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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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黃維德找的小混混竟然會去碰厲雨! 她當(dāng)時只是想讓人綁架厲雨,拍幾張裸照,嚇一嚇?biāo)?,也讓吳晚謙對她厭惡,對她徹底的死心……她雖然不是有意的,可如果事情真鬧大的話,她也完全就逃不了干系! 于是,她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萬一被許偉杰供出黃維德的話,她就自己先去警局自首!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連老天爺都愿意去幫她。 一次監(jiān)獄的打架斗毆后,許偉杰的腦部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清醒后就開始胡言亂語,后來被醫(yī)生確診為精神失常。 他沒有親人,也沒有什么朋友,黃維德當(dāng)然也不可能傻到去幫他,所以這一件強jian案,在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而當(dāng)黃維德拿了夏槿之的500萬,帶著妻子飛去了加拿大后,夏槿之也就徹底的放下了一顆心。 不久后,厲家發(fā)生了一場大火,厲家夫婦和厲晴都葬身火海。 厲雨從事發(fā)后就一直在一家私人醫(yī)院接受心理治療,因此才躲過了一劫。 夏成霖在厲家喪事百日過后,就低調(diào)迎娶了厲雨,而厲雨的精神狀態(tài)也一直都不好,她只認(rèn)識夏成霖一個人,也只愿意讓他一個人陪。 對于這個現(xiàn)象,夏槿之一方面心虛,另一方面也有點慶幸,心虛的是自己一時沖動害到了她,慶幸的是厲雨不讓任何一個人接近,包括吳晚謙。 再后來,厲雨早產(chǎn)生下了女兒夏曉麗,情緒變得更加不穩(wěn)定,夏成霖?zé)o奈,只好帶她離開了d市這個傷心地,去美國進(jìn)行治療。 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 夏槿之從此無怨無悔的陪在吳晚謙身邊,直到吳晚謙三十歲那年,因為被父親逼迫結(jié)婚,才順勢娶了夏槿之。 這二十五年,夏槿之自認(rèn)為吳家付出了許多,更因為工作上的關(guān)系,她和吳晚謙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太久的時間里,她都是寂寞的,孤獨的。 真正的改變是在五年前,因為吳曦文的離世,她心臟病犯,吳晚謙似乎心中有愧,這才將工作量很明顯的減少了,除去工作時間,幾乎都在陪她。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怎么能容許再有人來打破? 不行,她絕不允許!夏槿之在心中狠狠的說道。 。 ------題外話------ 二更完畢~這章訊息量很大~然后有個親的確猜對啦,于霧霧是吳晚謙的私生女,但是時間不是二十五年前哦,而吳晚謙也不知道,是于婧臨死前才告訴他的,具體細(xì)節(jié)我就不寫了,等大哥的番外吧。 ☆、194謙叔親口承認(rèn),私生女曝光! 吳晚謙走出1902號病房,卻沒有看到夏槿之的身影。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夏槿之的電話,卻提示那頭正在通話中。 稍微思忖了片刻后,吳晚謙就朝著電梯走去,他手里緊緊握著的,正是剛才于婧給他的密封袋。 他等不及……必須馬上要得到結(jié)果! 。 盡管吳晚謙心急如焚,但親子鑒定,最快也得要好幾個小時才能知道結(jié)果。 抽完血后,他看了看時間,只好又撥打了夏槿之的電話。 這一次電話通了,只是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晚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電話里,夏槿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 “槿之,你怎么了?現(xiàn)在在哪里?”吳晚謙問著,邊說,邊走到了電梯外面等候著。 “哦。我,我沒事,我在19樓這里?!毕拈戎穆曇袈謴?fù)了平靜。 “嗯,我現(xiàn)在就上去,你在那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說?!眳峭碇t凝重的說道。 “……”電話那頭,半天都沒有聲音,好久后,才傳來了一聲,“好?!?/br> 吳晚謙掛斷電話,剛好電梯也到了,他走了進(jìn)去,按下了19層。 。 那一頭,掛斷手機后,夏槿之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了。 她掏出濕紙巾將額頭的冷汗擦拭干凈,又拿出化妝鏡照了照自己,深吸一口氣后,拉開樓梯間的門,慢慢走了出去。 1902號病房的門口,夏槿之伸手敲了敲門。 “請問您找誰???”來開門的護(hù)工一臉警惕的問道。 夏槿之看向里面,聲音稍稍抬高,“我來找于婧的?!?/br> “不好意思啊,于小姐已經(jīng)睡著了,您稍后再過來吧。”護(hù)工謹(jǐn)記吳晚謙的吩咐,不敢隨意的放人進(jìn)去。 夏槿之皺了皺眉,剛想要開口,身后傳來了吳晚謙溫潤的聲音,“槿之?!?/br> 她回過頭,“晚謙?!?/br> 吳晚謙拉著她的手,說道,“跟我來?!?/br> 。 醫(yī)院門口,對面的一家咖啡屋里。 客人很少,吳晚謙和夏槿之在床邊的位置面對面坐著,室內(nèi)正播放著《anotherdayinparadise》,可兩人的心情都有點沉重,半天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服務(wù)生將咖啡上來以后,吳晚謙將視線從窗外移到面前,看著對面的女人。 她的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細(xì)的皺紋,一頭黑色的長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的盤在腦后,身體坐的很直,兩手交握的放于桌上,雖然已經(jīng)退休了,卻依然保留著大學(xué)教授所該有的儀態(tài)。 她個性獨立,但同樣的,她也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這一點,從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吳晚謙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們彼此并不合適,他喜歡的,是厲晴那樣活潑又嬌憨的女孩,開朗,外向,但同時也性格柔和,宜動宜靜。 但是因為二十幾年的一場意外,他們終于還是走到了一起,可能由于他的性格較為溫和,兩人的相處倒也愉快,婚后這二十多年以來,幾乎就不曾有過吵嘴。 他甚至覺得,因為演藝工作的特殊性,他經(jīng)常不著家,若不是她這樣一個堅強又獨立的女人,他覺得,別人也未必受得了自己。 可是……再堅強的女人,如果遇到自己的丈夫從天而降的一個私生女,這心里面恐怕也是會撐不住吧? 吳晚謙這般思忖著,心里就突然又有了猶豫。 夏槿之見吳晚謙一直看著自己,內(nèi)心開始變得毛毛的,忍不住先開口說道,“晚謙,你說有事情要跟我說,是什么事???” “……”吳晚謙皺眉,半晌后,才開口說道,“槿之,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br> 夏槿之訝異的看著他,“晚謙,你……” “這么多年,你為我們吳家,付出了許多的心血。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會忘記,事實上,我在內(nèi)心深處,一直覺得對你很抱歉,因為我工作的特殊,很少能在你身邊陪著你,這么多年,你一定過得很寂寞吧?”吳晚謙說道。 吳晚謙的話,讓夏槿之的眼圈突然就紅了,這一刻,她真的有一種“媳婦熬成婆”的感覺,多年的孤獨和委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他一句理解和安慰的話,就足以讓她徹底崩潰,毫無一句的怨言了。 她淚光閃閃的看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歲月的荏苒并沒有讓他染上一絲世俗之氣,他仍然就像她第一次所見到的那樣,清雋,溫和,內(nèi)斂而又風(fēng)度,就是他的這種氣質(zhì),才讓她一見鐘情,終生無悔。 吳晚謙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聲音沉穩(wěn)的繼續(xù)說道,“槿之,謝謝你這么多年對我,對吳家的付出。但是……接下來,我想要跟你說一件事情,你要答應(yīng)我,不要激動,而我向你保證,在昨天晚上之前,有關(guān)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的。槿之,你能答應(yīng)我嗎?” 夏槿之的手突然就僵住了,她愣愣的看向吳晚謙,原先的感動蕩然無存,只剩下不安在慢慢的擴大。 什么意思?難道……剛才黃維德騙了自己?難道他昨天已經(jīng)將當(dāng)年的事情告訴了晚謙?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夏槿之渾身都有一些顫抖了起來。 “槿之?你沒事吧?”吳晚謙握緊了她的手,面露憂色的問道。 他都還沒有開始講,槿之就緊張成了這樣……他是不是應(yīng)該拖一陣子再說呢? 夏槿之慌亂的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晚謙,其實,當(dāng)年大……”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夏槿之未出口的話,吳晚謙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放到了耳邊,“喂?!?/br> “……” “什么?”吳晚謙的臉?biāo)查g都愣住了,手機從他手里掉了下來,夏槿之依稀聽到手機那頭還在喊著,“吳先生,吳先生……” 吳晚謙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的就跑了出去。 “晚謙!”夏槿之喊了一句,透過玻璃窗看到他人已經(jīng)跑過馬路,朝醫(yī)院里跑去。 她拿起手機,對著那頭說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剛才那個護(hù)工的聲音,她有點疑惑的在那頭問道,“吳先生他人呢?” “我是吳晚謙的太太,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夏槿之拿起包,快速朝咖啡屋的門口走去。 護(hù)工愣了一下,隨即立刻說道,“剛才有兩個記者冒充家屬闖了進(jìn)來,問了一大堆的問題,于小姐也突然暈倒了,被送進(jìn)急救室去了,麻煩太太趕緊告訴一下吳先生啊,醫(yī)生說于小姐病危,可我這做不了主啊……” 夏槿之快速對那頭說道,“晚謙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你先把那兩個記者拖住,我馬上就過去!” 也沒聽那邊的答復(fù),夏槿之直接將電話掛斷,左右看了看馬路,飛速朝著醫(yī)院跑去。 。 急救室外面,吳晚謙鐵青著臉,厲聲對護(hù)工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任何人都不準(zhǔn)進(jìn)去的嗎?如果這么一件簡單的工作,你都做不好的話,之前就不要對我妄下什么承諾!” 護(hù)工抖抖索索的說道,“我……我確實沒有讓他們進(jìn)去,但是他們在外面敲門,我剛把門打開就被他們沖進(jìn)去了,我也沒有辦法啊。吳先生,對不起,總之都是我的錯,您要解雇……就解雇我吧!” 說到最后,她也有點委屈了,剛才那兩個人沖進(jìn)來的時候,一下子把她撞倒在地,到現(xiàn)在屁股都還有點疼呢。 吳晚謙深吸了口氣,將自己的情緒平緩,半天后才沉聲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我為我惡劣的態(tài)度而感到抱歉?!?/br> 護(hù)工擦了一把眼淚,“沒有……吳先生,都是我的錯,您要罵就罵我吧?!?/br> 兩人正說話的工夫,夏槿之也趕過來了,她匆匆的看了看周圍,問道,“晚謙,那些記者呢?” 護(hù)工說道,“吳太太,那兩個記者正在被警察問話呢,您放心吧,壞人一定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的!” 聽到這句話,夏槿之的臉上不禁劃過了一絲尷尬,她眨了眨眼,便將視線移開了。 不一會兒,有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過來,對著吳晚謙說道,“你就是吳晚謙?” 吳晚謙點了點頭。 “好,你跟我來一下?!本煺f著,轉(zhuǎn)身就要往前走。 夏槿之眼神躲閃,聽到吳晚謙溫潤的聲音響起,“槿之,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好?!彼ь^匆匆看了一眼吳晚謙,目送著兩人離開。 。 沒多久,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主治醫(yī)生走出來,問道,“誰是病人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