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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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把金副專員叫進來:“你進來吧,我還有事,把她交給你了?!?/br> 蔡儀君見江芳芷轉身要走,有些著急了,就在金副專員推門而入的時候,她快速說:“四年前雙十節(jié)舊都市長風酒店318室發(fā)生的一切,江小姐你都忘了嗎?” 江芳芷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金副專員只聽見這一句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有心想問江芳芷,她卻已經匆匆離開。 再回頭看向蔡儀君,那人卻已經收回視線。 金副專員搖了搖頭,開始審問蔡儀君。 蔡儀君卻一直不說話。 最后在他幾乎放棄的時候,蔡儀君突然問:“你知道江芳芷以前在我們那邊,是誰的未婚妻嗎?” 金副專員點點頭,“知道,那是我們組織的安排?!?/br> 蔡儀君咕地一聲笑,又問:“那你知道她有個兒子嗎?” 金副專員挑了挑眉,“知道,怎么了?” “你見過她的兒子嗎?你知道她兒子的父親是誰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29 07:49:11~2021-02-01 09:32: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喵星人 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飛來橫禍 金副專員知道江芳芷有個兒子,但是沒有見過。 那個年代,他們的人就算生了孩子,又有幾個能帶在身邊撫養(yǎng)呢? 送給老鄉(xiāng)撫養(yǎng)的多了去了。 而且這是江芳芷的私事,金副專員根本不想跟蔡儀君談這個問題。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沉下臉說:“說你自己的問題,江副專員的個人私事,關你什么事?” 蔡儀君打鼻子里哼了一聲,閉上眼睛,輕蔑地說:“我不跟你這種小嘍啰說話。讓江芳芷來跟我說話,別人休想讓我吐一個字?!?/br> 打這以后,不管金副專員怎么問,她都一言不發(fā)。 一直到了下午下班前,姜宜凝去重癥病房做最后一次檢查,金副專員才有些疲累地離開。 在門口遇到姜宜凝,他淡淡點頭,打了聲招呼。 姜宜凝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肯定是盤問得不順利,不過也沒多問。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這又不是她的工作,關她什么事呢? 姜宜凝也點了點頭,一個人走進重癥病房。 因為快下班了,也不是要做手術,因此姜宜凝沒有穿白大褂,也沒有戴口罩,就穿著自己的便服來到蔡儀君病床前。 蔡儀君下午睡了一覺,這時候精神好多了。 聽見病房門響,她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看。 那個啰里啰唆的金副專員總算是走了,蔡儀君吁了一口氣。 等看見進來的是姜宜凝,她的眸子瞇了起來。 姜宜凝懶得理她,看了一下儀器數(shù)據,又給她把了脈,確信她的傷勢沒有惡化,才松開她的手,轉身要離開。 這時蔡儀君突然開口問:“你以前是不是在舊都市?” 姜宜凝:“……” 她給蔡儀君調整好點滴的速度,淡聲說:“你認錯人了,我從來沒有去過舊都市?!?/br> 她是從七十多年后來的,就算是在七十多年后,她也沒有去過舊都市那個地方。 蔡儀君皺起眉頭,喃喃自語:“……認錯人了?不會啊?怎么能長得這么像呢?” 姜宜凝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 難道蔡儀君說的是她祖姑奶奶? 姜宜凝的祖姑奶奶是這個時代的人,會不會是她曾經去過舊都市,被這個蔡儀君見過? 不會這么巧吧? 姜宜凝打算來個抵死不認。 她心里雖然翻起波瀾,但是表面上卻沒有絲毫觸動。 檢查完之后,還在蔡儀君的病歷上簽了字,才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姜宜凝對等在那里的鏘鏘說:“我們可以回家了。鏘鏘今天想吃什么?姨姨給你做?!?/br> 鏘鏘高興地收起自己的小書包,舉著小胖手說:“鏘鏘想吃餃子!豬rou豆角餡兒的大餃子!” 姜宜凝不怎么會做面食,還在摸索之中。 她把那個雙肩背的小書包幫鏘鏘背好,順手把背包帶上光滑的銅扣在他胸前扣上,笑著說:“天冷了,已經沒有豆角了,只有干豆角。我們去菜市場看看能不能買到干豆角,如果能買到,我們就包豬rou干豆角餡兒的餃子,好不好?” “好噠!”鏘鏘萌萌噠地點頭,“干豆角也是豆角!鏘鏘小時候跟奶奶住在一起,吃過rourou的豆角,很好吃噠!”、姜宜凝在國外長大,從來沒有吃過什么“rourou的豆角”,因此她很感興趣地跟鏘鏘談論這個話題。 一大一小牽著手,笑著走出伯格力醫(yī)院。 夕陽從西方照射過來,天邊是艷麗的晚霞。 伯格力醫(yī)院門口停著一輛看上去很熟悉的軍綠色吉普車。 霍平戎和李專員,還有金副專員三個人正站在吉普車旁說話。 看樣子,應該是金副專員正在匯報他今天問話的結果。 李專員一直繃著臉,金副專員垂頭喪氣,霍平戎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靠在吉普車的車門旁邊。 眼角的余光瞥見姜宜凝和鏘鏘走下臺階,他朝金副專員微揚下頜,正想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突然瞥見鏘鏘胸前似乎有亮光閃了兩下。 這亮光怎么那么熟悉? 那是狙擊木倉瞄準鏡的反光! 霍平戎腦子里嗡地一聲,立刻如同一只獵豹一樣猛地撲了上去,大聲叫著:“臥倒!統(tǒng)統(tǒng)臥倒!” 李專員和金副專員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們都是從槍林彈雨的歲月里走過來的,聞言立刻趴下。 吉普車里的小戰(zhàn)士司機馬上在車里彎腰躲在車里。 而姜宜凝那邊卻遲疑了一瞬。 就在這時,幾聲啪啪槍響,子彈打在她身邊的臺階上,濺起的石屑砸在她的手背上,劃出條條血痕。 鏘鏘嚇得一動不動,被霍平戎抱著摔倒在地。 不過霍平戎以自己的身體為墊,鏘鏘雖然摔下來,卻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被霍平戎緊緊護在胸前。 姜宜凝這時才躬身蹲下,被霍平戎順勢一帶,她整個人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就在她和霍平戎往臺階下滾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射來的子彈幾乎是如影隨形。 對方好像也是惱了,接連開了那么多槍都沒有打到他們,幾乎不管不顧地從藏身的地方鉆了出來,拿著槍朝他們掃射起來。 這像是一個信號,不止是對著姜宜凝和鏘鏘這邊掃射,就連吉普車那邊也開始了攻擊。 李專員、金副專員和霍平戎的勤務兵們這時已經開始還擊。 平時安靜整潔的醫(yī)院門前霎時一片腥風血雨,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攻擊他們。 僅靠霍平戎他們幾個人明顯不是對手了。 因為對方不是五個人十個人,而是幾乎派出了一百多個持槍匪徒。 面對二十倍于自己的敵人,霍平戎他們并沒有氣餒,因為他們知道援兵很快就會趕到。 事實上,這邊槍聲一響,旁邊跑馬廳大廈那邊就聽見了,已經在迅速集結兵力,過來圍殲。 就在援兵快要趕到的時候,匪徒那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拿著一把□□k的男人。 他戴著一頂罩住整張臉的帽子,舉槍對準了吉普車那邊的李專員。 砰地一聲槍響,正中李專員的后腦。 李專員應聲倒地,躺在血泊之中。 金副專員目呲欲裂,狂叫一聲,從李專員手里接過他的槍,朝那人還擊。 那人卻沒有繼續(xù)針對他,而是調轉槍頭,對準了霍平戎懷里的鏘鏘。 但是霍平戎的速度比他更快,他在看見李專員倒地的一剎那已經帶著鏘鏘翻身從臺階滾落,跳入旁邊的空地上。 那片臺階旁邊的三角形空地本來是花壇,現(xiàn)在成了天然的戰(zhàn)壕。 姜宜凝也跟著他滾下去,被他護在身后。 “……怎么回事?那人的槍法怎么準?李專員……李專員……是不是……”姜宜凝幾乎哽咽起來。 霍平戎把她的腦袋摁下去,讓她抱著鏘鏘,然后小心翼翼探出頭,握著自己手里的蘇制托卡列夫小手木倉,對準了那個正在尋找目標的狙擊手。 那人手里是一把蹭亮的德制□□k,實在太少見了。 對方一下子失去了目標,馬上也躲起來開始搜索。 沒過多久,眼看霍平戎他們的援兵就要到了,那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打了個呼哨,一群人立刻朝醫(yī)院里面蜂擁而去。 姜宜凝躲在霍平戎身后看見了,頓時明白過來,“……他們進醫(yī)院了!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蔡儀君?這個女人也值得他們殺人滅口?”霍平戎疑惑,手里穩(wěn)穩(wěn)握著那把蘇制托卡列夫。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