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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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疼死老子了,老子這是摔刨子上了?” 說著還胡亂的朝自個兒后腦勺掄了一爪。 吵吵嚷嚷的女人們頓時把目光積聚到斷背耷拉的頭頂上。 好一個血淋淋的斑禿! 債主悍夫 065 上夜班 項翔沒興趣和閑雜人等呆在一起,拋下爛攤子就走回了虞斯言身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隆?/br> 貓兒提溜著眼睛看了幾眼噤聲的好友,清咳了一聲,嬌喝到: “這下清楚了吧,就是他撞了老娘,老娘心情不好,拿他出氣兒了看清了吧,滿意了吧!” 叫囂完,貓兒佯裝難堪的猛然轉(zhuǎn)身,一把推開洗手間旁的飯店側(cè)門,小跑著沖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女人互相看了看,趕緊追了出去。 側(cè)門“砰”的一聲合上,虞斯言并不太在意的發(fā)了話: “把這犢子給我撂到那張桌子上,咱們繼續(xù)?!?/br> 項翔伸手在虞斯言手里抓過幾顆濕花生,等虞斯言扭臉和他對視上,立馬把暗示通過眼神兒給傳遞了過去。 虞斯言一眼就瞧明白了項翔的深意。 他拎著酒瓶子喝了一口,再悠閑的剝出一顆花生放進(jìn)嘴里,垂下眼臉,邊嚼邊小聲說: “這幫愣頭忙活了一個多月,一刻鐘都沒閑著,讓他們再鬧騰會兒?!?/br> 他看著胖子扛起斷背摔到桌上,笑了一下, “快一點了,等三點的時候咱們就撤?!?/br> 項翔貼近虞斯言的耳朵,噴著熱氣,說: “我醉了?!?/br> 虞斯言被酒氣噴得滿脖子雞皮疙瘩,他下意識撇開頭,搓了搓脖子,虎著臉說: “你離我遠(yuǎn)點,我又不是聽不見?!?/br> 項翔巴巴的瞅了虞斯言一眼,這可憐見的模樣和剛才的冷毅決然完全是倆人。 虞斯言見不得項翔一副受苦受難的表情,砸摸幾下嘴,說: “成成成,我看出來了,你醉了,再忍忍,咱兩點走,成了吧?!?/br> 項翔要的不是這個,正琢磨怎么把虞斯言整懵圈,虞斯言倒是自個兒主動提了出來: “你一會兒跟我回公司,今兒晚上就睡我那兒?!?/br> 項翔定定的盯著虞斯言,用木然的表情、毫無雜念的眼神掩蓋下此時躁動的血液。 虞斯言對項翔的認(rèn)知已經(jīng)根深蒂固在一個“純”字上了,項翔這不吭氣兒,他瞬間又帶入錯誤, “不是我不送你回去,實在是太遠(yuǎn)了,而且我喝了酒,這兒離我公司近還沒什么問題,可送你回去就得上高速,那一段查酒駕的多著呢,我明兒睡醒再帶你回去,放心吧,就算你明兒聯(lián)系上賣家,那也不是分分鐘就搬出來了,再怎么也得在你那別墅再住幾天的不是?而且那房子你遲早得買了,多住一天就多一分不舍,還不如干脆一點。” 項翔慢慢的眨了幾下眼皮,幽幽地說了一句: “好,那我明天就搬到公司。” 虞斯言張開嘴,項翔顯然最更快, “這樣就斷了念想?!?/br> 虞斯言到嘴邊兒的話又給堵了回去,愣是找不到任何推脫的說辭。 他看著“喝悶酒”的項翔,突然有點納悶兒。 老子咋跟他一塊兒就這多話,回回搬石頭砸自個兒的腳! 想了想,虞斯言又自我安穩(wěn)道: 算了,反正他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得搬進(jìn)來,早點來,早點開始做飯不也挺好的么。 項翔完全不知道自個兒已經(jīng)在虞老大心目中被定位成了煮飯婆,還在一邊喝得挺美。 既然項翔打算明兒就來,那虞斯言就得提前開始給項翔介紹公司的情況, “剛才喝醉的耍瘋的叫斷背,他……” 虞斯言和項翔頭挨頭的靠在一起,剛說沒幾句,飯館大玻璃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了。 一桌人整整齊齊的抬起眼瞅向門口。 剛走沒十分鐘的幾個女人又進(jìn)來了,走在最前頭的平胸女手里還拎著一捆啤酒。 走在她后面的貓兒瞅見躺在桌上打鼾的斷背,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兒。 “這事兒是我們貓兒不對,我替她給你們賠罪?!逼叫嘏^一把椅子,把酒隨手一擱,正好擱在呂越邊兒上。 虞斯言淡淡的瞄了一下這男子氣頗重的女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冒出胡茬的下巴。 項翔瞳孔一縮,用肩膀撞了虞斯言一下。 “你接著說?!?/br> 虞斯言永遠(yuǎn)工作第一,立馬就收回了視線,低下頭接著和項翔說公司的事兒。 呂越也對這事兒不來興趣,頭都不抬一個,專注于他的碼字事業(yè)中, “這事兒就沒什么對錯,要說賠罪也是我們賠罪,一幫大老爺們的,還讓女人來捧著不成?!?/br> 平胸女人倒是個爺們兒性子, “男女都一樣,我是對事不對人,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不賠罪,大家喝一個,就當(dāng)認(rèn)識了,今兒大家誰也別生氣,這茬哪兒來丟哪兒?!?/br> 呂越撲哧一笑,撩起眼皮看了幾個女人一眼, “妹子,你知道咱們是干什么的么?就上來認(rèn)識?!?/br> 站在平胸女身后的貓兒指了指虞斯言停在公路邊的大紅車,疑惑道: “不是討債公司么?” 拐子笑盈盈地說: “你們膽子也夠大的,我們?nèi)境鰜砭鄄停€是第一次有女人明知道我們是干啥的還湊上來。” 平胸女不滿拐子這種說法兒,皺起柳葉眉, “什么叫湊上來!我們就是來和你們喝個酒,喝完了大家心里都痛快點,省得以后想起這事兒就覺得是什么不好的回憶?!?/br> 拐子趕緊擺擺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你們膽子夠大,大部分人總是把討債公司等同于流氓公司地痞黒社區(qū),我們都習(xí)慣別人見我們就躲了,你們這樣兒的還真沒見過?!?/br> 貓兒嬌笑道: “切,你么這有什么啊,我們什么人沒見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桌子除了仨沒抬頭的,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平胸女拿著啟瓶器開了幾瓶酒,幾個女人人手一瓶, “那既然不是賠罪,那咱們一塊兒吹一瓶吧,大家都消消氣兒,這大熱天兒的,暴脾氣都不好過?!?/br> 虞斯言因為這話,又嘴殼子一停,抬眼瞅了那女漢子一眼。 項翔順著虞斯言的視線看過去,眸子沉了沉。 女人都是站著拿著酒瓶子的,男人怎么好坐著。 糙爺們兒一個個都站了起來,連要開車、不喝酒的呂越都端了一杯茶,以茶代酒,偏偏就項翔和虞斯言穩(wěn)如泰山。 平胸女用酒瓶底子在飯桌上敲了幾下。 “嘿,你倆,一起啊。” 虞斯言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們喝吧,我倆明兒還有事兒,不能喝太多?!?/br> 平胸女探究的歪著頭瞅了瞅虞斯言,突然笑了, “你這人挺有意思啊,不想喝就是不想喝,這有什么的,還要扯個謊?!?/br> 虞斯言確實沒說謊,他和項翔明兒還得早起去賣房,收拾東西,可要說這不喝酒,還真不是單純因為這個。 “妹子,這你可就錯了,我家老大從來有什么說什么,沒那些花花腸子,他說有事兒就是有事兒?!?/br> 貓兒驚訝的叫道: “他是你們老大??!比你們都小吧!” 平時最喜歡接這種茬兒的呂越此時完全沒心力和女人耍嘴皮子勁兒,他如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偷瞄項翔的臉色上了。 “你們不剛說你們什么人都見過呢,我這種社會上走的人,不是看年齡的。” 平胸女看虞斯言的眼神兒變得更興味了, “這位老大,你說的不是謊話,那也是個借口,喝不喝,一句話?!?/br> 虞斯言有點欣賞這女人的洞察力,不過激將法對他沒用。 “不喝?!?/br> 這種情況,任誰都會勉為其難的喝一杯,平胸女完全沒想到虞斯言拒絕的這么干脆,頓時愣住了。 不過幾秒后,她爽朗的大笑了起來,眼睛泛著亮光的盯著虞斯言瞧。 項翔的呼吸都壓到了冰點,這女人看虞斯言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 果然,女人笑聲停止,話音頓起, “你這人太有意思了,我叫馮歡,重慶夢寐婚戀高級會所的主管,你呢?” 虞斯言還沒說什么,旁邊的人脫口冒了一句: “你是婚戀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