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第13章 就一個總裁而已 溫西月聽完他的話,精致的臉上爬滿了大大的問號。 這人…… 多?!大?!臉?! 她皺起秀氣的眉,眼底的嫌棄幾乎要沖破眼眶。 “您這臉皮里三層外三層真是夠厚的,這話都有勇氣說出來?” 溫西月覺得自己快氣死了,除了關(guān)系較好的的可悅和云舒,她和誰說過這事?即便是找阮眠質(zhì)問,也沒提一個字,怎么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就成了逢人就提的人了? 再說了,這事值得炫耀嗎? 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結(jié)果一夜過去了,什么都沒發(fā)生,無論從哪方面說起,都是恥辱好吧! 還是奇恥大辱?。。?! 她揮動了雙手朝自己扇風(fēng),想 * 讓自己冷靜冷靜。 結(jié)果似乎把心里的那團火越拱越大。 她冷冷瞥他,“就您這臉皮,怕是夏天連蚊子都扎不進去吧?” “您真是生錯了年代,要是擱清朝那會兒,都能抵擋八國聯(lián)軍了?!?/br> “或者您應(yīng)該改行,去當(dāng)人民警.察,真的,別人出任務(wù)穿防彈衣,您多省事啊,直接帶臉就可以了?!?/br> 修澤:“……” “臉之大,其幾萬里?!?/br> “……” “您要有這自信,還賣什么身啊,直接飛上天空和太陽肩并肩不是更好嗎?” 修澤:“……” 要不是突然想起自己還欠著他錢,溫西月真打算從酒店借張椅子,直接坐他面前,罵他個一天一夜。 她一口氣罵完不帶歇氣的,說完也不打算給修澤說話的機會,掉頭就走。 太氣人了! 溫西月人在氣頭上,說話的聲調(diào)一時沒控制住,這就導(dǎo)致她瀟灑走后,周遭十幾雙眼睛都跟長在修澤身上似的,齊唰唰地看過來,還都在憋著笑。 修澤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霎時,所有人都挪開視線,各忙各的,沒活的也強行讓自己做點什么。 望著溫西月的背影,修澤覺得有那么點好笑。 他自問看人挺準(zhǔn),對于對方的目地,隨便聊兩句也都能了解一二,唯獨對她……有點摸不透。 那晚是,現(xiàn)在亦如此。 那天晚上在酒店,是她對自己投懷送抱,他記得她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地系著,隨時都有散開的風(fēng)險,領(lǐng)口也扯的很開,露出了光潔的肩頭,在燈光下,特別晃眼。 他喝得有點醉,意識有點昏沉,但并不代表他沒有思考能力。 忽然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最近自己因為身份的原因,身邊有很多巴結(jié)者,他幾乎瞬間就斷定了這是個有不純目地的女人。 他厭惡地、用盡全力推開她。 轉(zhuǎn)身想刷卡進房休息。 那個女人卻又鉆進了自己的懷里,手緊緊地?fù)е难?/br> 吃力地仰著頭,紅唇在抖,眼里噙著淚看他,像只小奶貓一樣可憐兮兮的。 她說,“救我!” 救? 起初他不懂,直到不遠處一種一扇房門被人從里打開。 他聞聲看過去,只見鄭樂億腳步虛度地走出來。 他的眼神不聚焦,扶著墻,邊走邊嘟囔著,“月月,月月……” 他每叫一聲,懷里的人都經(jīng)不住抖一下。 他垂眸。 原來鄭樂億叫的是這個女人,她叫月月。 她在害怕。 是他們兩人聯(lián)合做戲? 還是她真的是被脅迫? 短時間里,他無從判斷。 猶豫了幾秒。 他搭在門鎖上的手,從她的后背繞過,把浴袍給她拉上,然后把人摟在懷里。 幾乎是同時,掛在自己腰間的手脫落,懷里的人也像是失去了意識般往下滑。 鄭樂億也看到了修澤,嚇得不輕。 修澤甚至不需要說什么,只是淡淡一個眼神看過去,鄭樂億就屁顛屁顛地躲了回去。 他們這一班小孩,最怕的就是修澤 * 。 這個事事都能做的最好,在他們成長的道路上,被父母標(biāo)榜為旗幟的人,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壓的他們喘不過氣。 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成人,完全沒必要忍氣吞聲,可肌rou行成的記憶,也讓他們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產(chǎn)生懼怕的情緒。 修澤雖然和鄭樂億只是短短的打了個照面,還是能輕而易舉地從他燒紅的眼底和渙散的眼神中判斷出,他此刻肯定是服用了一些讓人過度興奮的東西,也許懷里的這個女人也是。 他硬撐著打了電話報警。 順便把昏睡過去的女人扶進了房間。 …… * 溫西月一股氣走到馬路邊,把吹亂的頭發(fā)理順。 霓虹燈把城市點綴的五光十色,但依舊難掩這個點無人馬路的寂寥。 似乎來這個酒店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這附近很少有出租車。 溫西月帶著氣等了一會兒,一開始還在消化情緒,并沒有焦急的感覺,等憤怒消退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眼手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等了快十幾分鐘,但沒看到一輛出租車的影子。 差不多要到凌晨一點了。 明天還要上班,她也沒什么耐心。 準(zhǔn)備直接在app上叫輛車,忽然想到這幾個月頻頻發(fā)生女性夜晚叫車慘遭毒手的新聞,她有點害怕,忍住了。 在心里把鄭樂億問候了八百遍后,她還是選擇了在路邊乖乖等車。 她覺得她今晚過得真是一本悲慘世界,原本加班學(xué)剪片子已經(jīng)夠慘了,還遇到了鄭樂億,從他嘴里知道了那晚的始末,從而看清了一個不熟朋友的真面目,本來到這止損也就差不多了,結(jié)果還被他拉到那個男人面前,被他羞辱?! 越想越氣,溫西月覺得自己離乳腺結(jié)節(jié)只差他的兩句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她都已經(jīng)呵欠連天了,眼皮重的視野都開始變得模糊,一輛黑色的忽然車停在她眼前。 溫西月把正在打呵欠的嘴合上,用小拇指指腹擦了擦眼角的淚。 雖然看不清車標(biāo),單單只是車身線條也知道這輛車價值不菲。 她期待地往后退了退。 ——哇,不會是鄭樂億這個富二代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來接她回家的吧? 駕駛室那邊的車門被人打開,下來了一個看上去很和藹的中年男人。 穿的很正式。 他走到溫西月身邊,拉開了后車的車門,上半身微弓。 “溫小姐,請上車?!?/br> 溫西月警惕性很高,“是鄭樂億讓你來接我的?” “是修總讓我送您回家的?!彼緳C大叔接著說,“他說這么晚了,您一個女孩子在外不安全,而且這地方不好打車?!?/br> “修總?”溫西月?lián)u了搖頭,“我不認(rèn)識,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您是溫西月小姐,對吧?” 溫西月存疑的點點頭。 司機大叔笑了笑,“那就沒錯?!?/br> 溫西月沒動,繼續(xù)十分警惕瞅著他。 司機大叔估計是沒見過如此有安全意識的女孩 * ,樂的不行,“要不這樣,我站在這兒,您拍張照發(fā)給您朋友,這樣的話,我就算有什么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不是?!?/br> 溫西月想了想,短暫的權(quán)衡之后,欣然接受這個建議。 錯過這車,不知道什么等來下一輛。 她讓司機大叔站在車頭,拍了張照,順便把車牌號也拍了進去,然后把照片發(fā)送給了陳可悅。 她坐上車。 無論是舒適度,還是寬敞度,這車的確是無可挑剔的。 “幫我謝謝你們修總?!?/br> 雖然她并不知道修總是誰。 車子開的很平穩(wěn),沒有任何顛簸感。 不知道是司機老練的原因,還是因為車子本身優(yōu)越的硬性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