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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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lián)鷳n的說道:“賢王失去蹤影,生死不明……” 長孫華錦擺了擺手,讓人暗中搜尋。 長孫華錦秘密召見了蕭家與沈家,立大皇子的嫡長子為儲君,蕭家與沈家齊力輔佐幼帝,代管朝綱。 沈大人與蕭將軍面面相覷,沉默了下來。良久,才緩緩的點頭。 “微臣以為一文一武最合適不過……”蕭將軍神情凝重,他與沈大人都是懂武,文這一方面,極為的欠妥。 “本王自有安排。”長孫華錦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他辭去攝政王一職,讓蕭將軍任命為攝政王。 長孫華錦待大皇子的嫡子接回京的時候,將人帶在身旁幾日,而后冊封為新一代帝王。 滿朝震驚。 長孫華錦隨后冊封蕭將軍為攝政王,待新帝長成后交權(quán)。 而沈大人則是新帝的武師,親自授課。 讓人出乎意外的是讓秦舒白為新帝老師,秦舒白任命后,秦閣老致仕離京,頤養(yǎng)天年。 而太傅一家,則是被外放到鳳城。 長孫華錦功成身退后,龍幽也醒了過來。漆黑的眸子里,清亮透澈,毫無雜質(zhì)。迷茫的看向四周,目光在長孫華錦的身上一頓,蹙緊了劍眉。 “jiejie呢?” 龍幽嗓音暗啞難聽,稍稍一怔,伸手捏著脖子,覺得很難受。 “你昏迷了半月有余,聲音難免刺耳了些。”長孫華錦看著他這副純真而無辜的模樣,很難與他殘佞嗜血的模樣重疊??磥硇闹?,又恢復(fù)到初見水清漪的時候了。 龍幽抿緊了薄唇,透著一絲薄涼。 “jiejie呢?” 龍幽固執(zhí)的再次詢問了一遍。 “她在西越,你如今醒了,應(yīng)當(dāng)是無大礙,咱們今夜啟程?!遍L孫華錦交代了龍幽幾句,便離開了。 龍幽不明白水清漪怎得去了西越?不過長孫華錦要帶他去尋人,便也安心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扉再次被打開,進來一個身著大紅色錦裙的女子,頭發(fā)松散的挽著發(fā)髻,腹部微隆。五官清麗,眉宇間透著一股子英氣。腳一勾,將門關(guān)上。 蕭珮看著床上的龍幽,眉宇間染著清愁。在他的床榻邊坐下,上下打量著龍幽,見他沒有大礙。悄然松了一口氣:“幸而你無事,否則清兒該是心中難安了?!睆乃邃舻呢膫鱽?,她便一絲半點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龍幽認(rèn)識蕭珮,與水清漪關(guān)系極好。幽幽的說道:“她在西越?!?/br> “你們尋到她了?”蕭珮不可思議的看著龍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仿佛要從她的眸子里看出真假。生怕她方才聽錯了! 龍幽心想這女人夠蠢,并沒有搭理她。 蕭珮得到了消息,匆匆的回了鎮(zhèn)西侯府。她心里還是放心不下水清漪,這些時日來,她吃不好睡不安,成日里牽腸掛肚。鄭一鳴也不曾將水清漪的消息告訴她! 以他與長孫華錦的關(guān)系,斷然不會不知曉水清漪如今的狀況。 蕭珮心里升騰著怒火,她被鄭一鳴欺騙了! 蕭珮直接去了海棠苑,鄭一鳴正在屋子里擺弄著花飾,看著蕭珮疾步走來,心驟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這樣急躁會跌跤傷著孩子。趕忙迎了上去,蕭珮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跪下!” 鄭一鳴一個踉蹌,并沒有跪下。看著怒火騰騰的蕭珮,心里咯噔了一下:“珮兒,發(fā)生何事了?” “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你可有事情隱瞞我?”蕭珮冷聲道。 鄭一鳴心里快速的思索著蕭珮出門去了何處,得知了何事,這才大動了肝火。可眼下最重要的卻是要蕭珮保重身體:“珮兒,你消消氣,別氣壞了孩子。” 蕭珮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檔口他還想著孩子,冷笑道:“你若是在意孩子,為何這些時日來,見我寢食難安,都不將清兒在西越的事情告訴我?” 鄭一鳴臉色微微一變,壞事! 她是如何得知? “珮兒,我也是擔(dān)心你得知王妃的事情后,去西越,這才……”鄭一鳴趕忙解釋,可話還不曾說完,卻被蕭珮打斷道:“你就那么篤定能夠一直欺瞞我下去?還是在你心里我就是個蠢的?當(dāng)初芳姨娘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你是不是欺騙上癮了?” 鄭一鳴心下慌了神,蕭珮這是越扯越遠,給他定的罪越來越大。只得賠不是道:“珮兒,為夫知錯了!這回是昏了頭,待你生下孩子,為夫與你一道去西越?!?/br> 蕭珮冷哼了一聲,誠如鄭一鳴所說,她那個時候不夠冷靜,得知了消息,當(dāng)真會恨不得立即去西越。 這些日子她看到長孫華錦的人沒有再搜尋,心里隱約有了底。雖然得知覺得震驚,但是又有種意料之中,更多的是被鄭一鳴的欺瞞而動怒。 看著他賠錯的模樣,蕭珮硬氣不起來,一腳踹他身上:“躲開?!?/br> 鄭一鳴受了這一腳,提著的心落了下來,就怕蕭珮一氣之下,去西越找水清漪。 …… 西越 花千絕沒有如水清漪之愿,與她一同回攝政王府。 他在東街住下了。 水清漪看著他的模樣,也不忍多加苛責(zé)。陳子沖說當(dāng)年他在宮中過的生活,便是和這般無異。宮婢內(nèi)侍公公全都欺壓他,而那個時候他母妃身邊的一個老太監(jiān),便會出來護住他,與他講一些關(guān)于他母親的趣事。 而今,花千絕卻是無人敢欺。他想他母妃了,這才來到這樣的環(huán)境,重溫過去食不飽腹,常受欺壓的時候,希翼著與他母妃有關(guān)的人與事出來在他的面前。 或者,是另一種激勵他振奮下去的手段。 水清漪悶悶不樂的回了攝政王府,下車與陳子沖道謝,便越過他進了王府。 陳子沖看著她在風(fēng)雪中纖細的身影,似微風(fēng)中搖曳的垂柳,嬌弱得讓人心頭發(fā)緊。她眼底的悲傷之色,清晰的映入腦中。他不知她與花千絕之間的關(guān)系,恐怕比他所想還要深沉。 目光幽邃,看著她提著長長的羅裙,轉(zhuǎn)眼進了王府的大門,不期然的喊道:“我在東街建造一間宅子,安置他住進去。”陳子沖希望她開心,她笑起來很美,如浩瀚夜空下幽然綻放的曇花。那一閃而過的淡雅靜好,卻在人心里頭留下深深的烙痕。 水清漪的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進了王府,厚重的朱漆大門合上。 陳子沖攥緊了垂落在身側(cè)的雙手,她這是拒絕了他。 水清漪心里對陳子沖很復(fù)雜,她惱陳夫人,可恨陳子沖對她有救命之恩。而今日又替她尋找花千絕,欠下了他一個人情。但是陳家容不下她的孩子,她對陳家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抖落身上的積雪,水清漪換下被雪水洇濕的繡花鞋,換上了干凈的繡鞋,進了屋子。一股暖氣撲面,水清漪渾身一顫,身上的寒氣似從體內(nèi)褪去。端著落霞遞過來的姜湯喝下去,便聽到含煙在一旁道:“郡主,攝政王得到消息,魅王已經(jīng)到了西越邊境,還有四五日便會進京?!焙瑹燀庖晦D(zhuǎn),似乎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聽聞與他一道而來的還有一個故人?!?/br> ------題外話------ 親們,抱歉,煙兒食言了。昨天在碼字的時候,和他大吵了一架。受了刺激,抓著鼠標(biāo)要砸過去,鼠標(biāo)沒有拔下來,煙兒失去理智,一沖動把電腦給砸掉了。今天去網(wǎng)吧寫了一點,太嘈雜了,寫不下去,然后回家等他玩完游戲搶了他的電腦寫了一點。(┬_┬) ☆、第五章 巧手節(jié) 故人? 水清漪捧著手爐沉思,她如今的身份還有一個弟弟,可她卻是全無印象。而今他人在東齊,如今帶回來的故人是誰? 她可會認(rèn)識? 指腹摩挲著手爐上繁冗的花紋,絲絲暖意從指尖流淌在心里,蔓延全身。懶洋洋的躺在榻上,微闔著眼眸道:“可知是誰?” 微揚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前世她全副心思撲在他的身上,認(rèn)識的也沒有幾個人。 “奴婢不知?!焙瑹熆粗邃粞鄣椎穆淠?,咬緊了唇瓣,誤以為水清漪不高興她辦事不利。憶起水清漪對東齊國極為的關(guān)注,輕聲說道:“東齊國的幼帝駕崩了,攝政王辭去了職務(wù),歸隱山林。原先瘋了的大皇子的嫡長子繼承皇位,由沈家、蕭家扶持?!?/br> 水清漪微微一怔,心中詫異,長孫華錦辭去了攝政王一職,歸隱了山林? 眼睫微微一顫,這是前世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長孫華錦熱衷權(quán)勢,汲汲營營,怎得這么輕易的放棄了? 歸隱山林? 水清漪想不通他為何要這般做! 據(jù)說,他在東齊國威望極高,朝廷泰半的大臣都是他的人,許多人極為的推崇他,完全可以取而代之! 為何唾手可得的權(quán)勢,他放棄了呢? 水清漪覺得許多事從她醒過來便開始改變了,甚至,連長孫華錦都變得令她陌生。 “攝政王當(dāng)真歸隱了?”水清漪覺得她心里塵封的一角,仿佛破了個洞,被她深深抑制的情緒翻涌宣泄而出。如洪流一般,勢不可擋。 “這件事奴婢聽到王爺身旁的丫鬟在討論……而且,這也不是秘密的事情。奴婢當(dāng)真是欽佩長孫公子呢,他淡泊權(quán)勢名利,歸隱山林,這樣的人當(dāng)真是不可多得。你看咱們西越國,奪嫡越發(fā)的殘酷,手足相殘,若是都如長孫公子一般……” “夠了!” 含煙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水清漪打斷。 她想要諷刺的問含煙,她口中的人是長孫華錦么? 的確,長孫華錦這一番舉動,定能夠揚名立萬,讓人對他更加的高看一眼。可誰知,他是個實打?qū)嵉膫尉樱?/br> 含煙飛快的瞟了水清漪一眼,看著她神色不對,不敢在妄言。心里卻覺得委屈,她之所以說這些,不是因為郡主愛聽么? 落霞冷冷的瞥了含煙一眼,沉聲道:“朝中之事豈能是我等能夠議論?若是傳了出去,往大了便會涉及王爺,小了咱們的小命便丟了!” 含煙眼圈一紅,她疏忽了! 攝政王府本就是人人盯著的一塊肥rou,個個都想要抓著攝政王的把柄,分一杯羹。 若是因為她的言論,禍及攝政王,她萬死都難逃其責(zé)。 “郡主,奴婢知錯?!焙瑹煋渫ü蛟诹说厣?,心中極為的羞愧。 水清漪擺了擺手:“你起來,日后這些關(guān)于國事,咱們內(nèi)宅還是少議論得好,未免禍從口出!”淡淡的掃了含煙一眼,含煙猶如芒刺在背,渾身哆嗦的磕頭道:“奴婢謹(jǐn)聽郡主教誨!” 水清漪沒有再說話,看著落霞,她雖然循規(guī)蹈矩,古板了一些,卻是為人謹(jǐn)慎利落。倒覺得與一個人極為的相像,卻有一時說不出名字來。 落霞看著水清漪眼底一閃而逝的迷惘,大氣不敢出。背脊緊繃,低垂著頭,盯著鞋尖,等著水清漪發(fā)話。 半晌,水清漪都沒有動靜。 落霞眼角余光望去,便瞧著水清漪痛苦的捂著腦袋,原本紅潤的面頰,瞬間血色盡褪,額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郡主!” 落霞與含煙立即上前,拿著錦帕拭去她額角的汗水。焦急的詢問道:“郡主,您怎得了?” 痛! 水清漪方才只是想想清楚她方才腦子里一閃而逝的身影,可越是深想,她頭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 “我的頭很痛!”水清漪有許多破碎的畫面在閃動,可快的她看不清楚。想要捕捉一個畫面,腦子里一片空白,宛如萬根鋼針細細綿綿的扎刺。 含煙臉色慘白,六神無主的對落霞道:“這可如何是好?郡主她這是犯病了?陳少爺說郡主落河,撞到了腦子,不時頭疼癥便會發(fā)作,這……” “快去稟報攝政王!”落霞立即吩咐含煙,水清漪若是繼續(xù)痛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當(dāng)初她醒來的時候,也發(fā)作了一次,如這般這么嚴(yán)重,沒有及時的遏制,最后昏睡了幾日。 含煙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