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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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淡淡的一撩眼皮,手里的禮物盒子那么隨意一丟,愛理不理的小表情總是能讓對面大他好幾歲的“jiejie”瞬間怦然心動,有一種被人追求的少女懷春的激動。 他的表情和動作自然不做作,跟在夜店出沒的那些舉止輕浮逢迎拍馬的人完全不一樣,骨子里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世家子弟的矜貴氣息,驕傲的漂亮著,就像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多情,也最無情。 這就是文景能迅速在c市站穩(wěn)腳的原因。 牌局玩到半夜兩點,文景有點堅持不住了,今晚的“jiejie”太熱情,酒喝了不少,連牌都看不清了。 這種情況不好,文景心里清楚,再不走肯定得*了,不劃算。 好不容易告辭,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開車,會所的主管幫他找了代駕,一路送回淺水灣。 路上的時候酒勁上來了,到了三岔路口,文景迷迷糊糊的大吼一聲:“好,我下車。” 那代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停了車,文景立刻推車門下車,搖搖晃晃就走。 代駕的小伙子撓頭:“文少,車給你開到哪去???” 這時一輛車在旁邊停下來,趙飛過去付了小費,說車和人都不用他管。代駕小伙子經(jīng)常在各大會所門口做生意,認出了車上的秦牧,點頭哈腰的走了。 “牧,你干什么去?” 陳默跟著下車,趙飛轉(zhuǎn)頭,就見秦牧已經(jīng)朝著文景走過去了。 “這個人不就是……”陳默話沒說完,就見不遠處文景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單手摟住秦牧的脖子,吻了上去。 ☆、第019章 情動 文景滿嘴酒味兒,醉得迷迷糊糊的,勾著秦牧的脖子親了一口立刻就放開了:“秦總,謝,謝你送我回來,無,無以……為報?!?/br> 秦牧擰著眉頭,眼前的人唇紅齒白的,漂亮的不可思議,瞇著眼睛笑的像一只醉貓。 文景似乎心情不錯,拍拍秦牧的肩膀:“晚安!” 不等他轉(zhuǎn)身,一條胳膊立刻摟緊了文景的腰。 “想走?”秦牧低頭,狠狠擒住那帶著酒香的唇瓣,肆意吮吸舔舐。 “唔……”文景本來就暈乎的腦子更加暈了,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不由自主就摟住了秦牧的脖子。 秦牧心中狠狠一顫,那種心悸的感覺,陌生的讓他竟然有點慌亂。 文景似乎察覺到不對,搖頭晃腦的開始掙扎,可惜手上沒力,聲音跟貓叫差不多:“不,不要親……不好……回家?!?/br> 趙飛:“呃……” “他是誰?”陳默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趙飛身后,桃花眼結(jié)了一層冰。 趙飛立刻擺手:“你去問老板,我不可能告訴你?!?/br> 就見秦牧突然攔腰抱起文景,朝著g區(qū)的方向去了。 趙飛抬頭望天,今晚沒月亮,星星也稀稀拉拉的,老板,你興致真高。 文景這會兒是酒勁兒全上來了,臉貼著秦牧的肩膀,閉著眼睛睡著了,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睡的天真純潔又充滿誘惑。 濤濤還沒睡呢,聽見開門還以為是他哥回來了。 也確實是他哥回來,不過是被人抱回來的。 濤濤還算鎮(zhèn)定,看看秦牧,又看看他哥,他聞到了酒味,心里已經(jīng)確定是大壞蛋送醉鬼回家的劇情。 秦牧已經(jīng)累得不行,老長一段路抱過來的,見濤濤愣著也不說話,擰眉:“你哥房間在哪?” 濤濤轉(zhuǎn)身就上樓,秦牧看著那個小身影,心想這小子夠酷,不錯。 把文景扔上床,濤濤立刻就爬了過去,猛拍著文景的臉,啪啪直響。 文景睡的很沉,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躲,秦牧看不下去了,過去提著濤濤的衣領(lǐng)子把人拎出去:“睡覺去?!比缓笈榈囊宦曣P(guān)上門。 濤濤去了書房,仰著小臉看飛盤上那張照片。 那張臉已經(jīng)被飛鏢扎得稀爛,但是文景卻留下了那雙眼睛。 秦牧的眼睛特別深邃,濤濤看不懂那眼睛里的深沉,但他覺得秦牧很帥,是純男人的那種帥,很酷,很霸氣。 另一邊,文景滿足的在枕頭上蹭了蹭,熟悉的觸感和熟悉的味道讓他感覺很安心,把被子摟在胸前立刻沉沉睡過去,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一匹惡狼已經(jīng)在虎視眈眈。 他身上是一件淺藍色的修身襯衣和一條白色的窄腳西褲,流暢的線條緊密貼合著動人的曲線,秦牧的視線從床上那人的臉移向肩背,腰,臀,大腿,一直到腳。 然后,他開始脫衣服。 秦牧身上的黑襯衣背心濕透,這讓他很不爽。 襯衣一脫,立刻露出他健碩的上身,腹部上的六塊肌rou碼得整整齊齊,兩條人魚線被收進皮帶,讓人恨不能撲上去扒掉他的西裝褲。 秦牧去浴室沖了個澡回來,文景還是原來的姿勢睡的無比幸福。 就這樣看著,秦牧已經(jīng)感覺到下面開始發(fā)脹,變硬。 過去輕輕一撥,文景就變成了仰面的姿勢,皮膚白中透粉,異常的迷人。 可能是美夢被sao擾,文景紅唇不滿的一撅,打了個小呼,看得某人下面又緊了幾分。 秦牧薄唇勾了勾,撫上了文景的臉:“景兒,既然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吧。” 唇溫柔的落下來,眉心,鼻尖,最后是唇,含住,細細品嘗。 文景呼吸不暢,耳邊男人粗重的喘息讓他就是在熟睡中都感覺害怕,但是他醒不過來,有一個男人在他耳邊低低的說:“景兒,別怕,放松。” 仿佛著了魔一般,他就真不怕了…… 。。。 秦家,陳默剛剛推開書房的門,一只大手突然伸過來抓住他的手,然后強制性的把門重新關(guān)上。 “陳總,老板說了,他不在時任何人不許進書房?!?/br> 陳默心里相當惱怒,恨不得把趙飛這個狗腿子一口咬死呢,面上卻不顯,笑著把手抽回來,道:“是嗎?我怎么不知道,牧什么時候說過?” 趙飛抄著手靠在門框上,吊兒郎當?shù)目粗惸?,沒有離開的意思:“前幾天剛說的。”說著得瑟的挑了一下眉:“就跟我一個人說的?!?/br> “里面難道藏了秘密?”陳默捏著下巴琢磨:“跟剛才那個人有關(guān)吧?” 趙飛搖頭:“別問我,我什么都不會說?!?/br> 陳默特想一拳揍過去,不過他不屑動粗,關(guān)鍵是他也打不過。 趙飛和羅偉都是退伍的軍人,據(jù)說以前很牛逼,不過陳默對他們?nèi)绾闻1撇桓信d趣,在他眼里,趙飛和羅偉就是秦牧的忠實走狗,糙漢子。 “不問就不問,等會兒牧回來記得通知我?!标惸⒖t灑的走了。 趙飛抬頭望天花板,老板今晚還會回來?明顯不會嘛! 陳默猜對了,書房可不就是有秘密么? 桌上的電腦一直就沒關(guān),視頻中,秦牧已經(jīng)解開了文景的襯衣,精致的鎖骨,柔韌的腰身,一身雪白的嬌rou,美得讓人窒息。 文景盡管閉著眼睛,卻主動攀上了秦牧的脖子,秦牧順勢壓上去,趁機把人扒干凈。 “景兒……景兒……” 文景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熱浪襲來,翻涌著,呼嘯著,仿佛要把他淹沒,出于本能,他朝聲音的來源伸出手,緊緊抓住。 身體被撐滿,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伴隨著男人猛烈的撞擊,這個夢真實的可怕,卻又讓人骨頭酥麻。 “不要……混蛋……你又欺負我?!彼竦谋犞劬?,嘴里混亂的叫著,一串淚珠兒順著他眼角落進發(fā)間,那是被巨大的快感逼的。 有個人一直在他耳邊說:“景兒,叫牧?!?/br> “不要……不要了……出去……” 那人卻不依不饒:“景兒,叫牧,牧?!?/br> “牧……” 秦牧勾唇,眼底滿是喜悅,這一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第020章 情動 濤濤一早爬起來就站在他哥門前,正準備敲門,門開了。 秦牧系著浴巾出來,隨手又關(guān)上了門,動作很輕,床上的人睡的很沉。 一大一小對視了片刻,濤濤突然開口:“你喜歡我哥嗎?” 秦牧挑眉:“為什么這么問?” 濤濤仰著小臉,表情很嚴肅:“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壞蛋,但是我又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我不知道你跟我哥是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不許欺負他。” 秦牧居高臨下的看著濤濤:“什么是欺負?” 濤濤捏緊拳頭,小小年紀,眼中居然迸射出仇恨的光:“不許強迫他,不許算計他,不許讓他哭?!?/br> 秦牧眼中劃過一抹驚訝,剛剛七歲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算計? 不過,昨晚應(yīng)該不算強迫吧! 門鈴響了,秦牧看了眼樓梯口處的監(jiān)控,是趙飛。 趙飛是送衣服來的,進屋后就被秦牧指揮著弄早餐,一大一小就坐在餐桌上等吃。 秦牧這時才想起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你刷牙洗臉了嗎?” 濤濤點頭,又變成了那副小大人的模樣,小身板挺的直直的,昨晚天人交戰(zhàn)了一夜,他今天也起晚了,太陽已經(jīng)升起很高,沒辦法去散步鍛煉。 趙飛手腳麻利的弄了兩份早餐,簡單的雞蛋三明治和熱牛奶,濤濤還在吃,秦牧就已經(jīng)快速解決,拿著衣服上樓去了。 趙飛扯了一把椅子坐到濤濤身邊,逗他:“小子,你怎么敢收留陌生人在家?真是笨蛋,沒有一點安全意識?!?/br> 濤濤瞟了趙飛一眼:“真的壞蛋不會送醉酒的人回家?!?/br> 趙飛樂了:“那萬一人家是想上你家偷東西呢?” 濤濤想起秦牧那個拉風的車隊,翻個白眼:“你們偷東西?我家有什么東西值得你們來偷的?” 趙飛捏著下巴笑的像個壞叔叔:“那可不一定哦!” 濤濤想了一下,繃著臉繼續(xù)啃三明治,咬了一口后表情有點嫌棄:“你煎的雞蛋太老,不嫩,火腿腸煎的又不夠透,里面還是冷的?!闭f著把三明治里的火腿腸抽出來放在盤子里,這種沒有經(jīng)過高溫的東西他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