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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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坐下,把脖子伸直嘍。” 項翔站著沒動,一高一低兩張俊臉對視了許久,虞斯言不忍的癟癟嘴,很是體諒的拍拍項翔的肩膀,說: “能忍是福,咱們都是干事業(yè)的人,凡事要學著忍耐點,說實話,我也不想的。” 說著他扯住項翔的胳膊,把人硬拉到了柜臺前。 售貨小姐笑臉盈盈的說: “兩位先生想看點什么呀?今天公司剛對金價做了調整,很劃算的,才……” 虞斯言抬起一只手,止住售貨小姐的絮叨,說: “行了,我們趕時間,你別說了,也別沖我倆笑了,你越笑我心情越糟?!?/br> 售貨小姐笑容抽了抽,掛起的嘴角都不知道該不該放下。 虞斯言低下頭,透過防彈玻璃晃了一眼,立馬指著柜子里又粗又圓的金項鏈說: “把那狗鏈子拿出來?!?/br> 旁邊一正拿著金項鏈細看的男人頓時朝虞斯言惡狠狠的瞪了過來。 虞斯言和項翔同時轉過頭,兩雙黑亮陰沉的眸子淡淡的給男人回視了過去,男人兇惡的表情一滯,趕緊低下頭繼續(xù)看自己手里的項鏈。 售貨小姐一邊拿著鑰匙打開柜鎖,一邊問: “您想看看哪一款?” 虞斯言壓根兒就不想看,一臉膈應的說: “要條最粗的、亮得晃眼的、大老遠就能一眼瞅見的,最好是能讓人一瞅就覺得是最傻逼的。” “……” 售貨小姐無語的走到櫥窗前,取下打版的男士項鏈,用盤子乘到虞斯言面前,面無表情地說: “這一款,您值得擁有。” 虞斯言提起來顛了顛,然后對項翔一揚下巴,令道: “脖子亮出來。” 項翔幽幽地開口: “我寧可把頭砍了?!?/br>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伸手摸摸項翔的耳垂,哄到: “乖啊,忍忍,一會兒帶你吃雞公煲?!?/br> 售貨小姐瞬間心神蕩漾,看虞斯言和項翔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 虞斯言夠著頭,笨手笨腳的給項鏈給項翔帶上,然后托著下巴后退幾步看了看,認真的搖搖頭, “嗯,俗,俗到爆了!” 項翔的心情相當復雜,虞斯言給他帶上項鏈的一刻,他不得不說心潮澎湃的,可……熱血翻涌的背后總覺著有股淡淡的憂桑。 虞斯言退到不能再退了,于是靠著身后的玻璃柜對項翔說: “站起來,走遠點,讓我看看?!?/br> 項翔別開頭。 虞斯言說: “聽話啊,還有好東西要置辦呢,咱們今兒晚上得早點睡,明兒是咱們的大日子,可不能錯過黃道吉日的好時間?!?/br> 售貨員頓時嗆了口口水。 虞斯言莫名其妙的看著女人,沉吟片刻,說: “麻煩你不要亂想?!?/br> 女人兩頰緋紅地說: “我很正常的在想?!?/br> “……” 這么一句,項翔心情好了些,他站起身,走遠了幾步。 虞斯言一臉感嘆的夸贊: “真是人靠衣裝?。 ?/br> “轉一圈?!?/br> 項翔稍好的心情又低靡了。 虞斯言討好的說: “哎呦,你就轉一圈唄,買完我就給你買甜筒去,撫慰你受傷的心靈?!?/br> 項翔定定的看了虞斯言一眼,慢吞吞的轉了個身,背對著虞斯言。 虞斯言‘嘖嘖’十幾聲,忍不住鼓掌道: “別說正面兒了,就是背面一看,就能瞅出傻逼樣兒來。好!就這個了!” “……”店里所有人都無語了。 項翔又被虞斯言摁到了座位上,取下項鏈,這次換成了戒指。 “把指頭伸出來。”虞斯言說。 項翔左手的拳頭翹出一根修長的無名指。 虞斯言淡淡地看著項翔的指頭,平靜地說: “你是不是弄錯了,你應該是想豎起旁邊一根把?” 項翔吊著眼角瞄了虞斯言一眼,把小手指豎了起來。 虞斯言看看手里的戒指,再瞅瞅項翔的小指,然后伸出自己的小指和項翔的勾在了一起,說: “咱們拉勾,你不裝逼咱們一樣是好兄弟?!?/br> 項翔問: “那裝逼呢?” 虞斯言抓起項翔的手把戒指套到大拇指上,道: “你說呢?” 項翔想了想, “那我還是裝逼吧?!?/br> 虞斯言欣慰的朝項翔微微一笑,然后對售貨小姐說: “這個戒指也要了,還有那個蛇紋手鏈,都不用打包了,全給他戴上?!?/br> …… 項翔打老鳳祥一出來就吸引了無數驚異又同情的目光,帶著對浪費這么好一副皮囊的不忍。 虞斯言瞇起眼看了眼項翔,趕緊用手擋住明晃晃的光線,騰出一只手戴上墨鏡, “我cao,跟著你真是太有面了!” 項翔有些自暴自棄地說: “你怎么不連腳鏈一塊兒買來給我套上?!” 虞斯言豎起食指搖了搖, “那個不行,太過了,下次要是有機會扮演神經病患者的時候我再給你備上,這次就免了?!?/br> 項翔低頭瞅了一眼自己這裝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戴上墨鏡,沖前面的虞斯言說: “給我根煙?!?/br> 結果,項翔剛抽完一根煙,虞斯言就帶著他又進了一趟‘zara’專賣店。 虞斯言給項翔買了件純黑色的緊身體恤,再配上一套薄款白色西裝。 從zara一出來,一個新時代殺千刀的黑道裝逼二貨就出爐了! 項翔的腦細胞在快三十個年頭中就沒這么大批死亡過,他都能感覺到大腦中樞不停地抽搐痙攣。 虞斯言滿意地走在項翔身側,不停的上下打量著,一路上都在贊嘆, “我的眼光果然不錯,氣勢和味道太足了。我就說嘛,你絕對是混咱們這條道兒的好料,瞧這架子,光瞅著就特他媽想干你一架?!?/br> “……”,項翔聽見虞斯言桀桀的笑聲,心里沉甸甸的,總覺得這事兒還沒過去。 果不其然,虞斯言最后帶著項翔上了美發(fā)沙龍! “師傅,給他來一個刁炸天的發(fā)型,要霸氣一點啊!” 項翔,“……” 一個小時后,項翔頂著‘八神’一樣的發(fā)型走了出來。頭頂一撮挑高, 兩側削平只留青茬,青茬上還刮出三道禿。設計師說,這叫“三匹狼”! 這下,項翔走在路上可真是‘器宇軒昂’了,行人自動讓出直徑一丈的一個圓。 經受過這些,項翔已經覺得沒什么好堅持的了,他問虞斯言, “老大,咱們現在是不是該去打耳洞了?” 虞斯言當街憤怒的給了項翔一個爆栗,斥責道: “說什么呢,咱們再怎么也是有底線的,搞那玩意兒干啥!” 項翔臉色刷黑,居然還是有底線的嗎! 可走了幾步,虞斯言又轉過身來,嚴肅認真地問道: “要不,你去打一個試試?說不定效果還不錯。” 項翔火一樣的視線穿過兩層鏡片,死死的灼燒著虞斯言的眼睛。 虞斯言背脊有點涼悠悠的,他責備的瞪了一眼項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