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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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身,滾到床邊,伸出手一把抱住虞斯言的后腰, “你都不陪我……” 話未說完,他猛然打住,吃驚的在虞斯言身后摸了摸,然后抬起頭,獰笑道: “想干什么?居然什么都沒穿!” 虞斯言立刻滿臉緋紅,難為情的別開臉,小聲的支支吾吾道: “因為……因為我們都半個月沒有,沒有那什么,而且現(xiàn)在好不容易咱們都放假了……所以,我,我只是……” 他看著虞斯言羞臊得發(fā)紅的耳垂,舔了舔唇,壓低了磁性的嗓音說: “所以呢?我的早餐到底是什么?” 虞斯言黑亮的眼珠子斜瞥向他,已經(jīng)染上些猩紅。 他按捺下心里的躁動,壞笑著對虞斯言說: “快,我餓了,你得喂飽我?!?/br> 虞斯言慌亂的快速眨動了幾下眼皮,咬咬下唇,將手里的托盤放到了床頭上,然后端起檸檬水,喝下一口,再俯身將其灌入他的嘴里。 勾住虞斯言的脖子,他瞇著眼,含著笑,喉頭滾動,將又酸又甜的液體咽下,再用舌頭尖兒把虞斯言嘴邊的水漬舔去。 虞斯言頓時呼吸不穩(wěn),抖著手拿起盤子里的太陽蛋烤土司,叼在嘴里,一臉即刻的把土司伸到他嘴邊。 他咬住土司的另一端,故意放慢了速度,細嚼慢咽著,帶毛邊兒的眼神刮過虞斯言臉上的每一根汗毛。 吃到最后一口,倆人唇邊相貼,他停了下來,伸手摸上虞斯言的胸口,揶揄地說: “心跳好快。” 虞斯言難為情的抬起身,將嘴邊最后一絲面包丟回盤子里,嘟囔道: “我沒有?!?/br> 他壞笑著說: “我是說我?!?/br> 虞斯言眼波閃動了幾下,突然一下將他撲倒在床上,急躁的啃噬上他的喉結(jié)。 他悶笑了一聲,翻身將虞斯言摁住,抬起上半身,凝視著虞斯言說: “我早餐還沒吃完呢!” 虞斯言滿眼埋怨的瞪著他。 他輕笑著撫摸著虞斯言的身體,從臉頰一直輕撫到腰側(cè), “去衣帽間的第一格,把那鐵盒子拿過來。” 虞斯言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他淡然一笑,說: “去吧,我給你買的禮物,本來打算昨天給你的,可你一到家就躺下睡了?!?/br> 虞斯言大眼忽閃忽閃的,高興的一躍而起,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跳下床,屁顛屁顛的奔去衣帽間。 他看著虞斯言身后彈跳的兩團嫩rou,一管血涌了上來,沖得頭都有點暈。 虞斯言沒一會兒就抱著大鐵盒子回來了,興高采烈的爬上床,盤腿坐著,撕開禮物盒的包裝,再解開緞帶,最后掀開蓋子。 當看見里面的東西時,虞斯言剎那間滿臉通紅,咬著下唇瞪向他,張口結(jié)舌面紅耳赤地說: “你,你居然……買這種東西……” 他輕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嘴角,拿出鐵盒里專門定做的大尺寸女仆裝,展開來,在虞斯言身上比了比,道: “尺寸剛剛好,也挺好看的,換上吧。” 虞斯言將貼合和裙子推到他身上,扭頭就要跑, “不要,你自己留著穿吧!” 他不慌不忙地說: “你要是不穿,那這早餐我就不吃了,哎……我千辛萬苦給你準備的禮物,結(jié)果你居然不要,我現(xiàn)在心情好郁悶?zāi)兀烙嬕粌商靸?nèi),什么都吃不下了?!?/br> 這話里有話,逼得虞斯言立馬站住了腳,扭過頭來看向他。 他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滿眼興味的看著猶豫不決的虞斯言,撩撥了一句: “言言,我好想你?!?/br> 虞斯言睫毛輕顫了幾下,突然一下子沖回床邊,抱起床上的一對東西就跑向衣帽間,邊跑還邊要挾道: “不準進來啊!你要是敢進來,我下個月再出差半個月!” 他好整以暇的笑著敷衍道: “是是是,我不偷看?!?/br> 虞斯言在衣帽間耗了好一陣兒,還沒出來,他有些等不及的催促道: “言言,還沒穿好嗎?要不我來幫你?” 虞斯言慌忙地拒絕道: “你不準進來,我馬上就好。”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心臟‘咚咚’直跳,沒一會兒,虞斯言扭扭捏捏的走了出來,卻只走到衣帽間的門口,露出點蓬松的裙擺和臊紅的半張臉。 “這……這太丟人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面肌繃緊,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滿眼綠光的死盯著虞斯言,喚道: “言言,現(xiàn)在只有我,別怕,快過來?!?/br> 虞斯言咬咬唇瓣,低著頭邁出一只腳。 白絲襪! 他只感覺大冬天瞬間如夏日般燥熱,血脈一下子噴張起來。 虞斯言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雙手壓著只到大腿根兒的蓬蓬裙,難為情的小聲囁喏道: “這……太短了?!?/br> 他從上往下的刮著虞斯言,胸膛劇烈起伏。 白色的蕾絲頭飾,露出鎖骨和肩膀的黑色一字領(lǐng),纏著緞帶的腰身,背后斜斜歪歪的一個雪白的蝴蝶結(jié),短裙剛好沒過大腿根兒,腿上套著潔白的過膝長筒襪。 咽了咽唾沫,他朝虞斯言伸出手,嗓音嘶啞地說: “言言,到我這兒來?!?/br> 虞斯言對上他炙熱的視線,立馬垂下頭,慢慢的走到床邊,還隔著他一段距離,羞臊的站住了腳,然后松開一只壓著裙擺的手,搭到他手上。 裙擺失去阻礙,一下子彈起些,露出里面的無限風(fēng)光。 他渾身的血液剎那間狂躁叫囂,帶火的視線恨不得將那裙子燒穿。 虞斯言感受到他的熾熱,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捂住裙子,滿臉通紅地疾語解釋: “那小褲子太小了,穿上就勒著疼,所以我才……” 他氣喘得像頭牛,眼睛也發(fā)了燙,就在他強忍著自己的暴虐時,虞斯言突然惱羞成怒的一喝,把裙擺整個掀了起來, “又不是沒見過,別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 …… 項翔突然從鼻子里噴出兩管血,他趕緊用手捂住。 整個會議室的高層都驚呆了,正在做年底匯報的財務(wù)部總經(jīng)理金三胖猛然嚇出一身冷汗,難道是項目耗費過多把總裁氣成這樣了?! 邊兒上的高尚立刻丟下筆,站起身,抓過邊兒上人遞過來的抽紙,拿給項翔, “項總,您沒事兒吧?” 項翔一臉陰沉的站起身,用紙巾捂著鼻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沒事,你接著主持會議?!?/br> 高尚急急忙忙的問道: “還是想送您去一趟醫(yī)院吧?” 項翔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往會議室外走, “有點上火而已,會議繼續(xù)!” 高尚擔(dān)憂的看著項翔的背影,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還是趕緊給夫人匯報吧! 項翔黑著臉進了辦公室,到洗手間洗去滿臉的血跡。 鼻血還在往外涌,他仰起頭,挫敗的暗罵了自己一句。 折騰了好一陣兒,鼻血終于止住了。他洗了把臉,走出洗手間,剛坐下,手機就響了。 一看,就是哪罪魁禍首! “你怎么流鼻血了?”虞斯言緊張的問道。 項翔心里一股火直噴了出去, “還不是你,一走就是半個月,我能不上火么!” 虞斯言沉默了半晌,咬牙切齒地說: “老子真是再次對你刮目相看了!” 項翔冷哼了一聲。 虞斯言氣得噴出一鼻子怒氣,沒好氣得說道: “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家去呆著,我馬上就到。” 項翔驚愕, “你回來了?不是晚上才到么?” 虞斯言翻了個白眼兒,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