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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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了,咱們現(xiàn)在可以去吃晚飯,接著剛才的話題,邊吃邊聊。”沈軒笑瞇瞇的說。 文景摸摸肚子,拍了拍:“你家的茶點太好吃了,我這里還飽著呢,再吃沒地方裝了?!痹捯魟偮?,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提著幾只包裝好的盒子出來了,文景見那包裝盒上印著茶樓的名兒,猜測應(yīng)該是茶點。 果然,沈軒把茶點接過來,卻沒有遞給文景,嘴上說:“見你喜歡吃,就讓他們包了一些。” 文景呵呵一下,正想道謝,電話響了,從鈴聲他就知道是誰,歉意的對沈軒道:“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br> 文景在外浪了一天,秦牧居然沒有發(fā)飆,只是問他什么時候回去,要不要人接,也沒問文景跟誰在一起,文景都驚悚了。 最后,文景說濤濤還在陳訴那,秦牧讓他別管,直接讓羅偉去接濤濤,只是叫他早點回家。 文景盯著手機看了半天,心說那人難道吃錯藥了? “小景,怎么了?”沈軒見文景掛了電話還在發(fā)呆,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啊,沒事?!蔽木翱纯刺欤骸敖裢砉烙嬕麓笱┝?,沈先生,改天我請你吃飯吧,我知道一家特別好的羊湯館,那家的湯真是一絕,濃白鮮香,大補。” 沈軒就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吃貨?!?/br> “哈哈,算不上,其實就恰好知道而已,那家店是去年才開的,你可能不知道。” 兩人就站在茶樓外面,也不嫌冷,幾朵雪花被風(fēng)吹過來落在文景的頭上,沈軒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撇開。 他動作自然,神情自然,笑著道:“這里挺冷的,你趕緊回家吧,否則晚了路上結(jié)冰更危險,記得開慢點。算了,還是我送你吧!” 不自然的是文景,不知怎地,文景突然想起翟弋說過的話,“小萌物,如果有一個看上去比牧更好,更愛你,更出色的男人出現(xiàn),要你跟他走,你會離開牧嗎?” 文景拒絕了沈軒的好意,本來四十多分鐘的車程,他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才到家。 剛打開門,手機響了,是沈軒。沈軒就問問他有沒有安全到家,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濤濤已經(jīng)回來了,文景朝他晃晃手里的點心,可惜濤濤一點都不賞臉,簡直不為美食所動。 “回來了?”秦牧站在樓梯口,表情不冷不熱的。 文景又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點心:“要不要來點,哎我還沒吃晚飯呢,你們吃了么?” 不等秦牧說話,濤濤板著小臉道:“你還記得我們的晚餐嗎?” 文景心情很好,過去在他弟臉上順手摸了一把:“小壞蛋,你哥我好不容易有點私人時間,你橫什么橫?” “都說n次了,不許摸我臉。”濤濤仰著頭,很是心塞的看著他哥,心說我又沒賣萌,你摸哪門子摸,把咱的氣質(zhì)都摸沒了。 “好好,你是男子漢,不摸你?!敝罎凉麄兌汲酝盹埩?,文景也懶得做,去冰箱拿了盒牛奶,就著點心當(dāng)晚餐。 秦牧站在樓梯口瞅了瞅,一聲不吭又上樓去了。 文景專心吃東西,看上去挺沒心沒肺。 濤濤坐到他對面,直直盯著他:“哥,沈先生是誰?” “一個朋友嘛!” “很好的朋友嗎?” 文景想了想,點頭:“嗯,他人挺不錯的?!?/br> 濤濤也上樓了。 文景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繼續(xù)埋頭吃,點心這玩意兒吃多了容易膩,其實他也不是很餓,只不過是,他在秦牧面前做了個樣子而已,只是秦牧的表現(xiàn),有點耐人尋味,文景不是傻子,他也不會讓人把他當(dāng)做傻子。 這晚,秦牧發(fā)了狠的折騰他。 文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秦牧的粗暴,看著對方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文景會止不住的顫抖,也會止不住的興奮,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冰火兩重天,他常常被秦牧做到射出來。 這天晚上,秦牧沒有抱著他忘情的喊“景兒,你是我的”! ☆、第066章 宴會 現(xiàn)在的冬天越來越暖,文景期盼的大雪沒有下下來,第二天秦牧起床的時候他也跟著醒了,跑到窗戶邊一看,想象中的白茫茫一片并沒有,還是薄薄的一層。 “天氣預(yù)報又自己打臉了……”話沒說完,身子陡然騰空,文景條件反射摟住秦牧的脖子,對上他深邃的眼眸。 “不累?” 直覺這男人語氣中的危險氣息,文景趕緊示弱:“腰酸,腿疼,屁股疼。” 秦牧倒是沒有禽獸,直接把他塞進被窩:“還早,再睡會兒?!?/br> “你要去上班?”一挨著溫暖的被窩,文景就舒服的閉上眼,嘴里嘀咕道:“路上可能結(jié)冰了,慢點開車?!痹捳f完,他已經(jīng)昏昏沉沉了。 秦牧洗了澡下樓,羅偉已經(jīng)等著了,兩人一大早就出了門,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年底的時候大家都忙,文景那店也忙,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zāi)甑走@段兒特別容易出事,文景讓經(jīng)理又招聘了幾個保安。 來q喝酒的都不好惹,出了事麻煩,文景知道秦牧他們忙,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于是他這個老板坐班的時候也經(jīng)常出來巡視。 自從陳訴的嗓子好了后,趙飛終于解脫,可惜的是他還是沒能把陳訴手機里的視頻刪了,那玩意兒就跟一根刺似的扎在他的心里,時不時刺一下,提醒他干過的蠢事。 趙飛盯著文景的后腦勺,想著可不可以把文景收買了,因為文景跟陳訴走的近啊,也許可以找文景幫忙,但是,這樣一來不就又多一個人看到視頻嗎? cao蛋! “文少,那邊有一個人從七點喝到現(xiàn)在了,好像醉得不輕,別出事啊?!倍强ㄗ念I(lǐng)班過來說。 文景帶著趙飛過去看看。 昏暗的角落里,一個男人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抓著一個酒瓶子,直接對瓶吹。 “顧初南?” 瘦長瘦長的體型,跟女明星一樣的錐子臉,不是顧初南是誰? “文少,你認識他?”趙飛瞅了瞅那人,沒印象。 “算認識吧,我在陳校長家見過他,是陳校長的熟人?!?/br> 趙飛一愣:“陳訴?” 對于趙飛直呼陳校長的大名,文景覺得挺有趣的,陳訴是秦牧的舅舅,趙飛這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啊。 “是啊,上次陳校長專門叫我去給他做飯,就他嗓子發(fā)炎的前兩天,顧初南感冒了,住在陳校長家?!?/br> “什么,住陳訴家?”趙飛眼睛都瞪圓了:“怎么可能?我在他家呆了兩天就被他從頭嫌棄到腳,讓我這也不許動那也不許動,我拿一下遙控器他都要逼著我放回原位,走之前還叫我把屋子給他收拾到來之前的模樣,那個混蛋分明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會讓人住他家?” 文景笑瞇瞇的點點頭:“反正顧初南是住了,他還穿了陳校長的衣服?!?/br> 趙飛摸摸下巴:“有鬼?!?/br> 文景沒理他,過去拍了拍顧初南的肩膀:“喂,你還好吧?還記得我是誰嗎?” 不曾想顧初南盯著文景看了一會兒,居然口齒清晰的叫出了文景的名字。 “文景,我……記得你!” 文景看了看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個空了酒瓶子,叫的小吃卻完全沒有動,這小子酒量很好,不愧是調(diào)酒師。 “還醒著啊,南哥,你別喝了?!蔽木鞍阉掷锏木破孔訐屃恕?/br> “哎你……”顧初南嘆一口氣:“算了,沒勁,喝醉也沒勁?!?/br> 文景不好打探別人的*,剛想說要不要送他回家,趙飛一屁股坐下來了,拍拍顧初南的肩膀,特自來熟的道:“哥們,你跟陳訴認識?” 顧初南一愣:“你誰?。俊?/br> 趙飛指指文景:“他保鏢。” 顧初南雖然沒醉,腦子卻喝的有點暈乎,也沒去琢磨文景的小小保鏢怎么會直呼陳訴的大名,自嘲的點點頭:“是啊,認識?!?/br> 文景在一旁沒有說話,他也一直好奇顧初南這個人呢。趙飛善于打探消息,扒拉八卦這種事兒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 “我們跟陳訴認識也好幾年了,沒見過你?。俊壁w飛語氣淡淡的,問的很隨意。 文景插話道:“南哥以前是墮魂的調(diào)酒師,你可能見過。” “哦?沒印象?!彼麄?nèi)櫥甓际怯姓碌?,一個調(diào)酒師誰注意啊。 顧初南笑起來:“呵呵,你們當(dāng)然沒見過我啊,因為,我跟陳校長又不熟?!?/br> 不熟? 陳訴會把不熟的人帶進家里?還讓文景過去幫忙照顧?趙飛一副被雷劈的神情。 文景卻有點明白了,看那天陳訴對顧初南的態(tài)度,確實只能說是客氣,甚至還有點嚴厲,如果兩人不熟,那還說得過去。 可是同樣的問題是,陳訴為什么會把顧初南帶回家?還讓自己去照顧? 文景不由心中一動:“那天晚上我看見你從一家酒吧出來,你……” 顧初南看了文景一眼,滿不在乎的道:“我狼狽的一面被你看見了?。科鋵嵰矝]啥,被人趕出來了而已?!?/br> 趕出來的?不是逃出來的? “就想獻身,結(jié)果沒成功,被趕出來了唄!”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去拿酒,神情落寞,被文景阻止了。 “別喝了,身體是自己的,喝多了難受。” 文景實在無法把眼前的顧初南跟第一次見面給他調(diào)“為你”的顧初南重疊起來,果然人生百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 揭人傷疤是不道德的,趙飛摸摸鼻子,跟文景一起把顧初南弄到了文景的辦公室,讓他休息。 顧初南看見酒柜里的珍藏時酒都嚇醒了,那神情就恨不得撲上去。 文景斜他一眼:“敢動我這里的酒,你就等著賣身為奴吧!” 顧初南吞吞口水,差點就點頭了。 本來是很平常的一次助人為樂,誰知顧初南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后就真決定“賣身為奴”了,非要留下來給文景打工。 一樓有吧臺,文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從此顧初南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 他長的帥,干活麻利,專業(yè)素質(zhì)強,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粉絲,天天上班耍帥,文景去看了幾次,都懷疑這人喝醉那晚的情殤落寞是裝出來的。 轉(zhuǎn)眼就快過年,按理說秦牧應(yīng)該已經(jīng)閑了,但是每天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是睡到半夜醒來,文景的背上總是貼著一個熱烘烘的胸膛,從來沒有消失過。 這天晚上,一向不過問的文景,半睡半醒間嘟噥了一句:“最近在忙什么啊,總不見你人?!?/br> 背后的身體僵了僵,接著腰身被摟進那熟悉的懷里,文景翻個身,自動抬頭,秦牧把胳膊枕到他頸子下面,在秦牧懷里蹭了蹭,文景繼續(xù)睡。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恬淡和美,文景自己都不知道他這一系列動作做的是多么的行云流水,習(xí)慣成自然。 秦牧看著文景的臉,最后在對方的眉心輕輕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