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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把她身上 的「魚尾巴」也脫了。 不知是我們的錯覺還是土撥鼠沒把她放穩(wěn),張敏的身體似乎動彈了一下 似的,土撥鼠和我都不由地心中一驚,土撥鼠更是失聲怪叫一聲,撲上 去一把重新按住了張敏的身體。 一陣忙亂過后,見張敏還是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我們才回過神來,慶幸沒有 遇見傳說中的詐尸。 土撥鼠定了定神,回頭望了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在張敏的鼻子跟前 探了探,又搭在張敏的脖子根那里按了一會。 然后,又伸手摸著張敏的臉,把她的腦袋來回撥弄了幾下,好像還有點不放 心似的,干脆俯下身去,把耳朵貼在張敏的胸口聽了好一會,這才又重新直起身 來。 「應(yīng)該是死了,肯定沒氣兒了,心也不跳了。」 土撥鼠推了一下張敏的身體,一邊起身,一邊對我說,「再不你也聽一 下看」。 我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也伸出兩根手指搭住她的脖子,在頸動脈的位置探了 探,沒有感覺到脈動,我又俯下身去,側(cè)過頭,把耳朵埋在了張敏的心口窩,她 的rufang盡管還是那么柔軟,卻已經(jīng)被水泡得涼涼的了。 我仔細地在她胸口聽了一會,確實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的心臟應(yīng)該早就已 經(jīng)停止跳動了。 我舒了口氣,直起腰來,用不著再疑神疑鬼的了,張敏確實已經(jīng)死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土撥鼠,又低頭看了看張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 ,變成了一具年輕女尸了。 我伸手推了推尸體的肩膀,站起來對土撥鼠說道:「先把她弄回去再說 吧,此地不宜久留。」 然后拖起張敏的一支胳膊,把她尸體拉了起來,土撥鼠「嗯吶」應(yīng)了一 聲,俯身下去抬起了尸體的腿。 死了以后,張敏的身體似乎一下變得沒了筋骨,軟軟的像是煮熟了的面條似 的,有點不聽使喚,而且她原本苗條輕盈的身體也似乎一下子變得沉重了許多。 傳說死人比活人份量重,看來一點都不假,外加張敏在淹死以前又灌了一肚 子水,又給她的尸體增加了不少份量,使得我們搬動她的時候格外費勁,連拖帶 拽地費了不少氣力才把她的尸體抬上坡。 我們略微駐足換了口氣,然后緊走兩步來到車子旁邊,我拎了拎張敏的胳膊 ,把她尸體的腦袋肩膀伸進了后備箱。 土撥鼠也摟著她的兩條腿順勢往前一聳,張敏的腦袋蹭在箱底的墊子上 ,搖了搖,似乎死了以后還在對土撥鼠的粗暴動作表示不滿似的。 土撥鼠自然不理會張敏尸體的「抗議」,左右一扭一彎,兩下便拗轉(zhuǎn)她 的腰身和膝蓋,將她尸體又往里面推了推,把她兩腳往車廂角落里面一塞,騰出 手來,重又「彭」地一聲合上了蓋。 到了這時,天色已經(jīng)基本上黑透了,我跟土撥鼠坐進車里,又小心地開 回了大路上面,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NND,總算把她給弄死了?!?/br> 「是咯,得跟豬那頭再議議,價錢得加些碼才行。」 「就是就是,到哪去找這樣的好貨去,剛斷氣的鮮貨,細皮嫩rou的,模樣又 俊俏?!?/br> 「可不是么,這買賣可是咱哥倆頭上頂著雷做下的?!?/br> 「嗯,真是頭上頂著雷哩,我說,我這心里還真有點不塌實……萬一……萬 一……」 「萬一什么?……怕了?怕個球……真要是把老子叫進去了,老子就來個死 不認帳,他們能咋的!…… 聽著,咱不是早就設(shè)計好了么,她不是我們殺的,是她想走近路,結(jié)果不當 心掉到水里自己淹死的! 我們只是湊巧在那里釣魚,撈到了她的尸首……只要我們咬定沒殺人,剩下 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就是賣個撈到的尸體么,能咋的……「 「也是的,只要不能認定是咱倆殺的她,別的事都好辦?!?/br> 「就是咯,有事時候就是不能慌,你要怕……那是自己找死勒,你這樣還怕?!」 「不怕不怕,幾時怕了么,她可不是自己淹死的么,呵呵,她這個死法就叫 被失足……,你別說,咱用這個招弄死她,還是妙得很哩……」 「是,我也覺得這一手妙。」 「對了,明兒個還得把她的那些東西也弄來下一下水,既然說她是自己落水 淹死的,她隨身的這些東西也應(yīng)該落一落水才對……」 「對對,就這么辦?!?/br> …… 就這樣,我們開著車又回到了「鼠窩」,下了車,土撥鼠掏鑰匙開了屋 門,我們閃身進了屋子,徑直走去衛(wèi)生間先看了看,一邊揣摩著怎么拾掇張敏的 尸體。 「不如到我那里去弄,我那地方寬敞些,還有個浴缸?!?/br> 我見土撥鼠的洗手間又小又亂,便提議道。 「對對,你那里好,施展得開,應(yīng)該早就能想到的,真是糊涂……」 土撥鼠聞言連聲附和。 于是,兩人重又轉(zhuǎn)身回到了車里,剛要走,土撥鼠又像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