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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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想?!被ㄇЫ^惟恐天下不亂,笑得花枝亂顫道:“他若有個萬一,你對東齊還有眷念么?” 水清漪腦仁抽痛,心想她身邊都是些什么人?不給她解圍,偏生還添亂。 正欲開口,就見窗前一道黑影快如閃電的飛掠而來,落在她的身前。 “世子妃,世子讓您莫要擔(dān)憂,今夜他便會出宮。”常德神色憔悴,眼底布滿了紅色血絲。將一個油紙包包裹的東西遞給水清漪:“這是世子爺給您的,您定要收藏好?!?/br> 水清漪見常德神色凝重,猜測這是重要的物什,點(diǎn)了點(diǎn)頭。 常德目光深沉的看著衣衫不整躺在闊榻上的花千絕,冷哼一聲,離開了王府。 水清漪看著手中鼓鼓囊囊的東西,想要拆開,看著花千絕在動作一滯。 花千絕見狀,想要嘲諷幾句。之見水清漪將東西拋擲在他的懷中,目光冷凝道:“你收著?!彼邃艉芮宄@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長孫華錦才會命人將東西送離他的身旁。而她定沒有能力保管好,還不如交給花千絕。 花千絕許久都沒有動靜,手中的包裹仿佛有千斤之重,沉甸甸的。無人比他更清楚,里面裝的是什么,這攸關(guān)整個王府的存亡。水清漪卻眼都不眨的丟給他保管,這是有多大的信任,才會不做深想,毫不遲疑的靠向他? 眸子里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深沉的看著水清漪。眸子里濃郁的墨色漸漸的消退,凝聚著一團(tuán)光束,仿佛下了某種決心。良久,將東西收納進(jìn)袖中:“你既然這樣信得過我,我定會替你保管好!” 水清漪展顏一笑:“多謝?!鞭D(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油包紙,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包裹,撬開了一塊地磚,埋藏了進(jìn)去。 花千絕心情驟然的沉重,嘆息道:“皇上這回將他傳召進(jìn)宮,怕是將詔書給他。儲君的人選,決定權(quán)等同于落在了他的手中。太后為李亦塵籌謀多年,斷不會放他安然離宮。畢竟,他這些年也不是白病一場!” 水清漪心中一驚,不敢往深處猜測他最后一句話的含義。 花千絕卻沒有再說,翩然離開。 水清漪心中驚亂,若當(dāng)真如花千絕最后那句話暗指的含義,也難怪他會要與她賭長孫華錦不會為了她離開東齊國。若當(dāng)真他病得這些年,足不出戶,在府中籌謀那天家的位置,怎得能為了她輕易的舍棄? “世子妃,蕭小姐來了?!崩C橘探頭進(jìn)來,看著水清漪坐在圈椅中靜靜的出神,眸光微閃,若有所思道:“將軍在宮中把守秩序,您可以從蕭小姐口中得知世子爺?shù)南??!?/br> 水清漪微微一怔,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人將蕭珮領(lǐng)進(jìn)來。 蕭珮氣色紅潤,含笑的踏進(jìn)了屋子??粗邃?,爽朗的笑道:“何事如此憂心?” 水清漪瞧著她氣色不錯,緊提著的心松了下來:“你們和好了?” 蕭珮頷首,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為了不讓她擔(dān)憂,催動了內(nèi)勁,讓氣血上涌,看著她的面色便紅潤?!班??!焙磺宓谋荛_這個話題:“大皇子與賢王都在宮中,父親帶著大哥在宮中嚴(yán)謹(jǐn)把守皇上的寢宮。你夫君在里面,皇上秘密召他怕是為了遺詔之事?;噬舷逻z詔恐怕就是當(dāng)真不行了,興許長孫華錦脫身離宮,后腳就會傳出皇上駕崩的消息。太后又怎得甘心好不容易栽培出來的果實(shí)被旁人給摘了?斷然會降罪給我父兄。許是有了這一層考量,沒有萬全之策替我父兄開脫,長孫華錦不會離宮?!?/br> 水清漪眸光一暗,太后是看中了她與蕭珮這一層關(guān)系啊。所以,布下了這樣的局! 長孫華錦若要保住遺詔,就得以蕭大將軍的骨血鋪路。若想護(hù)著蕭大將軍,必定要交出遺詔。 “你能入宮么?”水清漪握著蕭珮的手,她入宮的令牌被長孫華錦拿走了,怕是算到有這一招,防備她進(jìn)宮涉險。 蕭珮想到鄭一鳴掛在馬車上的令牌,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又有點(diǎn)放心不下的說道:“咱們進(jìn)宮,恐怕會給他添亂。” 水清漪搖了搖頭,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我是進(jìn)宮給他出主意?!?/br> 蕭珮遲疑的跟著水清漪的步伐,朝宮里而去。 可走到府門前,水清漪步子一頓,臉色驟然一變,拉著蕭珮躲藏在茂密的樹木后。透過縫隙,看著一個喬裝的可疑人在門口張望了一下,駐足了片刻,適才走開。 水清漪心跳如擂,苦澀的笑道:“被監(jiān)視了?!?/br> “我去引開他?!笔挮槷?dāng)機(jī)立斷。 水清漪搖頭,事情的嚴(yán)重性超出了她所想。蕭珮如今有了身孕,斷不能讓她冒險,若是有個閃失,她如何有臉面對她? “珮兒,你聽我說。如今你身份敏感,太后本就忌肆。你早些離開,莫要在王府久留?!彼邃粼捯粢宦?,貓著身子跑進(jìn)了屋子里,拿著一個木盒子與一個瓷花瓶。在蕭珮不解的目光下,將她推了出去,伴隨著瓷瓶的碎裂聲,木盒子砸在蕭珮的腦門上。 木盒子里的珠寶散落一地,陽光下散發(fā)著刺眼的金芒。 “你滾!鄭一鳴養(yǎng)小婦,怎得是我家世子教唆?當(dāng)初不過是一句戲言,你跑王府來撒哪門子的潑?若不是瞧著這么多年的恩情,我我我……拔了你的舌頭!”水清漪滿面怒火,指著蕭珮的鼻子怒罵:“這都是你送與我的東西,今兒個我便還給你,日后咱們便斷了恩情!” 水清漪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落了拴。 蕭珮有點(diǎn)發(fā)懵,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什么事,水清漪已經(jīng)將她隔絕在了門外。想到她的用意,蕭珮嘆了一聲。踢蹬了一下腳邊的珠寶,冷笑道:“斷了便斷了!虧得我為了你開罪了不少人,如今為了袒護(hù)一個男人,絕了咱們十年交情。”一腳踩在一根珠釵上,上面鑲嵌的東珠化成了粉末。 待蕭珮坐著馬車離開,藏在王府四周的人,瞧著沒有了動靜,將門口散落的珠寶收撿起來。其中一人,將東西送到了賢王府。 李亦塵撥弄著桌子上的飾物,里面刻著的的確是蕭珮的字,可見東西是出自她的手。蕭珮性格直爽,卻也有自己的傲氣??峙锣嵰圾Q許諾她不會納妾,突然冒出了一個妾侍,怎么能忍氣吞聲? 只是,如何怨鄭一鳴的外室是長孫華錦教唆呢? 手指敲著沉香木的桌子,沉悶的聲響極有節(jié)奏。卻讓旁邊的人冷汗涔涔,這一聲一聲仿佛是落在了他們的心上。 “是我告訴蕭珮,鄭一鳴的外室是長孫華錦送的?!蔽妮寄樕厦芍粚影准?,臉上的笑容極為的陰險猙獰。 李亦塵若有所思,仿佛在評估她話中的可信度。 “王爺當(dāng)初引誘蕭珮,不就是為了離間她與水清漪的關(guān)系么?可惜,卻收效甚微。我作為一個女子,自然知道一個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水清漪愛長孫華錦入骨,斷不能容許旁人對他的人品的侮辱。而蕭珮是個剛烈的女子,聽聞了這個消息,轉(zhuǎn)而想到鄭一鳴與長孫華錦是好友,斷然會心中起疑,她定會去探水清漪的口風(fēng)。二人難免會起口角,怕是蕭珮怒極說了難聽的話,才讓二人反目?!?/br> 文菁大笑了幾聲,眼底的光芒大盛,為她的計謀得逞而顯得格外興奮、激動。 李亦塵讓身旁的心腹曹雄去鎮(zhèn)西侯府打探,看是否屬實(shí)。 文菁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一針一線的繡著嫁妝。 李亦塵目光幽邃,覺得文菁愈發(fā)的琢磨不透了。她這不在意的姿態(tài),儼然是不怕她所說的被戳破……難道是真的? 不過半個時辰,曹雄回來復(fù)命:“回王爺,鎮(zhèn)西侯世子妃回去之后,與鎮(zhèn)西侯世子大吵了一通,質(zhì)問他是如何與外室相識。” 李亦塵眼底的幽芒一閃而逝,褒揚(yáng)道:“菁兒做得不錯?!?/br> 文菁橫掃了曹雄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爺不信我。”說罷,起身收拾了火紅的嫁衣,胡亂的塞在了包袱里:“水清漪那個賤人救我懷著什么樣的目地我非常的清楚,我變成這副德行,全都拜她所賜。不死不休!”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喉間擠出,透著一股子陰狠的勁。 李亦塵眼底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溫潤如玉的說道:“用完膳,與我一道進(jìn)宮見太后?!?/br> 文菁眉一揚(yáng):“王爺是為你的行為道歉?” “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br> 文菁忽而覺得背后竄起一股子涼氣,不敢與李亦塵對視,尋了個借口走了出去。 …… 蕭珮回到了鎮(zhèn)西侯府,康嬤嬤就等在了水清漪的屋子門外。見到她來了,康嬤嬤沉聲道:“世子妃隨奴婢走一遭。”語氣里少了原先的恭敬。 “我累了!”蕭珮徑自越過了康嬤嬤,心里思索著如今的局勢。 康嬤嬤伸出手?jǐn)r住了蕭珮,再一次的重復(fù)道:“請世子妃隨奴婢走一遭?!睆娜莶黄鹊膶ι鲜挮樀囊暰€,聲音冰冷:“夫人有一事請教世子妃。” 蕭珮心思一轉(zhuǎn),想到她去靜安王府的時候,芳姨娘出了事兒,難不成是為了這件事兒?心下有些膩煩:“巧兒?!?/br> 巧兒立即將康嬤嬤擠開,讓蕭珮進(jìn)去。 就在這時,久等不到蕭珮的鎮(zhèn)西侯夫人親自帶著丫鬟浩浩蕩蕩的走來,看著與康嬤嬤扭成一團(tuán)的巧兒,臉一沉:“成何體統(tǒng)!一個個都忘記了規(guī)矩?” 巧兒與康嬤嬤撲通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鎮(zhèn)西侯夫人冷若寒霜的目光落在蕭珮的身上,臉色稍霽:“珮兒可是怨母親了?都不愿與母親親近。”暗指請不動蕭珮去她那里。 “母親多慮了,出去一趟有些乏了。” “你剛上身,身子疲乏的很,無事便莫要四處走動?!辨?zhèn)西侯夫人并沒有糾纏這個話題,她來此本就不是與她閑談。話音陡然一轉(zhuǎn)道:“你給芳姨娘送去的餃子,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殺雞儆猴,生產(chǎn) 蕭珮昨夜回府,特別想吃韭菜餃子,到今晨的時候,廚房做了韭菜餃子,她又不太想吃,吃喝了羊乳與饅頭。 “母親曾說過我想吃什么,便讓廚房做。昨夜里吩咐巧兒交代廚房做韭菜餃子,可起床時又不想吃了。并不知韭菜餃子最后的去向!”蕭珮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單手撫摸著小腹道:“母親這會子來問罪,可有將整件事情來龍去脈調(diào)查清楚?芳姨娘吃了餃子腹痛,只怪她運(yùn)氣不佳,恐怕是有人想要動我腹中的胎兒,我換了口味避開了這一劫?!?/br> 鎮(zhèn)西侯夫人看向康嬤嬤,康嬤嬤低垂著頭,并沒有看到鎮(zhèn)西侯夫人的視線。 “珮兒,你早知餃子被動了手腳?”鎮(zhèn)西侯夫人探究的看著蕭珮,捏著帕子的手緊了幾分。 “母親該問廚房里頭的人才是,是誰給芳姨娘送了餃子去。”蕭珮?biāo)菩Ψ切Φ捻艘谎劭祴邒?,冷聲道:“您氣色不好,我送您的那支百年人參吃了么?清兒昨日送了兩支,給您帶回去?” 鎮(zhèn)西侯夫人臉色微微一變,蕭珮在用人參的事情提醒她,有人偷梁換柱,敢違背她的命令將假的人參送給蕭珮,斷然也敢在蕭珮的吃食里動手腳。而蕭珮沒有食用那些個餃子,下藥之人理該將餃子扔了才是,可卻給芳姨娘送去。 心思百轉(zhuǎn)千回,莫不是那下作之人,不是爭對蕭珮,而是鎮(zhèn)西侯府? 心一沉,眉頭緊蹙,猜測著是誰與鎮(zhèn)西侯府有仇怨。卻聽到蕭珮不冷不淡的說道:“一片真心不一定能換回一片真心。有的時候,不過是將真心喂了白眼狼罷了。母親切身體驗(yàn)過,心中極不痛快??尚牡厥呛玫?,對待奴仆下人依舊是極好的,想必他們?nèi)缜蓛阂话阒倚奈乙粯拥闹倚膶Υ??!?/br> 鎮(zhèn)西侯夫人聽出蕭珮話中的深意,她從來不曾懷疑過身旁的心腹對她有異心??墒挮槄s在暗示她身邊的心腹極有可能是白眼狼,就如同鄭媛一樣。 想到此,鎮(zhèn)西侯夫人心中一片寒涼。鄭媛她從小就抱養(yǎng)在身旁,當(dāng)成親閨女一般的對待,可最后呢?何況,身邊之人,都是毫無血緣關(guān)聯(lián)的外人。 “母親,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適?康嬤嬤是您的陪嫁,比巧兒忠心多了,這也是您的善心換來的回報。”蕭珮轉(zhuǎn)眸看向康嬤嬤,扯唇道:“康嬤嬤,你說是不是?” 康嬤嬤如芒刺背,額頭上滲出了大滴的冷汗,從鬢角蜿蜒而下。撐在青石地板的上的手掌,微微顫抖。訕訕的說道:“是……是!” 鎮(zhèn)西侯夫人心中起疑,蕭珮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康嬤嬤。眸光一轉(zhuǎn),莫不是……目光陡然一冷。 “可不是?康嬤嬤對母親忠心耿耿,儼然把自個也當(dāng)成了侯府里的主子。這樣不見外,難道不忠心么?”蕭珮遞了個眼色給巧兒,聲音冷了幾分:“敢在主子面前端架子擺譜,饒是我將軍府再不拘泥禮數(shù),也無人敢這般做!” 鎮(zhèn)西侯夫人眼底迸發(fā)出冷芒,憶起方才她過來的時候,康嬤嬤與巧兒扭打成一團(tuán)。便明白了過來,恐怕是康嬤嬤依仗是她身邊的老人,擺著主兒的譜。 若蕭珮是個拎不清的,豈不是將康嬤嬤的作為,記在了她的頭上,認(rèn)為是她指使的么? “夫人……奴婢冤枉啊——”康嬤嬤嚇得靈魂出竅,她沒有想到蕭珮平時性子魯莽,說出的話來卻是一套一套,有理有據(jù)。 “庫房鑰匙,母親因信任你,一直放在你的身上。那一支假人參,難道是母親在我走之后,改了口?”蕭珮的話令鎮(zhèn)西侯夫人動怒,簡直是笑話,鎮(zhèn)西侯府也是百年公卿,豈會舍不得區(qū)區(qū)百年人參? 被蕭珮這一提點(diǎn),鎮(zhèn)西侯夫人才恍然。那時候,她看著蕭珮?biāo)蛠韮芍藚?,一支是假的,一支是真的。而假的蕭珮卻是‘歸還’給她,真的卻是蕭珮?biāo)偷?,這儼然是打她的臉。 康嬤嬤便說蕭珮是因她留下了芳姨娘,且極為維護(hù)。適才蕭珮心里見氣,故意調(diào)換人參退回來,發(fā)泄不滿。 當(dāng)時她聽聞后,還頗嫌棄蕭珮,出身將門卻極小家子氣!沒有乃父之風(fēng)。 而今看來,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 “來人!去搜!”鎮(zhèn)西侯夫人下令,讓人去康嬤嬤的院落里搜查。 康嬤嬤身子抖得如篩子,目光含恨的瞪向蕭珮。 蕭珮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康嬤嬤頭皮一麻,有著不好的預(yù)感。似想到了什么,渾身一個激靈,手腳冰涼。怒目圓睜的指著蕭珮道:“夫人,奴婢冤枉!世子妃這是瞧著奴婢得罪她,刻意報復(fù)奴婢。她定是早先有所準(zhǔn)備,這才故意忤逆您的傳喚,隨奴婢去您的屋子,使喚這刁奴與奴婢爭斗,故意讓您瞧見。恐怕她在奴婢的屋子里藏有百年人參,構(gòu)陷奴婢啊!” 蕭珮并沒有爭辯,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 鎮(zhèn)西侯夫人不為所動,鄭媛的事情讓她心里有陰影。想起康嬤嬤這些年來服服帖帖的伺候,心微微松動,可鄭媛這些年何嘗不是乖巧懂事?她染了風(fēng)寒,不眠不休的在榻前伺候,狠下了心腸。 不到一炷香的時辰,護(hù)衛(wèi)拿著一個油包紙過來。當(dāng)著鎮(zhèn)西侯夫人的面拆開,里面還包裹了幾層,里面躺著四五支人參,根根都有百年年份。更令人可氣的是另一個護(hù)衛(wèi),拿著的一個包袱。里面全都是金銀玉器。 鎮(zhèn)西侯夫人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包袱,里面的東西她極為熟悉,便是每日放在她妝盒里的飾物。撿出一支紅瑪瑙珠釵,拔下頭上一模一樣的瑪瑙珠釵,一對比,便發(fā)現(xiàn)頭上佩戴的是假的! “啪——” 鎮(zhèn)西侯夫人臉色青白交織,兩支金釵砸落在康嬤嬤的腳邊,氣的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