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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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快步走出小區(qū),伸手攔下一輛車,說: “我能幫你布網(wǎng)套牢蕭偉,也能幫蕭偉把你反綁住悶死,你自己看著辦吧?!?/br> 呂越瞇了瞇眼, “你這是在威脅我?!?/br> 項翔給司機報了地名兒,然后給呂越撂下最后一句話: “這不是威脅,這是恐嚇?!?/br> 呂越憋著嘴氣鼓鼓地握緊手里的手機,抬起右手,使勁兒的啃起了大拇指的指甲。 項翔面不改色的回到公司,做飯吃飯,眼看著虞斯言就要請戲班子去鬧場了,呂越的電話終于打了過來。 “下午一點到中國銀行來。”呂越冷冰冰的塞給虞斯言一句話。 虞斯言一皺眉, “去那干什么?” “咱們的銀行卡要轉成國際聯(lián)卡,需要你親自來,你是公司法人,這又是工資卡,我就是拿著你的身份證來辦理都不成,必須你在場 ?!?/br> 虞斯言沉吟片刻,問: “大概要花多少時間?” 呂越麻木地說: “整完了這個還得去取錢,然后再去一趟旅行社,你都得在場,要跑好幾個地兒呢,估計一下午都弄過不完,你早點來,咱們爭取一下午搞定?!?/br> 虞斯言斬釘截鐵地說: “今天下午不行,改天吧。” 這個不好伺候,那個也不好伺候,呂越這座冒煙兒的火山驀地就噴發(fā)了。 他沖著電話大聲嚷嚷著: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知道我辦這些事兒都是找了關系的,把這些銀行的主管還有旅行社負責人都找到今兒下午當班,你知道這有多不容易么!你說一句不行就不行了?。∧阌惺裁刺焱趵献拥氖聝翰荒芘驳矫魈煅?!” 虞斯言眨巴了幾下眼,表情有點愣然,可轉念一想,這堆雜事確實挺費心力的,他又把這些全交給了呂越。而且走人情本來就累心,呂越這估計是在哪兒受了委屈了。 “你別嚷嚷行不,我去還不行么,你說到哪兒去?”虞斯言一點沒生氣,反而好言好語的哄著。 這暗藏的體諒差點沒讓呂越淚流滿面,他炸開的毛兒瞬間被虞斯言少有的溫柔給撫順了, “就到渝中區(qū)中國銀行支行,咱們辦卡那兒?!?/br> “行,我馬上動身?!?/br> 掛了電話,虞斯言扭頭就吩咐項翔,結果項翔卻主動說: “你去找呂越吧,我今兒下午先去那女人的工作單位和住家去觀察一下,你放心,你不在我不會動手的,就是去事先了解一下那周圍的環(huán)境?!?/br> 虞斯言就是這么想的,沒想到項翔和他不謀而合, “嗯,你去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別打草驚蛇,有什么等我晚上回來再說?!?/br> 他一邊說一邊從抽屜里抓出一把錢來,也沒數(shù)一下就塞給了項翔, “你身上多帶點錢,以防萬一。” 然后他又在辦公桌的名片盒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租車公司的名片遞給項翔, “這家租車行和咱們是老關系了,你打電話給他,就說是‘替天行’的,他們知道給你準備什么樣的車,你告訴他們,這車咱們先租三天?!?/br> 項翔倍兒乖順的仔細聽著,虞斯言說一句他就點一下頭。 虞斯言把相關的資料文件都給了項翔,然后原地站定,轉著眼珠子想了會兒,確定是沒什么其他要囑咐的了,才抓起車鑰匙往樓下走,邊走還邊說: “你自己一個人小心點,別出去和人起沖突,你長得就夠高調(diào)了,所以出去辦事兒的時候千萬記得要低調(diào)點,有什么事兒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br> 虞斯言走出大門口又折返了回來,仰著頭叮囑道: “開車一定得小心,知道不?!?/br> 項翔聽著虞斯言關心的念叨,只覺得異常的舒心,可他也忍不住想發(fā)笑,虞斯言這是把他當成未成年一樣在保護么?! “是,老大,你放心吧,我過馬路會看紅綠燈,走斑馬線的?!?/br> 虞斯言面上一郝,瞪了一眼項翔,轉身走了。 目送虞斯言開車離開,項翔面上的笑容一收,按照虞斯言的指示打給了租車行。 租車行的人一聽是‘替天行’,直接就把車開到了公司門口。 項翔關了門,接了車,按虞斯言說的,租三天,然后簽好字,開車上路。 大中午最熱的時候,公路上沒幾輛車,項翔火速奔到尤其貴的公司,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然后照著資料上的電話號碼給尤其貴打去電話。 這是午休時間,尤其貴接起電話的時候相當不耐煩, “誰啊?” 項翔冷冷地吐出五個字: “替天行討債!” 尤其貴頓時睡意全無,整個人都嚇懵了, “討,討債?” 項翔不想浪費口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你和你mama演的一場好戲,我替老大來給你們送酬勞來了?!?/br> 尤其貴頓時一聲冷汗,雙目瞪大,瞳孔緊縮,‘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債主悍夫 092 賠錢賠不了心。 尤其貴趕緊捂著電話走出辦公室,進了安全通道,再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定周圍是沒人了,這才對著電話說: “演戲?你說什么?我和我媽怎么了?你們討債的怎么會……我懂了,我媽找到你們的吧!她居然找你們討債公司沖我要錢?!” 不愧是牛芬芳的兒子,這演戲的天分倒是遺傳得很到位。 項翔聽著這聲義憤填膺的怒吼,非但沒生氣,反而樂了,這人生大戲果然比世界頂級劇院排出來的戲劇更戲劇,他家孩子真是沒看錯,他確實挺適合討債的,這太有意思了。 “你如果還要接著演,我可以替你向老大申請一下,看是不是給你加點片酬?!?/br> 尤其貴打死不承認, “你有病吧,誰有時間跟你這兒演戲呢?!?/br> 項翔邪肆地一笑,陰森森的問道: “你說誰有???” 尤其貴被項翔這邪氣兒的聲音寒得脊背發(fā)涼,他咽咽喉嚨,急促的呼吸著,不知道還該不該裝下去。 相比之下,項翔淡定得不行,他隨手拿起副駕駛座上的文件夾,輕描淡寫地說: “尤杰,雙語幼兒園學前四班?!?/br> 虎毒不食子,尤其貴一聽見自己兒子的名字瞬間心都涼了,道兒上不都說這家公司絕對不對孩子動手么! “你們要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這不關他的事兒,你們要是敢動他我就報警!” 項翔輕笑了幾聲,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們什么都沒做,警察好端端的抓我們這些良好公民干嘛?” 尤其貴心驚rou跳的問: “你究竟想怎么樣?” 項翔冷哼一聲,輕飄飄的給了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在地下停車場?!?/br> 尤其貴滿身冷汗,手足無措的在樓梯間來回踱步。 怎么辦,聽這人的意思,他們還沒對小杰下手,不過我要是不下去,他們就得……不行,我得讓那婆娘把兒子從幼兒園接走! 他著急的把電話打了出去,可剛響了一聲,他又趕緊把電話給掛了。 不行,兒子不能出幼兒園,接出來反而更容易被他們抓到!報警么?可他們還什么都沒做,警察來了也是白搭,還得把他們?nèi)敲恕?/br> 尤其貴掙扎了好一會兒,左思右想,什么法兒都想盡了,可還是沒找到金蟬脫殼的門路。 項翔悠閑地開著廣播聽著評書,慢慢地抽著煙,耐心地等著。 果然,沒隔多久,尤其貴縮頭縮腦的從電梯里走了出來,貓著腰驚恐的四周看著。 項翔摁了一下喇叭,尤其貴渾身一激靈,將目光投到了前方的小本田上。 他極其不情愿的挪動著步子走到車邊,彎下腰從副駕駛座看進車里,這一眼看過去,他抱著的最后一絲僥幸被擊了個粉碎。 “是,是你!” 項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煙蒂一彈,說: “上車?!?/br> 事情雖然敗露,可尤其貴見項翔是一個人,膽子就大了起來, “上車?我就在這兒喊一句,你丫馬上就能進局子你信不信!有話你就在這兒說吧?!?/br> 項翔一個字兒都沒再多說,顧自發(fā)動了車子,然后直直地盯著尤其貴,面無表情。 尤其貴頓時又是呼吸一滯,和項翔僵持了一分鐘后,他抖著手伸向副駕駛的車門。 “后面?!表椣璧穆曇糨p得幾乎都聽不見。 可越是輕,聽在尤其貴耳里就越清晰。 他心驚膽戰(zhàn)的上了車,車門一關,項翔離合、油門一踩就直接開出了停車場。 尤其貴頓時有跳車的沖動,他驚恐的大聲質(zhì)問: “你干嘛!你要帶我去哪兒?你給我停車,不然我報警了!” 項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后視鏡,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