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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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報警試試,看是我被抓還是你敲詐被捕?!?/br> 尤其貴死鴨子嘴硬,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敲詐?!?/br> 項翔冷笑了一聲, “你以為就你和你媽這點伎倆能騙得了誰?!你又是覺得這么些天我沒動你們是為了什么?!” 尤其貴眼瞅著硬來是無路可走了,立馬開始裝孫子,沖著項翔又哭又嚎,跪在后座上磕頭求饒。 項翔只覺得好笑, “你當初起心打算坑到我們公司頭上的時候就該知道,挖坑的同時就該提前給自己也挖一個坑?!?/br> 尤其貴見軟硬道兒都是死胡同,瞬間就狗急跳墻了。 他突然從掏出一把彈簧水果刀,迅速駕到項翔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大聲喝道: “你給我停車!” 項翔斜挑了尤其貴一眼,車速不減。 尤其貴見項翔穩(wěn)如泰山,被蔑視的怒火沖上心頭,他雙目赤紅的把刀子往下狠狠一壓。 項翔目光一閃,以雷電之勢扼住了尤其貴的手腕兒,在尤其貴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猛然發(fā)力。 骨頭斷裂的‘咔擦’聲響起,尤其貴也應聲癱倒在手剎上,抱著手腕兒大聲哀嚎。 項翔拿起滾落的水果刀,直接從車窗丟了出去,然后順勢手肘對準尤其貴的頭鈍力一砸,哀嚎聲戛然而止。 車子總算一路消停的開到了南坪長途汽車站后面的一排低層單元樓前。 項翔提著尤其貴的褲腰就把人從車里拎了出來。 走到單元樓的門口,樓梯角蹲著的人看見項翔就站了起來。 項翔說: “你可以走了。” 跟蹤牛芬芳的人從呂越那兒是提前見到項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項翔手里提著的人,低聲說: “人在家,早上和她這兒子分手以后買了點菜就回來了,一直就沒再出來過?!?/br> 項翔點了點頭, “行了,你走吧。” 跟蹤的人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項翔提著人走上二樓,敲響了牛芬芳的房門。 “誰???”牛芬芳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從完全不隔音的木門內(nèi)傳來。 項翔說: “替天行討債公司?!?/br> 牛芬芳趕緊打開門,慌張的說: “你們怎么來我這兒了,被鄰居看見……” 話沒說完,牛芬芳看見了項翔手里提著的親兒子,頓時嚇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氣,張嘴就要尖叫。 項翔及時喝住, “閉嘴,你要是叫一聲,我就讓你兒子斷根骨頭?!?/br> 牛芬芳頓時咬緊了嘴唇,使勁兒的點頭,眼淚直飆。 項翔走進房,把門一關(guān),隨手把尤其貴往地上一丟,然后顧自拉過板凳坐了下來。 牛芬芳癱在地上,抱著尤其貴渾身發(fā)抖,邊哭邊給尤其貴擦著血,連看都不敢看項翔一眼,但是毒婦也是娘,母愛再是扭曲,縱使自己嚇得呼吸不穩(wěn),她放在第一位的還是自個兒的兒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兒子怎么了!” 項翔看著渾身抖成篩子的老婦,并沒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水壺,把整壺水全倒在了尤其貴的臉上。尤其貴幽幽轉(zhuǎn)醒,牛芬芳這才大松了一口氣。 項翔看見尤其貴睜開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強硬的把人拖到一邊的涼椅上。 牛芬芳掙扎著,大聲哭叫: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項翔將人摁在椅子上,彎下腰,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著牛芬芳淚濕的牛眼,說: “你坐在這兒看好了,也記好了,你幫你兒子作死,會有什么后果!” 牛芬芳張大了嘴,驚恐地瞳孔放大,哭嚎著瘋狂搖著頭,死死的拽著項翔哀求道: “別,我求求你,別……” 項翔抽出自己的手沉聲說: “你兒子當初讓你來我們公司演戲的時候你怎么不求求他,求他別犯傻,求他別作死!” 牛芬芳溺愛,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 “我……我賠錢給你們,我把我的錢都賠給你們。” 項翔冷冷的俯視著牛芬芳,沉聲說: “我老大是真心要幫你,賠錢他也要幫你,你的錢賠得了他這份兒心么。” 債主悍夫 093 果然是影帝。 項翔這一句反問讓牛芬芳張口結(jié)舌,她蠕動了幾下嘴,終究找不到任何借口。 就在項翔和牛芬芳糾纏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貴不知什么時候爬了起來,無聲無息的舉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項翔的后腦勺砸來。 項翔耳朵微微一動,側(cè)身抬腿向后一劈,生生將尤其貴踹到了墻上。 “??!”牛芬芳一聲尖叫,條件反射的想沖到尤其貴身邊,卻被項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著項翔看了一會兒,唇齒抖動,可沒有合理的理由,沒有控訴的資格,尤其貴受這一腳連她都覺得無可厚非,她泣不成聲的說: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我……我都答應,只求你……別,別打他?!?/br> 項翔耐下性子給牛芬芳說: “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動手,那動手的就會是我老大,你兒子只會更慘,至于我要你做什么,我一會兒再告訴你?!?/br> 項翔說完就松開了手。 牛芬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項翔,想從椅子上起來的意圖很明顯。 項翔走到趴在墻角呻吟的尤其貴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 “我不想綁著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靜靜坐著,你要是太吵鬧,我會心煩,我心煩了,你兒子就得多遭罪!” 項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貴的下巴,說: “你也是,越叫喚,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來為止!” 尤其貴驚恐的看了一眼項翔,然后立馬轉(zhuǎn)眼哀求的看著牛芬芳, “媽……救我……媽……” 聽見尤其貴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閃過一絲狠厲,趁著項翔背對著他,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幾上的水果刀。 項翔虎口發(fā)力,瞬間卸掉尤其貴的下巴,應著尤其貴的悶嚎,頭也不回地說: “我勸你不要這么傻?!?/br> 牛芬芳身形一頓,把抖著的手縮了回來,一把捂住了嘴,低聲哭泣起來。 項翔提著尤其貴的衣領(lǐng)把人拎了起來,動手之前對著牛芬芳說: “你好好看著,別閉眼,看清楚,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那別人會怎么來替你管教!” …… 半個小時以后,項翔開著車離開了。 晚上,虞斯言吃完飯就癱在了床上。這一下午東奔西跑的,不是空調(diào)屋里悶著就是大太陽底下曬著,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酒足飯飽之后他整個人都蔫了,困得不行。 他強撐著精神把項翔叫到了床邊,問起了下午的情況。 “你去看了,覺得怎么樣?” 項翔倍兒自覺的爬上床,坐到虞斯言的腦袋邊兒, “趴著,我給你摁摁?!?/br> 虞斯言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項翔跪在虞斯言身體兩側(cè),俯下身輕重有度的給他按摩起了肩頸,聲音放低,語速放慢,輕聲細語地說: “我去他家的小區(qū)看了,照了點照片,你明天看看就成,我還問了一下物管,繳費或者是小區(qū)開會什么都是他老婆出席,周圍的鄰居都覺得他老婆人不錯,不過倒是都知道他們夫妻關(guān)系不太好,經(jīng)常吵架?!?/br> 項翔的按摩手法特別好,虞斯言渾身肌rou都放松了,再加上項翔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跟催眠一樣兒,搞得他整個人昏昏欲睡。 “恩……還有呢……” 項翔再放低了點聲音,輕悠悠地說: “他老婆的公司我也去了一趟,見到他老婆本人了,我看她是那種女強人類型的,性格應該比較剛烈?!?/br> 虞斯言有點入睡的狀態(tài),哼哼唧唧了幾聲就沒音兒了。 項翔把床腳的檀香盤子端到床頭上,默默的繼續(xù)給虞斯言按摩,他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卻越發(fā)細致。 他光明正大的撫過虞斯言的每一寸后背,摩挲過每一條小傷疤,在后腰的位置不越雷池的打住,重新從肩頸又開始。 專業(yè)的按摩并不是一個輕松活兒,項翔給虞斯言按摩了整整一個小時,額頭綴滿了汗水,濃黑的劍眉也被汗水沁濕。 他聽著虞斯言低沉的酣睡聲,慢慢的抬起手,撐起跪紅的倆膝蓋,無聲無息的睡在了虞斯言身邊。 項翔脫掉汗?jié)竦牧_漢衫,順便擦干了臉上和身上的汗水,然后隨手丟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