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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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喉糖含著nongnong的薄荷味,像極了季洺口中的清香。她抵觸吃藥,也不愛吃這個。當(dāng)了藥罐子太久,本能抗拒那些,可季洺為了哄自己吃,每次都會陪著一起。 她還記得吃完薄荷糖,被季洺親吻的感覺。此后,她就愛上了這個味道。 這是她生命里最深刻的味覺記憶。 這個季茗…… 周末,半年度一次的同學(xué)聚會又開始了。不出所料,毫無意外,季洺沒有到。 凌陌的心情就如校園里那棵正在落葉的銀杏,凋零后一片蕭瑟。 她本就是風(fēng)靡全院的院花,追求者不計其數(shù)?,F(xiàn)在沉淀了幾年,氣質(zhì)更甚從前。今天的她,黑白格子襯衫與黑色披肩相配,搭配著淺色的裙裝,加上咖色短靴襯托,無不顯示出她在穿搭上的品味,那微卷的長發(fā),慵懶地披著,襯得她更加動人。 凌陌美在那雙靈動明媚的眼睛,舒展而熱情,微彎的眉眼,加上嘴角的梨渦,笑起來給人一種“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來的舒適感。即使長年體弱多病,也總是積極樂觀面對,讓人倍加心疼,容易心生保護(hù)欲。 “凌陌不會還是單身吧?”席間有人問出這句話,帶點惋惜的口吻,許多人覺得凌陌這種條件,找什么樣子的男人都有,可誰也不知道她是過于挑剔,還是在等誰。 凌陌笑笑回答:“沒人要啊?!?/br> “這話說的,我們老宋不也單著嗎?” 宋堯撓撓頭,面泛紅暈地看向凌陌。 凌陌笑而不語,連正眼都沒給宋堯。 這個宋堯,便是當(dāng)年和凌陌傳過緋聞的男生。兩人一個院花,一個院草,天作之合,許多人都以為他們才是一對。 只有凌陌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到宋堯,她就會想起季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時糊涂,讓宋堯成為季洺的心頭刺,她們也不會真的分開。 那天晚上的傾盆大雨澆滅了季洺的希望,也絕了自己的情感之路。 此后,凌陌就斬斷了那些在大學(xué)里糾纏過自己的異性桃花,可惜晚了。 “也不知道季洺怎么樣了?”總會有人在這樣的時候提到她,畢竟季洺也算個特別的人物,成績優(yōu)異不說,出了名的全能美女,年年都是一等獎學(xué)金。 只是性格過于自閉,除了凌陌,她對所有人都冷冰冰的。 每年,凌陌都抱著季洺能來的希望參加聚會,可每次都會失望而歸。 這種聚會,只有提到季洺才能讓凌陌的心湖泛起漣漪。 看到那些與學(xué)生時代天差地別的同學(xué),凌陌時常有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同學(xué)們都不復(fù)當(dāng)年了,自己也是,季洺或許早就脫單甚至結(jié)婚了吧。 只有自己還在原地打轉(zhuǎn),人生像陷入鬼打墻,怎么都走不出來。 次日周三,凌陌和張雯同時收到了一份文件包裹,里面是明基商場的五千元購物卡。 匿名包裹內(nèi)含一張卡片:感謝老師對四季的照顧 原來是凌四季的爸爸凌杰。 張雯忙關(guān)上辦公室門,她主要協(xié)管小1班的學(xué)生,也是核心老師。 “沒想到四季爸爸挺會來事的,一出手就是五千。”張雯把玩著購物卡,露出滿意的笑容,平時一兩千的超市購物卡收過,護(hù)膚品,營養(yǎng)品,飯局也都有過,這么別出心裁的送禮方式,還是第一次遇見。 五千,足夠她買個還不錯的包包了。 凌陌還以為季茗這種人不屑給老師送禮…… 這是她的主意嗎? 正想著,凌杰電話來了。 “你好凌老師。” “你好,四季爸爸?!?/br> “四季這孩子比別的孩子費心我知道,平時一直給老師添麻煩,我們家里覺得挺過意不去的,所以今天想跟你與雯雯老師道個謝?!?/br>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往后四季在學(xué)校有什么事情,我們一定及時溝通,我和她mama工作比較忙,有時候難免忽略,所以就只能麻煩老師這邊多照顧多關(guān)照了?!?/br> “客氣了,我們知道該怎么做。謝謝你,凌先生?!?/br> 凌杰很聰明,只字沒提送東西的事,把那些潛臺詞的都藏在了稀松平常的對話里。 官方幾句寒暄后,凌陌把卡放進(jìn)了抽屜,一旁的張雯已經(jīng)開始計劃去明基商場逛街了。 凌陌從不收禮,也拒絕和家長吃飯。倒不是裝清高,也并非不合群,送過禮的家長她會偷偷地還回去,但該多照料的孩子,她也沒有落下。 幼師并非高收入群體,凌陌理解,只是她沒什么經(jīng)濟(jì)壓力,就算高尚給自己看,她也會把禮還回去。 張雯以為她收了,她也會讓家長配合自己,當(dāng)作她收了,這一來二往,她就成了園里人氣最高的老師。 安全穩(wěn)妥賺人氣,她還能心安理得,只是累一點,畢竟很難對每個孩子都盡心盡力,難免顧此失彼。 送禮這種事多半是夫妻倆的意愿,她決定在周五的mama家長會,把卡還給季茗。 桌上的潤喉糖所剩無幾,凌陌的聲音也基本恢復(fù)了,但她還是拿出一顆糖放進(jìn)嘴里。 甜甜澀澀的味道,從口中蔓延到胸腔,好像能把壓在心頭的陰霾,盡數(shù)散去,有種豁然開朗的舒適。 她喜歡這個味道,也期待家長會。 周五,下午四點半 學(xué)生已經(jīng)全部離校,家長陸陸續(xù)續(xù)抵達(dá)簽到。凌陌一直在看時間,也會無意識看向門口。 參加過入園家長會的mama,凌陌都能認(rèn)出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臨近五點,只有凌四季mama沒到。 她不會忘了吧? 她不會不來吧? 凌陌忽然覺得,自己昨晚是不是該發(fā)個信息提醒一下? 家長會缺席沒什么,她也遇到過很多次,可她帶著期待和好奇,心中難免會失望。 可仔細(xì)一想,她為什么要這樣?就因為一盒糖嗎? 凌陌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任何會議都宜早不宜遲,已經(jīng)五點了,季茗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再等五分鐘,凌陌對自己說,這真的是她最后一次對季茗抱以希望,絕對是最后一次。 她一直在看手表,漸漸面露不快,看來季茗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凌陌不能讓所有家長等她一個,整理好會議綱要,說道:“各位mama,那我們準(zhǔn)備開始...” 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的聲音映入耳簾:“不好意思,遲到了?!?/br> 這聲音讓凌陌的心猛然一顫。 她轉(zhuǎn)頭,唇口微張,震驚與錯愕,倒映在眸間,頓時,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哽住那般難受。 門口站著一位高挑颯然的女人,她身穿黑色針織打底衫,一步裙襯托著纖纖細(xì)腰,齊膝長靴讓修長的腿一覽無遺。 她手中搭著西裝外套,似乎因為趕路,額前幾縷發(fā)絲被吹到了鬢角,就連說話的氣息都有些紊亂。 這張臉讓凌陌魂牽夢縈了八年,這個聲音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夢里,她在夜里哭醒過,也驚醒過。 思念的長河,在凌陌的生命里,流得沒有盡頭。 今天,竟然讓她用這樣的方式遇見了朝思暮想的初戀——季洺。 季茗就是季洺。 她早該想到的。 “洺洺...”這個名字本可脫口而出,可凌陌怎么都發(fā)不出這個音,心里早已被她的出現(xiàn)激起了千層浪花,可她深知自己在什么場合,應(yīng)該怎么樣。 她努力讓這股風(fēng)浪慢慢平復(fù),在錯綜復(fù)雜的悲喜情緒間,擠出第一句話:“你是凌四季mama?” “是?!奔拒ǖ刈叩阶琅?,在凌四季名字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凌陌的視線怎么都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直到季茗簽完字抬頭,兩人眼神交匯的剎那,凌陌有種想哭的沖動。 那是等待太久,所有希望失落累加成的委屈,那是渴望多年想重新沖進(jìn)那個懷抱的激動。 可是她不能。 “請入座吧?!绷枘盁o力地抬了抬手,把無數(shù)疑問淹沒在了這簡短的幾個字里。 “謝謝。”季茗始終波瀾不驚,仿佛這次的重逢在意料之中。 凌陌攥著資料的手緊了緊,低眉看向那個簽到處:季茗 仿佛一道無形的利刃剜過心頭,疼得凌陌深呼一口氣。 可她必須進(jìn)入家長會的狀態(tài),做一個老師該做的事。 她面向家長,眸光轉(zhuǎn)到季茗身上,她沒有抬頭,凌陌沒能尋到對視。 “各位mama,歡迎大家來參加小1班的家長會,今天之所以舉行mama家長會也都是為了各位寶寶...” 原本計劃一個小時的家長會,被凌陌縮成了半小時。期間,季茗一直在看手表,好似有急事要辦。 同時,她也是做筆記最認(rèn)真的mama,凌陌說話時忍不住向她旁邊走去。 季茗感覺到她的靠近,合上了本子,下意識開始轉(zhuǎn)筆。 “mama家委會需要時間多點的mama配合我們做好孩子們的輔助工作...”凌陌在季茗身邊停下腳步,這是八年來離她最近的一次,凌陌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不規(guī)則地亂跳,像極了第一次睡在季洺身邊的時候,像極了她聽見季洺第一次說喜歡自己的時候,像她對季洺的每一次怦然心動。 “我是全職mama,我可以加入的,陌陌老師。”王梓意mama的聲音打破了凌陌的思緒,她回神,笑道:“感謝梓意mama。”隨即,她瞟向正在轉(zhuǎn)筆的季茗,“請問四季mama愿意參加嗎?” 上學(xué)時,她就喜歡轉(zhuǎn)筆,原來這個習(xí)慣還在。 那別的呢?離開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嗎? 仿佛一切都在變,又好似什么都沒變,她還是當(dāng)初自己喜歡的季洺。 聽見凌陌的聲音,季茗放下筆,緩緩抬頭,面無表情地回答:“我沒有時間?!?/br> ※※※※※※※※※※※※※※※※※※※※ 見面啦,老師的追妻火葬場之路就快開始了,至于過去什么原因?qū)е滤齻兎质值?,會慢慢帶出?/br> 有個裙,大家有興趣可以過來交流,關(guān)于小說的更新或者有廣播劇會在群里及時通知 不進(jìn)裙的可以關(guān)注“醉風(fēng)林”微博哈,也會經(jīng)常更新動態(tài) 裙號:七九六五零二三二零 記得驗證輸入作品名或角色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