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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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也確實受了刺激,過去一把抓過翟弋,壓在沙發(fā)上就吻了過去,翟成正準(zhǔn)備動手,卻見翟弋主動摟住了齊少杰的脖子。 趙飛在一旁吹氣了口哨。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店里的經(jīng)理親自送酒來,后面跟著一個人。 “大家都在啊。”文景穿的很隨性,連帽的藍(lán)色衛(wèi)衣套裝,讓他看起來就跟高中生似的,嫩得一掐一把水??赡苁且欢螘r間沒有碰這個人了,秦牧看見文景的那一剎那,下面就是一緊,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對方。 文景簡直就不用刻意尋找,一扭頭就看見了秦牧。 “跟我來!”文景丟下這三個字又轉(zhuǎn)身出去了。 辦公室的門剛關(guān)上,秦牧就一把抱住了文景,guntang的唇舌吻上文景的脖子和耳朵,男人的氣息濃郁到讓人渾身發(fā)軟。 “你放開,我有話說,呃!” 秦牧把人翻過來,兇狠的吻上去,根本就不給文景開口的機(jī)會,霸道的宣泄著他對文景的渴望以及他怎么都無法釋懷的憤怒。 敢把本總裁當(dāng)貨物一樣拿去跟人交換?還把本總裁推給一個女人?這筆賬咱肯定要算。 一只大手直接鉆進(jìn)文景的衣服,雙唇和舌尖被嗤咬的痛麻,文景郁悶的想,他就不該來,這個該死的混蛋就不值得原諒,該死…… ☆、第056章 出局 “你給我放開,唔?!?/br> 秦牧捏緊了文景的下巴,捏得骨頭都要碎了,兩人都較著勁兒,誰也不愿先低頭。 文景的辦公室不是很寬敞,離門口不遠(yuǎn)就是大沙發(fā),秦牧摟緊文景的腰,想把人壓到沙發(fā)上,誰知文景突然發(fā)力,兩人的身體對調(diào),換成文景趴在他身上。兩人喘著氣,四目相對,連視線都是熱的。 “這個姿勢也不錯。”秦牧幽深的眸子望著文景,透著危險的氣息。 “你腦子里裝的全是精|蟲吧?”說著,文景在某處狠狠一掐,秦牧當(dāng)即就變了臉色,悶哼一聲:“嗷……”松開了文景的腰。 文景干脆跪到秦牧身上,抓住他的雙手,剛才那一番撩撥,他臉動紅了,眼睛里也盈滿了水霧,明明是非常生氣的,看上去卻有一種委委屈屈的潑辣勁兒。 秦牧喜歡他這股勁兒,以前的文景太淡了,跟水一樣。 “混蛋,我不是來跟你做那事的,你這只蠢豬?!?/br> 秦牧眼眸一瞇:“敢罵我?” “就罵了,蠢豬,不對,你特么就是亂發(fā)|情的公豬?!边@話文景早就想罵了,不過他很少罵人,要不是被氣狠了,他還懶得罵人呢。 “膽子不小?!鼻啬量粗蛟谒砩系娜?,這個姿勢可能文景沒發(fā)現(xiàn),某人的眼眸反正更深了,他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人掀下去。 文景還念著濤濤,沒心情跟他*,表情嚴(yán)肅道:“我就是來問你,你明天真的要訂婚?” 說到這個,秦牧那股怒氣顯然還沒消,聞言就冷冷的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訂婚,救回小舅,完美?!?/br> 文景怎么會聽不出他話里話外的嘲諷,這時也懶得跟他針鋒相對,發(fā)狠道:“我承認(rèn)這件事我干的不厚道,也沒有深思熟慮,不過,你秦牧是誰?你會就這么甘心被人算計?” “你算計的,我甘心!” “秦牧,我他媽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蔽木皻饧t了眼,這個該死的混蛋什么時候這么小心眼了?一點都不總裁。 秦牧猛地起身,文景被他推得向后倒了過去,他以為秦牧?xí)脵C(jī)撲過來,那人卻只是坐在那深深地看著他。 那眼神刀子似的,仿佛要把自己一層一層剝開。 “你說說你來干什么,答案我滿意了,我就告訴你我的決定?!蔽木斑@辦公室有一個酒柜,秦牧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他現(xiàn)在需要刺激。 文景呆住了,他來干什么?他就是想知道秦牧明天是不是真要訂婚,他知道如果他不走這一趟,他今晚肯定又會失眠。 最近為什么失眠? 就算文景不想承認(rèn),他也騙不了自己,他的失眠除了有濤濤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這個男人。 文景突然有點煩躁,他跑這一趟干什么? 秦牧那樣的人,除非他愿意,誰又能逼他?就連秦老爺子都拿他沒有辦法,一個陳默算什么? 白cao心! “算了,我回去了,濤濤……”文景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反正他不敢看秦牧。 剛轉(zhuǎn)身,一不明物突然從他眼前飛過去,砰的一聲砸在門上,碎了,房間里立刻酒香四溢。 文景看清地上的玻璃碎片,郁悶了,那是一瓶五十年純原漿茅臺…… “想走?”秦牧手里又拿了一瓶酒,一看那瓶子就知道價值不菲。 文景挺心疼那些酒的,都是翟弋留下的,翟弋向來不虧待自己,可想而知那一柜子酒的價值有多嚇人。 文景過去,從秦牧手里把酒搶回來放回柜子里,這才頗無奈的看著秦牧:“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br> “我幼稚?”秦牧被這個詞取樂了,從他十多歲開始,冠在他頭上的詞就只剩穩(wěn)重,大器。 “你不幼稚?你這個時候跟我較什么勁兒?有本事你就真跟安靜訂婚啊?!?/br> 秦牧眼眸收縮,他有一種把他家景兒扒了褲子打屁股的沖動。 文景與他對視,唇紅齒白的,衛(wèi)衣領(lǐng)子里的脖子雪白纖細(xì),那雙清冷淡漠的眸子微微有些惱怒,似乎對那秦牧無可奈何。 秦牧沒見過這種眼神,文景面對濤濤的時候眼神一般都是寵溺縱容的,面對趙飛、劉志和雷澤等都是帶著感激的,面對翟弋和陳訴感激之余又含著一絲親近,只有面對秦牧,從忍耐到疏離,又從疏離到無動無衷,現(xiàn)在終于從無動于衷到無可奈何了。 秦牧突然覺得文景說的對,他確實幼稚了,如果他不幼稚,他應(yīng)該是什么都不管,直接把人辦了,然后弄回家關(guān)起來,這才符合他秦大總裁的氣質(zhì)。 幼稚? 秦牧一心要跟他家景兒爭個高低,一心想讓對方低頭,一心想聽他家景兒說:“秦牧,我錯了,其實我不想你訂婚,你是我的,你敢訂婚我就跟你同歸于盡?!?/br> 可惜他家景兒骨頭比他硬,脾氣比他倔,秦牧真不想幼稚,他只想把他家景兒按在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從前面進(jìn)|入,看著他在他的撞|擊下痛哭流涕,讓他疼,讓他求饒。 文景被他越來越直白火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該死的,你又在琢磨什么無恥的勾當(dāng)!” 秦牧昂頭大大喝了一口酒,文景正納悶?zāi)?,脖子上一緊,人已被勾到秦牧跟前,一個驚呼還沒出口,一口濃郁醇厚的白酒悉數(shù)渡了過來。 “唔,唔……”酒水順著嘴角流進(jìn)脖子里,涼颼颼的。秦牧手勁特別大,扣住對方的腦袋直到把一口酒全部渡完了才放開懷里的人。 酒的確是好酒,不辣,口感黏稠,只是文景還是被嗆到了,咳了個半死。 “神經(jīng)?。 蔽木皻獾孟胍?。 秦牧過去又一把捏住文景的下巴,盯著對方紅撲撲的小臉,最終沒忍住,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 “我很生氣。”秦總深邃的眸子緊緊看著文景,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很生氣很生氣。” “噗嗤……”文景突然就樂了,被秦牧的表情大大地取樂了。 “你還敢笑?” “松開,下巴要碎了。” 秦牧的眼眸更深了,仿佛兩個漩渦,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死死盯著文景:“快點,說你錯了。” 文景突然想摸套套腦袋那樣摸摸男人的腦袋,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他不敢,這人肯定會惱羞成怒。 “我哪錯了?” “你不信我,把我推給別人,你還不知悔改?!鼻啬烈蛔忠痪涞?,表情特認(rèn)真,似乎文景今天不認(rèn)錯,他就不會善罷甘休。 文景剛拍開他的大手,腰上又是一緊,嘴巴撞上某人堅硬的肩膀。 有多久沒枕著這人的手臂入睡了? 其實不到半月而已! 這一次文景沒有掙扎,秦牧的胸膛很寬闊,肩膀夠結(jié)實,靠在上面他就不想動彈了。 好一會兒,他才輕輕地道:“秦牧,這一篇我們就掀過去了吧,糾結(jié)那些有什么意思?歸結(jié)為一句話,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愛我,我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在意你?!?/br> 秦牧心中一震,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因為……文景是對的。 憑什么要人家信任你?你敢說你是把人當(dāng)□□人來愛的?如果你真給夠了對方足夠的信任,人家會不信任你? 有些事不需要明說,該懂的人自然懂。 秦牧被文景最后那句話暖熱了--我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在意你。也就是說,這人還是在意的,不是么? “好,這一篇就此掀過去。”秦牧吻住文景的唇,心想,這一次一定會把這人的心抓回來。 。。。 濤濤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他哥今天不對勁,眉頭打開了,眼睛都是亮的,發(fā)現(xiàn)他醒了,過來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濤濤嘴角抽了抽,自從過了五歲,他就特別不喜歡他哥親他了,咱又不是萌寶,親什么親? “濤兒,今天天氣很好,吃了早飯哥帶你去公園曬太陽。” 濤濤盯著他哥的臉,小眼神很無奈:“你跟秦牧又和好了?” 文景回頭捧著他弟的臉又親了一口:“小孩子家家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 濤濤怒了:“你再親一個試試?” “喔唷,今天脾氣不小啊,精神很好嘛,繼續(xù)保持?!?/br> 濤濤……這精神是被你刺激出來的好不好? 。。。 秦氏總裁今天訂婚了,雖然已經(jīng)夠低調(diào)了,但到場的賓客還是很多,甚至還混進(jìn)了不少記者,羅偉帶著人在人群里穿梭,凡是可疑的人員統(tǒng)統(tǒng)請出去,趙飛和翟成不見蹤影,翟弋和齊少杰幫忙招呼賓客。 陳默的視線一直盯著秦牧。 秦牧一貫的冷酷,見人只是微微點頭示意,他不需要人家給他面子,人家都等著他給面子。 見秦牧去了休息室,陳默跟了過去。休息室的門沒有關(guān)嚴(yán),陳默剛走到門口,門一下子從里面被拉開,陳默脖子上一緊,人被拽了進(jìn)來。 砰的一聲巨響,門被關(guān)上了,眼前是秦牧那張鐵青的臉。 陳默笑了:“牧,你想干什么?” “你覺得我會干什么?” “你要干我么?” 話音剛落,陳默就挨了一拳,不是巴掌,是拳頭,直接揍得陳默嘴角流血。 其實陳默真的挺帥的,可能是從小跟著秦牧和陳訴,這人骨子里雖然沒有貴族的血液,不過氣質(zhì)還是很貴族的。只是他的氣質(zhì)帶著一股子陰森森的感覺,特別是他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就好像一條冷冰冰的蛇爬上了你的背脊。 “你也配!”秦牧一把甩開陳默,今天訂婚嘛,他也是盛裝打扮過的,一條領(lǐng)帶勒得他喘不過氣,這會兒干脆一把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