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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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錢?!表椣璩菟寡陨斐鍪职逍膬骸?/br> 虞斯言拉開抽屜,隨手抓出一把錢,塞進項翔的手里,不難煩的說: “給你說了多少次了,自個兒留點錢在身上,別每次一花錢的時候就來找我要?!?/br> 項翔數著錢,心里琢磨了一番,然后說: “不夠,再拿點?!?/br> 虞斯言從文件里抬起頭,一邊掏錢一邊看了一眼項翔手里的票子,納悶兒地說: “你這是要干嘛去?六百多都不夠?!?/br> 項翔挑了挑眉,眼神兒興味地說: “你猜?!?/br> 虞斯言和項翔爭吵數日,再加上兩人的心情都不好,他都大半月沒瞅見項翔這種輕松的表情了。 心里一暖,他從另一邊的抽屜里直接抽出一踏錢,遞給項翔,戲謔道: “不準拿去嫖?。 ?/br> 項翔大大方方的俯下身在虞斯言臉上親了一口,拿著錢就出去了。 虞斯言瞅著項翔那終于不再僵硬的肩背,哼笑了一聲,轉念一想,慕初夏那兒的治療都已經停了半個多月了…… 可下一秒他就甩掉了腦子里這一雜念,他現在哪兒有那心情。 他又重新投回工作里,認真的看起了討債人的資料。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在策劃討債方案的時候,胖子推開了他的辦公室門, “老大,馮歡找你?!?/br> 虞斯言抬起頭,眉宇輕皺,馮歡?誰??? 還在回憶,馮歡就走了進來。 “虞斯言,好久不見了啊。” 虞斯言恍然大悟,哦,她呀。 “你有什么事兒嗎?” 馮歡站在門口,虞斯言沒請她進去,這讓她稍有些尷尬, “那個……也沒什么事兒,我就是來謝謝你上次救了我?!?/br> “我?我都是別人求起來的,怎么可能救你,你這是謝錯人了,我這兒有救你那人的地址電話……” “但是要不是你,我就不能活著等他們來了,所以我還是得謝謝你的。” 馮歡邊說著,邊自個兒走進門,將門關上,朝虞斯言走了過來。 虞斯言盯著那緊閉的房門,暗自抹了一把汗,得趕緊趁項翔沒回來,把人請走,不然項翔好不容易好點的心情,又要風雨交加了。 “這是我自己烤的餅干,我聽說你不喜歡吃甜的,所以就烤成椒鹽味兒的了。”馮歡將手里的東西放到虞斯言桌上。 “這個你帶回去,我不能收。”虞斯言直接明了的拒絕了。 這話太直接,搞得馮歡完全下不來臺,她尷尬的瞅著虞斯言,嘴唇蠕動,卻不知再怎么開口。 虞斯言和女人的交流一向不順,馮歡畢竟是女人,重話他也說不出口。氣氛的僵硬,使得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再說些什么。 馮歡抿了抿唇,醞釀了好一會兒,說: “我這次是來感謝,也是來道歉的?!?/br> “道歉?” “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遇上這種事兒,而且當時在海里的時候,要不是我,你也不會……” 虞斯言生生打斷馮歡的話, “我溺水和你沒什么關系,你那不過是人的本能反應,有什么錯,你不用這么自責,我這好好的,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那茬兒了。” “可是……” “什么好可是的,真的,這事兒是你想多了,沒誰在怪你?!?/br> 馮歡干脆拉開虞斯言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模樣。 “我不信你不怪我,不然你也不會這么不待見我,你原來對我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你是不是覺得我害你溺了水,可是一多月都沒來給你道歉,你們救了我,我也沒來感謝,所以生我氣了。其實真不是我不想來,我天生怕水,這次落水把我嚇慘了,這一個多月我人都在北京接受心理治療,昨兒才回的重慶?!?/br> 虞斯言看見馮歡坐下來就開始心慌,生怕項翔啥時候推門而入,他呼嚕了一把臉,說: “馮歡,我虞斯言是那種有話不說的人嗎?我說沒生氣就是沒生氣,你們女人怎么老喜歡把自己的思想帶入別人的生活呢,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愁么,放寬心,既然才回重慶,那就呆家里好好休息吧。” 馮歡欲言又止的看著虞斯言,嘴巴張開又閉上,好一會兒一個字兒都沒蹦出來,可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虞斯言線條粗,但是也不傻,看著馮歡這樣兒,他明明白白地說: “馮歡,你如果覺得 感謝道歉了,你心里好受一點,那我就接受了,不過你來找我,要是還有什么別的心思,我可以明白的再給你說一次,我倆真的不可能?!?/br> 馮歡開口著著急急的要說什么,被虞斯言抬起一只手給制止了, “我那傍家兒一會兒就得回來了,我不想讓他看見你在這兒,所以你的東西我不能要,而且也請你早點離開?!?/br> 馮歡愣住,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第161章 虔誠的準備 馮歡有些木愣地從虞斯言辦公室里走出來,她垂眸看了看手里的餅干,眼珠子轉了轉,然后趕緊下了樓,湊到胖子跟前兒, “胖子,這個送你?!?/br> 她把餅干塞到胖子的手里,胖子有些遲疑地看著她,她裝作沒事人兒一樣爽快地說: “我本來是拿給你們老大當謝禮的,不過他好像不喜歡吃這些東西,這是咸的,我也不好這口,你拿去吃吧?!?/br> 胖子腦子不太好,馮歡這么一說,他就收下了。 馮歡見胖子已經開吃,就試探著問了一句: “唉,胖子,你家老大是不是談戀愛了啊,人都變了?!?/br> 虞斯言和項翔的事兒,這公司上下人人都知道了,胖子怎么能例外。不過,想著拐子的叮囑,胖子吃的餅干對馮歡說: “沒有啊?!?/br> 畢竟是兩男人在一塊兒,傳出去難免有人會在背后指指點點,更何況,討債這一行,都是些血性漢子,很多人都反感這個,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影響公司辦事兒的。 “哦……”馮歡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然后笑著拍拍胖子的肩膀,說: “那我就先走了啊,回頭見?!?/br> 馮歡說是走了,可壓根兒就沒走。她坐在自個兒的車里,遠遠地盯著‘替天行’的公司大門。虞斯言說他傍家兒馬上就回來,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女人能這么快就攻下這扇生了刺兒的大鐵門。 可她等了三個小時,天都黃了,替天行的人也都走光了,哪兒有什么女人的影子。 “虞斯言,你就這么忽悠吧!” 馮歡哼笑了一聲,掛著笑容,開車走了。 項翔站在二樓的窗邊兒,靜靜的看著馬路斜對面的車緩緩駛離,冷冷的說: “你又把她招來了。” 虞斯言走到項翔身邊兒,晃眼朝外面一瞧,終于走了…… “我真沒招她,她自個兒突然就來了,我已經跟她明說了,她以后肯定不會再來的?!?/br> 項翔可不這么覺得,他冷哼了一聲,扭頭朝房里走去。 虞斯言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大步跨到項翔前面, “你別因為這點事兒就和我耍小心眼兒啊,又不是女人,別這樣兒?!?/br> 項翔眉目含笑的睥睨著虞斯言,反問道: “小心眼兒?就為了她?” 虞斯言頓時覺出男人的好處來,果然是比女人好相處多了,不會雞毛蒜皮就吵鬧,小情緒也不會那么多,更不會把指甲蓋兒大的事兒都鬧得雞飛狗跳的。 他抱著項翔親了一口,說: “真乖,給我說說,下午去哪兒了?” 項翔一說這個就綻放出滿面的光澤來,他邪魅的一笑,俯下身,咬著虞斯言的耳輪說: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br> 酥麻從耳朵上傳來,虞斯言有些情動的揉搓著項翔的后腰,眼神兒也迷離了起來,低沉地說: “還跟我保密?” 項翔沉笑了兩聲,含住虞斯言的耳垂說: “我神秘點是不是更有味兒了?” 虞斯言爽朗地大笑起來, “餿味兒?!?/br> 項翔在虞斯言身上擰了一把,將人松開,說: “先吃飯,吃完了咱們去打打球。” 虞斯言是樂得這么在睡前耗費體力的,他什么都沒想就答應了。 吃完飯,項翔先和虞斯言溜達了一圈,消了半個多小時的食兒,然后就抱著籃球上了體育館。 玩兒了三個多小時,項翔幾乎沒怎么動,光是站在籃底下給虞斯言撿球傳球,虞斯言運著球滿場跑,汗水揮灑的很到位,就算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見他停下來歇息。 兩人一直打到十一點,運動館的看門人來鎖大鐵門了才離開,虞斯言用最后的體力一路沖刺,跑回了公司。 這下,終于筋疲力盡,眼皮子都要抬不起來了。 回到房間,虞斯言一頭鉆進了浴室,打算隨便沖一下就倒床上睡了,可項翔卻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