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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在岸上眼睜睜地看著張敏這條「美人魚」在水中拼命掙扎,只 見她在水中絕望地扭動著腰肢,隨著她掙扎的動作。 她的身體在水里一浮一沉的,但是她的腳踝和腰被那條帶子牽在了一起,沒 有辦法把身體伸展開來,自然沒有機會能夠露出頭來呼吸到水面以上的空氣。 她就這么一口氣,最后當然還是憋不住,便忍不住想要張嘴呼吸,卻只能吐 出幾個氣泡,涌進她肺里的涼水嗆得她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漸漸地,她身體里面殘余的氧氣再也不能支持她繼續(xù)做出激烈的運動了,張 敏掙扎的動作變得散亂起來,身體也在水里越沉越深了,又過了一會,她就不怎 么動彈了,嘴里還在還在冒著泡,但已經(jīng)都是細細的小泡了。 說來也怪,她不動彈的時候,下沉的速度反而慢一些,就看見她的身體懸在 水中,隨著水波一漾一漾的,又過了一小會,她的身體又不知怎的抽動了起來。 但看起來已經(jīng)不像是在意識支配之下的活動了,終于,張敏的身體最后挺了 一挺,然后就再也不動了,白花花的身體慢慢地向著水底沉了下去,只有一串細 小的氣泡,描繪出她下沉的軌跡。 我跟土撥鼠兩人緊張地屏著呼吸站在水邊,睜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水里 ,就見張敏的身影慢慢地越沉越深,一點一點地抻直了那條繩子,隨著繩子最后 被繃緊時候的那股寸勁,她的身體又一下子晃動起來,來回擺了一陣子才慢慢停 下來。 只見在繩子拉力的牽扯之下,她的身體微微曲著,斜斜地插在水里,懸浮在 水波里一漾一漾的,繞著那條被抻直了的繩子慢慢地來回打著轉。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山風吹過,這才使得我倆回過神來,四下望 望,剛才那最后的一點陽光也消失了,天雖然還沒有黑,但峽谷里已滿是幽幽的 暮色了,對面山坡上的樹影黑乎乎的,隱約透著一絲讓人后背發(fā)涼的陰森。 土撥鼠摸出煙盒,遞給我一棵,也許是山風吹來的涼意,也許是內(nèi)心的 緊張。 土撥鼠的手在摸煙點煙的時候還微微的有點哆嗦,等到兩支煙抽完,我 們的心情似乎稍微平靜了一點,周圍的光線更暗了,再伸頭看水里,張敏的身影 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過還保持著剛才的姿態(tài)沒什么動靜。 我心想張敏應該已經(jīng)被淹死了,便看了看土撥鼠,手上做了個拉繩子的 動作。 土撥鼠也伸頭看了看淹在水里的張敏,然后沖我點點頭,我們兩人便開 始一點一點地收起那條繩子,把張敏的身體從深處往上一點一點地拉起來。 隨著繩索的拉動,張敏的身體在水里一晃一晃地上下浮動,長長的頭發(fā)散在 水里一漂一漂的,看上去有一點象游動的水母。 就這樣,張敏的身體漸漸地接近了水面,但就在她的肩膀露出水面的瞬間 ,張敏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變得重了許多。 拴著她身體的那根繩索一下子又被抻得緊緊的,不由地在手中就這么一滑 ,幸好我們兩人一起使勁地拉著,才沒讓她的身體重又滑落到水里去。 我跟土撥鼠穩(wěn)了穩(wěn)腳下,控制住手里的力量,穩(wěn)穩(wěn)地握緊了那條濕漉漉 的繩子,又往上收了兩下。 到了這時,她的腰也超過水面了,身體軟軟的,晃晃悠悠地掛在繩子上,腦 袋耷拉在胸前,長長的頭發(fā)稀里嘩啦地流著水,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又拉了兩下之后,她就只剩兩只腳還浸在水里了,我們已經(jīng)可以伸出手去碰 到她的身體,我讓土撥鼠拽緊繩子,自己蹲身搶上一步上前掐住了她的兩個 肩膀,然后直起身來把她的身體又拎高了一點。 土撥鼠也邁上一步掐住她的大腿一抬,然后彎腰接住了她的膝蓋,然后 ,兩人顧不得張敏身上的水,一個抬肩,一個抬腿,把她的身體搬到了邊上放倒 在了那片石坎上。 因為她的兩只胳膊還在背后綁著,我們只能把她的身體放成半側躺的姿態(tài) ,她的脖子好像沒了筋骨,變得軟軟的,腦袋垂下來,額角抵在石頭上,散開的 濕發(fā)一綹一綹地沾在她的臉上,還在那里滴滴答答地淌水。 我伸出手去,撥開了遮住張敏顏面的頭發(fā),露出了她的臉來,就見她的臉似 乎更白了,但卻沒了生氣,兩只眼睛還微微地開著,長長的睫毛下面,兩片眼瞼 之間里面還汪著好多水,好像她還在那里哭泣似的。 她的嘴還含著那個束口球張著,鼻孔周圍和嘴巴兩邊沾著好多白乎乎的泡沫 ,白白的小泡泡看起來細細的,還滿結實的樣子,再加上重力和她身體姿勢的作 用,還在那里從她的嘴里慢慢地冒出來,然后又慢悠悠地順著 她的嘴角淌到地下。 我蹲下身去,松開了「魚尾」上那條把她的腳踝和后腰束在一起的系帶,伸 直了她的雙腿,然后從她腰上解下了那條繩子重新一圈一圈地卷成一盤。 趁我盤繩子的工夫,土撥鼠扶住她的肩膀,伸手解開了那副「皮手套」 的束帶,把她的兩支胳膊放了出來,然后把她的身體放平了,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