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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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閣老看著整裝待發(fā)的五百精銳,神色復雜。 李亦塵仿若沒有看到秦閣老探究的目光,溫和的說道:“老師對李家忠心耿耿,如今朝廷需要秦家,老師受命將唯一的嫡孫奉命護送糧草。此去吉兇未卜,本王只能盡一點綿薄之力,務必盡力將親少爺安然無虞的護送到邊關?!?/br> 秦閣老聽著李亦塵的話,心里波動,攝政王明知吉兇未卜,卻只派了一千士兵護送,顯然是沒有太過重視他們秦家。李亦塵雖然借了五百,可這五百精銳卻勝過了朝廷一千。 “王爺若無事,可進府喝一杯茶?!鼻亻w老斂去了心思,邀請李亦塵入內(nèi)。 李亦塵卻之不恭。 …… 長孫華錦得到了消息,眼底閃過一抹寒芒,冷笑了一聲。 鄭一鳴搖著一把折扇,風流倜儻的說道:“這賢王慣會做人的。”語氣里透著陰戾。 蕭皓然也知道了他meimei與李亦塵的那一段,臉色也極為的難看,手背上青筋鼓動,似在極力的壓制心里頭奔騰翻涌的怒火。 “腌臜小人!”蕭皓然臉色沉沉,滿目陰霾。 鄭一鳴難得的看著這大舅哥順眼了,同仇敵愾的說道:“他想要與秦府聯(lián)盟,必定會娶秦家女。而與他訂親的文成侯府文菁必定是舍棄,以他的性子,斷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早已命人盯著文菁。”蕭皓然冷哼道:“秦家女兒也只有在巷口堵阿錦的女人,這么傷風敗俗的女人,與他極為的般配!”隨即,似乎想到蕭珮的作為,似乎沒有比秦玉瑤好到哪里去,古銅膚色的臉隱有一抹紅,下頷緊緊的繃著。 他meimei定是被李亦塵那無恥小人騙了,怎會與秦玉瑤一樣? 長孫華錦揉著太陽xue,緩解了頭腦脹痛,疲倦的說道:“按計劃進行?!?/br> 鄭一鳴毫無異議,見長孫華錦許久都沒有吩咐,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微微一怔,他的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白,眼底青影濃重,恐怕至從新帝登基以來,他便沒有休息好。 蕭皓然遞給鄭一鳴一個眼色。 鄭一鳴從屏風上掛著的披風,取來給長孫華錦蓋上。驀地,目光落在書案上一本冊子上,封面并沒有字,可卻被翻得起了毛邊,好奇心驅使下,鄭一鳴翻開了冊子,看了幾眼,眼睛驀地圓睜。 蕭皓然見鄭一鳴眼底有著錯愕,疑惑的走來,淡淡的瞥了一眼??删褪沁@一眼,不得了。似發(fā)現(xiàn)什么重大的秘密一般,與鄭一鳴二人對視,眼底滿是興奮之色,狡詐的笑了一聲。一致的將冊子偷偷掩在袖中,躡手躡腳的躲在屏風后。 二人盤腿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看著令他們激動人心的故事。 不! 他們老大的愛情故事! 這本冊子是水清漪寫的,按照她的視角,更多的剖析了她的心里想法,看完后,鄭一鳴嘆息道:“大哥果真是悶sao,原本二人有意,卻都不痛快的捅破,鬧出這么多糟心的事,最后才修成正果?!编嵰圾Q意味深長的蕭皓然說道:“日后有傾慕的女子,定要時刻謹記著告知她,莫要如大哥一般,暗地里不知垂了多少傷心淚。”想到長孫華錦落淚的模樣,鄭一鳴搓了搓手臂,不敢深想。 隨后感嘆,女人心思太詭異,很淺顯的一件事,分解出許多重意思。 莫不是因此,珮兒當年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她的情意,這才一走了之,以至于他們錯過了這麼多? 蕭皓然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若是如此,自己的女人豈會跑了?” 鄭一鳴一噎,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想著蕭珮要吃的松花糕沒有買,便起身拂去錦袍上的灰塵,將冊子塞在蕭皓然的手中:“我去給珮兒送吃的,你將冊子放回去?!编嵰圾Q說罷,瞅著長孫華錦動了動,看了看蕭皓然手中的冊子,憋著一口氣,一溜煙的跑了。 蕭皓然看著鄭一鳴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中冷笑了一聲,從窗子里出去,轉而急促的從正門進來,恰好瞧見長孫華錦似在翻找著什么。忙將手中的冊子擱在長孫華錦的桌子上:“方才鄭一鳴給你蓋披風,鬼鬼崇崇的走了。我瞧著不對,跟了出去看著他躲在隔壁的屋子里看著冊子,笑得前翻后仰……”察覺到屋子里的溫度陡然下降,蕭皓然噤聲。 “你看了?”長孫華錦剛剛睡醒,嗓音低沉沙啞,有些不適的輕咳了幾聲。 蕭皓然面色冷酷的說道:“他說這是感情教育小冊子,大哥親身參與,我便將冊子奪了回來?!?/br> 長孫華錦眼一瞇,迸發(fā)出危險的光芒。 蕭皓然嘴角微微一扯,露出淺而不易見的笑。還未綻放,便盡數(shù)斂去,面癱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 跑遠了的鄭一鳴,忽而背脊發(fā)涼,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覺得這天氣溫差大,晚間容易受涼。要給珮兒制辦新衣,她的衣裳大多極薄。 絲毫沒有想到看著呆板好欺負的蕭皓然,反過來算計了他一番。 買好松花糕,快馬加鞭的回了府。 香琴站在府邸門口,翹首期盼。遠遠的瞧見一頭駿馬飛射而來,臉上露出一抹嬌美的笑。撫了撫鬢角,從袖中掏出巴掌大的銅鏡,照了照儀容,滿意的一笑,扯了扯被風吹得凌亂的裙擺,扭著柔軟的腰肢,踏出了府。 “世子爺?!毕闱偕ひ羟迕劳褶D,似夜鶯鳴唱一般動聽。水盈盈的眸子里流轉著煙波,攝人心魄的說道:“夫人讓奴婢請您去她的屋子里一趟,有要事相商。” 鄭一鳴將韁繩扔給了小廝,看著香琴眼睛眨巴眨巴的,隨口說了一句:“你眼睛怎得一抽一抽的?拿張紅紙貼著壓一壓?!?/br> 鄭一鳴的長隨早已是蕭珮的人,看著府邸門口兩條紅對聯(lián),忙扯了一塊遞給香琴:“你這眼皮子跳是有厄運,世子爺?shù)姆愿?,還不快些貼上?!?/br> 香琴臉色由白轉紅,最后變成青紫。她精心裝扮了一番,沒有想到出師不利,在不懂風情的世子爺面前碰了壁??粗种械募t紙,如何也下不了手。 長隨見香琴許久不動,利落的撕下一小塊,呸了口唾沫星子,貼在了香琴的眼皮上。 香琴面色稍稍扭曲,強壓下心里頭的惡心,跌跌撞撞的去追趕鄭一鳴。 “世子爺,您等一等?!毕闱贁r在了鄭一鳴的身前,一路跑來,香汗淋漓,心口上下起伏,隱約朦朧的露出一絲春光來。 鄭一鳴臉一沉,不悅的抿緊唇。 香琴這才想到自個逾越了,吶吶的說道:“夫人染了風寒,讓您過去一趟?!?/br> “我先去給世子妃送點心,待會過去。你先去請府醫(yī),免得耽擱了母親的病情?!编嵰圾Q想著糕點要冷了,等下蕭珮又不肯吃,餓著肚子了怎么辦? 香琴看著鄭一鳴健步如飛,朝著皖湘閣去了,臉色陰晴不定。去回稟了鎮(zhèn)西侯夫人:“奴婢說您有要事,世子便說緩一緩。奴婢想著夫人這有要緊事兒,便按您說的告知世子您染了風寒,可世子怕糕點冷了,不合世子妃的胃口,緊趕著送去。吩咐奴婢去請府醫(yī),他待會再來。” 鎮(zhèn)西侯夫人臉色鐵青,沒有想到鄭一鳴越來越過分。她這個娘病倒了,都及不上一塊將冷的糕點! 一旁的寧伯侯府二夫人萬淑雅掩嘴笑了笑:“世子爺是個疼惜娘子的人,哪家女子嫁給他,是畢生修來的福氣?!闭f罷,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身旁的一襲嫩黃色羅裙的女子肖惠。 肖惠羞澀的一笑,低垂了頭。 鎮(zhèn)西侯夫人看著這青蔥般水靈的少女,一顰一笑間,令人心里頭發(fā)軟。想到了蕭珮如何對待鄭一鳴,便連聲嘆氣?!澳銈兏腥粲惺?,可以先行離去,改日我?guī)еQ兒親自登門?!?/br> 萬淑雅是一刻都等不得,好不容易磨得鎮(zhèn)西侯夫人松了口。這一離去,誰知會生出什么變故? “府里也就是那些瑣碎事兒,大事有嫂嫂做主。雅兒許久沒有見著jiejie,今日左右無事,便與jiejie多聊一會子。”萬淑雅看了一眼庶女,便覺得她是好福氣,能入了鎮(zhèn)西侯夫人的眼。 肖惠并未見過鄭一鳴,只是聽聞了他的一些事跡。聽得越多,便越是心生仰慕,漸漸的便動了芳心。她不過是一個庶女,便知是與人為妾,卻沒有想到能夠嫁入鎮(zhèn)西侯府,還是一位豐神俊朗的夫婿。 送丫鬟手中接過食盒,笑盈盈的起身走到鎮(zhèn)西侯夫人跟前,將食盒擺在小幾上,揭開里面擺著幾塊精致的糕點:“聽聞夫人沒有食欲,惠兒便將山藥磨輾成粉,然后添加了一些梅子粉,做成了糕點。山藥滋補脾胃,而梅子有一些酸,極為開胃?!彼阌嬆弥粋€碟子,盛了一塊遞給鎮(zhèn)西侯夫人:“夫人,您嘗嘗?!?/br> 鎮(zhèn)西侯夫人嘗了一口,糕點細膩不粘牙,入口即化,一絲酸甜在味蕾散去,竟有些想要進食。連聲贊道:“果真是蕙質(zhì)蘭心的女子,鳴兒若能娶了你,便是他的福氣?!?/br> 這一言,便是定了! 萬淑雅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沒有想到方才還猶豫要等鄭一鳴拿主意的鎮(zhèn)西侯夫人,吃了肖惠做的點心,便立即同意了! 香琴絞緊了手指,嫉妒的看了眼肖惠。瞧著窗外有人影閃動,勾了勾唇,悄然退了出去,將給蕭珮通風報信的人給堵截了。她倒要瞧瞧世子爺將這女人納進了府,蕭珮可還有舒坦的日子! ☆、第一百四十八章 趕盡殺絕 蕭珮倚靠在榻上,腰后塞了一個大迎枕。鄭一鳴坐在她的身側,親自將糕點擺在碟盤中,分裂幾小塊,親自喂給蕭珮吃。 蕭珮不習慣,以前在邊關的時候,吃飯都是大伙兒圍在一堆,大口大口的吃,沒得這些講究。 “我自己來?!笔挮樏家话櫍X得鄭一鳴的確有種將她當祖宗奶奶一樣供著。但凡一些小事兒,都不允許她親自動手。屋子里擺在供桌上的大刀與她防身用的長鞭,都被他沒收了去,生怕她悶得慌,一時手癢耍起鞭子,動了胎氣。 鄭一鳴側身躲開蕭珮的手,生怕蕭珮是與他動了氣,小心觀察著她的神色,與平常無異,一時捉摸不透。緊張的說道:“珮兒,今日我是去了靜安王府,這才回來的晚。” “我不習慣喂?!笔挮槻蛔栽诘恼f道。 鄭一鳴可不是這樣想,今晨喂得好好的,怎得一轉眼就不習慣了?可是他哪里沒有做好? 驀地,鄭一鳴想到回府的時候,香琴的那一茬,解釋道:“香琴她得了母親的命令,過來喚我去她的屋子里,聽說是染了風寒。其余的我沒有與她多做糾纏,回來給咱孩子帶吃的?!闭f著摸了一下蕭珮平坦的小腹,一臉滿足感。 蕭珮沒有料到經(jīng)過傅沁芳的事兒后,鄭一鳴宛如驚弓之鳥,小心翼翼地生怕惹她不痛快,少了往日里夫妻間的隨性。 “鄭一鳴,你不必如此。這樣你不累么?”蕭珮想到恣意灑脫的鄭一鳴,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討好她,失去了自我,心里難受。 “我很享受!”鄭一鳴毫不猶豫的說道:“珮兒,這樣的疼寵你,我都嫌不夠。讓你難過,是我太過混賬。你忘了,小時候你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喂的。” 蕭珮哪里還記得小時候的事?不過倒是有一回,她練武摔傷了手臂,鄭一鳴與南宮如煙約好一同游湖作詩,她不想他去,便故意喊手疼沒法子用膳。鄭一鳴便親自喂她,她故意磨蹭時間,那一頓飯整整一個時辰后才好。鄭一鳴最后急急的趕去,她也纏著一同去了。 想到此,眉眼柔和了稍許,就著他的手,將糕點吃完。 鄭一鳴將煮熱去了膻氣的羊乳給蕭珮,眉眼間深藏著溫柔。替蕭珮將繡鞋穿好,攙扶著她起身:“我們走走消食?!?/br> “母親染了風寒,我們先去探望?!笔挮樧旖呛?,摸了摸小腹,挽著他的手臂朝外走。 “你有身孕,母親染了風寒,會將病氣過給你。先陪你消食,我待會過去一趟?!编嵰圾Q將蕭珮當成眼珠子護著,一個怕鎮(zhèn)西侯夫人過了病氣給蕭珮,一個是因為鎮(zhèn)西侯夫人對蕭珮有意見,怕會說些帶刺的話,刺激到蕭珮。 蕭珮‘嗯’了一聲。 鄭一鳴走了之后,蕭珮的乳娘悄聲說道:“小姐,方才我從府外回來,瞧見鎮(zhèn)西侯夫人身邊的丫鬟,將寧伯侯府二夫人送了出去,身旁還有一個俊俏的小娘子,皆是滿面喜色。奴婢猜想鎮(zhèn)西侯夫人染風寒是假,目地是誆騙世子爺過去呢?!?/br> 蕭珮冷笑一聲,鎮(zhèn)西侯夫人如今是嫌棄她不夠賢惠,不懂心疼鄭一鳴,想納一位溫柔賢良的女子伺候鄭一鳴。 撫摸著還沒有隆起的腹部,蕭珮站在窗前,看著庭院里一簇簇的木樨花,陷入了沉思。 鎮(zhèn)西侯夫人這是要越過她的意思,直接塞個女人給鄭一鳴呢! 先前鄭一鳴有妾,她心中不會介懷??扇⒘怂螅偌{妾她是不會接受。何況,她羨慕長孫華錦與水清漪的感情,一生一世一雙人。 “小姐,該如何做?”乳母心中自然是向著蕭珮,可小姐有了身孕,姑爺身旁沒有人伺候也不行。但是誰知納進來的妾侍是好是壞? “看鄭一鳴的態(tài)度。”蕭珮抬了抬眉頭,淡淡的說道:“許是咱們誤會了也說不準?!?/br> 乳母點了點頭,卻是留了一個心眼。心想等下去收買了鎮(zhèn)西侯夫人院子里當值的婆子,打探一下消息。 鄭一鳴回來的時候,蕭珮已經(jīng)歪在榻上睡了。 乳母暗自打量著鄭一鳴,沒有任何的異樣。試探的說道:“世子爺,方才寧伯侯府二夫人來府中探望了夫人,世子夫人沒有去,可會被人說閑話?” 鄭一鳴渾不在意的說道:“我去的時候只有母親一人在,若是要去招待,母親定會回個話過來,想來是無關緊要。” 乳母舒了口氣,看樣子是她多想了。 鄭一鳴不是個傻的,乳母這般試探,恐怕是瞧出了一些個端倪。母親身子并無大恙,他過去的時候,試探提起納妾之事,他給拒絕了,母親也不再多說。 “乳母放心便是,我心中只有珮兒一人,斷不會納妾。若是要納妾,早已在知人事時,收了通房丫頭?!编嵰圾Q瞧著蕭珮睡不安穩(wěn),坐在榻邊的繡墩上,將她的頭枕在手臂上,靠在她的胸口睡。 “奴婢自然是信得過世子爺,只是不管如何,世子夫人有孕在身,您莫要傷著世子夫人便是?!比槟赶喙缡牛碌暮⒆記]有多久也夭折了,視蕭珮如己出。 翌日,鎮(zhèn)西侯夫人便下了聘禮,納肖惠為良妾。 鄭一鳴得了乳母的提醒,留了個心眼,聽到母親院子里有了動靜,便過去詢問了一聲。鎮(zhèn)西侯夫人知曉鄭一鳴的性子,若是給他知道了,斷然會拒絕??上氲绞挮樔绾未?,滿心滿眼的心疼。下定了決心給鄭一鳴納妾,可禮數(shù)都是有條例,鄭一鳴定知曉她送出的禮是納妾的聘禮,胡謅道:“你父親成日里不著家,宿在外頭,我想著給他納妾?!?/br> 長輩的事情鄭一鳴不會多問,父親在外頭外室,他與母親都心知肚明。 鄭一鳴回去的時候,告訴蕭珮,他的母親要給父親納妾,要她有個準備。 蕭珮一怔,沒有料到鎮(zhèn)西侯夫人是給鎮(zhèn)西侯張羅著納妾,眸光微微一閃:“我曉得的,如今我除了在這個院子里走動,其他的地兒你都不許,難不成她們還會上門來刁難我?何況,不過是一個妾侍。一個奴一個主,我又何懼?” 鄭一鳴莞爾道:“母親說咱們成親的時候,她在佛祖跟前許愿。如今你有了身子,愿望實現(xiàn)了。明日是個好日子,明日里你與她一道去國寺還愿?!?/br> 蕭珮知道的,父親與哥哥們每回上戰(zhàn)場,祖母都會去國寺許愿祈福。父親與哥哥們凱旋而歸的時候,都會去國寺里還愿,吃齋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