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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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笑得夾菜的筷子都不停抖,扯著笑容對愣著看戲的胖子說: “胖子,你準備端到啥時候?” 大胖子回過神兒來,莽頭莽腦地朝項翔說: “呃,不好意思啊,翔哥,那個……看傻了?!?/br> 項翔發(fā)現(xiàn)果然是物以類聚,這幫人平時看著挺正常的,一沾酒就暴露出本性,真隨虞斯言那逗逼的模子。 “翔哥,我是來謝謝你的?!?/br> 虞斯言和項翔還有走得不遠、豎著耳朵的呂越皆是一愣。 謝謝?這從何說起啊? 胖子撓撓頭頂,怪羞澀地說: “翔哥,今兒早上你打了我一拳?!?/br> 呂越都停下了腳步,這是幾個意思?欠揍? 胖子沒發(fā)現(xiàn)大家都驚呆了,繼續(xù)說到: “你打在我肚子上了……” 嗯嗯,然后呢? “我都便秘四天了,吃了好多藥,還用了那種從后門擠進去的那種藥水,都沒效果,結(jié)果你一拳就給我轟出來了,我是真心感謝你來著,翔哥,你真是翔哥?。∥揖茨阋槐?!” 說完,胖子真摯的一仰頭,把手里的就一口悶了。 項翔后槽牙磨得吱吱的響,虞斯言笑得直接把筷子撂了,撐著額頭笑得一個勁兒咳嗽。 項翔強忍著動手的沖動,臉色鐵灰。 胖子瞅見項翔生氣,手舞足蹈的使勁兒解釋著。 虞斯言抬起胳膊杵了杵項翔,湊近項翔耳邊說: “行了啊,胖子腦子不好使,別虎著臉,得嚇著他?!?/br> 項翔的臉色因為虞斯言一句話就好轉(zhuǎn)了,他漠然地看著胖子說: “沒事兒,不用謝?!?/br> 債主悍夫 064 貓兒 沒走出幾步的斷背和呂越都笑了,呂越還好,為了不得罪項翔,只敢憋著,可斷背已經(jīng)喝大了,一笑起來就沒邊沒界的。 這時候,上廁所的一撥人也回來了,疑惑地問道: “這是怎么了?笑成這樣?!?/br> 呂越把嘴憋成了一蚌,臉悶得燥紅了,哪兒敢開口啊,一松嘴就是滿嘴的爆笑。 斷背忽地推開呂越,一邊吼一邊往洗手間沖, “哎呀,完了完了,尿炮笑炸了!” 虞斯言勾著項翔的脖子,額頭抵在項翔的肩上,笑得手腳發(fā)軟,渾身震動,換氣兒都費勁,這兒還沒笑玩呢,又出了新狀況。 “別別,那是女廁所……” 眼尖的哥們兒看見斷背沖錯了門兒,萬分緊張的高聲喝止,還往前跑了幾步。 可這哪兒能趕得上風(fēng)一樣的斷背?。?/br> 女廁所剎那間飚出女高音, “啊??!你這變態(tài),流氓,滾出去!?。?!” 虞斯言有些擔(dān)心又忍不住想笑,趕緊讓人去看看怎么了,自個兒也撐著項翔的肩膀站了起來,一邊張望著洗手間那邊一邊時不時忍不住發(fā)笑一聲。 去看的人不好進去,更不好意思往內(nèi)張望,只能站在門口叫斷背趕緊滾出來。 可這泄洪閘都開了,哪兒還一悶子關(guān)得上,一幫人焦急等來的是更為尖利的叫聲和響亮的洪水轟隆聲。 虞斯言聽見女人驚嚇的快哭的聲音,笑容頓時沒了,厲聲道: “把他給我拎出來!” 女廁所門口站得的幾個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妹子,我們進去把他拖出來沒事兒吧?” 女人又驚又怕的應(yīng)了,幾個人立馬沖進去把人抓了出來。 斷背被推開女廁所的時候還在東倒西歪的拉著褲鏈子,扭著脖子大聲解釋著: “我走錯了,真的,大妹子,我真不是進來瞅你的,我只是沒看清這牌子?!?/br> 提好褲子,斷背擠了擠眼睛,蠻力大開,揮開幾個扯著他的哥們兒,反手生拉硬拽住怯怯走在后頭的女人,指著門板上畫著的娃娃,較真的說: “大妹子,你看,這門上就他媽沒寫字兒啊,你們女人這邊就一正三角上面頂著圈圈,”再一別身指著男廁所的門,“你看,我們男人這邊就一圈圈杵在意倒三角上,我這一著急,哪看得這么清?。∧恪憔彤斘叶逖哿?,我,我給你道歉!” 說著,松開手,后退一步,朝女人大幅度的彎下了腰,重重的鞠了一躬,這一彎不要緊,酒勁兒一下子就上腦了,斷背一個倒栽蔥就沖著地板去。 周圍的幾個人眼瞅著斷背這道歉呢,還以為事兒就這么過了,誰知道狀況百出,都沒來得及把斷背架起來,人就栽倒在人姑娘的大白腿上,腦袋埋進人家的裙子里。 女人尖叫著,一腳踹開斷背,可斷背醉醺醺的,抱住人的大白腿就當柱子了,一點不撒手,女人邊踢邊打、幾個弟兄死拽了,可都掙脫不了斷背那蠻力。 虞斯言一看不好,一個箭步就邁出去了。 惹急了兔子都咬人呢,更何況是重慶辣妹子,斷背把女人的火氣完全扇著了。 “老娘滅了你龜兒子的!” 剛還柔弱欲泣的妹子突然就爆發(fā)了,一撇腿就騎到斷背背上,雙手跟一螺旋槳一樣狂速舞動,不停抓扯著斷背頭上的短毛,沒幾下就薅掉一把一把的頭發(fā),斷背頭上也生出無數(shù)道血路子。 剛跨出去兩步的虞斯言驀地就剎住了腳,一幫從不和女人計較的大老爺們兒也登時釘在原地,都不知道該咋辦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斷背被壓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叫。 站在戰(zhàn)場邊兒的幾個人好幾次都伸出了手想拉開瘋魔的女人,不過瞅著那架勢,又都縮了回去。 一雙雙眼睛全都匯聚到了虞斯言身上,這種事兒,老大上! 虞斯言面部肌rou繃緊,太陽xue有點突突,轉(zhuǎn)眼就瞅向了呂越,眼神示意道: 你去! 這種事兒以往倒也就是呂越處理,不過這次呂越溜號兒了。 他坐回原位,聲音不大不小地說: “看著我干嘛,你們都沒辦法我有啥辦法,他這就是典型的花樣作死,讓他長點教訓(xùn)吧?!?/br> 虞斯言瞇著眼睛凝視了呂越幾秒腮幫子越咬越緊,然后身形一動,朝斷背移動去。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 項翔一把將虞斯言往后一扯,擦過虞斯言的左臂,長腿十來步就邁到了女人身邊。 呂越盯著項翔的背影,勾起一抹jian笑,右手食指在大腿上有節(jié)奏的快速敲擊了數(shù)下。 項翔眼明手快地抓住女人的倆手腕子,低沉磁性的嗓音悠長惑人, “你指甲劈了。” 表情扭曲,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的姑娘瞬間停下了動作,一臉緊張的側(cè)頭看向自個兒的尖爪子,確認美甲安好,這才抬眼看向項翔。 長相的優(yōu)勢真是到處都能顯現(xiàn)出來。 美女一瞅見項翔那張臉,理智矜持眨眼間就回籠了。 項翔松開手,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如同君王俯視,淡漠地說: “女人不要隨便騎在男人身上?!?/br> 不知是剛才打得太血活還是被臊的,妹子滿臉通紅。她壓著裙子從斷背身上站起來,尷尬的瞅了項翔幾眼,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周圍的幾個人合力把地上的斷背拽了起來。 項翔沒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 “他是喝醉了,走錯了地兒,之后的事兒也是意外,道歉他也道了,你要打也打了,如果你還覺得氣不過,心里不舒坦,我家老大可以把人留給你,你等他醒了,讓他給你負責(zé)?!?/br> 周圍的氣氛頓時喜感了,周圍的大老爺們兒起哄地附和項翔。 呂越十指并用的在小平板上敲打著,不禁感嘆的搖起了頭。 黑,真他媽太黑了!剛才虞斯言才答應(yīng)給斷背找一新媳婦兒,居然趁著這種衰事兒就打算替虞斯言把閑雜事兒給了了,說精都欠了,真真的大黑貨啊! 就在這時候,不知什么時候出了飯館的拐子把女人一起的另外幾個女的給找到了,帶了進來。 “貓兒,怎么了?” 一男化頭,穿著熱褲和跨梁緊身工裝吊帶的平胸女人率先走到項翔身邊,火爆的雙眼惡狠狠的瞪了一圈, “你們一幫老爺們兒欺負一女人,也真夠長臉的?。 ?/br> 這一火沖,其余幾個女人也罵罵咧咧上了,虞斯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貓兒姑娘有點抹不開面兒,一把扯住自個兒的幾個姐妹兒,拽著就往飯店的側(cè)門出去。 “別鬧了,你們誤會了,我沒事兒,他們有人喝醉了,撞了我一下而已!” 女人雖然感性多于理性,可也不是幾句話就好糊弄的。 “你丫放屁,就撞了一下至于鬧成這樣兒,是不是他們占你便宜了?!” 貓兒長的是典型的重慶妹子那種小乖臉,皮膚水潤,跟一娃娃似的,確實是個容易招惹色狼的小美女。 不過一開口,甜美的形象頃刻崩塌, “得了吧,誰敢占老娘便宜啊,我娘不得閹了他?!?/br> 虞斯言呼嚕了一把臉,拉開椅子坐下,別開頭不想看這幾個女人,剛才他可是聽著這女人都快哭出來了才打算管的,結(jié)果…… 女人果然是復(fù)雜的生物! 男化頭的女人明顯不信,不依不饒的不肯走,非得把事兒弄清楚不可,連店老板勸說都沒用。 焦灼之下,當事的另一位、已經(jīng)醉成一灘的大爺突然閉著眼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