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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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斯言不吭聲,劉叔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 “你現(xiàn)在使勁兒找,還能找到個對你真心的,等以后你更發(fā)達了,那些湊上來的女人,就算有幾個真心,那也少的可憐?!?/br> 虞斯言嚼著嘴里的彈面,含糊不清地說: “那我找個比我更有錢的老婆不就得了。” 劉叔瞪大了眼喝道: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男人,她比你更能賺錢,這家誰做主了!” 虞斯言腹誹道:一直都是我做主啊…… “行了,劉叔,我吃飯呢,你這么說下去,我都吃不下了?!彼蚬恼f道。 劉叔沒好氣別了虞斯言一眼,嘟囔了一句: “個沒長進的東西,光知道吃!” 罵完這句,劉叔還是沒再說了。 虞斯言看著時間,慢吞吞的吃完面,估摸著去接項翔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趕緊幾大口吃完,然后按老樣子,把錢疊成小塊兒,壓在碗底下,沖劉叔招呼了一句,撒丫子就跑上了車。 劉叔一晃眼就看見虞斯言鉆進了車里,笑著嘆了口氣,走出明廚,將虞斯言留下的空碗拿了起來,看著倆疊得整整齊齊的錢塊兒,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抓起錢,一邊往回走一邊叨叨著, “這傻小子哦,有錢留著娶媳婦兒多好?!?/br> …… 虞斯言道機場的時候,項翔正好從vip通道出來。 一上車,項翔立刻扯著虞斯言狠狠的啃了一口,然后臉就垮了下來, “你居然丟下我一個人先吃晚飯了!” 虞斯言舔舔濕潤的唇,發(fā)動了車, “我回家給你做。” 項翔睥睨著虞斯言,冷言道: “你讓我一個人吃?” 虞斯言有些為難地說: “我陪你唄,不過我是真吃不下了?!?/br> 項翔沒說什么,但是表情卻輕飄飄的,明顯就是在鬧別扭。 虞斯言出差,只要是飯點左右的時間,項翔絕對無一例外的餓著肚子等著,可虞斯言卻沒項翔這么心細,每次一餓了,準會自個兒先吃。 虞斯言在心里暗自嘆了口氣,項翔因為這事鬧脾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上飛機前還專門打電話來提醒過他,要他一定等著,結(jié)果,被呂越那一驚,他完全把這茬給忘了。 “我今兒太餓了,下午接受了個采訪,一直坐到六點多,餓得直翻酸水,所以……” 項翔冷冷地打斷道: “虞斯言,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對著我撒謊從來技術(shù)都很差,下次說謊的時候,記得語氣沖一點?!?/br> 虞斯言差點沒被一口氣噎死,他抿抿唇,道: “翔哥,我錯了,沒下次了?!?/br> “這話我都聽了多少遍了,虞斯言,我發(fā)現(xiàn)你對別人都能說到做到,對我反而經(jīng)常放水。” 有么?虞斯言眨著大眼,想了想,好像還真是,他無心的說了一句: “你是我內(nèi)人么,當然和外人不一樣了。” 無心插柳柳成蔭,項翔一肚子的怨氣因為虞斯言這一句話就全散了。 虞斯言敏銳的感覺到項翔的情緒好轉(zhuǎn),松了口氣,他心里還惦記著今兒見到穆英雄所得到的勁爆消息,有些忍不住和項翔閑扯道: “唉,你說,男人在情緒不穩(wěn)的情況下,是不是都特管不住自己的‘作案工具’?” 項翔淡淡的瞥了一眼虞斯言的褲襠,幽幽的砸出一句: “你尿車上了?” “……” 【三】不能扭頭! 虞斯言無語了好一陣兒,在他都不再想說呂越這事兒的時候,偏偏項翔卻主動問了起來, “為什么踢人說這話?” 虞斯言有些想都沒想就給項翔回了過去, “我昨兒晚上夢見范冰冰,一激動就尿床了?!?/br> 項翔噗嗤一聲,撐著額頭無奈的悶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他說: “你要是夢見我就不會尿了,你……” 本想說‘你就會夢遺了’,可虞斯言半道兒就把話接了過去, “是,要是夢見你我就嚇醒了?!?/br> 項翔下一秒就不笑了,直勾勾的盯著虞斯言,眼神兒發(fā)沉,冒著綠油油的光。 虞斯言感受到項翔的陰氣,胳膊上都寒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是呂越,今兒去電視臺,碰見一男人,和蕭偉一樣兒,左眉梢長了顆紅痣,和呂越還認識,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呂越居然和那男人上過床?!?/br> 項翔沉默了幾秒,沒什么大反應(yīng),淡淡地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兒?!?/br> 虞斯言仔細一琢磨, “應(yīng)該是六爺那年和蕭偉散了那會兒的事兒,他說是在香港認識的。” 只要不是虞斯言沒管住‘作案工具’,那項翔就沒什么興趣。 他應(yīng)付的回了一個字兒: “哦。”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汗顏道: “好歹蕭偉和你也是兄弟,你再怎么也表現(xiàn)出一點關(guān)心的樣子好吧?!?/br> 項翔飛了個長途,多少有些疲憊,他揉著眉心,閉上眼,懶洋洋地說道: “這種事兒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蕭偉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能處理好?!?/br> 虞斯言想了想,也對,瞧蕭偉那樣兒就知道補想提這事兒,而且,蕭偉和呂越倆人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過去的事兒還提它干什么。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閉上眼休息的項翔,輕聲說: “你都好一陣兒沒休息了,要不這幾天就在家歇歇吧,身體別搞壞了?!?/br> 項翔拉長了聲音說: “我一個人歇著也沒意思,除非你和我一塊兒歇?!?/br> 虞斯言瞅著項翔有些發(fā)黑的眼袋,心下一橫,說: “好,反正這大半年都沒歇了,我和你一起放個假?!?/br> 這一說,項翔就撬開的眼皮,黝黑的眸子閃著亮光,獰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咱們?nèi)ヒ惶嗽颇习?,那邊兒正在過花節(jié)。” 虞斯言沒發(fā)現(xiàn)項翔眼中的異色,只是擰了擰眉,說: “花節(jié)?又不是娘們兒,看什么花兒啊?!?/br> 項翔的心思很惡劣,他一直期待著和虞斯言搞一場花田里犯的錯,好不容易等到這么個好機會,怎能放過。 “我聽說一塊兒辦的還有騎馬大賽和美食節(jié)。” 騎馬……美食…… “什么時候出發(fā)?”虞斯言果斷問道。 項翔在心里憋笑,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明天早上十點,機票已經(jīng)派人訂好了?!?/br> 虞斯言一愣, “可是我公司的事兒還沒交接……不對,你飛機票都訂好了?!” 項翔沒吭聲,默認之。 虞斯言瞇了瞇眼,腦子一轉(zhuǎn),立馬炸了廟, “你提前給我秘書科的人安排過了?!?/br> 火氣沖沖的一個陳述句,充斥著虞斯言滿滿的憤怒。 項翔扭過臉蟲虞斯言笑笑,干脆的承認道: “對,我出差之前就幫你安排好了,你想想,咱們都多久沒休息了。” 虞斯言虎著臉說: “你問我同不同意了嗎!” 項翔一臉無辜, “剛才不就問你了,你自個兒說的可以啊?!?/br> 虞斯言一瞪眼, “你這是先斬后奏!” 項翔極其無賴地說道: “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也不會強求,這事兒就算作罷,可是剛才明明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