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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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個房間?”虞斯言走進過大的客廳,抬頭擰眉望著二樓三樓都長得一樣兒的十來扇房門。 助理盯著虞斯言在瑪瑙紅的地板上踩出的一串腳印,突然新主降臨的感覺,他無不恭敬看著虞斯言,指了指主臥的門。 虞斯言二話不說,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樓,推開房門,臉色鐵灰的項翔背靠床頭的坐著。 “言言……”,項翔欣喜的扯開笑容。 虞斯言迅速走到項翔的身邊,伸手摸上項翔的額頭,“這么燙,你還坐這兒涼著,趕緊給我睡下去?!?/br> 項翔雙臂環(huán)住虞斯言的腰,把臉埋進虞斯言的胸膛,抱得很用力,“虞斯言,你知道你有多久沒好好的抱過我了么?!?/br> 虞斯言表情心臟一緊,愣在原地,可項翔渾身的guntang迅速滲進了他的皮膚,震醒他的神經(jīng),他拉開項翔的胳膊,把人往床上摁,“行了,你當你是蕭寶卷呢,趕緊給我老實躺著?!?/br> 項翔不情不愿的躺回床上,目光緊緊的跟著虞斯言。 虞斯言走到茶幾邊兒,給項翔倒了杯水。 項翔抬起點身,仰著頭喝完,然后抓住了虞斯言的手腕子,定定的瞧著虞斯言的臉,不緊不慢地說:“虞斯言,我冷。” 虞斯言剛硬的臉柔和了,他淡淡的勾著唇,拍拍項翔的手背,“醫(yī)生就快來了……” “我冷。”項翔執(zhí)拗的看著虞斯言。 虞斯言輕嘆一口氣,點點頭。 項翔這才松開手,虞斯言脫掉外衣,蹬掉腳上的運動鞋,掀開項翔的被子鉆了進去,緊緊抱住項翔,再騰出一只手掖好被子。 項翔不知從哪兒摸出個口罩戴上,然后四肢纏緊虞斯言的身體,把臉貼上虞斯言的脖頸,聽著大動脈強有力的跳動,合上眼皮。 虞斯言垂眸盯著項翔后腦勺,哼笑了一聲,伸手摘掉項翔的口罩,“戴著這玩意兒,你是想病好得慢點是吧?!?/br> 項翔撬開一條眼縫兒,“會傳染?!?/br> 虞斯言霸道的將項翔的頭摁在自己的鎖骨上,“我抵抗力好著呢,你再毒也毒不了我。” 項翔眼神深邃的凝視了虞斯言幾秒,輕啄了幾下唇邊的皮膚,蹭了蹭,安靜的睡了。 虞斯言抱著項翔,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著,一點一點的審視這房間,忽然,正對床的墻上那掛著的一幅草書大字勾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飛揚跋扈的一個‘虞’字,力透紙背,顏筋柳骨,每一個藏頭都蘊含著十足的腕力,行云流水,斷墨不斷筆,竟是將他那略顯嬌柔的姓氏,生生舞出一股霸氣和野性。 裝裱的外框簡單又質(zhì)樸,卻是上好的材料,裱得及其精心,紙張平鋪,水平對齊,沒有絲毫偏差。 裱字人的那份珍視,從邊角細節(jié)就顯露了出來。 虞斯言用下巴抵住項翔的頭頂,掌心緊貼于項翔的后腦,摩挲著那讓人心癢的短發(fā),低聲罵了一句:“傻犢子?!?/br> 抱著項翔沒睡一會兒,臥室門就被推開,助理站在門口說:“總裁,言哥,醫(yī)生來了?!?/br> 家庭醫(yī)生從助理身后走進房間,看見床上相擁的倆人,震驚得眼珠子瞪大。 虞斯言薅住項翔的后腦勺,把脖間的臉抬了起來,“木頭,起來了,讓醫(yī)生看看?!?/br> 有外人在,項翔沒多磨蹭,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虞斯言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卻被一把拽住。 “你去哪兒?” “哪兒都不去,給醫(yī)生騰個位置,行不行?!庇菟寡詿o奈的扭著脖頸盯著項翔說道。 項翔蠻橫的將人拉回來,“你在這兒又不影響他看病?!?/br> 虞斯言抬眼看著床邊傻愣住的家庭醫(yī)生,淡淡地說:“麻煩你趕緊給他看看。” 家庭醫(yī)生被如此謙和的話震回過神兒來,趕緊拿出東西替項翔檢查。 “項總,您都燒到這個溫度了,再怎么也得打針輸液,不然高燒不退會傷了大腦的?!?/br> 項翔滿臉黑氣,瞇著眼不吱聲。 虞斯言沒好氣的噴了一鼻子熱氣,對醫(yī)生說:“給他輸液?!?/br> 醫(yī)生抬眼瞄向項翔,見項翔并沒反對,轉(zhuǎn)手就從醫(yī)藥箱里拿出針藥。 虞斯言撩起眼皮看見項翔緊繃的下顎,強忍住大笑的欲望。 小針尖兒插進項翔手背的一瞬間,虞斯言清晰的看見了項翔咬緊的腮幫子,為了不讓自己在外人面前笑出聲,他仰起頭吻上項翔的唇。 一瞬間,項翔渾身的戾氣都散去,每一根面部線條都柔和了。 家庭醫(yī)生貼好針頭,目不斜視的盯著地板,說:“項總,有什么需要或不適請隨時叫我,我就在大廳等著?!?/br> 項翔順著虞斯言的臉一直親吻到脖頸,根本沒工夫搭理人。 虞斯言看了一眼已經(jīng)輸上的水,低聲道:“謝謝你了啊。” “沒有沒有,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br> 醫(yī)生說完,提著自己的東西,趕緊出了房間。 等醫(yī)生走了一會兒,虞斯言按捺的笑聲轟然爆發(fā),笑得整間屋子都染上了溫度。 項翔泄憤似的咬在虞斯言的肩頭上。 虞斯言掰扯過項翔的臉,笑問道:“為什么怕打針輸液?” 項翔頓了一下,抬起頭說:“不是怕,只是厭惡,我很小就開始練武,小孩子身體弱,所以那時候天天都要被逼著打各種營養(yǎng)針,增強體質(zhì),久而久之,就這樣了?!?/br> 虞斯言笑容頓消,心疼的摸著項翔的臉,“行了,好好睡一覺,我陪著你。” …… “你是說,項翔輸液了?”白素拿著手機,美目瞇起。 電話那邊的人匯報道:“是?!?/br> 白素挑了挑眉,“好,我知道了?!?/br> 掛了電話,白素遠眺著滾滾的長江水,對身后的保鏢說道:“去安排一下,看來,我得趕緊會會這虞斯言了?!?/br> 第181章 君王不早朝 輸上液,項翔沒一會兒就開始滿身出冷汗,體內(nèi)郁積的寒氣隨著汗液也一塊兒釋放了出來,虞斯言這才松了一口氣,把項翔捂緊了些。 項翔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虞斯言身上,自從離開虞斯言身邊,他就沒再這么舒舒服服的睡過一覺,這一病,這么些日子以來堆積的困意一下子席卷而來,出了些汗,身體舒服了過后,他竟是睡得都打呼了。 虞斯言乍一聽見項翔哼哧哼哧的呼聲,還愣了一下,在他的記憶里,項翔睡覺從來都是悄無聲息的,這鼾聲雖然不大,可由項翔發(fā)出來,已經(jīng)是很離奇的了。 正發(fā)愣,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趕緊騰出一只手把手機摸出來,一看,呂越。 他想都沒想就掛了電話,然后給呂越發(fā)了個短信。 呂越加了一晚上的班,好不容易才把背景資料都備齊,就等著虞斯言拿出討債方案,結(jié)果他一睜眼,虞斯言人都找不見了,等了幾個小時,還是沒等到人。要換成平時,他不著急,可明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他還等著今兒晚上和蕭偉來個狂野的平安夜呢,可不能中途冒出什么公事兒來打擾他的計劃。 呂越:“你人跑哪兒去了!這么多事兒等著你呢?!?/br> 虞斯言:“項翔生病了,我今兒恐怕不能回公司了,那些單子如果有著急的,你就幫我處理一下吧?!?/br> 呂越:“你玩得風流瀟灑,我累得無冬無夏,你懷抱美人,我手捧文件,你覺得你心里過得去么,好意思么。” 虞斯言:“對了,記得幫我把大蘑菇和小蘑菇喂了?!?/br> 呂越惡狠狠的盯了一會兒手機,突然猛地將手里的一摞文件砸到地上,拼命的踩了幾腳,估計是沒過癮,還雙腳跳起來又踩了十來下,然后才深呼吸了幾口,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再蹲下身把文件撿了起來。 他火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手機給蕭偉打了個電話。 “老公,我今兒下午還得忙,但是我會盡量快一點的,一定不錯過晚餐,到時候……” 蕭偉匆忙地截斷呂越的話,“今兒平安夜,我這兒到處都忙著呢,陪不了你?!?/br> “……晚點都不行么?至少一起過夜啊?!眳卧阶於及T了。 “我晚上十點還有個酒會呢,完了人事局局長的公子爺今兒晚上12點要在我會所求婚,我必須過去一趟,真沒空。” 聽著蕭偉那邊的一片嘈雜,呂越暗自嘆了口氣,“……好吧,你少喝點酒?!?/br> “嗯,我明天陪你?!?/br> 說完,蕭偉就掛了電話。 呂越沮喪的抓著文件夾啃著,吃到一嘴沙,他趕緊呸了幾口,然后認命的坐到辦公桌前,開始工作。 剛看了沒一會兒,手機響起了短信鈴音,他興奮的抓過來一看,虞斯言,頓時又xiele氣。 “你通知一下,公司今明兩天放假,大家都把工作丟一邊,好好休息吧。” 呂越撇撇嘴,嘟囔道:“什么嘛,明明就是自個兒一夜春宵,君王不早朝,還弄這么一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君心一悅,萬臣受澤?!?/br> 他脫力的趴到桌上,愁眉苦臉的嘆息:“明明都是當受的,為什么健氣受就是比大叔受的命好?!?/br> …… 虞斯言發(fā)了條短信,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輸液袋,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輸完了。 他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琢磨了一下,試著掰開項翔的手,結(jié)果剛拉開一條胳膊,就把項翔弄醒了。 “干嘛去?!表椣璨桓吲d的把虞斯言又抱住。 虞斯言被勒得胸口都噎了一下,“好點就犯渾是吧,松開,你這都快輸完了,我下去把醫(yī)生叫上來?!?/br> 項翔沖床頭的座機揚揚下巴,“摁‘#’號。” 虞斯言依舊掰扯著項翔的手臂說:“那我也得下去?!?/br> 項翔擰起眉,嘴角繃緊,“你要走?” “我給你煮蔬菜粥去,大爺,您撒手好嗎,我肋骨都快被您勒斷了!” 項翔松了點勁兒,可還是不放人,“家里有下人,給她說一聲就可以了?!?/br> 虞斯言面無表情的盯著項翔,看了還幾秒,淡淡地說:“我還沒專門為誰做過飯,想不想吃?” 項大總裁頓時滿臉糾結(jié),思想斗爭了一會兒,他撒開了手。 虞斯言掀開被子,套上鞋邊朝外走邊說:“好好躺著,別稍微好點就得瑟,我今兒晚上在這兒陪你。” 項翔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剎那間閃出陣陣綠光,看來得趕緊恢復體力…… 虞斯言下了樓,叫了等候的醫(yī)生,再找到正坐在客廳里處理文件的助理,問道:“廚房在哪兒?” 助理從文件里抬起頭,趕緊站起身,帶著虞斯言進了廚房,交給廚房的下人,他朝虞斯言微微頷首,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