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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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瑤拼命的掙扎,可惜卻掙不動分毫??謶窒碇?,瞪大了雙眸,張嘴要咬捂著她的大掌?!青辍宦暎掳捅恍兜?。 “唔唔……放……唔……”秦玉瑤捶打著床褥,想要引起外頭人的注意。心里不禁悔恨,她出門應(yīng)當(dāng)帶個人在身旁,也不至于事發(fā),這樣的無力,受制于人! 轟隆一聲,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落了下來。 原本通明的雅間里,一片漆黑,只有打雷時閃耀著幽藍的白光,極為的陰森詭異。 秦玉瑤絕望了,雨滴砸落在屋頂上的聲音,蓋過了她求救的聲音。 眼睜睜的看著黑影到她的身前,一只手陡然撕裂了她的衣裳。桃紅色的肚兜堪堪掛在脖子上,白花花的胸口若隱若現(xiàn)。 秦玉瑤沒有想到她會遭到這樣的羞辱,雙手捂著胸口。羞憤的伸手撕下了男子臉上蒙著的黑巾,沒有等她驚叫,脖子一痛,暈厥了過去。 而另一邊,錦衣華服的男子推開了門,屋子里只看得清楚輪廓。緩緩的走到床榻邊,床榻背對著窗戶擺設(shè),一片漆黑,看不見床上的情況。俯身在床榻邊坐下,摸到床榻上躺著人。陰沉的眸子,微微閃過一道光亮,溫柔的撫摸著人兒的輪廓,入手的滑膩,心馳蕩漾。 將手指放在鼻端輕嗅,仿佛指尖留有獨屬于女子的馨香,陶醉的閉上了眼。靜了靜心神,寬解衣帶。手一揮,帷帳散落,掀開被子,欺身上去。 烏云散去,天空明朗。 床榻上兩人相擁著酣睡,女子翻轉(zhuǎn)了身子,玉白的手臂壓在被面上。她的動靜,吵到了身旁的男子。伸手將女子擁進懷中,俯身親了一下對著他的背脊。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笑意濃郁的看著懷中的女子。當(dāng)看到她右邊靠著床邊還躺著一個男人時,目光一冷,翻轉(zhuǎn)懷中的女子看清楚她的面容,臉色驟然一變。欺騙涌上心頭,又怒又驚,猛地將身旁的兩人推到了床下。 “怎么是你!” ☆、第一百五十章惹禍上身 天空如洗,一縷晨曦照耀進竹雅軒。淡薄的金光灑在男子白玉般的后背上,上面被抓了幾條抓痕,已經(jīng)結(jié)痂??∫莸拿嫒萆?,透著陰冷森寒。 “王爺!” 秦玉瑤猛地從床榻上墜落,身體上的疼痛刺激著她睜開眼,看到床榻上*著身子的人,秦玉瑤吃驚的張大了嘴,隨即想到昨夜里將她擄獲的人。杏眼里燃燒著一簇火苗,憤怒的說道:“你出爾反爾!你讓我將水清漪引來給你,你怎得能毀我清白?”她死都不會忘記,她等著看水清漪的笑話時,她被與她合作的李亦塵給坑騙了!若不是她扯下了他的黑巾,恰好窗外閃電,她瞧清楚他的面容,死也不會相信! 他哪里是想要占有水清漪?分明就是將她騙到客棧,玷污了她的清白,這樣祖父便會礙于名聲將自己嫁給他! 可恨她被仇恨蒙蔽了雙目,竟是沒有看出他包藏禍心! 李亦塵臉黑如黑,儼然是沒有料到會被秦玉瑤反咬一口!臉色青紅交錯。 昨日他將事情叮囑秦玉瑤辦妥,進屋子之后,天氣黑沉屋子里也不見半點光影,他并未點燈適才沒有瞧見床上與他顛鸞倒鳳的女子容顏。覺得計劃天衣無縫,不會橫生枝節(jié)。兩人交融之后,‘水清漪’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意亂情迷時抓傷了他的背,不過片刻他陷入了欲海中不可自拔。只覺得渾身血液沸騰,不受控制的沖向他某個部位,急需發(fā)泄。身體越來越微妙飄然,腦子里陷入了空白,只知道索取。 后來…… 李亦塵微瞇了眼,他忘記后面的事情了。只記得他與‘水清漪’纏綿后,微妙的奇異感覺沖向他的頭頂,cao縱了他的思緒。他不知怎得睡了,也不知怎得身旁的人變了,且還多出了一個男人! 目光銳利如刀的落在秦玉瑤的身上,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他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人,他定是中了秘藥!先前他是有打算娶秦玉瑤,就在昨天之前他也有這個想法!所以在得到秦閣老的認(rèn)可之后,他無事便去秦府小坐,借機與秦玉瑤結(jié)識。因緣巧合,他們便一起合作,他得到水清漪的身子,然后借此要挾水清漪,讓她替自己辦事。 秦玉瑤恨水清漪,又想借他之手,留在帝京,兩人一拍即合。卻沒有想到,他被秦玉瑤玩弄了! 看著床褥上沒有落紅,李亦塵心中冷笑連連,總算是明白了。秦玉瑤怕是早先就想要嫁給他,可惜不是清白之身,便設(shè)計出這么一場好戲,給他下了秘藥,這樣便瞞天過海。 可惜,她自己也陰溝里翻船,沒有在他醒來之前將另外一個男人趕走。 渾身散發(fā)的戾氣愈發(fā)的濃重,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早已是將秦玉瑤這蕩婦給凌遲!他不曾滿足她?竟是喚了旁的男子進來! “賤人!可是你收買了掌柜的,偷天換日?”李亦塵額角青筋跳動,撐在床上的手掌緊捏成拳,極力的遏制心里的怒火,生怕他會失控掐死了秦玉瑤! 地上的男子也疼醒了,臉色煞白。仿佛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怔怔的回過神來,立即跪在地上求饒道:“玉瑤,我……我昨夜累了,本想歇息一下就走。誰知……誰知我一時不察便熟睡了!” 這語氣,分明就是早已暗通曲款的老相好! “我……我這就走!”男子立即撿起地上的一件衣裳,隨意的裹在身上,連滾帶爬的跑了。 動作利落的二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秦玉瑤爬起來想要去追,不然她百口莫辯。身上的酸痛與深淺不一的痕跡,讓她明白昨夜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跑了幾步,身子涼颼颼的,這才發(fā)覺一絲不掛。 李亦塵震怒過后,冷靜下來,恢復(fù)了鎮(zhèn)定。秦玉瑤他是不能就這樣滅口,留著還有用。但是今日的屈辱,他定是銘記在心!日后,定要親自手刃了她! “今日之事,本王權(quán)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李亦塵將錦袍穿戴好,犀利的雙目在屋子里巡視,目光倏然一頓,落在屏風(fēng)處一個小木架上的銅制香爐。端起來湊近了,一股馥郁香味撲鼻??∧樢槐?,目光一沉,揚手將香爐摔到秦玉瑤的腳下:“你做何解釋?” 嘭咚一聲,香爐砸在地上,飛彈向秦玉瑤的額頭,滾落在地。香灰灑了秦玉瑤一身,秦玉瑤一動也不敢動。額頭上滲出鮮紅的血液滑落眼角,與臉上的香灰混合,臟污不堪。 “不……”不是這樣的! 秦玉瑤想要解釋,可話到了唇齒邊,卻是說不出口。 香爐里的催情香是她命人點的,然后將水清漪引到這屋子里,藏在屋子里的人將水清漪給打暈。可是……可是結(jié)果不是這樣,水清漪沒有在屋子里,反倒是她與李亦塵翻云覆雨。 對! 一定是李亦塵與水清漪兩個人算計她! 如今她已經(jīng)失去了清白身,斷然是不能嫁與旁人,蒼白秀美的臉上掛著淚水,楚楚可憐的說道:“王爺,這香是我為水清漪準(zhǔn)備的,當(dāng)真不是算計你,這其中有詐!有人在算計陷害我們!”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吞咽,既然她要嫁給李亦塵,而他裝傻充愣,將罪惡推諉到她的身上,她也只得認(rèn)了!“我們有了夫妻之實,王爺何時去秦府下聘?” 談及親事,秦玉瑤面露羞澀,她并且是很期待自己的婚禮。雖然李亦塵不是她想要嫁的人,可這帝京適齡婚嫁的男子除了長孫華錦的權(quán)勢大,便數(shù)他了。 李亦塵桀桀的冷笑,仿佛聽了一個笑話一般。蹲在秦玉瑤的身邊,骨節(jié)勻稱的修長手指驀地捏著她的下頷,漆黑的眸子陰驁森冷:“你允本王做妾都不配!”仿佛碰到什么臟東西,撒手,掏出錦帕擦拭著手指,扔在秦玉瑤的臉上。 秦玉瑤臉色煞白,沒有料到李亦塵將她當(dāng)成了玩物,不,玩物都不配!咬緊了牙根,她沒有想到李亦塵就是個惡魔,得盡好處后翻臉不認(rèn)人! “王爺……” “你的姘頭在何處!”李亦塵握緊拳頭,心里暗惱,昨日來客棧并未帶暗衛(wèi),否則那個男人怎得能逃走?若是今日之事宣泄出去……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紅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玉瑤頭搖的似撥浪鼓,心中又驚又懼,李亦塵太過無恥,玩弄她后不想娶她,便安置一個男子睡在她的身旁。羞辱她是水性楊花的女子! 秦玉瑤的淚水不斷的滾落,若說方才落淚是引起李亦塵的惻隱之心,這一回是真的絕望地哭。 “今日之事透露半分,莫怪本王心狠手辣!”李亦塵冷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 豪客來三樓,是豪客來的禁地,東家落腳之處。平日里掌柜的不得命令,也是不可踏入三樓。 而此時,屋子里坐著四個人。 沈淺突然站在窗前,看著賢王府的黑蓬馬車離開豪客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白吡??!?/br> 水清漪眼睫半垂,捧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眼底閃過諷刺,她不曾料到李亦塵竟對她起了賊心。昨日里她來客棧的時候,便讓牧蘭去竹雅軒探底,可有埋伏。誰知掌柜的見到她頭上戴的梅花木簪,領(lǐng)她去竹雅軒的時候,悄聲說‘有詐’。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牧蘭將藏在雅間里的人給捆綁住了。 領(lǐng)了長孫華錦命令緊跟著水清漪來的沈淺,從暗室里到了竹雅軒,隨她而來的還有青樓里的妓子。將人安排好,一行人便從暗室里去了三樓。 而秦玉瑤那邊,沈淺將一名男子易容成李亦塵的模樣。在掌柜的送茶水進去,分散秦玉瑤注意力的時候,從窗口進入,藏身在臨窗而放的床榻里。故意撕裂秦玉瑤的衣裳,激怒她掙扎弄掉男子臉上的黑巾,果真秦玉瑤含恨在心,扯下了黑巾,看著‘李亦塵’的模樣,男子便及時敲暈了她。 待李亦塵與妓子茍且之時,抓傷李亦塵,藏在她指甲里的秘藥,滲透進他的血液,這樣藥效比服下去更為的猛烈。他失去知覺陷入昏睡后,便將秦玉瑤擺在了李亦塵的身邊,換走那名妓子。 “你來這里不是巧合罷?對他們的算計了若指掌,你是這里的東家?”水清漪道出心里的猜測,看著身穿一襲青色袍子的沈淺,沒有想到她出手快狠準(zhǔn)!讓李亦塵與秦玉瑤窩里斗。 沈淺接到長孫華錦命令的時候,她就傳書給掌柜的,了解了情況。適才有時間準(zhǔn)備,否則她也只得另行其他的計劃了! 仿佛看穿了水清漪的心思,沈淺清冷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你也不差?!卑才乓粋€男子與他們同榻,也只有水清漪能想出來,這樣秦玉瑤想要嫁給賢王也是白日做夢,頂了天了也就一個妾! 秦玉瑤有一萬個不愿,也由不得她,她斷不能將此事道出來,那樣秦家為了維護臉面,定會一頂轎子,將她抬到賢王府。 水清漪感激的看著沈淺,摸了摸頭上的簪子,想必里面的藥丸有解毒醒腦的藥效。而這簪子是代表著沈淺的身份,所以在她的勢力范圍內(nèi),她的屬下會護著她。 她雖不知與沈淺素昧相識,沈淺為何這樣護著她。只要沈淺沒有害人的心思,水清漪坦然受之,交了這樣一個朋友! “昨夜不曾回府,我也該走了?!彼邃艨戳艘谎圩谒龑γ娴呐?,眸光微閃,她就是昨夜與李亦塵顛鸞倒鳳的人。想了想,開口道:“你也不用再回原來的地兒,我安排你一個好去處。” 女子長相媚俗,一雙狐貍眼里蘊含著一抹精光,滿面喜色的跪地道謝。 水清漪吩咐牧蘭將此女送到莊子上,隨后看向另外沈淺:“那名易容的男子是你的屬下?” 沈淺頷首:“是,你放心,查不到?!?/br> “李亦塵斷不會放過與他們同榻的男子,你安排他離京?!彼邃艚淮松驕\,看著從地窖里找到便一直神色恍惚,陷入自己思緒的喬若瀟。 心下覺得沈淺不簡單,想來這個客棧是她收集情報的據(jù)點?李亦塵的身份,恐怕掌柜的一眼便識出來。便命人盯著,這才發(fā)現(xiàn)李亦塵的馬車停在了后院里,有人鬼鬼祟祟的將一個布袋抬進了倉庫,將人藏進了地窖。適才沈淺一來,掌柜的便暗中讓人將喬若瀟帶到了三樓。 掩藏得的確很隱秘,倘若豪客來不是沈淺的地盤兒,恐怕她是找不著。 “你可知是誰綁了你?”水清漪見喬若瀟臉色蒼白,目光空洞的看著她,眸子里凝聚著焦點。隱有水霧晃動,吸了吸鼻子,對水清漪說道:“我也不知!我離開了馬車回鎮(zhèn)國公府,忽而眼前一黑,被布袋從頭套了下來,隨后扔到了馬車上。我聽到一男一女的交談聲,說是要用我將你引到客棧,那男子強行占有你,以此要挾你……要挾你替他辦事?!?/br> 她心里害怕到了極致,生怕她拖累了水清漪,掙扎著手上捆綁著的繩索,松了的時候,有人將她打暈了。醒來的時候,便是在地窖中,而后有人將她領(lǐng)到了這里。 水清漪眼底戾氣浮現(xiàn),李亦塵當(dāng)真是好大的賊膽!竟是對她動了這等齷齪的心思!誠如他所想,若是當(dāng)真發(fā)生了這等事,她斷然是無法茍活。假如貪戀著這塵世,也就只有長孫華錦是她舍不下的,定不敢將此事告知他,從而受到李亦塵的要挾。長孫華錦對她從不設(shè)防備,有她做細(xì)作不難扳倒長孫華錦! 沈淺眸子里閃過思慮,嘴角露出一抹譏誚,倒是聞名不如見面,李亦塵空有虛名罷了!腌臜小人一個! 水清漪告別了沈淺,親自把喬若瀟送到鎮(zhèn)國公府。鎮(zhèn)國公府的門仆,瞧見是靜安王府的馬車,忙讓人去通稟老夫人。另外一個打開鎮(zhèn)國公府只有祭祀才打開的正門,這是老夫人吩咐下來的,給水清漪最高禮待。 喬若瀟看著心尖澀痛,希翼的看著水清漪,希望她能夠進府坐一坐。 “走罷!”水清漪還沒有做好去鎮(zhèn)國公府的準(zhǔn)備,垂目,沒有看喬若瀟,甩下了簾子,隔絕了二人。 馬車在喬若瀟面前絕塵而去,老夫人在婢女的攙扶下焦急的走出來,只來得及看著馬車影子。臉上的喜色,被落寞取代。 這是還沒有原諒他們?。?/br> 馬車?yán)锏乃邃魧㈡?zhèn)國公府拋擲了腦后,昨夜里一宿未歸,她遣人送了信給長孫華錦,她身旁有沈淺,他莫要掛念。不過一日不見,竟有些歸心似箭,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日后若是離得久了又是怎樣的刻骨思念呢? 透過簾子,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微微蹙眉。不知此時他可有去上早朝? 意外的,長孫華錦今日休沐一日,卻也沒有閑著。與幾位軍機大臣在書房議事,水清漪便去竹園里洗漱。 事情一了,沈淺將消息傳遞給長孫華錦,長孫華錦便將這些年收羅李亦塵與太后的罪證拿出來,請了幾個心腹大臣在書房商議,著手對付李亦塵。 “王爺,若是計劃提前,于咱們不利?!苯w老神色凝重,他們早已布好局,只待形式成熟,便將賢王一黨斬草除根??赏鯛攨s突然改變了計劃,加快了節(jié)奏。這樣雖然有把握取勝,卻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太后執(zhí)政幾十年,羽翼早已豐滿,不是輕易能夠?qū)Ω丁Z嫡成功不過是長孫華錦一直忍而不發(fā),太后一直不曾將長孫華錦一個將死之人放在心上,這才陰溝里翻船! 可真正要連根拔除,卻不是那么簡單! 長孫華錦如何不知?可李亦塵千不該萬不該對水清漪動手! 不可饒恕! “突厥王率五萬大軍侵犯寒門關(guān),任曹將軍為主帥,賢王為副帥。命賢王即刻前往寒門關(guān)協(xié)助曹將軍!”長孫華錦眸子里似冰封著千年寒冰,目光所及之處,所有人與物都似被凍結(jié)。 大臣們承受著長孫華錦迫人的威壓,不敢與他直視。眼觀鼻,鼻觀心的猜想是否賢王觸了攝政王的逆鱗,這才這么的……不容他! 誰不知曹將軍是泥腿子出身,江湖草莽!喚秦閣老一聲老師,不過是得他幫扶了一把。旁的恩情,卻是沒有的。曹將軍對皇室極為的仇視,肯效命朝廷,不過是有把柄落在皇室手中??删唧w是什么把柄,他們這些人卻不得而知。 攝政王原是要蕭小參將任命,前赴寒門關(guān),可如今卻換了人。這不是明擺著要賢王有去無回? 江閣老輕咳了幾聲,這也是他們致力想要達到的結(jié)果,所以并沒有勸諫攝政王收回成命。只是…… “王爺,倘若起內(nèi)訌,讓突厥趁機攻破城門該如何?”江閣老不想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長孫華錦削薄的唇微揚,一抹極淡的笑如曇花一現(xiàn),未達眼底便斂去。揮蕩著云袖,將奏疏一扔,冷聲道:“本王親征,更能名正言順的將賢王斬除?!?/br> 江閣老正欲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