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陛下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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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祁青陳所說,不待喻泰下旨召司徒望回京,司徒望已經(jīng)請旨回京了。將軍夫人已經(jīng)氣息奄奄朝不保夕了。 喻孤沐每天都往司徒將軍府上跑,也已經(jīng)不怕別人閑話了。 司徒南璐一開始還擔(dān)心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后來見喻孤沐如此坦然,也不再說什么,越是如此,兩人的事情也變?nèi)绱硕讼聛?,就算祁皇后和喻泰再不愿意,也要顧及外面的說法,也要顧及喻孤沐的名聲。 司徒望返京,只帶了幾個(gè)隨從,一路上輕車簡從,不出十天便能回京,他回京之后,便要著手準(zhǔn)備重新審理唐篤的案子,因此靳棠每日都泡在刑部,整理唐篤的案子的卷宗,一遍一遍地翻看,如何審問,各種問題狀況如何處理,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對付司徒望,他已經(jīng)胸有成竹,只等他回京把他押到刑部大堂了。 喻孤簫心里沒底。因?yàn)樗溃皇切掳惨话?,恐怕是不能將司徒望置于死地,他現(xiàn)在不只是想為新安百姓討個(gè)說法,更想讓司徒望徹底倒臺,因?yàn)樗惺艿搅宋C(jī),如果不立刻將喻孤睿身邊的強(qiáng)大的助力推到,倒下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要整垮司徒望,得靠祁青陳。 雖然喻孤簫不想再讓祁青陳插手這樣的事情,但是沒有他,他自己還真的辦不到。 司徒望回京的日子越來越近,時(shí)間也越來越緊迫,喻孤簫這兩日,每天都往太師府去,和祁青陳商議此事。 祁青陳不想讓他總是登門,卻阻攔不住,喻孤簫心里不踏實(shí),在祁青陳這里,聽他說說計(jì)劃,他心里好受些。 朝中自然也有些傳聞,但也都只是猜測祁青陳的病不好,并沒有其他懷疑。 這天,喻孤簫正和祁青陳商量著司徒望的事情,祁太師突然過來了。 喻孤簫雖然每天都來,但是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祁太師了,今日一見,突然發(fā)覺太師似乎老了許多,頭發(fā)幾乎找不到一根黑色,臉上的皺紋又添了幾許,背也有些駝了,走路雖然柱著拐杖還是有些顫顫巍巍。 但是老家伙是自己過來的,沒有人攙扶。 他剛進(jìn)來,祁青陳立刻起身過去攙扶,喻孤簫愣了愣,先是行了禮,才也過來扶著他坐下。 祁太師人越老,卻越顯得和善了。 “太師安好?”喻孤簫恭恭敬敬地問安。 “嗯?!逼钐珟燑c(diǎn)點(diǎn)頭,眼睛卻有些無神,像是沒有休息好。 “您怎么過來了?”祁青陳道,“這些事情我來安排就是了,不用您cao心?!?/br> “嗯。”祁太師又點(diǎn)點(diǎn)頭,卻緩緩地睜大眼,瞧了瞧喻孤簫,又看向祁青陳,“我總是心里不踏實(shí),想過來聽聽你們說話?!?/br> 喻孤簫像祁青陳使了個(gè)眼色,他有些氣惱,他原以為這件事情祁太師并不知情,他不想把祁太師也牽扯進(jìn)來。 祁青陳知道喻孤簫在埋怨他,他也不理,只是向祁太師躬身道:“您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利英那邊也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次一定一擊而中,絕不會給他反擊的機(jī)會?!?/br> 祁太師點(diǎn)點(diǎn)頭。 “要不,我扶您回去歇著吧?”祁青陳輕聲問道。 祁太師搖搖頭,“你們說你們的,我聽。” “太師!”喻孤簫道,“您還是回去歇著吧……” “怎么?嫌我老了,連聽都不讓我聽了?”祁太師抬起頭,微微皺著眉責(zé)備道。 喻孤簫低頭,“不是……” “你怕什么?”祁太師道,“你舅舅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我想你現(xiàn)在也一清二楚,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他做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 “太師……”喻孤簫有些不太高興。 “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我都做了!” “爹,您說這些做什么?孤簫他又不是不懂事,您不用跟他講這些道理……”祁青陳看了看喻孤簫的臉色,知道他心里有些憋悶,連忙勸阻祁太師。 祁太師沉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唉!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是胸口里悶得慌,這些話,堵得慌……” “您是不是身子不舒坦?我去叫個(gè)太醫(yī)過來?”祁青陳連忙道。 “不用了!”祁太師搖搖頭,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你們說吧,我老了,不管你們了,也管不了了!” 喻孤簫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但是始終無動于衷,冷冷地看著祁青陳扶著他出了門,還是沒有說上一句軟話。 祁太師估計(jì)也不需要他的一句軟話。 祁青陳回過神,本想責(zé)備喻孤簫兩句,話到嘴邊,看著喻孤簫那張寫滿悲憤的臉又咽下去了。 “我真的有些后悔。”喻孤簫道,“我為什么沒讓許舟查下去!” “你像讓我死?” “我不想讓你死,但是我也不想這樣活著?!庇鞴潞嵉?,“我現(xiàn)在感覺,我就是和你一樣的人,一樣無~恥,一樣,罪不可赦?!?/br> “若說天誅地滅的事情,太師做的比我多,但是如果沒有他,沒有他心狠手辣的做這些事情,當(dāng)今圣上,就不是他了?!逼钋嚓惱淅涞氐?。 喻孤簫咬緊牙根,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氣,或許是因?yàn)樽约旱浆F(xiàn)在還要依靠祁家,又或許自己雖然自詡胸懷天下,卻依然不敢拿皇位換一個(gè)心安理得? 沉默了許久,喻孤簫終于冷靜下來,“我沒別的意思,今天,可能有點(diǎn)兒累?!?/br> “你太緊張了?!逼钋嚓愝p聲道,“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有負(fù)罪感,你就想你做的事情,都是在為新安百姓討個(gè)說法,都是在為天下百姓討個(gè)說法,司徒望,罪有應(yīng)得?!?/br> “嗯?!庇鞴潞嶞c(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知道司徒望罪不至死,但是他必須死,“一切都聽你的安排?!?/br> 祁青陳滿意地笑了笑,喻孤簫,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等他回京,立刻動手?!逼钋嚓惖?。 “好,我會告訴靳棠和徐太尉的。”喻孤簫說道。 兩人議定,正松了口氣,只聽見外面季迎江匆匆忙忙地闖了進(jìn)來,“殿下!許夫人和沁沁不見了!” “不見了?”喻孤簫震驚。 “鄰居家說,前幾天有個(gè)人去他們家,后來她們娘倆就跟著那人走了,說是,去林州!” “林州?” 喻孤簫還沒回過神來,又見嚴(yán)七匆匆忙忙地跑來,滿臉的焦灼,“殿下!陛下急召,要您速速進(jìn)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