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感謝以下讀者: 莫明扔了一顆地雷 莫明扔了一顆地雷 snow_wolf扔了一顆地雷 透心涼扔了一顆地雷 demeter扔了一顆地雷 ps:關于徐父徐母的小劇場: 當兩個兒子都穿越之后…… 徐父:qaq,我的兒子們…… 徐母:別吵,沒聽大師說咱們兒子是去找他們的姻緣了么,難道你想讓兒子們在這個世界孤獨終老嗎! 徐父:qaq 徐母:好了好了,我們?nèi)ザ榷蚊墼掳?,正好那兩個臭小子不會來打擾咱們了! 徐父:好的老婆!(^o^)/~ ☆、第107章 (捉蟲) 這第二批煉氣期的修士當中,就有蔣英和蔣斌蔣凌,蔣家第二代比較出色的弟子,此刻已經(jīng)全部站上了城墻。而蔣家那些筑基期以上的修士,也有大部分都參與進了和妖獸的rou搏,這個時候蔣家若是不能以身作則,那些烏啼城里的散修就更不可能出力了。 “?。 彪S著一聲慘叫,第一個死于妖獸之手的修士從高處墮入地上,被那些妖獸撕成了碎塊。 這仿佛是一個訊號,沒過一會兒,又有修士接二連三的喪命于獸口。 還在戰(zhàn)斗的那些修士無一不是面色驟變,甚至還有一名膽小的蔣家子弟試圖逃回法陣之內(nèi),結(jié)果被一名蔣家的凝脈期修士擊殺。 蔣天行冷冷的看著下方的人群:“我們修士和妖獸的仇恨不共戴天,這次妖獸攻城,一旦城破,城內(nèi)所有人都跑不掉。你們身為我蔣家弟子,受烏啼城百姓供養(yǎng),誰敢臨戰(zhàn)怯戰(zhàn),這就是他的榜樣!” 蔣天行的話擲地有聲,死掉的那個雖然是蔣家弟子,但在場的那些散修們心里都打了一個冷戰(zhàn)。有不少想要悄聲逃跑的人都打消了自己的心思,至少在這烏啼城沒有城破的跡象前,他們誰也不敢做出逃跑的事情。 蔣天行的視線在他周圍那群年青一代的弟子面上掃過,不少被他看到的人都心虛的垂下了頭。蔣天行心中也是無奈,他們蔣家下一代的弟子幾乎都沒經(jīng)歷過什么磨練,這樣的陣仗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剛才讓屬下出手殺死那名臨陣怯戰(zhàn)的弟子也是被逼無奈,這烏啼城城門的守備,有很大一部分還要落在普通的散修身上。烏啼城以四大家族為首,但不可能只靠這四大家族的弟子,他們起的是一個零頭作用,若是連蔣家的弟子都臨陣脫逃,那其余的那些散修恐怕直接就腳底抹油溜走了。 經(jīng)此一戰(zhàn),蔣家的實力一定會大幅度縮水,可在另一方面,能活下來的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正所謂大浪淘沙,只要能把存活下來的那些人好好培養(yǎng)一下,蔣天行又把握,只要再過個三五年,他就能把蔣家再次發(fā)展起來,甚至還能比現(xiàn)在更強大! 蔣天行沉靜的看著下方的戰(zhàn)場,不遠處一名老者忌恨的目光頓時落入了他的視線。 他微微一皺眉,恍然想起,剛才被他下令擊殺的蔣家子弟好像就是這位老者的后代,他眸光黯了黯,低頭對旁邊的一名中年人低聲說了什么,很快,中年人便離開了,隨著戰(zhàn)況越發(fā)殘酷,參與進這場戰(zhàn)斗的修士也越來越多,而那位老者則隨著一支五人的隊伍,奉命去截殺一只凝脈后期的妖獸…… 那只妖獸是一只十分強大的巨蟒,全身大約有三十多丈,頭頂生著一枚土黃色的rou瘤,那rou瘤砰砰跳動,仿佛隨時會有東西從里面破土而出。 這只巨蟒鱗甲極為堅韌,普通的攻擊打在它身上像在給他撓癢癢一樣,它還能噴吐毒液進行攻擊,至少已經(jīng)有超過兩位數(shù)的筑基期修士死在了它的手上。 蔣天行下令那組凝脈期修士去擊殺它也不僅僅是為了替自己剪除后患,更是因為以它那巨大的體型和強悍的攻擊力,一旦靠近了城墻,一定會給防御法陣帶來極大的負擔。 那名老者和其他四名凝脈初期的修士聯(lián)手去攻擊那條巨蟒,可那條巨蟒卻并沒有落入他們的圈套,反倒利用自己為誘餌,把那五名修士徹底的滅殺。 一口吞掉最后一名凝脈期的修士,那條巨蟒高高的昂起頭,遠眺著城墻上的蔣天行,巨大的尾巴噼啪抽打在地上,丑陋的蛇頭竟然流露出一種帶著濃厚挑釁意味的笑容。 “族長!屬下請戰(zhàn)!”一名壯漢冷哼一聲,恭聲對蔣天行說道。 蔣天行沉吟了半響卻只能搖了搖頭。這名壯漢是蔣家僅有的三名凝脈后期修士之一,那只巨蟒雖然厲害,但很明顯并不是此時這批攻城部隊的首領。 妖獸再怎么厲害,也比不上有靈智的妖修,若是現(xiàn)在就把壯漢派上去,若是妖修趁這個機會大舉進攻,他和另外一位凝脈后期的修士沒把握守住這處城墻。 更讓人郁悶的是,他們蔣家很可能還有內(nèi)jian存在,他還要隨時監(jiān)視著下方的城門,根本無法離開。 壯漢十分失望的砸了一下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遠處那只巨蟒在妖獸群中慢慢爬行,凡是阻擋了他路線的東西,無論是人還是妖獸,一概被它吞到了肚子里。 蔣天行凝目看著那只故意放慢速度來挑釁自己的巨蟒,心中十分焦慮,他身邊的人手有限,若是不能盡早解決這只巨蟒,一旦讓他靠近城墻,那結(jié)果未必能比被內(nèi)jian打開城門好到哪去。 “蔣族長,不如,讓我去會會它?” 就在他焦慮萬分,不斷思索誰能去干掉巨蟒為自己解憂的時候,身后卻突然傳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 “你?”蔣族長愣了,因為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發(fā)現(xiàn)了妖獸行跡的徐梓巖。 他眉心緊皺,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贊同。這可是流光宗元嬰道君的弟子,哪怕是他發(fā)現(xiàn)了妖獸即將攻城的跡象,并且提醒自己,但蔣天行從來就沒想過讓他上戰(zhàn)場。 開什么玩笑! 若是讓他在這里上戰(zhàn)場,沒事還好,可一旦出了什么問題,那些妖獸最終不是死了就是被驅(qū)散,那位元嬰道君若是想要報仇,肯定會把目光放在蔣家。 蔣天行很清楚,那些高高在上的元嬰道君可以對你很親切,時常照佛你,可一旦涉及到他們親近之人的性命,任誰都不可能冷靜。 他和羅云道君交往不多,對于對方的脾性沒什么把握,為了安全起見,他一早打好了主意,一定要讓這元嬰道君的徒弟安安全全的離開烏啼城。 哪怕城破,他也會拼著性命,讓他們兩人和蔣家那些傳承薪火的弟子從密道離開。 “徐道友,這下方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而且那巨蟒已經(jīng)是凝脈后期的修為,對你們來說太過危險,你若是想要滅殺妖獸,大可以等將來實力再強一些再前往極西之地,何必在這里冒險?!?/br> 徐梓巖對他笑了笑:“蔣族長多慮了,我要對那畜生出手,可未必需要離開這城墻。” “哦?”蔣天行將疑惑的目光落在徐梓巖背后的長弓之上,他早就看出那長弓是法器,但卻是最低級的法器,只適合煉氣期的弟子使用。 而且在流云軒里,徐梓巖出手也并沒有使用那把長弓,蔣天行還以為他是喜歡長弓這樣的武器,從而拿來裝樣子呢。 “那……就試試吧?!笔Y天行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左右徐梓巖都是在防御法陣的保護下出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徐梓巖看似憨厚的笑了笑,把長弓拔出握在手中。持弓而立,身上的靈力瘋狂的涌動,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這把長弓的弓炳外層竟然直接炸裂了,露出里面一層流光溢彩的金屬。 “五彩鎏金!”蔣天行身旁的那名壯漢驚道。 徐梓巖微微一笑,左手持弓,右手虛拉弓弦,一支暗紫色的箭矢在他指縫間漸漸成型,閃爍著刺目的雷光。 蔣天行也為徐梓巖的這一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同時暗道一聲幸運。他之前也曾經(jīng)想過在蔣家的藏寶庫里挑選一把好一點的長弓送給徐梓巖,用以和對方拉關系。在他看來,堂堂元嬰道君的弟子竟然用這么爛的一把長弓,哪怕是裝飾用也實在有點掉價。 幸好他剛剛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就被徐梓巖透露出的關于妖獸攻城的信息驚駭住了,一時忘了這件事,否則自己這臉可就丟大了。 五彩鎏金,那是一種非常稀少的金屬,它最大的好處便是可以增強攻擊力。 原本三分的靈力,在經(jīng)過五彩鎏金的加持之后,可以達到五分,對于徐梓巖這樣的暴力進攻型選手來說,這種能夠加持攻擊力的法器最適合不過了。 原本長弓那樸素的外形是徐梓巖不想暴露五彩鎏金而故意加上去的,正所謂財不露白,之前他不過是個毫無背景只有煉器修為的毛頭小子,拿著五彩鎏金煉制的長弓招搖過市的話,那不啻于在自己的腦門上寫上了‘找死’兩個字。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有了筑基后期的修為,而且還是流光宗元嬰道君的弟子,若是還那么低調(diào)的話,反倒會被人笑話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別人說些什么,但他不能讓自己的師傅被人指責,所以他便干脆的在這種場合,把鎏金角弓暴露出來,這么一來,若有人想要打這把角弓的主意,甚至想要殺人劫貨,那首先就要考慮一下,是否承擔得起元嬰道君的怒火。 上面贅述雖多,但實際上只有短短一瞬,徐梓巖指縫間的箭矢隨著靈力的輸入呈現(xiàn)出越來越深的色澤,已經(jīng)從暗紫變成了深黑。劈啪作響的雷光更是密密麻麻的纏繞著箭矢,幾乎沒有任何的縫隙。 蔣天行被徐梓巖這一箭所帶來的壓力徹底的震驚了,這徐梓巖的實際修為切不說,可僅憑這一箭,攻擊力至少達到了凝脈后期的水準,簡直讓人震驚。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還好趕上了?。。。?! 感謝以下讀者: 筱舞mm扔了一顆地雷 筱舞mm扔了一顆地雷 筱舞mm扔了一顆手榴彈 小白花真白扔了一顆手榴彈 夜戀扔了一顆地雷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地雷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地雷 銀月惜舞扔了一顆地雷 桃言蹊扔了一顆地雷 有只雀仔扔了一顆地雷 ☆、第108章 (捉蟲) 周圍圍觀的那些年輕子弟一個個臉色煞白,這只雷靈箭所帶來的壓力讓他們一個個牙齒打顫。那支箭矢上傳來的毀滅氣息是他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甚至比下方戰(zhàn)場上所有的血腥屠殺加起來還要令人震撼。 ——其實是他們誤會了。 下方戰(zhàn)場再殘酷,那也只是他們用眼睛看到的,隔著防御法陣,各種沖擊都被削弱了很多??尚扈鲙r的雷靈箭卻是實打?qū)嵉脑谒麄兩磉叞l(fā)射,這種遠近距離的差別,自然會讓他們的感受大為不同。 “子榕!”就在徐梓巖把鎏金角弓完全拉滿的一瞬間,他突然低喝一聲。 旁邊的蔣族長頓時愣了,他完全不明白,在這個時候,徐梓巖叫他弟弟干嘛?總不會是幫著他拉弓射箭吧。 可沒想到接下來徐子榕的動作讓他更加呆滯了,因為那名艷麗的青年竟然站到了徐梓巖的身后,把他虛抱在懷里,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仿若最親密的情人。 現(xiàn)場所有人都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只有一名十分不起眼的青年默默扶額扭臉看向一邊。文雅蔣鷹幾乎要淚流滿面了,他的這位新主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的哥哥秀恩愛,這簡直就是挑釁在場所有人的三觀底限。 整個箭樓上有了那么一瞬間的安靜,就連戰(zhàn)場的廝殺聲也沒辦法傳進這小小的范圍,蔣天行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他覺得自己肯定誤會了什么,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也證明了,他的確是誤會了……(真的咩?) 徐子榕在虛抱住徐梓巖之后,立即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常年在一起生活讓他們兄弟倆有著旁人無法企及的默契。 隨著一次次深呼吸,兩人的靈力波動開始逐漸接近,在達到最接近的那一點之后,徐子榕突然抬手在那支雷光構(gòu)成的箭矢上輕輕一點,一顆墨綠色的種子被融入了箭尖上。 所以—— 這是血脈相連的兩兄弟在使用合擊技能嗎? 哦…… 被徐子榕的行為‘驚嚇’了一把的眾人頓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真相,轉(zhuǎn)眼就把剛才那個離譜的念頭拋到了九霄云外。 文雅蔣鷹眼角抽搐,他的主人一定是故意的,這一點他可以保證! 徐梓巖神情冷厲,搭在弓弦上的手指一松—— 周圍那些年輕人的心頓時提到了胸口,這一箭的威力如此之大,那只巨蟒可能會硬扛這一箭嗎? 箭矢若是射不中敵人便沒有了意義,那徐梓巖這一箭又到底能不能發(fā)揮它應有的作用。 許多人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死死的盯著那只黑色的箭矢穿過防御法陣,朝著那只巨蟒疾射而去。 “回來!”蔣天行也不由自主的被那只箭矢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待他注意到兩道人影一閃,徐家兄弟已經(jīng)跳出防御法陣沖出去之后,他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