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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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越說完,咧著嘴等了好一會兒,結(jié)果虞斯言居然連哼一聲都沒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聲尖氣地叫道: “虞斯言,老子跟你說話呢,你神游哪去了!” 虞斯言嫌惡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說: “聽見了,不就是你和蕭偉在一起了么?!?/br> 呂越瞪著大眼,問道: “你都不為我高興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說: “有什么好高興地,還不是你一頭兒賤著。” 呂越瞇著眼仔細地瞧了虞斯言一會兒,突然湊到虞斯言面前,驚得虞斯言趕緊往后縮了縮脖子, “你干嘛,湊這么近?!?/br> 呂越瞇著眼,一副深沉的樣子,說: “不對,相當?shù)牟粚Γ蹅z現(xiàn)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線了,可為啥我還是覺得你有種在高處蔑視我的感覺?!” 虞斯言癟癟嘴,撩起眼皮瞪了呂越一眼, “能說人話不?” 呂越賤兮兮的壓低了聲音,問道: “你和項翔昨兒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兒了?” 虞斯言知道今兒不說,呂越是不會放過他了,他不耐煩地嘆了口氣,淡淡的說: “睡了?!?/br> 呂越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 “你倆不天天睡一塊兒么?!?/br> 虞斯言摳摳眉毛,一點兒不帶拐彎兒的說: “cao了一場,行了吧,趕緊麻溜的滾?!?/br> 呂越震驚地瞪了虞斯言好一會兒,突然就蹲了下來,抱著腿,一頭的陰暗,神神叨叨地念著: “怎么能這樣,怎么可以……” 虞斯言無語地別開臉,實在不想搭理呂越。 呂越蹲了一會兒,忽地猛然站起來,沖到休息室門口,指著虞斯言,大聲喝道: “你等著,我一定超過你!” 虞斯言眼前一晃,呂越就沒人影兒了,他聽著紛亂的腳步聲,沖著空蕩蕩的門低聲罵道: “有病吧!” 第163章無所謂,怎么可能有所謂呢。 要想治療好虞斯言的恐懼,并非一日之功。 為此,項翔天天夜間都在不懈努力著。 對虞斯言進行精神轉(zhuǎn)移治療的第五天,虞斯言精神病都快被項翔折騰出來了! 他剛夢見自己進了一小黑屋,然后立馬就看見赤條條的項翔朝他撲了過來,登時嚇得睜開了眼,可一睜眼,剛還在夢里的項翔就真的朝他撲了過來。 “我cao,項翔,你他媽呢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啊!我他媽現(xiàn)在拉屎都沒啥感覺了,你還來!” 項翔義不容辭的挺入虞斯言的身體,獰笑道: “我得把你治好啊,你什么時候晚上睡踏實了,不做夢了,我就什么時候停?!?/br> “嗯……我今兒做夢是被你嚇醒的!你給老子出去!” 不知是不是項翔這一晚治療得太到位,反正第二天晚上,虞斯言一夜無夢的睡到了大清早。 虞斯言時隔二十來天,終于又開始使用正常的生物鐘了,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可當他側(cè)頭對上項翔那雙沉靜的黑瞳時,他覺得不應(yīng)該是劫后余生,應(yīng)該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言言,你昨兒晚上沒做夢?!表椣栲皣@了一句。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我怎么聽著你這意思有點惋惜和遺憾啊?!” 項翔恬著臉把額頭抵在虞斯言的鎖骨上,對著虞斯言胸膛上的刀疤噴灑著熱氣, “怎么可能,我高興都來不及,而且,你要是再做夢,我都擔心你會不會被我cao成截癱?!?/br> 虞斯言腰部以下幾乎都動彈不得了,可手上的勁兒還在呢,他一巴掌扇在項翔長出些青茬的頭上, “會說人話么!” 項翔可勁兒用刮人的頭頂在虞斯言下巴上刺著, “言言,你又打我,可疼了?!?/br> 虞斯言挑了挑眉,哼笑一聲,學(xué)著項翔的語氣,不無嘲諷地說: “你的痛苦都該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br> 項翔噴笑了一聲,趴在虞斯言的肩頭上大笑起來,笑舒服了,他抬起頭,輕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唇, “壞男人。” 虞斯言摸著項翔刺手的胡樁子,勾著痞笑,輕聲說: “你等著吧,我過段時間就能好好疼你了?!?/br> 項翔玩味的瞅著虞斯言,很明顯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氣,咂摸了幾下嘴,醞釀了一下,說: “知道我被王萬才劫走那天去了哪兒吧?!?/br> “嗯哼?!表椣栌悬c明白虞斯言要說什么了。 “我去做了個心理咨詢?!?/br> “我知道?!?/br> 虞斯言用拇指揉著項翔的嘴角,問: “不好奇?” 項翔偏過頭,一口含住虞斯言的大拇指,允吸著說: “你這不就給我說么,我干嘛好奇?!?/br> 虞斯言對項翔這種吃定他的感覺有些不滿,一用力就將大拇指插進了項翔的嘴里,使勁兒攪動了幾下粗舌,然后拔了出來,將指頭上的水漬擦到項翔的臉上,說: “我有心理障礙,對床事?!?/br> 項翔也不在乎虞斯言怎么糟蹋他的臉,邪惡的笑著說道: “我可沒看出來你有什么障礙。” 虞斯言輕扇了項翔幾下,說: “我是說我cao不了你,”頓了一下,他補充道,“暫時?!?/br> 項翔也不驚訝,一臉的恍然大悟,點著頭說: “哦,你去那兒就是為了讓人開導(dǎo)開導(dǎo)你,讓你能成功能干掉我?!?/br> 虞斯言瞇了瞇眼, “怎么,你不愿意?” 項翔睜著眼說瞎話, “沒有啊,怎么可能,我無所謂的,你接著說?!?/br> 虞斯言滿意的摸了摸項翔的臉,繼續(xù)說: “那邊早就已經(jīng)給我定好了治療方案了,我這段時間不是狀態(tài)不好么,現(xiàn)在既然好了,等過幾天我就接著開始治療,應(yīng)該一個多月就能克服了?!?/br> 項翔笑著對虞斯言說, “挺好的,有心理病在始終是不好,治好了對你身心健康有好處,要是你想我陪你一塊兒去,我沒問題的?!?/br> “那種地兒,你去干什么,我就是提前給你說說,早說晚說不都一樣兒么。” 項翔點點頭, “還有什么事兒么?沒事兒我就起來做早飯了?!?/br> 虞斯言想了想,說: “你給我點根兒煙?!?/br> 項翔起床點了根兒煙,自己先拔了一口,再給了虞斯言,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一出門,項翔臉上溫和的笑容瞬間消失,黑曜石一般的瞳子閃出鋒利的光,他一臉凝重,一邊下樓一邊掏出了手機。 虞斯言趟床上抽著閑煙兒,探手拿過床頭的電話,給呂越打了個電話去, “你上午的時候記得來公司一趟?!?/br> 自大呂越發(fā)現(xiàn)虞斯言夜夜春宵以后,好幾天都沒來公司了。 “我不去,你又得給我顯擺?!?/br> 虞斯言真是跟不上呂越那思想, “誰他媽給你顯擺啊,這種事兒有什么好顯擺的,一會兒就給我過來,有正事兒。” 說完,虞斯言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