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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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珮冷眼旁觀,萬淑雅說一句,往她這邊瞧一眼,心里覺得可笑。肖惠又不是她夫君的妾侍,無論她怎得在外宣揚,與她何關? 不過是白費心思,陡增眾人笑料罷了。 沈夫人領著諸位在用膳前上頂層參觀,幾位貴夫人閑來無趣,便拿鎮(zhèn)西侯府納妾的事兒談笑,走在她們前頭的好巧不巧,正是萬淑雅。聽到她們鄙夷、不屑、輕蔑的嘲笑聲,心里就像扎了一把刀子。想要回頭讓她們閉嘴,可聽聲音其中有幾個是她選中兒女親事的親家。只得強忍下怒火,幾步走在最前頭,耳不聽為好。 眾人說著說著,便扯到了秦玉瑤的身上。其中有幾位夫人曾經(jīng)請媒人去說親,卻被拒之門外,端著架子,一副他們高攀不上,懶蛤蟆想吃天鵝rou的模樣。如今倒真的是個笑話,給人做妾,你說是不是要笑死個人? 秦玉瑤與秦夫人走在幾人后面幾米遠處,聽著他們奚落的談笑聲,秦玉瑤面色火燒火燎一般,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秦夫人不敢看秦玉瑤,畢竟當初她能夠挽救,可是她自私的選擇了自己想要的好生活,不想分府出去,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秦舒白的俸祿,養(yǎng)活一家子都勉強。沒有了秦閣老的頭銜,她也不能時常參加貴圈里的宴會。 就在這時,有人小聲的說道:“要我說,萬淑萍就是一個白眼狼,當初沈夫人待她如親姐妹,她在帝京便是遭人戲弄的人,若不是沈夫人庇護她,她能有好日子過?可她非但不知感恩,還將沈夫人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給搶走了!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為自己想也不為過,畢竟她與沈夫人沒有血緣關系,就算是親姐妹都為了搶親事鬧得臉紅。但是她女兒送到賢王府做妾,我原是聽說之前與賢王有染,秦玉瑤求萬淑萍尋秦閣老說項,嫁給賢王為王妃。秦閣老同意了,提了一個要求。你們猜是什么?”一副她們想不到的模樣。 “休了她么?” “錯!讓他們大房分出府去單過!可惜萬淑萍萬眾矚目慣了,若是分出府,秦家二房便要壓了她一頭,哪里會還有以往那么光鮮體面?為了過好日子親生女兒都不顧,何況是無親無故的沈夫人?”說話的人是秦老夫人的侄女兒,從中得到的內幕消息。 秦玉瑤心神一震,臉色蒼白的看著秦夫人。一雙蘊含著水霧的眸子里,滿是對秦夫人自私的控訴。她萬莫沒有料到,是她的母親不愿幫助她,而不是祖父的冷血無情! “瑤兒?!鼻胤蛉四樕系难M褪,神色恍惚,儼然不曾料到有人第三個人得知此事! “當真是如此?”秦玉瑤幽幽的問著秦夫人,眼底深處隱匿著怨毒。 “不……不是?!鼻胤蛉俗匀皇欠裾J,焦灼的拉著秦玉瑤的手,解釋道:“瑤兒,你聽母親說,這些年母親可有委屈過你?倒是你的meimei生下來,交給乳母沒有怎得照料,你是母親親手帶大,怎么忍心摧毀了你后半生?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若過的體面,母親自然臉上有光,秦府里哪里還有人敢輕視了我?” “你不說實話不打緊,待會散宴,我便親自去過問祖父!”秦玉瑤將秦夫人的手從胳膊上拂落,心里是信不過她。當日為了一個誥命,明知兄長兇大于吉,母親都同意了。難保為了安逸的生活,舍棄了她! 秦夫人噤了聲,眸光躲閃著秦玉瑤迫人的視線,心里想著安撫秦玉瑤的法子。 秦玉瑤眸子里閃過一抹失望,決絕的看了秦夫人一眼,轉身下樓。 “瑤兒——” 秦夫人心中一急,追趕了上去。 前頭的幾人,聽到秦夫人的叫喊聲,看著秦玉瑤一襲粉色紗裙飛揚而下,似枝椏上飄零飛旋而下的桃花。頃刻間,便到了一樓。 沈夫人眉一皺,遣人下去看發(fā)生了何事。 方才說八卦的是慕氏,瞧著站在底下爭執(zhí)的母女兩,心里升騰著不安,沉吟道:“我們還是下去瞧一瞧?” 旁邊的一個夫人笑著打趣道:“你怕了不成?” 慕氏笑了笑,隨著眾人上了頂樓。 水清漪沒有去湊趣,陪著蕭珮在一旁說著閑話,看著秦玉瑤身子輕盈,翩然若蝶般飛旋而下,緊跟著秦夫人追了下來,站在憑欄處,看著二人在爭執(zhí),勾唇道:“秦玉瑤怕是知曉了內幕,原本她也是可以做王妃,眼下倒是成了妾,心里怎得甘心?” “今日不是賢王迎娶文成侯府嫡女?他說先帝薨了不久,由于是喜喪,遵從先帝的遺詔迎娶了文菁,卻也沒有鋪張。秦玉瑤心性高傲,不想見到那場面,躲了出來?!笔挮樣X得可笑,能躲得掉?明日里可還要給文菁敬茶呢! 水清漪摩挲著玉質溫潤的茶杯,眉眼帶笑道:“文菁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秦玉瑤雖是個妾,卻比文菁先入府,文菁心里不高興呢?!?/br> 蕭珮與水清漪意味深長的相視而笑。 不到幾刻鐘,諸位夫人都下來用膳。在水清漪身旁伺候的丫鬟,份外的殷勤,極會觀顏察色的討巧。水清漪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斂去了眸子里的幽光。 用完膳,各自扎成堆,聚在一起說笑。水清漪想要看看站在頂樓會是怎樣的感覺,蕭珮身子不適,坐在原處休息,水清漪便領著繡萍上了七樓,越往上,便越清清冷冷的沒有一個人影。 還不曾站定,便聽到‘嘭’的一聲,重物落地,尖叫聲此起彼伏,直沖云霄。 水清漪走到邊上,便看到穿著墨綠色錦裙的貴夫人,面朝下的趴在地上,鮮血直流。 “是她!是她將夫人推了下來!” 站在樓下的一個丫鬟,指著頂層倚欄而立的水清漪。 諸位夫人見到出了事,全都下了明月樓,站在庭院里。順著丫鬟的指點看著頂樓的水清漪,眼底皆是閃過意味不明的暗光。 死的人是慕氏,方才諷刺挖苦秦玉瑤的婦人。 眾人心知肚明,與慕氏結仇的只有秦玉瑤了。慕氏雖然是喜愛挖苦人,可是卻也有度。只是她是秦老夫人的侄女兒,平素經(jīng)常去秦府串門子,秦夫人可沒有少諷刺慕氏來秦府打秋風。兩個人暗地里早就撕上了,今日不過是撕破了秦夫人的臉面,再也無法忍了。 可眼下,卻牽扯上了水清漪,且有丫鬟在指證她。 沈夫人臉色冷沉,滿目陰鷙的看向指證水清漪的素紅:“你親眼所見,慕氏在七樓,攝政王妃將人推下來?” 素紅被沈夫人的質問,嚇得渾身一顫,哆嗦的說道:“奴婢……奴婢親眼所見。” 水清漪冷笑道:“慕氏掉下來的時候,我還在頂層樓梯,我是如何將她推下去?何況,我上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人影。”目光凜然的看向指證她的素紅,這是方才伺候她用膳的素紅。 “奴婢沒有瞎說,方才用膳是奴婢伺候王妃,不可能看花眼!”素紅撲通跪在地上,舉著幾個指頭立誓道:“奴婢是沈府買來的丫鬟,與王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冤枉她?若是奴婢瞎謅,查明了真相死路一條,奴婢怎得與自個過不去呢?” 這時,有個人指著隱在人群中的秦玉瑤,嘀咕道:“咦,秦姨娘身上的衣裳與王妃的相似,慕氏方才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秦姨娘因此與秦夫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會不會因此心懷怨恨,便謀殺了慕氏?” “對啊,聽說秦姨娘與秦夫人仇視王妃,因為王妃不答應攝政王納妾,心中有怨,莫不是因此栽贓了王妃?” 人群里的幾位貴夫人,你一言我一語,將這一起謀殺慕氏的動機,分析得頭頭是道。 秦玉瑤不知被誰推了一把,站在了慕氏的身邊,嚇得一縮腳,退了好幾步,捂著砰砰跳動的心口,失聲道:“方才用膳,不長眼的丫鬟將湯水倒在我的身上,沈夫人遣人送我去換衣裳,我剛剛走來便出了事。” 秦玉瑤身上已經(jīng)換下了粉色的紗裙,穿著一襲月白的衣裳,與水清漪的顏色相近。 沈夫人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眾人的目光落在水清漪的身上,隨后又看了看站在人群后圍的秦夫人,猜想著是不是秦夫人暗害了慕氏?順勢嫁禍水清漪,一石二鳥? “請仵作?!彼邃魶]有多言,鎮(zhèn)定自若,條理清晰的分析道:“你說我是從七樓將人推下來,憑欄那么高,那么人跌落下來,便會留下痕跡。我們各位都是深宅婦人,斷案之事還是請仵作來的好?!?/br> 素紅低垂著頭,背脊僵硬。下意識的蜷縮著手指,慌亂的看了一眼水清漪。 秦玉瑤眸光微閃,看了一眼慕氏的慘狀,并沒有開腔。 秦夫人緊張的看了秦玉瑤一眼,不敢看慕氏,她手上雖然有人命,卻沒有親眼看著。冷不丁的有人在眼前墜落下來,鮮血迸發(fā)而出,伴隨著腦漿,整個人便不舒服了起來,胃里直翻滾。 “請仵作一來一回至少半個時辰,這樣對死者也是不敬。何況,王妃說從七樓推下來會留下痕跡,無非就是頂層蒙灰了,她下墜的地方會抹掉灰塵,可方才她墜樓之前,有一行人上了頂層,恐怕上面腳印手印都極其的混亂,也查不出什么東西來?!比f淑雅從人群中走出來,低眉斂目,不敢直視血腥的場面。 “的確如你所說,但是卻又不盡然。方才我站在憑欄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些地兒經(jīng)過風吹日曬,木頭已經(jīng)腐化。慕氏穿的衣裙是絲質質地,裙擺處被刮破了一處,想來憑欄處會殘留著碎布。”水清漪見多了死人,這會子瞧著慕氏的遺體,倒也不怕。 聞言,眾人順著水清漪手指指點的地方看去,果然被慕氏壓著折疊在腰側露出的一角,的確破了一個洞。 秦玉瑤半瞇著眸子,望著頂樓,陽光刺目,根本就看不清楚。 秦夫人擠出人群,走到秦玉瑤的身邊,撞了她的手臂一下,沉聲道:“是你做的?” 秦玉瑤自嘲的看著秦夫人,冷笑道:“是與不是,你知曉又能如何?還是將我推出去,好給你換取富貴?” “你——”秦夫人惱恨秦玉瑤不識好歹,水清漪不慌不亂,勝券在握的模樣,顯然是知曉兇手是誰。秦玉瑤她不告訴自己,自己怎么幫她? 秦玉瑤早已是心死,靠旁人還不如靠自己。 萬淑雅湊了上來,聽了二人的話,驚呼道:“外甥女,當真是你?”隨即,仿佛意識到說漏嘴,掩住唇。 秦玉瑤雙目猩紅,如餓狼一般兇狠的瞪著萬淑雅,恨不能撕咬了她! 什么是她? 怎么可能會是她? “姨母,您說什么呢?我在廂房換衣裳,難不成會分身之術?”秦玉瑤咬牙切齒的語氣中帶著怨毒,憤恨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剜了秦夫人一眼,責備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不是她多嘴,又豈會讓萬淑雅這蠢婦亂嚼舌根? 眾人心中詫異,未曾料到萬淑雅這般蠢鈍,這件事藏都來不及,她倒是聲張出來。若不是她依仗著秦夫人過活,都要以為她是故意為之! “外甥女,姨母……姨母只是擔憂心切,乍的聽聞你親口說……這不太過吃驚,一時沒有把住門。你這鬼丫頭,也真的是。就算要氣你母親,也不該如此用這件事兒賭氣!”萬淑雅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打了嘴巴子幾下,賠了不是又數(shù)落秦玉瑤任性不懂事兒,也不能全怨她。 秦玉瑤臉色青白交織,眼底閃過戾氣,對萬淑雅動了殺機。 萬淑雅渾然不覺,依舊小聲的埋怨。 “秦姨娘何時過來的?”沈夫人深深的看了秦玉瑤與萬淑雅一眼,尋來了伺候秦玉瑤換衣裳的婢女。 “出事前一刻鐘回來的。”丫鬟畢恭畢敬的回答。 沈夫人臉色陡然一沉,眼底寒光乍現(xiàn),冷冷的看向秦玉瑤。 秦玉瑤心頭一緊,她知曉沈夫人這是懷疑她了!畢竟,無論是誰的姨母,都不會污蔑自己的外甥女是兇手! “不!我沒有!她撒謊!我是一刻鐘前換好衣裳,在路途中耽擱,你問她,我是不是在人墜落的時候到的!”秦玉瑤焦急的辯解,求助的看向人群:“你們都在四樓,我換了衣裳過來,你們定有人瞧見我!” 諸位貴夫人都明哲保身,不想趟這趟渾水。先前替水清漪開解,不過是趁機討好水清漪罷了。秦玉瑤不過是個妾,若是替她開解,那么兇手就只能是水清漪。以攝政王護犢的心態(tài),她們這是在找死! 秦玉瑤急紅了眼,六神無主的拉著秦夫人的手臂道:“母親,不是我,我沒有推慕夫人!” 秦夫人正要開口,就見管家領著仵作走來。 眾人噤聲,全都等著仵作驗尸,隨后根據(jù)指證,上了七樓,查看了一番,又走到了六樓。細致的檢查了一番,目光落在憑欄開裂的一根雕花木柱上,上面夾著一塊墨綠色的碎布,毛邊在清風下宛如蒲公英一般搖曳。仵作帶著手套,取下碎布,看了一眼下面就是慕氏墜落的方位,看了一下凌亂的腳印,沉吟了一番,再度去了七樓。腳印較之六樓雜亂,可隱約有一兩雙與六樓相似的腳印。每一層走遍,都有這兩雙熟悉的腳印。 而這兩雙腳印,其中有一人必定是兇手! 仵作下樓,將碎布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這是在六樓的憑欄處找到的,慕夫人在六樓被推了下來。根據(jù)作案地點勘察來看,兇手事發(fā)前偵查了一下現(xiàn)場,每一層我都有查看,都留下了痕跡?!?/br>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秦玉瑤,六樓墜落下來,那么便不是水清漪,而是丫鬟做了偽證! ☆、第一百五十三章重罰 素紅膽戰(zhàn)心驚,未曾料六樓憑欄上有慕氏裙擺的碎布!洗清了水清漪的嫌疑,那么水清漪斷然是不會放過她! 不!莫說是水清漪,就連沈夫人也不會饒了她!目光閃過恐懼,求救的目光看向秦玉瑤,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她能夠自己了! 秦玉瑤眸子里閃過一絲陰狠,這個蠢貨,自己何時叫她指控水清漪了?沒得將這臟水潑在她的身上!咬緊了牙根,她最近是流年不利! 沈夫人的目光冷冷的自她身上掃過,秦玉瑤便覺得手腳莫名的冰涼,頭頂上的烈日也驅散不去。背上仿佛長滿了銳痛麻癢的芒刺,一下一下扎得她挺直了僵硬的背脊。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卻又不知從何處說起。她是恨不得殺了所有諷刺嘲笑她,陷害她的人泄憤,可慕氏當真不是她動的手! 怎么就沒有人相信她? “你方才咬定是攝政王妃將慕夫人推下來,如今仵作證實人送六樓墜下,你與王妃無仇無怨,想必有人在背后指使你誣陷王妃!倘若你能如實交代,我便饒了你!”沈夫人目光有了森寒的意味,冷冷的叱道。 素紅額頭上冷汗涔涔,呆滯的眼眸里閃過驚懼,纖細的身子抖如篩糠,卻不敢說什么,只是不停的發(fā)抖。秦玉瑤那一眼,她看的分明,不會救了她!而且,這次仿佛當真不是秦玉瑤動的手,是她自己會錯了意,瞧著鬧出了動靜,便以為是秦玉瑤出手了! 萬莫未曾料到,要在沈府動手的人,不止秦玉瑤一個。 “不說也行!你這賤蹄子以下犯上,挑撥主子是非,就該杖斃了去!奈何夫人是個心善的,不忍見血。如今邊關戰(zhàn)事吃緊,牙婆子在籌集隨軍女子慰勞將士,得賞錢。正好,也得了個安置你的去處!”沈夫人身旁得力嬤嬤,指著素紅呵斥一通。 素紅渾身顫抖,跪在地上,眼角余看向秦玉瑤,見秦玉瑤并未看她,咬緊了唇瓣。心中掙扎,要不要托出秦玉瑤。 “帶下去!如此心大的婢子,沈府是容不下?!鄙蚍蛉瞬辉倏此丶t一眼,這府邸里的半數(shù)多丫鬟奴仆都是尋牙婆子買來的,并無忠誠度。心中冷笑,即使養(yǎng)久了也未必忠心,指不定是個白眼狼。今兒這個便殺雞儆猴,定是要重懲,莫要讓他們以為沈府里頭的主子,都是手軟的主! 上來兩個腰圓膀粗的粗使嬤嬤,上來將素紅拖下去。 素紅驚叫著掙扎,她不想隨軍,去邊關軍營那是軍妓,并沒有好下場!那樣當真是生不如死! “秦姨娘,您救救我,我把銀子還給你,你救救我!”素紅面容凄厲,向秦玉瑤求救。 秦玉瑤眼圈發(fā)紅,絞緊手中的絲帕,委屈、害怕占清澈的眼中展露無遺,楚楚可憐的說道:“難道我做了賢王府的妾,便是如此心狠手辣,手段腌臜下作的人么?一個小小的賤婢也敢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是瞧著我如今不得勢?即使如此,我也還是秦府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