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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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約的事兒往前移了,所以我就換了個航班早點回來,別他媽廢話,趕緊回去?!?/br> 訓(xùn)斥完,虞斯言生氣的掛了電話。 項翔一下站了起來,抓起外套和準(zhǔn)備好的禮物就出了辦公室,招呼都沒打一個,轉(zhuǎn)眼間就沒了人影兒。 二 居然…… 項翔到家的時候虞斯言還沒回來,他不慌不忙的換了衣服,再到浴室里放了一池子的熱水,最后把虞斯言的家居服找了出來,放到床上,這時候,別墅外才傳來了急促的剎車聲。 他淡淡的一笑,轉(zhuǎn)身朝外走,剛走到臥室門口,只聽見大門‘砰’的一聲推開,虞斯言鞋都沒脫,急急忙忙的邊喊著他邊沖了進(jìn)來, “項翔?項翔?” “這兒呢。”項翔眉目含笑的看著虞斯言,慢慢走下樓。 虞斯言一臉緊張的朝項翔跑去,跑到人面前,伸手就摸上了項翔的脖子,摸了好幾圈,沒摸到硬塊,他又趕緊順著脖子往下自己摸索著。 項翔將虞斯言的兩個爪子摁住,沉聲道: “言言,我沒事兒,真的,我不都說了么,是憋了半個月,內(nèi)火有點太旺了?!?/br> 虞斯言依舊繃緊了神經(jīng),說: “正常人誰半個月就憋得流鼻血?。〔恍?,你跟我去醫(yī)院?!?/br> 說著,虞斯言就拽著項翔朝外走。 項翔將心急火燎、失了分寸的虞斯言一把扯進(jìn)懷里,輕拍著虞斯言的背,安撫道: “言言,冷靜點,喘口氣兒?!?/br> 虞斯言在項翔的懷里慢慢的放松下來,深呼吸幾口后,總算是平靜了很多。他把頭抵在項翔的肩膀上,有些疲憊的說: “不管怎么說,你還是得跟我去醫(yī)院檢查檢查,不然我沒法兒安心?!?/br> 項翔揉了揉虞斯言的頭,有些心疼,但是他也知道,只要是關(guān)于身體的事兒,無論他怎么勸,沒有醫(yī)院的那幾張紙單子,虞斯言就不可能放下心來。 他輕啄了一口虞斯言的發(fā)頂,說: “我把洗澡水都放好了,你在家泡泡澡,再休息一下,我自己去醫(yī)院一趟,做個常規(guī)檢查,把結(jié)果給你拿回來。” 虞斯言一口否決, “不行,我跟你一塊兒去。” 項翔板起臉,說道: “別鬧,不然我不去了。” 虞斯言看著項翔沒一點開玩笑的表情,只好退一步,答應(yīng)下來, “我司機還在外面等著,你讓他送你去,而且,全部結(jié)果都要拿回來,萬一有什么,你不能瞞著我?!?/br> 項翔好笑又欣慰的捏了捏虞斯言的臉,說: “是,老大,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wù),您就放寬了心在家里等著我凱旋,行不?” 虞斯言瞪了項翔一眼,從項翔懷里掙脫出來,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挖苦我,趕緊去,我就在家等著?!?/br> 項翔低著頭看著虞斯言,笑道: “您得先給我車馬費,不然我可走不出這大門?!?/br> 虞斯言仰起臉,一口吻上項翔的唇,唇齒相交,將熱度熨燙過項翔的整個口腔,然后松開嘴, “去吧?!?/br> 項翔咂摸著嘴,意猶未盡的在虞斯言身上摸了幾把,這才朝外走去, “剩下的回來再沖你要?!?/br> 虞斯言站在原地,看著項翔穿上外套出了門,直到聽見車子開走的聲音,這才抬腳上了樓。 他扯掉領(lǐng)帶,脫去一身的束縛,進(jìn)了浴室。 浴缸里的熱水還冒著白煙,溫度正好,他笑了笑,躺了進(jìn)去。 出差了半個月,跑了好幾個地兒,他一直沒好好休息過。溫軟的水里估計是放了助睡眠解乏的藥物,他心里想著項翔的事兒,泡著泡著,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被涼透的水凍醒,已經(jīng)是數(shù)個小時以后,他趕緊起身用熱水沖去渾身的雞皮疙瘩,走出了浴室。 看了看時間,項翔早該回來了。 他頓時心里升起一抹慌亂,難道是檢查出了什么問題? 趕緊從大衣口袋里找出手機,一看,好幾個未接來電,全是項翔一個多小時以前打來的,他開了靜音,完全不知道。翻開項翔最后發(fā)來的短信,他安下了心。 “常規(guī)檢查沒有問題,我順便做個全身檢查,晚點回來,你安心睡覺?!?/br> 把手機的鈴聲打開,然后丟到一邊兒,虞斯言換上項翔給他準(zhǔn)備好的家居服,再吹干了濕漉漉的頭發(fā),倒進(jìn)大床里,抓起被子的一邊,滾了一圈,將自己裹成個蠶蛹,枕著項翔的枕頭,閉上了眼睛。 項翔一直在醫(yī)院檢查了四個多小時,最后拿著厚厚的一沓檢查報告回了家。 他沒讓司機把車開到家門口,而是停在了距離家門五百多米的地方,然后徒步走了回去。 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屋,再悄無聲息的上了樓,看見虞斯言打著輕鼾睡在他的枕頭上,項翔冷硬的五官瞬間柔化了。 他靠在門框上,靜靜的遠(yuǎn)遠(yuǎn)凝視著虞斯言的睡顏。 這么多年了,虞斯言在他面前一點沒變,暴脾氣、軸性子、大男子主義、直來直去,還有那隱藏至深的溫柔。 隨著歲月的流逝,他沒有厭倦,反而越來越癡迷,就像吸毒,毒入骨髓,已經(jīng)滲進(jìn)了他的血液,當(dāng)初的馴獸,到如今被馴服的卻是自己…… 項翔無聲的笑著,或許正是現(xiàn)在這樣聚少離多的日子,讓他對虞斯言越來越執(zhí)著。 他就這么癡迷的看著,回憶著,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虞斯言迷迷瞪瞪的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四周都黑了,但他卻一下捕捉到了黑暗中那雙沉靜發(fā)亮的黑瞳。 “我好餓?!庇菟寡詿o意識的開口說道。 項翔噗嗤一笑,站直了身體,朝虞斯言走去。 他坐到床頭,將虞斯言的腦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搓著虞斯言的耳垂。 身邊的人是項翔,虞斯言放心的毫無防備,半夢半醒的在項翔大腿上蹭了蹭,軟綿綿的不想起。 項翔特別享受這種時刻,每當(dāng)虞斯言出差歸來的第一覺醒來,總會無意識的撒嬌,雖然這種撒嬌微不可查,可對于長期感受著虞斯言獨立強悍的項翔來說,這彌足珍貴,是他捧在手心兒的至寶。 他摸著虞斯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輕聲問道: “想吃什么?” 虞斯言側(cè)翻過身,從被子里抽出兩條手臂,環(huán)住項翔的腰,用臉在項翔的小腹上使勁兒蹭了幾下,模模糊糊地答道: “火鍋,我餓……” 項翔恨不得虞斯言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不要出來,他摸著虞斯言的頭,哄孩子一眼說道: “好好好,吃火鍋,我叫火鍋店把東西送到家里來,好不好?” 虞斯言嘟囔了一聲: “不要,出去吃?!?/br> 項翔有些意外,虞斯言出差回來總是哪兒都不想去,就想窩在家里的,這次居然想要出去。 不用他問,虞斯言就解了他的疑惑。 “你聽說過《凌云》那片子么?” 項翔挑了挑眉, “那個年底心處的槍戰(zhàn)片?” “嗯。”虞斯言把臉埋在項翔的衣服里,甕聲甕氣的應(yīng)了一聲。 項翔黑暗中的面容散發(fā)出邪氣來,他故意繞著彎子說: “是,我聽說了,拍得很不錯,不管是劇情線還是感情戲,都很深刻,好像是最近上映,我這幾天老在公司里聽見有人談起?!?/br> 虞斯言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 “我還沒看過?!?/br> 項翔心里一動,冒壞的逗弄著虞斯言,強忍著笑意,淡淡地說: “好啊,我馬上派人到影院去拿袋子,一會兒咱們邊吃邊看?!?/br> 虞斯言半晌沒接話,過了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說: “好?!?/br> 項翔被虞斯言稀少的萌態(tài)勾弄得心里貓抓似的癢癢,他一個沒忍住就用力的揉了揉虞斯言的頭發(fā),再俯下身在虞斯言露出來的耳輪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言言,想喝我出去約會可以直說?!?/br> “哈?”虞斯言的聲音突然就從嘰里咕嚕的軟音變成了爽朗清亮。 項翔笑容一僵,糟了,這下醒透了。 果然,虞斯言一完全情形,剛才短暫的‘嬌弱’便眨眼即逝。 虞斯言爬起來,伸手打開床頭的燈,說: “什么約會啊,別一回來就惡心我行不,我只是聽呂越提起,有點興趣而已?!?/br> 項翔在心里哀嘆了口氣,他怎么感覺他家孩子就跟睡美人一樣,親一口就醒全乎了,這下可好,明明好好的約會,被他自個兒作沒了。 虞斯言撓著頭,打了個哈欠,問道: “對了,你的檢查報告呢,給我?!?/br> 項翔認(rèn)命的把放在床頭上的一沓報告給了虞斯言,然后打開屋里的大吊燈,從桌子上拿過他準(zhǔn)備好的禮物,放到虞斯言身邊。 “醫(yī)生說應(yīng)該是補品吃多了才流鼻血的,讓我這段時間喝清燉的湯,其他的都沒問題。” 虞斯言對這些醫(yī)院的檢查報告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看得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