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賀川坐在原位,只看見側(cè)面翹著的臀,被牛仔褲包得緊緊的。 低腰褲,因為她的姿勢,后腰那里空了,露出了牛仔褲里面做裝飾的黑色蕾絲花邊。 外表簡單,那個部位卻裝飾了一圈黑色蕾絲,只有擺出這種姿勢時才能讓旁人看見。 她腰上的皮膚很白,腰線是一道很彎的弧,腰很薄,一手就能握,那里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和蕾絲花邊一樣的顏色,遙遙相對著。 悶sao的褲子。 蔣遜順手把簾子掛上去,還沒碰到鉤子,后背突然被股力道往后一拽,三輪車經(jīng)過一個大雨坑,重重地抖了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蔣遜狠狠地摔到了賀川腿上,她低叫了一聲,車內(nèi)又陷入了半明半暗中。 賀川扣著她的腰,問:“我要是有機會試呢?” 蔣遜要起來:“試你個頭!” “你教我頭怎么試?”賀川壓著她,摸了進(jìn)去,她的腰熱乎乎的。 腰上的rou縮了下,蔣遜用力一掙,剛要喊車夫停車,外面?zhèn)鱽砹送鯙t的聲音。 “蔣jiejie,你們這么慢啊!” 賀川按住她一只手:“你喊啊?!?/br> 蔣遜看了他一會兒,應(yīng)道:“是你們快了?!?/br> 王瀟問:“你們怎么把簾子拉起來了?” 賀川的指頭進(jìn)了她的后腰。 蔣遜抓住他的手:“有人怕冷!” 阿崇喊:“???老賀你怕冷?” 王瀟問:“你叫賀先生老賀???” “我心情好的時候還叫他川哥哥?!?/br> “噗嗤——” 賀川反手抓住她的,蔣遜冷著聲:“當(dāng)我不敢喊?” “你有什么不敢?!辟R川說,“你敢老實這么坐著么?” 他就在她臉頰邊說話,酒氣全飄來了。 蔣遜冷眼看他:“待會兒你會不會說自己喝醉了?” “你信么?”賀川的指頭在她后腰輕輕刮著。 蔣遜推他,推不動。 臀部逃開,他松了按著她的手,整個包住了她的臀。 賀川說:“沒機會試?嗯?” “沒機會?!?/br> “要是有呢?” “接著做夢。” 賀川捏了下她的臀:“真不想?” 她冷笑:“我他媽有病,倒貼你100給你試?” 賀川樂了:“還你100,你就給了?” 他把蔣遜往上提了下,體型優(yōu)勢,那些掙扎全是徒勞。 蔣遜也不動了,似乎真在考慮。賀川聞到她臉上淡淡的面霜味道,很好聞。 蔣遜勾住了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他。 賀川頓了兩秒,包著她的臀,又用力把她一提。 外面王瀟喊了聲:“這路還沒修好呢,師傅,慢點兒啊!” 車子在顛簸,車在顫,車?yán)锏娜艘苍陬潯?/br> 蔣遜笑著:“你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是么?”賀川拉后了些,手摸了進(jìn)去,“你昨晚也沒睡好,有黑眼圈?!?/br> 也沒睡好…… 她前幾天,有一回也沒睡好。 “我也沒睡好……熱的……” 兩人上半身保持著距離,下半身緊緊貼著,跟著車子顫。 蔣遜點頭:“是沒睡好,所以打算今天回家好好補上一覺。” 她勾著他的脖子,指頭輕輕劃著他頸后的皮膚,那里有根骨頭,她按了按。 賀川不動了,瞇眼看著她,過了半晌,他笑了聲:“長途包車什么價?” 蔣遜在他骨頭那兒劃著圈:“一天300,油錢另算,心情好給打折?!?/br> “給你3000,來回十天?!?/br> “我不干。” “為什么?” 蔣遜懶洋洋地說:“我有病???” 賀川笑問:“有錢也不賺?” “賺你的錢太費力?!?/br> “4000呢?” 蔣遜搖頭,手還劃在他頸后。 賀川往椅背上靠著,手也摸了回去:“5000?” 蔣遜說:“這招不管用了?!?/br> 他握上了她的腰,跟著車輕晃:“那怎么管用?” 蔣遜摸上了他的頸動脈,用力按了按,笑道:“你說呢?” 賀川沒動,他看著蔣遜的眼睛,里面全是冷色,還帶著些挑釁,他收回手,還順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蔣遜還按在他頸上。 賀川笑了下,把她抱到邊上。 蔣遜坐回了她的位子。 車子停下來,車夫說:“到了,就是這里。” 簾子被掀開了,車內(nèi)兩人走了下來,車夫的神情有點異樣,沒敢看他們的臉,收了錢就慌忙騎走了。 車內(nèi),缸爿被擠扁了,遺忘在了座椅邊緣。 ☆、第25章 橋頭,賀川下了三輪車問:“5000?” 蔣遜扯了扯衣擺:“我腦子進(jìn)水了才干?!?/br> 賀川笑著問:“你就這么怕我?” “你當(dāng)你誰?” “你沒當(dāng)我誰,那怎么不敢?” 蔣遜側(cè)頭看了看他,輕佻地笑著:“為什么非要包我的車?” 賀川也笑:“你說呢?” 蔣遜沒回。 前面是座石拱橋,橋洞兩邊堆著積雪,河水潺潺,波光粼粼。 今天是個好天氣。 王瀟拄拐走得慢,阿崇和她相談甚歡,陪她慢慢走著。蔣遜到了橋尾,那兩人還在橋頭。 “他在泡妞,過10分鐘他們還下不了橋。”賀川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果然,那兩人到了橋中央就不動了,阿崇攙著王瀟的胳膊,指著河面跟她說著什么,王瀟眉飛色舞地回應(yīng)著,瞟也沒瞟過賀川。 她也太沒原則了…… 蔣遜等著沒動。 河灘邊上有婦人在洗涮床單,熟練地甩著水,拍著被面,肥皂泡沫順?biāo)?,漸漸地就沒了蹤影,賀川靠著一棵樹,視線投向遠(yuǎn)處,樹葉斑駁的影子落在他臉上。 蔣遜瞥了他一眼。 傻等在這里跟白癡似的,她轉(zhuǎn)身自個兒逛去了。 岸邊是一排店鋪,有一隊小旅行團剛好走到這里,十名游客,一個導(dǎo)游,導(dǎo)游說:“這里的建筑都是晚清風(fēng)格的,前面就是李氏宗祠,這條街在以前是最熱鬧的,花行、藥店、瓷器鋪子、成衣店,還有賣水煙的,都在這兒,哦,還有酒坊和糖坊,劉氏糖坊里的龍須糖手藝不一般,大家可以買點嘗嘗?!?/br> 蔣遜跟了進(jìn)去,一眼就看見柜臺上的招牌龍須糖,白白的,絲絲的,10粒一份,用透明的塑料盒裝著。 店員招呼她:“小姐,買糖嗎?” 蔣遜問:“怎么賣?” “沒餡的9塊,有餡的18?!?/br> 蔣遜說:“你這里的龍須糖是我見過最貴的啊?!?/br> 店員笑道:“我們這里的味道不一樣,可好吃了。” “我也沒吃到過難吃的龍須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