勁,抬頭疑惑的問道。 聞言,燕染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誰話嘮了?誰嘴欠了?若不是因為他暫時發(fā)不出聲了,他一定把說這話的人罵得連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不認(rèn)得,只可惜,如今的他只能漲紅著一張臉,對著夏雨晴捶胸頓足。 夏雨晴嚇了一跳,慌忙往后一蹦,正好蹦到風(fēng)霆燁懷中,詫異道:“他怎么了?” “被你刺激到了,任是誰遇上那種事情心里都不會好受,你剛才又說得那般直白,刺激到他了,含蓄一點……”風(fēng)霆燁笑得一臉深明大義,循循善誘的模樣令身后緊跟著他的幾名護(hù)衛(wèi),不由得渾身一抖,皇上又在想什么壞主意了!有人又要倒霉了! “哦,含蓄一點?!毕挠昵缋斫獾狞c了點頭,掙脫風(fēng)霆燁的懷抱,一把握住燕染的手滿含溫情的說道:“美人太傅,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傷心,但俗話說得好,失節(jié)事小,丟命事大。不就是后面的小花被人采了嗎?等你抓到了那個采花賊,我就跟總攻……跟皇上求求情,讓他大發(fā)慈悲讓你從那采花賊身上把花再采回來就是。別這么想不開,自己鉆牛角尖傷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的!” 話音一落,屋內(nèi)不可避免的又是一片死寂。 “……這就是傳說中的含蓄……含蓄……含蓄……”這是跟在風(fēng)霆燁身后的眾護(hù)衛(wèi)。 “失節(jié),原來老爺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因為昨兒個晚上……”這是驚呆了的太傅府眾丫頭仆役。 “沒想到公子昨天晚上竟然……天上的老爺夫人,老奴對不起你們??!老奴到底沒能保住燕家最后的一點血脈,老奴失職??!”這是倍受打擊,顫顫巍巍淚流滿面,開始自我檢討的老管家。 “……”這是無言以對,已經(jīng)氣憤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某受害者。 屋內(nèi)唯二還算清醒的兩人,賀文忠一臉迷茫:“失節(jié)是什么?” 冷若楓則是冷著臉擰眉問道:“晴妃娘娘打哪聽來的謠言?燕太傅不過是昨兒個晚上嚎一晚上,嚎壞了嗓子,暫時出不了聲。怎就與失節(jié)混為一談了?” “嚎了一晚上?嚎壞了嗓子?出不了聲?怪不得美人太傅今天這么安靜。原來是昨兒個晚上承歡一夜,呻吟半晌叫壞了嗓子嗎?怨不得美人太傅今天這么憔悴,當(dāng)真是受累了。”夏雨晴一臉同情的望著燕染,說出的話令燕染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眾人聞言也是一口氣上不來,內(nèi)心無比抓狂,晴妃娘娘,您的重點究竟在哪里啊! 刀刀刀!哪里有刀?!可憐的太傅內(nèi)心無比抓狂,天哪,誰來幫他砍了這個丫頭,或者砍不死那個丫頭,就砍了他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因漏風(fēng)而引發(fā)的悲劇 “該死的,我是失聲……失聲,不是*!咳咳咳……”燕染終是太過悲憤,硬挺著喉嚨處火燒火燎的疼痛,低吼出聲。 沙啞的破鑼嗓子摧殘著眾人的耳朵,令眾人不約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夏雨晴則是一臉愕然的盯著燕染因勉強(qiáng)出聲而異常難看的臉色,怔怔道:“失聲?是因為喉嚨受傷的失聲,不是我想的那個……*?” 見夏雨晴總算聽明白自己的話,燕染顧不得自己喉嚨的疼痛,頭如搗蒜的點了好幾個頭,爾后求救的看向邊上面無表情的冷若楓。 冷若楓輕咳兩聲,忙上前解釋道:“娘娘真的誤會了,太傅確實只是昨兒個晚上傷了嗓子,并沒有娘娘想的那般……” 夏雨晴沉思片刻,不死心的盯著燕染道:“若是沒出什么事情,太傅又怎么會平白的嚎了一夜,叫壞了自己的嗓子?” “咳咳,這點老奴可以解釋。”終于從剛才的晴天霹靂中回過神來的老管家,聽到夏雨晴的問話,一下精神抖擻起來了。 人上了年紀(jì),總是有些不甘寂寞,燕染家的老管家不甘寂寞的方式就是喜歡搜集自家公子的各種糗事,然后將其公告天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無視燕染滿含威脅的熾熱目光,老管家兩撇小胡子抖了抖,樂顛顛的說道:“昨兒個晚上,府里進(jìn)了個小偷,偷東西不成反被我家小公子發(fā)現(xiàn)。小公子單槍匹馬與那小賊大戰(zhàn)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打到那小賊氣力不濟(jì),敗象橫生。卻沒想到那小賊不但武功高強(qiáng),還精通暗器,一把三笑逍遙散撒了過來,小公子一時不查,不幸中了他的暗算。整整狂笑了一宿才算消停下來,就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終于得知的真相的眾人再次默默無語了,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樂極生悲?! 夏雨晴聽完事情的始末,小嘴一癟,頗有些失落的垂下了頭,時不時欲言又止的朝著燕染投過來幾枚哀怨的眼神。 看得燕染嘴角又是一抽,為毛得知自己不曾被辣手摧花,那丫頭會是這樣失望的表情?敢情剛才那堆冠冕堂皇的安慰都是喊假的嗎?真是……夠了! “可是,外面?zhèn)鞯拿髅魇翘底騼簜€晚上遇上采花大盜,慘遭*,嗚呼哀哉!我前前后后跟紅梅確認(rèn)過了好幾次,沒道理聽錯呀!”夏雨晴一臉糾結(jié)的嘟囔道。 燕染雙眸猛地一縮,雙眸一下子投到了夏雨晴身后的風(fēng)霆燁身上。 風(fēng)霆燁亦挑了挑眉頭,大發(fā)慈悲般的朝著燕染微微一笑,開口問道:“愛妃口中的紅梅是何許人也?可在此處?” 話音剛落,夏雨晴身后一名模樣乖巧嬌俏的小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出來,低聲道:“見過皇上,奴婢便是紅梅。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今早恰巧聽皇上身邊的小李子公公提起今日太傅大人稱病罷朝,一時好奇多問了幾句。又剛好今早綠蕊jiejie提及最近京城不甚太平,奴婢才會提及太傅一事。只是這*之說原就是自皇上身邊傳出,奴婢不過原話傳達(dá)?;噬厦麒b,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自造謠??!” 言下之意,這謠言本來就長這樣,她不過是意外充當(dāng)了傳聲筒的職責(zé),說到底就是個打醬油的,現(xiàn)在出了事要找也不改來找她! “小李子?”風(fēng)霆燁的目光往自己身后一掃,最終定格在左側(cè)一個迷糊小太監(jiān)身上。 仆一被點了名字,小李子還一頭霧水的往四面瞧了瞧,及至被身后另一個小太監(jiān)推了一把,方才想起屋內(nèi)眾大人物談?wù)撝撕孟瘛亲约骸?/br> “環(huán)上恕罪,環(huán)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真的沒有散播謠言啊,奴才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奴才……”小太監(jiān)渾身一抖,撲通一聲撲倒于地瑟瑟發(fā)抖的高喊道。 “環(huán)上?”夏雨晴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風(fēng)霆燁晦暗難明的臉色,“皇上,這小太監(jiān)叫的是你?” 風(fēng)霆燁雙眸一凜,冷聲道:“抬起頭來?!?/br> 小太監(jiān)渾身一僵,慢慢抬起頭來,清秀的小臉稚氣未脫,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大白牙,怎么看怎么傻氣!等等…… “小李子公公,你這前面的兩個凹槽是怎么回事?”夏雨晴指著小太監(jiān)嘴里原本該是兩顆門牙,如今卻空無一物的小黑洞,好奇的問道。 “回娘娘,這是前天晚上奴才起夜上茅凡,不小心絆倒臺階磕的。” “你說你起夜上哪里?”夏雨晴湊近了一些,再次問道。 “茅凡?!?/br> “哪里?” “茅凡。” 夏雨晴面色一整,話鋒忽的一變問道:“你說太傅是因著什么事情今日不曾上朝?!?/br> “稱病啊?!毙√O(jiān)呆呆的回道。 “什么病?” “*?!?/br> “什么???”夏雨晴的聲調(diào)激動的的上揚了好幾度。 “*?!毙√O(jiān)的聲音亦不自覺的跟著她拔高了幾度。 小太監(jiān)尖細(xì)的聲音在諾大的房室之中驚起了一陣久久不絕的回聲,之后房中便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夏雨晴咽了咽口水,干笑著轉(zhuǎn)身對臉色黑了一半的燕染道:“美人太傅,你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本宮看這小太監(jiān)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吧?!?/br> 燕染沉著一張幾乎能擠出墨汁的黑臉,扯過邊上丫頭的一方錦帕,一茶代墨在上面寫下一行字來:“以后再讓人從你口中聽到賣身二字,本太傅就拔了你的舌頭!還有去跟那些你說過此事的人解釋清楚?!?/br> 寫到此處,燕染手微微一抖,險些直接將那薄薄的錦帕戳出一個洞來,本太傅的一聲英名決不能折在這么一個說話漏風(fēng)的小太監(jiān)身上,尼瑪太虐了有木有! “???還要解釋?。俊毙√O(jiān)呆萌的小臉之上露出了幾分為難。 “怎么?有難度?”風(fēng)霆燁挑了挑眉問道。 “噗嗤……”終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瞬間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出聲的紅梅身上。 紅梅見眾人看過來,忙止了笑恭敬道:“皇上,太傅大人有所不知,這小李子公公可是宮里面出了名的說話沒把風(fēng),平日里除了愛跟奴婢這些小宮女嘮嗑還喜歡和那些個浣衣局的姑姑們聊些宮中見聞。宮里的人都知道,這浣衣局的姑姑們可是最愛嚼舌根的,這半日的功夫,太傅*的消息怕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皇宮乃至于傳出了皇宮!紅梅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眾人又怎會聽不明白,瞬間所有人看向燕染的目光都帶上了幾分同情。 這都是因為漏風(fēng)引發(fā)的悲劇?。∠挠昵鐒偢锌?,便覺著一樣黑色的物事嗖的打自己身側(cè)飛快掠過。 下一秒,咚的一聲,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太監(jiān)還搞不清楚狀況便叫迎面而來的兇器給砸暈了。 夏雨晴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小太監(jiān)白嫩小臉上那明晃晃的鞋印,在心中為其默哀片刻,爾后回頭看了一眼雙眸森冷如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燕染,干笑兩聲道:“美人太傅莫氣,氣壞了身子有人可是要心疼的。本宮得知美人太傅臥病在床,特意叫人上御膳房取了樣補品,帶來給太傅補身。綠蕊,還不把快些把補品端上來,快點快點?!?/br> 綠蕊接收到夏雨晴的眼色,忙上前恭敬道:“太傅,這道紅棗黨參燉豬蹄是娘娘讓奴婢特地上御膳房給您準(zhǔn)備的?!?/br> “紅棗黨參燉豬蹄。”風(fēng)霆燁的雙眸危險了瞇了起來,看向夏雨晴的目光多少帶了幾分埋怨,他的女人入宮至今不曾對他獻(xiàn)過半次殷勤,如今竟然為另一個男人準(zhǔn)備補膳,實在是……看樣子,他有必要讓自家圈養(yǎng)的小兔子明白一下,究竟誰才是她真正的飼主! 風(fēng)霆燁酸溜溜的想法并未持續(xù)多久,便被燕染身后不知何時開始充當(dāng)背后靈的太傅家老管家打破了。 “咳咳,晴妃娘娘,據(jù)老奴所知,這紅棗黨參燉豬蹄可是專門給剛誕下嬰孩的女子下奶用的?!?/br> “……”燕染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頓在了半空中,還未痊愈的小心臟一下子又被補了一箭。 賀文忠發(fā)覺四周一下子又陷入了死寂,疑惑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詫異道:“原來男的也能下奶嗎?小染你真厲害!” 燕染:“……” ☆、第三十章 陰差陽錯聽墻角 一陣兵荒馬亂過后,看夠了好戲的風(fēng)霆燁,噬著淺淺的狐貍笑,心滿意足的帶著夏雨晴打道回府。 臨行前,風(fēng)霆燁看了一眼身后的冷若楓囑咐道:“丞相留在此處與太傅問清事情始末,明日再入宮與朕商談?!?/br> “臣遵旨。”冷若楓輕應(yīng)一聲,望著風(fēng)霆燁欲言又止。 難得看到他這幅模樣,風(fēng)霆燁頓了頓步子,低聲問道:“還有事?” 冷若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先行離去的夏雨晴,壓低聲音問道:“皇上,今日晴妃娘娘能到這鬧起來,您怕是從中出了不少力吧?” 妃嬪出宮,須得宮中主位首允才可,如今后宮之中并無主位皇后,夏雨晴想要出宮,定要先問過眼前的男人。且照剛才的情況來看,夏雨晴的來意,眼前之人根本了若指掌,卻也正是因為如此,剛才他才會那般驚訝。 燕染失聲一事,風(fēng)霆燁今日早朝便已知曉,既然一開始便知道這只是個誤會。風(fēng)霆燁得知夏雨晴誤會之后,不加解釋,反倒順應(yīng)了夏雨晴的意思,帶人前來太傅府中,自導(dǎo)自演出這樣一場烏龍,唯一的解釋便只有……眼前之人根本一開始就打算借著夏雨晴之手整燕染,而且照這人深藏不露的性子,保不準(zhǔn)那個小太監(jiān)也是受了這人的算計,誤當(dāng)了那比竇娥還冤的替罪羊。 風(fēng)霆燁腳下一頓,并沒有正面回答,更也不曾反駁,只深深地看了冷若楓一眼,嘴角揚起一抹令人熟悉的狐貍笑,理所當(dāng)然道:“誰上次聽到謠言后笑了朕整整三日來著?這人啊,不能高興得太早。善惡到頭終有報,一切都是報應(yīng)?。 ?/br> “……”冷若楓眉峰一抖,所以說,你就因為上次燕染拿夏雨晴四處散播“皇上那啥啥不行了”一事,嘴欠的調(diào)笑了你三日。你就冷眼旁觀的造就了今日的悲劇? 皇上,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再別扭一點,再小心眼一點嗎?從小便跟在前丞相,也就是自己爹爹身邊,早已練就一身銅墻鐵壁的丞相大人,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鴨梨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