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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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玥的心思立即被吸引了過來,湊近了仔細(xì)欣賞,原作她曾經(jīng)在t市的博物館見過,隔著老遠(yuǎn),也沒法細(xì)致研究,但就她所了解,眼前這一幅,除非是用專業(yè)的工具,不然即便是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鑒定專家,都未必能看出來真?zhèn)巍?/br> 俞玥不禁嘖嘖稱贊道:“看樣子這也是個造假的高手,紙張選的太好了!” 俞玥湊近了聞一聞,驚嘆道:“墨里摻了東西吧,不是一般的水印手法……哎,這畫要是拿到黑市去賣,怕是能賺不小一筆!” 唐晉川面無表情地收起畫,重新放回架子上。 俞玥驚覺失言,干干地笑了起來:“我這是職業(yè)習(xí)慣,沒真想著拿去賣……” 俞玥掃了一眼高架子,又被震驚了一下。 每一個格子都貼了標(biāo)簽,按照年份從上到下排列。架子上什么都有,非常酷的軍工手套,狙擊槍的瞄準(zhǔn)鏡,造型古樸的玉雕煙斗,精美的紫砂茶具,擺放在水晶盒子里的象棋…… 俞玥好奇地笑道:“你這收集興趣可真夠廣泛的,什么都有?!?/br> 唐晉川沒有理會她的試探,直接問:“畫看過了,可以走了嗎?” ☆、第6章 誰說一見鐘情 俞玥笑容微僵,咬了咬唇,小心問道:“我那有一幅達(dá)派的作品,可以跟你換《祝壽圖》嗎?” 唐晉川眼神微動,還是搖了搖頭。 俞玥立馬苦著臉求道:“大神啊,那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弄來,一定幫你搞到手怎么樣?我爸五十大壽啊,老人家苦了一輩子,如今就這么一個心愿,我做女兒的怎么忍心看他失望!大神,求求你了,幫個忙吧……” 唐晉川無動于衷地打開門,靜靜地站在門口等著她出去。 俞玥戀戀不舍地離開,走前還不忘貼心地幫他把門口垃圾帶走,可憐兮兮地?fù)]手道:“那今天就不打擾你了,明天再見!” 唐晉川皺了皺眉,沒等他來得及反應(yīng),俞玥就轉(zhuǎn)過頭一溜小跑地消失在電梯口。 唐晉川:“……” 可不可以別再見了? 晚上,莫妮花跟個蛇精病一樣,一水兒的電話將俞玥從家里喊了出來。 “姑奶奶,你又怎么了!”俞玥跑得滿頭大汗,一坐下就咕嚕咕嚕灌下整瓶啤酒。 莫妮花托著腮一臉的傷春悲秋,唉聲嘆氣地道:“大俞,姐們兒抑郁了?!?/br> 俞玥放下酒瓶,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沒事閑的!這大半夜的不洗洗睡覺,有意思么?” 莫妮花嘆道:“我怎么覺得這么寂寞呢?” 俞玥斜睨著她:“喲,咱c市的名媛花還會寂寞啊,這不挺多男的排著隊(duì)等您翻牌子么?!?/br> 莫妮花搖了搖手指:“你不懂,寧缺毋濫……那都是些什么人吶,就沒一個正經(jīng)的?!?/br> 俞玥不屑嗤笑:“先頭人趙小龜不好么?國外名校,長得也帥,你不是照樣嫌棄!” 莫妮花直接一口噴了:“給你跪了,咱能不提趙小龜么……我跟你說,我覺得吧,我跟他就不是一種猴兒變的!那傻缺連話都說不利索,明明一口山東大渣子味兒,非得掐著嗓子模仿港臺腔,還夾著英文單詞……” 俞玥笑得倒在沙發(fā)上,擦了擦眼淚問:“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你到底想找什么樣兒的?” 莫妮花憂愁地嘆了口氣:“我吧,其實(shí)也沒想找多高條件的,差不多就行……不用太帥,太帥的男人沒安全感。當(dāng)然也不能長得太磕磣,不然萬一將來生個閨女像爹,可不得愁死了!經(jīng)濟(jì)條件不用太好,溫飽不愁,有車有房,總不能比我還差勁兒吧?太富了也不行,男人有錢,狂蜂浪蝶也多。關(guān)鍵是性格!性格一定要好。像趙小龜那樣浮夸的肯定不成,一看就不是過日子的啊。當(dāng)然最好也別太老實(shí)巴交,這年頭,敦厚樸實(shí)的,都會被人欺負(fù)……” 俞玥一臉黑線的聽著她提了一堆自相矛盾的條件,終于忍無可忍地打斷她:“我看您還是繼續(xù)單著吧!” 莫妮花頓了頓,嫌棄地看著她道:“也對,跟你說有什么用,要真有這么好條件的,你還不得上趕著撲過去啊!” 俞玥懶得理她:“你這說的也太籠統(tǒng)了,這世上哪有這么完美的男人,要求太高你會注孤生!” “要不……我再刪減刪減?”莫妮花沉吟道,“那就……財(cái)大、器粗的吧!” 俞玥一臉沉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咱實(shí)際點(diǎn)成么?” 莫妮花想了想,眼神一亮,一拍手道:“實(shí)際點(diǎn)的啊,還真有一個……” “我不是跟你說過么,我小時候因?yàn)樯?,有很長一段時間眼睛都看不見……”莫妮花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回憶般,臉上帶著微笑,“那段時間我特消極,都不想活了,感覺人生一片黑暗。有一天我在醫(yī)院花園里坐著,有一個男孩恰好也在,他就鼓勵了我?guī)拙洌犝f我名字叫花花,還拿橡皮雕了朵花送給我……” 俞玥來了興趣:“那后來呢?” 莫妮花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后來?后來我病治好了,就能看見了啊?!?/br> “我是問你和那個男孩后來如何了,他長什么樣兒?” 莫妮花聳了聳肩:“都說那時候我看不見了,我哪兒知道他長什么樣!后來也沒見過……” “你就沒去找找?” 莫妮花嗤笑一聲:“我那時才□□歲,上哪兒找人去?” 俞玥頓時覺得自己浪費(fèi)表情坐這兒聽她胡扯特傻,立馬起身就要走。 “哎哎,別走?。 ?/br> 莫妮花陪著笑將人拉住,笑著道:“我這不沒說完呢嗎,我的意思呢,就是要找個這樣的對象!心地善良,手巧的人肯定也聰明……” 莫妮花一個人坐那兒感慨了半天,才嘆息著問:“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最近忙什么呢,這兩天喊你出來吃飯都沒空?!?/br> “還能有什么,老頭子的壽禮唄!”俞玥無奈地嘆道,“姐們兒這次算踢著鐵板了……” 說著便將事情說了。 莫妮花表情古怪地瞪著她,半晌才壞笑著道:“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看上人大畫家了?” 俞玥一怔,立馬矢口否認(rèn):“怎么可能!你別胡說八道,我就是著急我爸的壽禮……” 莫妮花撇了撇嘴:“行啦,你也別糊弄我了,要真是為了叔叔的禮物,你犯得著這樣么?憑你的人脈,想要什么畫弄不來?我看啊,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 俞玥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攏共才見了人幾面我就看上他?你這也太扯了……” 莫妮花看她的表情,頓時更加篤定了,指著她笑道:“我跟你說啊,人和人是要看眼緣的,不然怎么那么多一見鐘情的。別不相信,你啊,鐵定是喜歡上他了,不然干嘛對人家死纏爛打的!” 俞玥干了一杯酒,擱下杯子站起身:“不跟你胡扯了,明兒一早我還有事兒呢,先走了!” 俞玥拎起包就跑,莫妮花長長地嗤了一聲,不屑撇嘴:“心虛!” 第二天一大早,唐晉川剛起床就迎來了不速之客。 俞玥笑瞇瞇地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魚片粥,蝦餃,蟹粉湯包,燒麥……我專程起了個大早去朝陽門那邊排隊(duì)買的,還熱著呢!”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人家還帶著東西上門,唐晉川頓時更加不知道如何拒絕了。 “愣著干嘛,快進(jìn)來啊!”俞玥熟門熟路地鉆進(jìn)廚房,不一會兒就麻溜地收拾出早飯。 對于很多年都是牛奶面包咖啡對付著當(dāng)早飯的唐晉川來說,這些傳統(tǒng)的吃食更讓他無法抗拒。 也許真的是餓了,也可能是他真的一個人孤單了太久,唐晉川沒有再推拒,默默地接過了俞玥遞來的筷子。 有一就有二,能二就再三。 俞玥一日三頓不間斷的連送了三天,唐晉川終于淡定不下去了。 “你想要那幅畫,我可以給你。” 俞玥大喜:“真的?” 唐晉川看著她無聲地嘆了口氣,想了想寫道:“方侃收藏了一根拐杖,根雕大師蔣老先生的封山之作,拿它來交換。” 俞玥一拍手:“沒問題!” 頓了頓,俞玥好奇地問:“你要拐杖干什么,你也喜歡根雕?” 唐晉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興趣,只是單純不想方侃太舒心?!?/br> 俞玥:“……” 俞玥頗覺無奈,哭笑不得地嘆道:“你們師兄弟倆的斗爭,怎么我就成了炮灰呢?” 沒想到唐晉川不顯山不露水的,還以為是個老實(shí)人呢,誰知道人家心里門兒清,報仇都這么不動聲色。 俞玥心里叫苦,馬不停蹄地沖去方侃的畫廊。 方侃心里將唐晉川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卻一副斬釘截鐵的表情,拒絕道:“不行,絕對不行!你知道那有多少收藏價值么?那是我預(yù)備拿來討好未來老丈人的!” 俞玥鄙夷地哼道:“你一單身狗,哪兒來的老丈人?!?/br> “不是……”方侃不高興地瞪著她,“單身狗怎么了,單身狗就沒人權(quán)了?再說,我還能單身一輩子不成?” 都單成狗了還要什么人權(quán)! 俞玥默默吐槽,揮了揮手:“這不是重點(diǎn),快給我,好不容易唐大神才松了口,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先算計(jì)人家的!” 方侃欲哭無淚:“我這是遭了什么孽……” “給我拐杖,我工作室的東西任你選?!?/br> 方侃幽幽嘆息:“你不懂,這拐杖是我的精神寄托,單身那么多年,總要……” “這個夠美嗎?只要你給我拐杖,我就把她介紹給你!”俞玥將手機(jī)舉到他眼前,挑眉笑道,“素顏,絕無ps!” 方侃當(dāng)機(jī)立斷一拍桌:“成交!” 對不起了莫妮花,你就當(dāng)身邊多了只猴兒吧…… 俞玥抱著拐杖興沖沖地跑去唐晉川家,成功換到《祝壽圖》,愛不釋手地欣賞起來。 唐晉川將拐杖放進(jìn)格架,填補(bǔ)了那幅畫的空格,走出來看俞玥一副嘖嘖稱贊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不解地打手勢問:“這畫怎么說都是贗品,壽禮的話拐杖更合適,為什么非要畫不可?” 俞玥一愣,是啊,蔣大師的作品,不管是從藝術(shù)價值、實(shí)用性,還是從心意上來說,都比一副贗品好多了,干嘛多此一舉跑來唐晉川這里碰壁? 俞玥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忽然蹦出了莫妮花的賤笑,戳著她鼻梁鏗鏘有力地道:“你這是看上人家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俞玥一抖,差點(diǎn)把手里畫給撕了,連忙搖了搖頭,暗罵妖孽花洗腦功夫太強(qiáng)大,立馬卷吧卷吧收起畫,站起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該走了!不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忙不迭地奪門而去,頗有點(diǎn)落荒而逃的意味,弄得唐晉川一頭霧水。 ☆、第7章 臉紅紅羞嗒嗒 雖說五十大壽要好好熱鬧一場,但俞善洲的身份比較敏感,太過高調(diào)畢竟影響不好,所以真到了那一天,請的客人并不多,都是很親密的朋友和一些工作往來密切的同事。 地點(diǎn)是俞玥選的,比較偏僻,但勝在環(huán)境優(yōu)雅。從菜單酒水到坐席包間,全是她一手包辦。 俞善洲對她的細(xì)心十分滿意,不過還是笑著嗔怪道:“說了隨便找個地兒聚一聚吃頓飯就好,你還費(fèi)那么大事兒做什么,我都這把年紀(jì)了,過什么生日?。 ?/br> 這間飯館很少接酒席,俞玥頗費(fèi)了一番力氣才讓老板同意在這兒舉行生日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