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陳阿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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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響聲,兩人都看到了那匕首,都奮力地將對方拉到前面,喻孤簫本就體力不支,哪里搬得動對面的人,沒幾下就被強(qiáng)行拉到了前面,成了那人的rou盾,情急之下,喻孤簫使勁掙開那人的束縛,身子倒向一邊,匕首飛過,從他的右臂劃過,“啪”地落在地上,鮮血立刻流出來,喻孤簫來不及慶幸撿回一條命,疼痛難忍叫出聲,對面那人立刻撲上來,好在黑衣人沖了上來,護(hù)著喻孤簫,一劍將對面那人斃了命。 “住手!”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sao亂,雜亂的腳步聲和吼叫聲傳來,朱子林和洛凝兒在這邊看得真切,看到飛奔而至的官兵和前面拼了命跑過來的許舟,洛凝兒松了一口氣,朱子林倒是不以為意,官兵他見得多了。 朱子林不怕,他的那些兄弟可是怕了,每次出事,朱子林都毫發(fā)無損,蹲大獄受刑的都是他們。這下見了官兵都慌了,立刻丟了手里的家伙要跑,許舟帶著人立刻趕了過來,將他們圍住,一個沒能跑出去,全被押住了。許舟揮了揮手,身后兩人便朝朱子林走過去。朱子林見狀嘀咕一句:“許舟長膽子了!”但是絲毫沒有反抗,任由兩人將自己押到了許舟面前,他昂著頭根本不看許舟。 許舟沉聲道:“都帶回去!” 喻孤簫捂住傷口,鮮血從指間滲出,頹然地倒在了地上,洛凝兒飛奔過去,眼淚止不住地流。 黑衣人立刻過去,將喻孤簫扶起來,洛凝兒也上前去扶住他,看了看他的傷口,從身上摸出手帕,小心翼翼地給他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喻孤簫松了一口氣,也慢慢地緩了過來。見他沒事了,黑衣人納頭便拜,“屬下護(hù)駕來遲。請殿下恕罪!” 許舟安排好那邊也走過來,扶住喻孤簫,輕聲問道:“殿下沒事吧?” 喻孤簫搖搖頭,看著地上的黑衣人,問道:“你怎么來了?” 黑衣人抬起頭,洛凝兒這才看清他的臉,原來是個小伙子,也就十六七歲模樣,滿臉的青澀,眼神有些迷離,像是有些恐懼。 “師傅······師傅他不放心,派我來跟著,但是······半路上迷路了,所以今天剛剛趕到林州······” “他找到我這里,是我讓他過來的?!痹S舟接著說道。 “還沒問你,你怎么也來了?”喻孤簫問道。 “說來話長,我們回去說吧。”許舟道,隨即看了看地上的黑衣少年,道:“阿順,護(hù)駕有功,辛苦了,起來吧?!?/br> 黑衣少年看了看喻孤簫,還是沒敢動。 他名叫陳阿順,他叫師傅的那人便是季迎江。出身侍衛(wèi)營,季迎江見他是個好苗子,便要了去,親自調(diào)教他,他也便開始稱呼季迎江師傅。雖然季迎江很是看重他,但是喻孤簫對他卻是不冷不熱,似是看不上他,所以陳阿順對喻孤簫有些懼怕。 許舟拉了拉喻孤簫,他知道喻孤簫不待見陳阿順,但是今天不管怎么說,人家孩子也是立了功了,怎么還能對人家這么冷淡。 喻孤簫沉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這里沒事了,你回去吧?!?/br> “回……回哪?”陳阿順抬起頭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回洛陽啊!”喻孤簫不耐煩地說道。右臂上的傷口有些疼痛,他咬著牙忍著。 “可是,可是我回去了,沒辦法跟師傅交差啊……”陳阿順委屈地說道,模樣看上去有些可憐。 許舟看不過去,勸阻喻孤簫道:“他在這兒就在這兒唄,您回京的時候帶著他我也放心啊,您說是不是?” 喻孤簫瞥了許舟一眼,又看向陳阿順,冷冷地質(zhì)問道:“你是聽你師傅的還是聽我的!” 陳阿順身子一顫,怯怯地道:“聽……聽殿下的……” “起來!”喻孤簫命令道,陳阿順不敢違抗,站起身來,低著頭站在喻孤簫面前?!盎厝サ穆飞闲⌒?,別以為自己功夫好就沒事!”喻孤簫冷冷地囑咐了一句便要回去。 “殿下……”陳阿順在身后叫了一聲,想再勸阻一句,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真的不敢。 喻孤簫轉(zhuǎn)過身來,皺了皺眉,沒好氣兒地說道:“對了,今天的事,不許告訴季迎江!跟他說了,他得自己跑來!煩死個人!”說完轉(zhuǎn)身便走,陳阿順在后面不知所措地跟了幾步,又停下了,看著喻孤簫走遠(yuǎn)了,他才動身回京。 許舟小心翼翼地看著喻孤簫的臉色,揣度著他的心思,他知道喻孤簫不待見陳阿順,但是剛剛的火氣也不只是沖著陳阿順一人。 沖著陳阿順發(fā)了一通火,喻孤簫心里憋悶的火氣也就消了大半,右臂的傷口,血是止住了,但是疼得厲害,喻孤簫輕輕晃了晃脖子,還真是有些累了,但是這也才想起來身上背著的包裹,喻孤簫抬起左手將包裹拽下來,遞給許舟,道:“看看里邊的東西有沒有損壞?!?/br> 許舟接過包裹點(diǎn)了點(diǎn)頭,洛凝兒這也才想起來琴譜的事情,趕緊走到許舟旁邊,“我來吧?!痹S舟看了看洛凝兒,他自然知道這包裹里是什么東西,便也沒有推辭,遞給了洛凝兒。 “許舟,”喻孤簫叫道,許舟立刻湊到喻孤簫身邊聽他吩咐,“你到底是怎么聽到消息的?” “我不是說了嗎,說來話長,我們回家再說,殿下您的傷口還要趕緊處理,我怕路上說耽誤事兒?!痹S舟解釋道。 “是啊,殿下,回去再說吧?!甭迥齼阂矌颓坏?。 喻孤簫便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zhuǎn)過頭來問洛凝兒,“沒有破損吧,剛剛情急,我都不記得還背著它了,要是弄壞了我可賠不起?!?/br> “殿下,”一聽這話,洛凝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個男人拼了命地護(hù)著自己,還要護(hù)著自己的東西,結(jié)果還被自己的暗器傷到了,這是他沒事,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她一輩子都要內(nèi)疚啊,“只要殿下沒事,這些東西就算全毀了又有什么呀······” “這可不行,這是費(fèi)盡周折才拿到的,要是毀了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喻孤簫笑道,臉色卻有些蒼白。 “殿下別說了,”洛凝兒這次是真的掉下眼淚來了,“您要是有什么事,凝兒內(nèi)疚一輩子也還不清······” “誰要你還?”喻孤簫笑道。 許舟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有些多余,輕輕地“咳咳”兩聲,道:“今天天氣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