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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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只夠一個人站著的淋浴間,塞下兩人高馬大的男人,很是吃力,空間完全不夠用。 “你等我一分鐘,我沖完你再進來?!庇菟寡暂p推了一把項翔的胸膛。 項翔紋絲不動。 “我們就是要和你一塊兒洗,為什么要出去?” 虞斯言疲憊地看著項翔,無奈地說: “木頭,我沒那精神?!?/br> 項翔拿過搓澡巾,沖虞斯言抬抬下巴, “我就是來給你搓搓澡,不需要你什么精神?!?/br> 虞斯言疑惑地看了項翔一眼,轉(zhuǎn)過了身,雙手撐在毛玻璃上, “今兒怎么想起給我搓澡了?” “搓澡有利于血液循環(huán),毛細血管舒張,這樣能幫助你睡眠?!?/br> 虞斯言稍稍扭過些臉,斜睨著項翔,唇角微微上揚,可看著看著,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了,項翔那表情,怎么看都感覺相當?shù)摹\?! 項翔搓得相當?shù)募毿?,力道也很大,很快就把虞斯言的背搓紅了一片,搓完了背,他又蹲了下來,開始給虞斯言搓腿。 虞斯言是感覺特別的舒服,毛孔都張開了,可看著項翔蹲著的姿勢,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夠了,我已經(jīng)挺困了。”虞斯言彎腰反手拽住項翔的小臂。 項翔拍拍虞斯言晃眼的rou團子,說: “我搓快點,馬上就好?!?/br> 虞斯言還沒再說什么,項翔就加快了速度,搞得他怎么都拒絕不了。 項翔搓得滿臉嚴肅認真,把虞斯言當成奶娃子一樣,哪兒哪兒都搓了個遍,跟打磨似的,邊角都不放過。 虞斯言從淋浴間出來,低頭看著自個兒紅撲撲的身體,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他躺在了床上,眼還沒閉,他就聽見項翔說, “把床頭那杯菊花茶喝了,然后趴著睡,我給你搓點安眠精油?!?/br> 虞斯言被噩夢折磨,既然能幫助睡眠,怎么都是好事兒。 他喝下菊花茶,老老實實地趴下,抱著枕頭就睡了起來。 剛搓過澡,皮膚的吸收能力特別好,再加上毛孔大張,更是方便精油進入身體。 項翔騎到虞斯言的后腰上,倒了滿手的薰衣草芳香精油,均勻地鋪在虞斯言的后背上,然后一邊按摩,一邊將精油揉進他身體里。 虞斯言只感覺一股股熱浪蕩上頭頂,繃緊的脈絡(luò)被揉松,硬實的肌rou逐漸舒展,滿身的安逸讓他很快就打起了鼾。 項翔聽著虞斯言比往常大出很多的鼾聲,獰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并未就此停止,而是揉搓得更加仔細了。 項翔一點沒要睡覺的意思,他將虞斯言從肩背搓到了腳脖子,然后把人翻了個身,又將正面揉搓了個遍,知道虞斯言全身每一寸皮rou都開始發(fā)燙,他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他輕輕地翻身下了床,站在床邊看著渾身油亮的虞斯言舔了舔唇,伸手從床底下掏出一盒熏草(零陵香),拿出一根兒來,擱煙灰缸里點上,放到了虞斯言的床頭。 項翔沒有睡,而是要坐到了虞斯言身邊兒。 虞斯言已經(jīng)睡了兩個小時了,應(yīng)該再過一會兒就得驚醒,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時機的成熟…… 第162章 純爺們兒 在炙熱又窒息的吻里,虞斯言終于冷靜了下來。 他眨動著眼皮,在微弱的光線下終于看清了項翔的臉,喉頭哽咽了一下,他抬起雙臂擁住項翔的脖頸,迎了上去。 已經(jīng)將近十月,凌晨的涼風順著大開的窗口灌了進來,卻吹不去虞斯言滿身的火熱。 項翔松開唇齒,輕啄著驚魂未定的虞斯言,伸手拿過已經(jīng)準備好的潤滑劑,倒出滿滿一手,再迅速反手涂抹在了虞斯言的身后。 虞斯言的大腦里還在不斷閃過噩夢的碎片,此刻的他竟顯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脆弱。 緊緊環(huán)住項翔的肩背,虞斯言一遍遍囁嚅著項翔的名字,眼神空洞的虛無,連身下明顯的冰涼也沒能喚醒他的迷茫。 臉上鋪撇著項翔濃重的鼻息,熱氣噴得他臉皮子有些發(fā)燙。 “看著我!”項翔低沉的嗓音帶著嚴厲,從上灌進他耳里。 虞斯言抬起眼,怔怔的望進項翔的眼睛。在白熾的燈光下,項翔那泛紅的眼中的嗜血的光芒,無所遁形,透著瀕死般的渴望和決絕。 他頓時心臟一縮,背脊僵硬,這樣的項翔讓他懼怕,如同落入猛獸嘴里的幼獸,無力回天的懼怕。 虞斯言感覺自己也會被項翔無聲無息地一口吞噬,然后不帶一絲血腥的從人間蒸發(fā)。 “虞斯言,你記住,你所有的東西都該是我的,包括痛苦!” 項翔的魔音震動著他的耳膜,他還沒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讓項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地卡住,身體瞬間被貫穿撕裂,一剎那,生生被撕開的痛苦讓他揚起脖頸,高聲地痛哭悶吼。 大腦停止了回憶,那些噩夢的片段被強烈的疼痛給震碎,除了眼前的項翔帶給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項翔!你給我滾開,疼!” 虞斯言雙目逼紅,屏著呼吸怒罵道,緊握的鐵拳狠狠地朝項翔的臉襲去。 項翔側(cè)頭躲過,雙手快速將虞斯言的兩個手腕摁在床板上。 大幅度地掙扎拉扯,讓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頸繃直,呼吸都停滯了,他疼得一抽一抽地說道: “項翔……你等等……疼……” 項翔完全沒有因為虞斯言的痛呼和懇求而停止身體的劇烈搖動,反而動作更加地狠厲,象是要將虞斯言生吞活剝般。 “虞斯言,疼嗎?”項翔厲聲問道。 虞斯言在痛苦地喘息中費力的點點頭。 項翔瞬間速度加快,肌rou鼓脹開,面目猙獰地俯瞰著虞斯言說: “那你就好好記著,除了我,沒有誰能讓你痛苦,也只有我,才會帶給你刻骨銘心的痛!你的回憶都該是我的,不管是快樂還是傷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記著別人,我就會這么懲罰你,你記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著,入侵進身體的火熱在橫沖直撞,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內(nèi)臟在絞動。 是陌生的恐懼,讓他驚魂,卻不驚心…… 疼痛逐漸變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順暢起來,身體本能地尋找出了減輕痛苦的方式,緊繃的肌rou放松了,神經(jīng)中樞釋放出柔和的電流,他的意識有些浮浮沉沉。 他順應(yīng)著身體的顛簸,發(fā)沉的癱軟在床板上,隨著感覺,嘴里發(fā)出輕微的悶哼吟哦,漸漸地,疼痛被席卷而來的快意所掩蓋,酥軟的電流震麻了他的心臟,他感覺被攥緊的心臟又開始如雷般炸開,guntang的血液瞬間遍布每一寸微涼的皮rou。 老舊的木板床‘吱呀’直響,在強烈的搖晃中有種不可負擔的錯覺,空氣中彌漫著汗水的咸味兒,大浪拍擊礁岸的激流還在不停地蕩漾。 虞斯言微瞇著眼,盯著上方的項翔,快樂地滅頂,讓他不再覺得那雙赤紅的雙眼是有多么的駭人,激流還在身體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剝離出一絲意識,靜靜的想: “他對項翔,到底是超過了喜歡了……” “如果是愛,那他能如何來愛項翔呢……” 他看著上方明明說著狠話,做著狠事兒卻面帶疼惜、愁眉深鎖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輕聲說道: “項翔,過來。” 項翔看著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兒,身形一頓,身體里頓時涌出別于激情的熱度,溫暖的他心里發(fā)澀。 他俯下身,終于和虞斯言緊貼得密不透風。 虞斯言夠著脖子吻上項翔的唇,淡笑著威脅到: “放開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br> “言言……” 項翔雙手固定住虞斯言的頭,瘋狂地唇齒相交。 虞斯言閉上眼,勾住項翔的脖子,一邊兒使勁兒吞咽著,一邊兒笑道: “叫老公!” …… 入秋的涼風吹不散這一室的火熱,也抹不去兩具男性軀體糾纏中心生的溫暖。 輕如羽翼的窗簾紗隨風翻飛,透出屋內(nèi)溫情相纏的身體,翻出那讓人臉紅心跳又甜蜜膩人的哼叫。 當那熱得快要灼傷人的熾熱涌進虞斯言身體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泛白,依稀都能聽見外頭的車輛呼嘯而過。 虞斯言在用秒計算的極致快樂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項翔緊緊的環(huán)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著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滿足。 他輕啄著虞斯言汗?jié)竦聂W角,定定的凝視著他熟睡過去的側(cè)臉。 他未曾預(yù)料到,虞斯言如此剛性的人會這么輕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種準備來應(yīng)對虞斯言的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男人的尊嚴保全了他的尊嚴,這種收入羽下的縱容和庇護,是虞斯言對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個原本彪悍狠厲的純爺們兒,能忍著疼、流著汗來接納他,這種胸懷讓項翔動容…… 抱著虞斯言瞧了好一會兒,項翔慢慢地退出虞斯言的身體,將人豎抱起,帶進了淋浴室里。 虞斯言清清爽爽地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擻地醒來,可卻無能為力的爬不下床,連上個廁所都要靠項翔扶著。 忙活了大半月的虞老大終于躺在床上閑了一下午,悠閑地趴著一邊啃西瓜一邊抱著兒子們看球賽。 沒見到忙碌的虞斯言,呂越下班的時候好奇的逛進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著呂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臉,這么久,終于有閑心問了一句: “最近沖喜了?這么紅潤?!?/br> 呂越傻呵呵的長笑一聲,余音繞梁數(shù)十秒, “你今兒心情不錯啊。和項翔和好啦?” 虞斯言別了呂越一眼, “我倆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和好的?!?/br> “切,前段時間明明鬧得滿公司飄黑云的,今兒看起來是晴空萬里了,那我就大方地賞你一個好消息吧,我和蕭偉在一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