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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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死磕著,最后一路堅持到懸崖邊上。這時我手有點抖了,雙腿也勾不住繩子,耷拉下來。 巴次仁看到這一幕,這漢子也不跟我商量,做出一個很大膽的決定。 他喝了一聲,猛地伸出雙腿。我沒形容錯,他這雙腿太靈活,跟胳膊一樣,平行的伸到我腰間,又一發(fā)力,把我狠狠夾住了。 我就覺得自己氣短,尤其腰間那里,特別有壓力。巴次仁再一發(fā)力,我竟硬生生被他雙腿夾下來了。 這什么概念,我大頭沖下,能清清楚楚看到下方的情景。我都有點眩暈了,這時鐵驢也爬到懸崖壁上,他跟巴次仁合力,把我拉了上去。 當我雙手摸到繩子的一剎那,我就跟找到救星一樣。我是打定主意,除非手斷了,不然再不松開。 巴次仁和鐵驢都讓我稍微緩口氣,之后我們仨就貼著懸崖壁站著,巴次仁說了接下來的計劃。 他打頭陣,在懸崖上釘大鋼釘,并綁上繩子,我和鐵驢跟在他后面。 這一刻我算是知道怎么個走法了,不得不說,也很危險。我猶豫了一會兒,巴次仁趁空開始行動了。 他騰出一只手,從裝備包里拿出大鋼釘和繩子,像耍雜技的一樣,在懸崖壁上玩起絕活。 我留心觀察著,他插入的鋼釘是又深又穩(wěn),而且這懸崖壁上似乎早有事先弄好的小洞,巴次仁插鋼釘很順利。 但也因為他手里的鋼釘有限,最后停下來,他就弄出一條十米長的道路來。他還對我擺手。 我知道該我行動了。我本來又用起烏龜?shù)乃俣?,小心翼翼的爬著。鐵驢這個損貨,這時還催促我,說我再這么慢的話,他就背我走。 我怕他背,尤其一失手的話,我不就摔下去了? 我不得不加快速度,等好不容易來到巴次仁旁邊走,巴次仁又對鐵驢擺手,還下了一個命令,讓鐵驢便走邊把鋼釘回收。 鐵驢沒我這么笨,他弓著身子,每踩過一個鋼釘,就順手把它收起來。 就這樣,我們循環(huán)利用這組鋼釘,用了足足一個多鐘頭的時間,我們來到神廟近處了。 我身體有點累的透支,大喘著氣,不過透過濃霧,看清神廟的真面目后,一時間又拿出嗔目結(jié)舌的架勢。 我心說這是人為建造的神廟?簡直鬼斧神工。 整個神廟不僅僅只有一個廟,它還挺大,分上、中、下三層,每一層都有百八十米的長度。 跟我們最近的是下層。還有一個木柵欄門,正面對著我們。 巴次仁指了指這木柵欄門,帶著我們靠了過去。我本以為帶著干尸是要破解什么高深的鎖呢,現(xiàn)在一看,我都懷疑巴次仁為何這么膽小? 我心說就這木柵欄門,我們拿錘子或者鋸,擺弄不了幾下就能把它打開。 但巴次仁顯得很嚴肅,雙腳踩著鋼釘,在穩(wěn)穩(wěn)保持平衡下,又把干尸拿到身前。 他對干尸不咋客氣,舉著它的大腦袋,將其兩個眼珠子對準木柵欄門上的兩個小孔貼去。 我猜這就是所謂的“鎖”了。 我和鐵驢靜靜等待著,我以為很快會聽到咔的一聲,這木柵欄門也因此打開了呢。 誰知道好一會兒過去,木柵欄門沒有反應(yīng)。巴次仁咦了一聲,把干尸拿回來,盯著兩個玻璃眼珠看著。 我忍不住,又把剛才的建議說出來。巴次仁搖頭,說這木柵欄門看似簡陋,實際布滿機關(guān),一旦開鎖方式有異,就會出現(xiàn)毒箭或烈火。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覺得自己確實考慮不周了。 鐵驢想的是另一個問題,問巴次仁,“干尸眼睛到底咋了?怎么不好用呢?” 巴次仁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他有一股蠻勁兒,一發(fā)狠罵了句娘蛋的,就對著干尸腦袋扇起巴掌來。 這一頓扇的,干尸頭上本來還有幾根毛,現(xiàn)在全被巴次仁扇掉了。 巴次仁似乎覺得可以了,又停手,把干尸雙眼再次對準小孔貼過去。我發(fā)現(xiàn)邪門了,木柵欄門上傳來一聲響,竟就此邪門的開了。 巴次仁嘿嘿笑了笑。我看著他,心說有啥好得意的?純屬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我們不耽誤,先后鉆到木柵欄門里,而且這么一來,我們腳下都是實打?qū)嵉哪景辶耍还芩鼞也粦铱?,我踩著很踏實和舒服,甚至身子也能靈活行動了。 巴次仁把干尸放在木柵欄門旁邊,因為它沒用了,我們仨繼續(xù)往里面走。 巴次仁還跟我倆說呢,這神廟他以前來過一次,不過不咋熟悉了,只知道三層是禁區(qū),也是大主持修行的所在地。 我和鐵驢都點點頭,我心說那還等啥?我們往三層趕吧。 但就當我們往前走了一小段,經(jīng)過一個小木屋時,屋門突然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喇嘛來。 我沒形容錯,這是個喇嘛。他一身僧袍的質(zhì)量很好,脖頸上還帶著金光閃閃的佛珠。 我真沒想到神廟里的僧人這么有錢,要是按現(xiàn)在流行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土豪僧。 我是看得一愣,那僧人也沒料到我們仨的出現(xiàn),也愣了一下。鐵驢和巴次仁反應(yīng)快,也都有行動了。 ☆、第五十四章 就是強盜 鐵驢和巴次仁相當狠了,這哥倆全打出拳頭,還輪流攻擊,全對準了喇嘛的鼻子。 都說鼻子、嘴巴這一塊是人類的一個禁三角,極容易受重傷,但他倆不在乎這些,而喇嘛就慘了。 我聽到連續(xù)砰砰砰幾聲,喇嘛被打得連連后退,本來是屋里走出去的,現(xiàn)在不得不退回屋子里去。 我隨后跟了進去,發(fā)現(xiàn)喇嘛沒機會還手,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喇嘛躺在地上,臉上血糊糊一片。我走過去看看,他昏迷了。 鐵驢和巴次仁一點內(nèi)疚的心思都沒有,還立刻有下一步行動,他倆都扒著喇嘛的衣服,巴次仁更是把喇嘛帶著的金佛珠都奪下來踹到兜里。 等衣服被他倆拿到手里后,我們比對一下。這衣服特別的肥,要是按照體型分配的話,應(yīng)該讓給巴次仁穿。 我趁空又打量下這個屋子,這里有床也有一個簡陋的書柜,估計是休息的地方。 巴次仁穿好衣服后,跟我和鐵驢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我們就在這不走了,想辦法在引幾個喇嘛過來,把我們的衣服都換一換。 我和鐵驢贊同,我又琢磨接下來怎么引其他喇嘛過來。巴次仁比我腦筋轉(zhuǎn)的快,他一擺手說我和鐵驢只打配合就好。 他湊到門口,把門打開,先探個腦袋往外看看。 之前也說了,這個神廟分上中下三層,每一層的房子都依懸崖而建,并排一條直線,在房間外還有一個兩米多寬的走廊。 這時整個走廊都沒人,巴次仁就又把腦袋縮回來,嗚哇、嗚哇的掐著聲調(diào)和聲量,斷續(xù)的叫起來。 鐵驢挨在巴次仁的旁邊,拿出一副警惕小心的架勢,默默聽著外面動靜。 我本來也想湊到他倆身邊,問題是,門口沒有那么大的地方,我也不想跟他們擠,只好退幾步,在他們后面等著。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外面有動靜了,有急著往這邊趕來的腳步聲。 鐵驢和巴次仁臉上都掛上壞笑,鐵驢還做了一個動作,那意思有魚上鉤了。 我品著這個腳步,能感覺出來,只來了一個人。這一刻我也一點壓力沒有,想想看,我們仨個人,對付一個還不輕松么? 我們默默等待,來的人也真是太實在了,估計他也沒料到,這海撥四千多米高的神廟里會進來敵人。 他直接沖到屋子里來的,鐵驢和巴次仁又配合一把,一起動手。而且這哥倆又用了之前的那個損招兒,打人專打臉。 我又聽到砰砰砰幾聲,剛來的喇嘛簡直跟狂風中搖擺的一個樹枝一樣,被打得來回晃悠,最后撲通一聲倒地后,也實打?qū)崟灹诉^去。 鐵驢和巴次仁連停歇都沒有,又跟強盜一樣,對著喇嘛穿的衣服扒了起來。 我本來有個概念,這神廟里的喇嘛都有錢,看著剛暈的喇嘛,這猜測更加被驗證了。 這喇嘛也帶著金佛珠,手上還帶著金鎦子。 巴次仁再次強盜了一回,把金飾品全收入囊中。其實我和鐵驢也想要,但考慮到,這次行動都是由巴次仁出資的,我們就沒張這個口。 等把這個喇嘛的衣服扒下來,沒等分配給誰穿時,門口又傳來腳步聲了。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我心說挺好,又來一條魚,省著巴次仁費嗓子了。 他倆還是老規(guī)矩,又躲在門口。不過門外的腳步聲好奇怪,走的很穩(wěn),最后就停在門外面不進來了。 我們?nèi)汇?,而且總不能這么跟他耗下去吧。鐵驢對巴次仁使眼色,巴次仁想了想,又伸出一只手去,對著外面擺了擺,那意思讓門外那位快進來。 而就在巴次仁把手縮回來時,嗖的一下,一個黑影竄到屋子里來。 冷不丁門口被他擋住,我看不太清,只知道這人是個瘦子。我放下心,因為在自己印象中,瘦子都不咋厲害。 鐵驢和巴次仁也沒怎么緊張,又要輪拳頭,打瘦喇嘛的鼻子。 但我們都大意了,瘦喇嘛可不是白給的,他先避過鐵驢和巴次仁的聯(lián)合拳,又對著鐵驢狠狠踹了一腳。 要我說這哪是什么腳?分明是一個強力的打樁機,鐵驢連連后退,足足靠在墻壁上才停下來,在靠墻壁的瞬間還傳來咔的一聲響。 鐵驢一下沒脾氣了,一邊翻白眼,一邊慢慢的往下滑坐。這期間瘦喇嘛又對巴次仁下手,不過有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他看巴次仁稍微頓了一下。 這是一種猶豫的表現(xiàn),估計跟巴次仁曾經(jīng)來過神廟有關(guān),甚至他跟瘦喇嘛有過一面之緣也說不定。 但等瘦喇嘛執(zhí)意下手時,卻一點留意的架勢都沒有。 砰砰兩聲,巴次仁挨了兩腳,同樣退后幾步,又倒著摔到地上。 巴次仁多大的身板,最后雙腿朝上的撅成一個球了,我很擔心,不知道這赤臉漢子是死是活了。 但我沒時間去查看鐵驢和巴次仁的傷勢,因為瘦喇嘛又往我身邊大步走過來。 我腰間帶著左輪槍呢,本來鐵驢也帶著獵槍,但現(xiàn)在鐵驢都這德行了,哪有機會用獵槍? 要是情況允許下,我也不想用左輪槍,因為槍聲太大,會引起整個神廟的警惕?,F(xiàn)在我沒法考慮這個因素了。 我也飛快往后退著,一伸手把槍摸了出來。 我對準瘦喇嘛,這就要狠狠扣扳機,但瘦喇嘛的爆發(fā)力太恐怖了,他猛地提速,跟鬼魅一樣湊到我身邊。 他又來一記飛腳,竟把我的槍踢飛了。 我傻眼了,瘦喇嘛又對我肩膀踹了一下,我難以形容這一刻的感受,就覺得肩膀要碎了一樣,疼的直鉆心。 我還被這股力道帶的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瘦喇嘛又往前走了一步,哼了一聲,抬腳對準我的臉踩了下去。 我明白了,他看到兩個同伴的臉都血糊糊的,想用同樣的法子折磨我。問題是我又不是主謀,一直旁觀而已,為啥該受這種懲罰? 我沒法較真這個,尤其看著他腳快落下來了,我急中生智的忍痛把腦袋往旁邊避去。 瘦喇嘛的腳最終踩在地板上,我聽到很強的砰的一聲,震的我耳膜都嗡嗡的。 瘦喇嘛又抬起腳,對我臉瞄準,狠狠踩了下去。 我又不得不一挪腦袋,他的腳再次踩在地板上。 我也看出來了,瘦喇嘛一定練過,他的腿勁真大,這兩下實打?qū)嵉牟韧?,地板竟轟的一下,往下凹了一塊,最后還裂出好大一個口子。