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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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儀哭笑不得的看著,好似半年了還未習(xí)慣如瀾偶爾的頑劣脾性。 “他又不是魔鬼,怎么每次見他都想老鼠見了貓?!?/br> 如瀾促狹的盯著他看。 這情人眼里出西施,如瀾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將軍面對的是旁人時,身上的凜冽氣場就像個殺星坐在那里,寶儀這種自然是大氣都不敢出。 “跟你說不明白,你就當(dāng)他是官,我做的買賣處于黑白兩道之間的,理應(yīng)有些害怕吧?!?/br> “好吧,看來以后他來了我要讓他避開你們?!?/br> 如瀾調(diào)侃的笑笑,將軍每次入夜回來,都是悄沒聲息的來,大大方方的走,弄得閣里的人見他就跟大白天見鬼一樣。 “不說這個,聽芳芳說,對面宜春樓來了個公子哥?!?/br> 長得貴不可言,面相清冷,氣質(zhì)高貴,但是賣藝不賣身,是打京城來的,那架子,可比花魁要大多了。 “哦,花魁都比不過,怪不得對面的老板娘喜笑顏開的。” “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br> 寶儀瞥了她淡定的樣子,問道。 “這種事,著急有什么用,去看看能不能把人挖過來或者找個別的類型的人才。” “一時半會肯定是沒有,只能讓手底下的人物色著?!?/br> 寶儀的人脈不算廣,可是在北疆這塊,要比如瀾熟的多,她說沒有想必短時間內(nèi),她們要避開對面的鋒芒了。 “不妨事,你今天還有事么。” “都交代下去了,東西南北各院都有教養(yǎng)mama看顧著,學(xué)習(xí)方面有掌事負(fù)責(zé),我手里邊沒什么要緊事。” “換身衣服,我們?nèi)γ媲魄??!?/br> 如瀾眸色清亮,朝著人低喃幾句。 寶儀多年的修養(yǎng)讓她沒有喊出聲來,心頭疑惑還是轉(zhuǎn)身回屋換了身衣裳,陪著一身男裝的如瀾去了對面。 “人家宜春樓就是霸氣。” 如瀾一手撫著扇子,一手指著對面的金碧樓閣,看著進(jìn)出的人群對著身后的寶儀道。 “那可不是,我們小門小戶,怎么比得上人家的財大氣粗,宜春樓的院子這一整條巷子多半都是,剩下的還是人家沒看上的地盤,被我們給買下的。” 寶儀的語氣平靜如水,不帶一絲哀怨與自暴自棄。 “那也很不錯了,背后的老板是誰啊,瞧著亭臺樓閣,飛檐走壁上都鑲著金邊,屋檐處更是貴氣的各色琉璃瓦,單就外邊的裝飾都夠天兆百姓一年的口糧了?!?/br> “小兄弟剛來吧?!?/br> 如瀾的評論吸引了另一個人,穿著華服,頭戴寶冠的玉面男子朝著他走來,身后跟著十幾個仆從。 “是的,閣下是?!?/br> “鄙人單名一個魚字,叫我小魚就好?!?/br> 這樣親昵,是家人才有的稱呼,如瀾笑容淺淺,用扇子往前點了下,“魚兄客氣了?!?/br> “欸,你也是來看美人的嗎?!?/br> “如果你說的是那位新來的公子,那就是了?!?/br> “小兄弟,你也是來看廊橋公子的,我們一起去吧,可惜只能在外間聽聽琴音?!?/br> 如瀾的腦中飄入廊橋公子四個大字時,眼角忽然灰色不明的眨了一下,不過快的來不及捕捉。 “魚兄,請?!?/br> 如瀾面上泛著笑意,心底卻是冷了下來。 剛認(rèn)識的那名魚兄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廊橋公子這樣的容顏,真是世間少有,聽聞見過的人都恨不得自戳雙眼,以此想留住那份美麗。” 呃,這樣的評價,如瀾都不知其是真心還是故意的。 “二位公子,雅間已至,茶水這就上來。” 不得不說,宜春樓的規(guī)矩就是與別處不同,里邊的小廝不會對客人點頭哈腰,只是安心的坐著自己的事情,不倨傲也不謙卑,更何況在這種富麗堂皇,燈火通明的地方,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小弟,你不知吧,這里邊,是沒有窗戶的?!?/br> 魚兄第一次在如瀾的臉上看上了驚訝的表情,他高興的給他倒著茶水,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賣弄著自己的情報,“這里的建筑與別處不同,頂上各處沒有窗戶,所以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進(jìn)來,都是這種燈火通明的樣子,人們逛得流連忘返,也會忘記了時間,你說設(shè)計的精不精巧?!?/br> 如瀾沒說話,他的話更多了,“還有,這個設(shè)計可是老板花費了諸多心思,請的外國友人設(shè)計的?!?/br> 魚兄一動不動的打量著如瀾的神色,如瀾只有聽到廊橋公子四字時有些表情,其余時間都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樣子。 “哦,能經(jīng)營這么大的地方,掌柜的經(jīng)商有道。” “那你想不想?!?/br> 魚兄的話沒說完,下邊的人來傳,廊橋公子出來了。 如瀾坐在椅子上,偏著頭看著窗外,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古箏聲音,她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 寶儀卻是毫無察覺,甚至跟著節(jié)奏在點頭打著節(jié)拍,魚兄也沉浸在其中。 “魚兄,家中還有些事情處理,改日再聊?!?/br> 突來的心悸,如瀾不得不防,拉著一頭霧水的寶儀就走了出去了。 “小倩倩,你說她是我的老鄉(xiāng)嗎?!?/br> 魚兄轉(zhuǎn)著酒杯,眼中閃過不解。 身后的侍女冰冷的眸子轉(zhuǎn)動下,看其嘴唇,說的是不知兩字。 不過魚兄也沒指望她知道,兀自的喝著酒。 “怎么了?!?/br> 寶儀被她拉出來,兩人回到閣里,如瀾喝了杯茶,心里的擔(dān)憂沒說出來,只是說自己沒來由的慌了心神,現(xiàn)下好多了,讓她別擔(dān)心。 她走后,如瀾輕哼兩聲,兩名黑衣人從隱秘處落了下來。 “廊橋公子,宜春樓的老板,速查,讓林哥務(wù)必小心?!?/br> 暗衛(wèi)應(yīng)著吩咐而去,如瀾的眉頭又緊鎖起來。 “丫頭,我察覺那人對你似乎沒有惡意。” “睡飽了又來給我搗亂?!?/br> 無妖的黑皮睡了一覺變成了細(xì)膩光滑的白皮,真是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眼紅。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師兄睡得太久,總得活動活動筋骨,若是信得過我,我們倆幫你去查查底細(xì)?!?/br> “行啊,別出了事都讓我兜著,你倆離了玉佩能自由活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