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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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那個蘇晉安遠(yuǎn)一點(diǎn)?!鄙磉叺娜说秃纫宦暎瑖樜木耙惶?,這人會讀心術(shù)不成? 文景知道秦牧跟翟少勇蘇晉安那一伙是死對頭,但是蘇晉安現(xiàn)在是他的財神爺,不管怎么樣,這三個月肯定要混過去。 “這就不勞秦總擔(dān)心了,我自有法子脫身?!?/br> 車子“嗞”的一聲停在路邊,秦牧面無表情的瞪著文景,他這副表情太嚇人了,文景下意識的左右看看,現(xiàn)在雖然很晚了,但是大街上車來車往的…… 吞了吞口水,文景的話說的很艱難:“你……想干什么?” “蘇晉安?”秦牧明明白白的冷哼一聲,此時文景還不明白那一聲冷哼代表了什么,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哼完秦牧就發(fā)動車子,文景松了一口氣。 兩人很快就回了淺水灣,在三叉路口秦牧停了車,不等這人吩咐,文景乖乖下車。 見秦牧用那張棺材臉看著自己,文景突然一揚(yáng)唇:“秦總,再麻煩你叫人把我的車開回來唄,謝啦!” 秦牧眼眸一瞇,那表情好像在說,車?蘇晉安送的?哼! 文景挑眉:“不行?那好吧?我給安哥打個……” 秦牧惡狠狠剜了文景一眼,倒車,法拉利原路返回。 這人是專門送自己回來的?文景看著秦牧的車屁股不敢置信的想。 。。。 秦牧回了御豪國際,陳默老遠(yuǎn)就迎上來:“牧,我看見你拉著一個人……” 秦牧冷眼一掃陳默,進(jìn)了電梯:“講正事?!?/br> 后面跟上來的趙飛望望天,也不知道誰剛剛帶著美人跑了…… 陳默趕緊跟上道“一群唯利是圖的家伙而已,這會兒翟少勇已經(jīng)是孤家寡人了,翟老爺子說交給他處置?!?/br> 趙飛補(bǔ)充道:“咱么這一次算是釜底抽薪了,翟少勇估計會被翟老爺子攆出國?!?/br> 秦牧“嗯”了一聲,電梯直達(dá)六樓。 守在626外面的兄弟已經(jīng)取了耳麥,里面估計已經(jīng)消停了。 陳默的手剛舉起來準(zhǔn)備敲門,秦牧直接一腳踹開,那巨響,感覺腳下的地板都抖了一下。 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一個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衣冠楚楚。 衣冠楚楚的那個就是齊少杰,穿一套銀灰色的西裝,正在看手機(jī),如果不是房間里還殘留著某種氣息,只看他此刻的表情你絕對不會猜到他剛才干了什么激情澎湃的事。 見門被人踹開,齊少杰冷冰冰的視線直接射過來落在秦牧的臉上。 秦牧毫不避讓,臉色鐵青,就好像跟齊少杰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這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冷。 不過,秦牧的冷是冷酷,帶著霸道和掠奪的氣息。 但齊少杰的冷就是冷,如果非要用冷組詞,那就是冷淡,冷漠。 這人長得不比秦牧差,狹長的眸子冷幽幽的,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guān)心,用翟弋的話說就是:“那混蛋一看就冷漠無情、薄情寡義、狼心狗肺……” 秦牧也不跟齊少杰廢話,過去掀開翟弋的被子。 翟弋已經(jīng)被清洗過,身上穿著浴袍,秦牧直接一個公主抱,把人帶走了。 齊少杰就那么看著秦牧來去匆匆,床上的人沒了,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陳默還有點(diǎn)擔(dān)心:“牧,齊總會不會……” 秦牧咬牙切齒:“我早晚揍他一頓?!?/br> 一伙人剛進(jìn)電梯,秦牧懷里的人卻睜開眼了。 翟弋可憐巴巴的望著秦牧:“哥,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秦牧那個氣:“你不是一直等著這一天嗎?” 翟弋知道他今晚又丟人了,丟人事小,傷心事大…… ☆、第018章 情動 秦牧把翟弋塞進(jìn)車,站在車門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 翟弋沒精打采的:“別瞪了,我去你那。” 秦牧親自開車,陳默等人都自動上了別的車,兩人有話說。 某人估計屁股疼,不停換姿勢,哼哼唧唧的。 “哥,我是不是很賤?” 秦牧從后視鏡看了翟弋一眼,那意思--恭喜,終于有自知之明了。 “他說……他成全我了,讓我以后不要再纏著他……”翟弋的聲音很低,仿佛自言自語:“事后說的,前面的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也好。簡直太窩囊了,我竟然裝睡,他知道我在裝,就陪我一直演……” 秦牧眸中滑過一抹疑惑,雖然沒聽見齊少杰當(dāng)時說了什么,但那語氣,分明是安撫,是情人的語氣…… “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天遠(yuǎn)是老爺子一手創(chuàng)建的,如果真毀在你的手里,那才是丟人?!?/br> 翟弋無所謂的點(diǎn)頭:“行,聽你的!” 。。。 第二天一早,文景帶著濤濤去小公園散步,開門就見門口停了了一輛深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車鑰匙就擱在車頂上。 文景挑眉,這車文景認(rèn)識,秦牧的。 “哥,你又換車了?”濤濤滿臉嚴(yán)肅,對他哥頻繁換車很不贊同。 “別人送的?!闭Z氣之平靜,也是,蘇晉安送的和秦牧送的,有區(qū)別嗎? 反正都是好車,文景完全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趁太陽沒出來,兄弟兩在小公園時走時慢跑鍛煉了半個小時。 吃了早飯,文景覺得應(yīng)該給蘇晉安打電話,誰知對方電話關(guān)機(jī)。 關(guān)機(jī)就關(guān)機(jī)唄,文景就在家陪濤濤玩,教他認(rèn)字,給他做好吃的。 下午,文景刷朋友圈才知道蘇晉安在外地的公司出事了,那人昨晚就離開了c市。 文景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又過了幾天,突然傳出蘇晉安離婚的消息,他在c市的產(chǎn)業(yè)全部被法院判給了他老婆和兒子。 文景聽到這個消息先是吃驚,轉(zhuǎn)念一想,又輕松起來。 這天他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請他喝茶--蘇晉安的老婆。 那女人把一張銀|行卡推到文景面前,只說了一句話:“你應(yīng)得的,沒有你,這個婚我不可能離得這么漂亮。” 文景捏著那張卡想了半天,來來回回就只想到那個人,秦牧。 找了個atm機(jī)查了一下,里面正好一百萬,文景勾勾唇,果斷轉(zhuǎn)款,出了銀行找了個垃圾桶把那卡扔了。 秦氏總裁辦公室,翟弋穿一套做工精良的西裝,打扮的人模狗樣,不過姿勢嘛…… 照例一屁股歪在秦牧的辦公桌上,手機(jī)被他當(dāng)轉(zhuǎn)頭似的在桌子上敲的咚咚直響。 “哥,我說你也太狠了,那蘇晉安這會兒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呢?!?/br> 秦牧沒有在他的總裁椅里,而是在對面的會客區(qū)喝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沒有鳥翟弋。 翟弋對秦牧佩服的五體投地,翟少勇被老爺子攆出國了,說是讓他開發(fā)海外市場去。原本讓翟老爺子頭疼的事,不過半個月時間,秦牧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所有的事立刻迎刃而解。 秦牧做了什么呢?就兩件事,一是收集翟少勇那一伙的齷齪證據(jù),比如誰誰有個私生子啊,誰誰養(yǎng)了個小五小六啊,誰誰哪天又光臨了某局長的寒舍啊…… 第二件就是昨晚羅偉干的,啪的一聲,十來分協(xié)議和那些證據(jù)紛紛當(dāng)著翟少勇的面飛到那些人手中,于是在威逼利誘下,翟少勇眨眼就成了孤家寡人,原本支持他的人紛紛倒戈。 翟弋這個總裁當(dāng)?shù)南喈?dāng)輕松,且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不,他也有犧牲,屁股受罪了,心受傷了,從那天以后,他跟齊少杰的關(guān)系跌至冰點(diǎn)。 “哥,小景景知道你干的好事嗎?” 秦牧轉(zhuǎn)頭,掃了翟弋一眼。 翟弋呵呵直樂:“哎喲,還是小景景面子大,我這口都干了,都不見你給點(diǎn)反應(yīng)。” 秦牧:“公司不忙?” 翟弋:“有副總啊,那小子能干的很。” 秦牧:“翟成?” 翟弋:“可不就是他么,他爹是老爺子的死忠,現(xiàn)在他是本少的死忠,cao,別岔開話題,你那么搞蘇晉安,小景景知道么?” 秦牧:“下周齊少杰訂婚?!?/br> 翟弋一下子就蔫兒了,慢騰騰的從辦公桌上下來,攤進(jìn)秦牧的總裁椅里,一雙長腿搭在辦公桌上:“不知道!” 秦牧一抬眉:“真不知道?” 翟弋…… 趙飛敲門進(jìn)來,對著翟弋就喊老板,翟弋抬手一指會客區(qū),趙飛轉(zhuǎn)了方向:“老板,文向南回z市了,走之前沒有跟文少聯(lián)系?!?/br> 翟弋眨眨眼,沒聽懂。 秦牧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等趙飛出去,翟弋不解的問:“文向南那老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br> 。。。 文景又過上了以前的日子,出入場所一般都是各種派對,本來就愛玩,又可以賺錢,一舉數(shù)得。 昨天有人約他去澳門,文景想也不想就回絕了,那位“jiejie”也是個爽快人,今晚就在c市開了一桌,就為了讓文少陪她。 文少是伺候人的嗎?當(dāng)然不,都是別人伺候他,不僅要伺候著,還得掏錢捧著。 就憑那張臉,多少小姐太太就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無法自拔了。 文景玩牌沒啥興趣,不過各行有各行的cao守,該會的肯定得會,有傳言他打一晚牌不論輸贏起價十萬,這還是少的,有人看見他那張小臉因為熬夜變得憔悴不堪,多劃個十萬八萬的常有。 不過文景也是個知情識趣的,每次約會前總記得給對方挑選個小禮物,不用太貴,幾萬塊的小東西,關(guān)鍵是心意,在籠絡(luò)人這一套上,他一向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