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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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是那種沒原則的人么!” 項翔靜默了一會兒,說: “你再給我根兒煙?!?/br> 虞斯言把煙盒火機塞給項翔,然后轉(zhuǎn)身朝麥當勞跑去。 項翔點上根煙,靠在人行道的扶手上,慢慢的抽著,抽了一會兒,他不由的笑了起來,帶著寵溺和回味。 虞斯言沒一會兒就舉著倆甜筒大步走回來了,還是抹茶味兒的,翠綠加奶白的顏色,瞧著干凈又稚嫩。 “給你?!庇菟寡匀艘粋€給項翔就站到了項翔身邊,埋下頭接著說: “要不是為了你,老子才不買這玩意兒呢。” 項翔舔了一口冰涼,舌尖瞬間染上奶油的甜蜜和抹茶的苦澀,清新又不膩人,他笑了笑,戲謔道: “怎么,嫌丟人了?” 虞斯言兩口就把甜筒啃完了,咂巴著嘴說: “我不在大街上吃東西,而且這玩意化學(xué)品太多了,吃多了就死人?!?/br> 項翔嗤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大口快速把甜筒吃進嘴里。 消滅掉麥叔叔家的小甜筒,項翔問: “咱們又該去哪兒了?” 虞斯言搓了一把鼻子,哼笑一聲, “你的裝備齊全了,那就該我了!” 第123章 腦子有包。 相比項翔叱咤風(fēng)云的形象,虞斯言卻整了一個雍容爾雅之風(fēng)。 他在‘江南錦署’買了一件純手工真絲短款馬褂,長袖的,袖口鑲暗金,胸前一串儒雅的盤扣,再穿上配套的暗紋絲質(zhì)長褲,一股濃郁的中國古風(fēng)襲來。如果還加雙布鞋,整個人的底蘊就能從20歲年齡層直接跨到半百。 項翔看得眼中譎云翻動,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替虞斯言拉了拉衣領(lǐng),順手牽羊的撫平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真切地說: “好看?!?/br> 虞斯言有些難受的扯了扯束緊的衣領(lǐng), “那行吧,就這個?!?/br> 買了這套,虞斯言又上另一家店買了套亞麻材質(zhì)的休閑裝,還上玉器店買了個玉扳指。 最后領(lǐng)著項翔離開了解放碑,直奔了華巖寺。 寺廟里,虞斯言燒了三柱高香,三束小香,請了一大堆符紙,替佛祖上了袈衣,花錢作了場大法,足足弄了兩個多小時。 臨到走,他求了倆保命符,買了幾串價格不菲的念珠和手釧,這才頂著炎炎夏日往回走。 搗鼓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下午了,倆人午飯都還沒吃,虞斯言大汗出了一身,脫水得相當打蔫兒。 項翔體溫低,越餓越精神,他從后視鏡里婁了一眼后面大岔開腿瞇覺的虞斯言,問道: “要不咱們先找個地兒吃飯?” 虞斯言閉著眼脫力的拉長了音兒說: “不行,吃了就困大發(fā)的,咱們還得去個地兒?!?/br> “去哪兒?” 虞斯言撬開眼皮,費勁巴拉的仰起頭,透過擋風(fēng)玻璃看了一眼前面的路,說: “去九龍坡,黃角坪?!?/br> 項翔也不問到底要干嘛去,只是一踩油門,說: “嗯,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路途有點距離,虞斯言在各種急轉(zhuǎn)之下睡得還算安穩(wěn)。 到了黃角坪,沒讓項翔叫,虞斯言自個兒就醒了。 他讓項翔把車開到一個小區(qū)門口,然后帶著人就進了一棟樓。 很明顯,虞斯言這是事先聯(lián)系好人的,他們剛進電梯就有人等著了。 虞斯言報出一組數(shù)字,那等著的人就低聲說: “十二樓有個垃圾箱?!?/br> 虞斯言和項翔在十二樓下了電梯,拐進安全通道,從黑色垃圾箱里掏出一個塑料袋兒。虞斯言摸了摸,然后就領(lǐng)著項翔走樓梯又下了樓,來去不到5分鐘。 虞斯言精神高度集中,萬分謹慎,項翔也就一個多余的字兒都沒說,倆人直接又回到車上。 虞斯言坐上副駕駛座,扣上安全帶,小心的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說; “趕緊開車走,回公司?!?/br>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虞斯言還緊盯著側(cè)面的后視鏡,觀察車后的情況。 眼瞅著就要到公司了,虞斯言終于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長吐出一口熱氣, “cao,真他媽餓??!” 項翔說: “我回去就做飯。” 虞斯言淡淡的瞥了項翔一眼,雖然項翔的手藝讓他嘴饞,不過看著項翔額上的一層薄汗,他還是說: “算了吧,我等不及了,還是叫外賣?!?/br> 說著他拿出手機給外賣打了過去,訂好了餐。 項翔瞥了一眼虞斯言的新手機,說: “你記得外賣的電話?” 虞斯言頗為自豪的謙虛道: “也就幾家店的?!?/br> 項翔問: “那你記得我的電話號碼嗎?” 虞斯言表情一滯,別開了眼,無聲勝有聲。 項翔渾身氣息頓變,一股子幽怨的酸味兒。 虞斯言死撐了一會兒,憋不住的轉(zhuǎn)過臉,虎著臉教育道: “不過就是個電話號碼,至于嗎?!” 項翔臉色并無好轉(zhuǎn),怎么不至于,這簡直就是明擺著告訴他,他項翔連盤菜都不如! 虞斯言見文的不行,只好上武的, “那你能記得我號碼???!” 項翔一溜嘴就說了出來,完了還扭臉朝虞斯言拋去個譴責(zé)的眼神。 虞斯言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無可奈何地說: “行了行了,我回去吃飽了沒事兒就背!老子背得滾瓜爛熟,倒背如流,這總行了吧,趕緊把你那爛皮子臉收起來,老子看著就堵心?!?/br> 項翔說: “你記性挺好的,應(yīng)該一兩分鐘就記下來了?!?/br> …… 不過事實證明,虞斯言這大腦是天生勵志!對無任何目的地記東西,大腦就是不吸收。 吃完飯?zhí)纱采夏闷鹗謾C,剛背了兩遍人就打呼嚕了。 項翔從淋浴間走出來,聽見鼾聲,腳下一頓,他斜靠在淋浴間的門沿兒上,眉目含笑的看著虞斯言七仰八叉的模樣。 大蘑菇和小蘑菇一前一后的從他腳邊走過,顛兒著翹翹的小屁股朝虞斯言的床頭走去,最后蹲在虞斯言的拖鞋邊兒,擠在一塊兒交頸而寐。 項翔悶笑了幾聲,肩膀微震。 這倆兒子長得挺快,已經(jīng)褪去奶黃色的雛毛兒,長出了油潤羽毛,個頭兒也大了些,連小蘑菇都要用兩手才能捧住了。 兒子們逐漸長成型,項翔終于得到了大蘑菇比小蘑菇大如此多的原因,明明是只鵝嘛! 可虞斯言既然選擇自欺欺人,那他也就沒必要捅穿。 站直了身子,他緩緩踱步到床邊,輕手輕腳的抽出虞斯言手里的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然后打開電風(fēng)扇,睡到了虞斯言身邊。 倆人一覺睡到了八九點才起來收拾行李。 帶的東西并不需要很多,但關(guān)鍵的東西一個都不能少。 虞斯言這時候才把那個塑料袋拿了出來。 他盤腿坐在床上,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清一色用報紙包得嚴嚴實實。 不過項翔一看那棱角分明的外形就知道,這是刀! 虞斯言拍拍床,小聲說: “把門鎖上,過來?!?/br> 項翔轉(zhuǎn)身鎖了門,折返回來,坐到虞斯言對面。 虞斯言小心的拆開報紙,一片片銀光森森的刀片露了出來,各種形狀,無一重復(fù)。 “這些都是俄羅斯的刀片子,削鐵如泥,你試試。” 項翔拿起一張刀片,順手就在虞斯言的涼席上一劃拉,瞬間就一道口子,干凈利落,連個毛邊兒都沒有。 “不錯?!?/br> 虞斯言用力一掌扇在項翔的大腿嫩rou上,響亮的‘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