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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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說著說著,還是他的不是了,虞斯言氣不打一處來,突然,劉叔先前的一句話從腦子里鉆了出來,他繃著面皮子冷聲問道: “咱家到底誰做主?” 項翔一個停頓都沒有,立馬說: “你做主啊,我這不就是問了你才決定要去的么?!?/br> 虞斯言心里舒坦了點,可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啊…… 第二天,上班時間整九點剛過沒一會兒,虞斯言就接道了六呂越的電話。 “你怎么突然就放假去了,都沒給我說一聲啊!”一接起電話,就聽見呂越滿是憤懣的怒吼了一嗓子。 虞斯言把電話從耳邊拿開,趕緊開免提, “還不是項翔那犢子,我也是昨兒晚上才知道的?!?/br> 呂越沉默了一會兒,說: “算了算了,你也該休息休息了,不過你這一個假期就是半個月,不嫌無聊啊?!?/br> 虞斯言壓根兒沒往深處想,直接就暴露了信息, “我倆打算出去旅游一趟?!?/br> 電話對面的呂越惡狠狠的咬了咬指甲蓋兒,滿面猙獰,嘴上卻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 “旅游?那還差不多,你們打算去哪兒???” “都是項翔在安排,反正是到云南麗江那邊兒。” 呂越眼珠子一轉(zhuǎn),笑瞇瞇地說: “那你們好好玩兒吧。” 掛了電話,虞斯言眨了眨眼,有點怪怪的感覺,正咂摸著其中的味道,樓上的項翔突然喚了他一聲: “言言,你來看看,還要帶什么?” 虞斯言腦子里那點‘雜念’瞬間被拋棄到了旮旯角里, “來了。” …… 呂越掛了電話,馬不停蹄的寫了張便條,貼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抓起外套就出了辦公室,一邊下樓一邊給蕭偉打電話。 “喂,老公,咱們?nèi)惤?!?/br> 蕭偉這才剛?cè)?,聽見呂越悶頭悶?zāi)X的一句,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麗江?” “是啊,趕緊的,隨便帶兩件涼快的衣服,帶點內(nèi)衣,我在飛機場等你?!?/br> “啊?可是我會所……” 呂越癟起嘴,撒嬌道: “老公……” 蕭偉頓了一下,改口道: “行吧,我馬上讓人訂好機票,你在機場等等我?!?/br> 呂越興高采烈地說: “唉,老公最好了!” 按下掛機鍵,呂越眼里閃著jian佞之光,虞斯言,你他媽昨兒給我捅了這么大哥簍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丫想跑?想優(yōu)哉游哉的享受生活去?沒門兒! …… 虞斯言把行李提上車,突然渾身冷得一激靈。 項翔擔(dān)心的問道: “怎么了?” 虞斯言撓撓頭,自己都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沒事兒,剛才突然吹了陣兒涼風(fēng)?!?/br> 項翔挑起眉梢,我就站你身邊兒,我咋沒感覺到? 虞斯言惡寒了一路,終于到了機場。 換了登機牌,過了安檢,他和項翔等候在vip休息室里,沒多一會兒,他終于明白他那股從腳底升騰起來的涼氣從何而來了。 “你怎么在這兒?!”虞斯言震驚的看著出現(xiàn)在休息室的呂越和蕭偉倆人。 蕭偉看見項翔和虞斯言,頓時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他對上項翔那張黑漆漆的臉,拋了個眼神兒——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呂越笑瞇瞇的沖虞斯言說: “我也放假了啊,你說要去云南,我早就想去了,正好么,咱們一塊兒,人多也熱鬧?!?/br> 項翔冷森森的目光打在虞斯言的側(cè)臉上。 虞斯言咽了咽喉嚨,渾身僵硬,不能扭頭,一定不能扭頭…… 【四】賤人中的vip 飛機飛上一萬米高空,虞斯言的臉一會兒發(fā)青一會兒發(fā)黑,好不美麗。身邊的項翔戴著眼罩安靜的睡著,看上去是那么的……安詳,至少虞斯言是這么覺得的。 他用旁光一掃斜后方的呂越和蕭偉,那倆突然冒出來的猴子居然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看著電影,正充分的享受著假日呢。 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滿面陰沉的直視著前方的座椅,心里琢磨著怎么把項翔的不滿給消除了。 空乘小姐抱著一疊毯子走了過來,分發(fā)給需要的乘客,走到虞斯言面前,美女很細心的發(fā)現(xiàn)了虞斯言不太好的臉色,她嫣然一笑,小聲問道: “先生,需要我給您一杯咖啡嗎?您看起來很疲憊?!?/br> 虞斯言畢竟是男人,佳人一笑,稍微治愈了一點他的心,但也是稍微一點而已,他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我不喝咖啡,不過你可以拿杯熱咖啡直接潑我臉上,醒神兒的效果更好?!?/br> “……”空乘愣了一下,被虞斯言逗樂了,可又不敢大聲笑出來,只好抿緊了嘴唇憋笑。 “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美人顯然對一身霸氣又幽默的虞斯言生出點特別的感情,貼心的問了起來。 虞斯言倒是沒想這么多,只是照實了說, “空調(diào)太悶,再加上我旁邊這位先生睡得像是歸西了一樣,搞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憋得我想開窗?!?/br> “噗……”空乘一個沒忍住就失態(tài)的噴笑一聲,然后感覺收住,得體的微笑著說:“那……” 虞斯言輕咳了一聲,對空乘擺擺手,道: “不好意思,他就這樣,你忙去吧?!?/br> 空乘點點頭,繼續(xù)朝后面走去。 虞斯言微微側(cè)著臉,盯著空乘的背影看著。 “能不能收魂兒了,虞老大?”后腦勺冷不丁的噴出一股冷氣。 虞斯言不緊不慢的收回視線,轉(zhuǎn)移到項翔陰嗖嗖的臉上, “怎么,終于舍得和我說句話了?” 項翔眼眸黑得發(fā)沉,一字一頓地說: “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只會讓我更生氣。” 虞斯言摸上項翔的臉頰,揉了揉鐵硬的臉皮子,說: “干嘛要生氣?相比較女人熱帶一樣的熾熱,我更好你這口,透心涼才是我要的?!?/br> 項翔聽著這話,心里是舒坦了點,卻生出一抹擔(dān)憂, “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 虞斯言把項翔的臉當(dāng)成橡皮泥一樣玩兒著,問道: “像什么?” 項翔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 “像個游戲人間,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虞斯言嘴角的笑容一獰,把項翔的臉直接擰成了360度,瞇著眼,從牙縫兒里擦出一句話: “你說什么?” 臉上的rou都被擰得赤紅了,項翔不痛不癢的直視著虞斯言的眼睛,默默無言。 虞斯言從鼻子里噴出一股怒氣,松開手,直接把項翔推開,顧自躺到椅背上,閉上眼,顯然是眼不見為凈。 空乘小姐這時候又從后面慢慢的走了回來,經(jīng)過虞斯言的時候還悄悄的婁了虞斯言一眼,見人閉著眼睡著,眼里閃過一絲遺憾。 項翔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心里立馬擰巴了。 所以說,人都是犯賤的,越幸福的人,作起來就越是堪比賤人中的vip。虞斯言巴巴的來哄他,他死扛著,現(xiàn)在虞斯言生氣不搭理他了,他反而覺得是自己的不對。 “言言,我開玩笑的?!表椣璋雮€身子都壓在了虞斯言身上,俯下頭咬住虞斯言的耳朵,聲色魅惑的說道。 虞斯言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轉(zhuǎn)動了幾下,伸手將項翔的臉推開。 項翔又厚著臉皮湊了上來,側(cè)過身,雙手環(huán)住虞斯言的腰,毫不在意另一邊的人投來的目光,淡笑著哄道: “你現(xiàn)在是愈發(fā)的性格鮮明了,又器宇軒昂,又狂野,我擔(dān)心把那些蒼蠅蚊子的招來……” 虞斯言聽到這兒,立馬睜開眼皮子,冷聲喝道: “你當(dāng)老子聽不出來你罵老子是坨屎呢!” “……”項翔挑了挑眉,虞斯言現(xiàn)在這心思轉(zhuǎn)得快,直接導(dǎo)致腦補的境界到了出神入化的級別。 他無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